第18章 章節
的陰莖包裹在他的嘴裏,他的手在給自己打飛機。場面非常奢靡色情,但是孩子揚起了頭,就像是瀕死的天鵝。最後讓孩子坐在自己的身上,讓孩子自己動,他看着孩子如癡如醉的背影,心理升起莫名的感觸。
那是他的孩子,如今正坐在自己的身上被自己插。悖德的快感鋪面而來,令他還沒有做好準備,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只能依靠本能握住了孩子的臀部,輔助他套弄自己的陰莖,而後自己又大力地從下至上撞擊孩子,肏他的穴,軟軟的,又吸得緊,實在是太銷魂了,只想狠狠地淩虐那口小穴,別的什麽也不想。
果不其然兩個人幹了兩次,都爽得有些身形俱滅,但是對于父親來說,還想要更多更多,想要一次幹個夠,才能滿足他的。
但是孩子已經不行了,癱軟了在床榻上,像一只可憐的麻布口袋。父親過去壓住孩子親吻他的背脊,耳朵,後腦勺。
快要睡過去之前聽得父親說:“寶寶,爸爸以後天天肏你。”
xx
和父親發生關系的第二天,白鹿并沒有覺得什麽不同。他還是像往常一樣吃飯穿衣看書,後面也沒有任何不适感,幾乎可以讓人懷疑到底昨夜有沒有和父親交合過。
不過從親密感上來說,他覺察到了一點兒不同。那便是呆在父親身邊,便什麽也不想做,什麽也不想動,只想黏在他身上,做一只懶蟲。
靳紳難得享有溫情,他和孩子上了床,理應對他負責,但是他已經是父親的身份了,已經是這世界上最負責的監護人身份,還能如何負責,所以他對待孩子仍舊是拿他當孩子,只是覺得他毛毛躁躁的,像家裏的那只小狗一樣,喜歡撲騰和黏人。
吃過了早飯,已經接近中午了,兩人起來晚了,小狗還沒能吃飯,記得一直圍着白鹿轉,急切切地哼哼唧唧,好像知道他就是自己的小主人似得。
白鹿撫摸他的頭,又拍拍他,最後叫他跳到沙發上來坐着,小狗很聽話,立刻就做到了。
父親走過來看到了這一幕,問:“它還沒有取名字,你給他取名了嗎?”
白鹿想了想說:“那,就叫紳紳?”
父親問:“哪個生?”
白鹿說:“靳紳的紳啊!”
父親很無語:“……”
白鹿卻認為這是一個好名字,一直教他“紳紳,紳紳,”,靳紳站在一邊,看了一陣小孩子和小狗,突然說:“威廉斯,過來!”
小狗立刻立起耳朵,從沙發上飛奔而下,圍繞着靳紳打轉,還直立起來了,一臉興奮的模樣。
白鹿見此,驚異非常,睜大了眼睛看着父親,父親用非常暗自得意的眼神看了一眼他,然後給威廉斯吃了一罐狗罐頭。威廉斯更加對父親忠心了。
白鹿不明白為什麽父親用一個陌生的名字就将狗馴服了,他要問父親辦法,父親卻保持神秘地說:“秘密手段,訓練警犬的特殊技能,怎能教給你?”
白鹿詫異地說不出話來。
又和父親在床上黏了一個下午。
兩個人彼此撫摸彼此的身體,親吻肌膚,白鹿的內褲松松垮垮地套在一只腳上,用非常黏膩的聲音叫父親“爸爸,爸爸,”想要他多親親自己。父親卻當他是小孩子在撒嬌,并沒有拒絕他,撫摸他的臀,大腿內側,又揉他胸前的乳頭。可能是頭一個晚上兩個人都做得太用力,導致第二天興致缺缺的,只想抱着彼此溫存,沒有想要做愛的打算,但是氛圍也很好,溫情脈脈,又非常纏綿。
房間裏拉上了簾子,外面的光透進來是暖色調的,白鹿躺在床上,讓父親親吻自己的胸口,另外一只手還在搓揉身下軟軟的那根東西,怎麽都立不起來,但是又有點勃起的趨勢,白鹿舒服地快要睡過去,他知道自己在和父親亂倫,但是悖德感并不強烈,他甚至從不覺得和父親做這種事是有悖道德的,只是很喜歡很喜歡,很迷戀父親的撫摸和親吻,只有他才能解了自己的渴,讓自己從心靈到生理都得到滿足。自己合該就是該和父親抱在一起的。
然後他用雙腿盤住了父親的身軀,低低地問他:“爸爸,你會恨我嗎?會後悔和我在一起嗎?”
父親回他:“怎麽會。”幾乎沒有猶豫,也沒有後怕,親了親孩子的小嘴巴,又把他拉進懷裏藏起來,心想怎麽會呢,這是自己的孩子,他做什麽自己都會包容,理解,護着他,怎麽會恨他後悔和他在一起。能和孩子和這樣親密地結合在一起,是最美好的事情了。雖然他懂得悖德這個詞,但是他也并不認為自己是在做悖德的事情,他只是作為一個父親,給了孩子最好最快樂的體驗,就像給孩子吃好吃的糖果一樣,看着他吃糖的幸福表情,自己作為家長的,也覺得一切都值得了。
白鹿又不安地在他懷裏動了動,用自己的下體有意無意地去蹭父親的內褲,雖然父親那裏原本已經是鼓着很大一包,但是他用自己的東西去蹭父親的時候,覺得性感又舒服,忍不住像被吸引了一樣,要多壓壓父親的那一大包。
他說:“我擔心我們會受到懲罰。”
父親安慰他說:“不會的,寶寶,這個世界有很多更罪惡的事情需要老天懲罰,還輪不到我們,正義是很忙的。”
大約是出于做警察的職業信條,靳紳他是不相信什麽因果報應事世輪回的。他為了讓他的小寶貝快樂安心,一點一點細致地親吻遍了他的小寶貝的全身,在他特別敏感的部位,諸如奶頭,陽具,小穴,大腿內側的地方,還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吻又輕又柔,叫孩子很安心,很舒心,孩子自己趴在床上,把屁股翹起來,扒開了臀肉,叫爸爸肏。父親把自己鼓鼓的一包,拉開了內褲,跳出大肉棒來,在孩子的肉穴上來回蹭,也夠讓孩子刺激得直哼哼。
他們沒有幹進去,只是模拟做愛的動作互相插,蹭,也覺得樂此不疲,玩了整個下午。時光很快虛度過去,一個下午兩父子的陰莖都是出于半硬半不硬的狀态的,父親很好地控制着自己的欲念,想要吃寶寶的東西的時候,便把他的小奶尖喂到嘴裏一味地吃,還叫寶寶叫自己的名字,叫自己爸爸,叫自己靳叔叔。孩子被弄得渾身都軟了,被他怎麽伺弄都可以,一邊被父親吸着奶,一邊胡亂地叫爸爸靳叔叔,好老師,恩哥哥。兩人在床上交疊着互相慰藉,陰莖摩擦着陰莖,龜頭前段分泌出來黏膩的前列腺液,撩人又暧昧。
這樣快樂時光叫兩人都覺得世間沒有什麽比得上的,也沒有什麽能阻止兩人的。
xxx
5.
過年的時候,白鹿和父親一起回了家。
母親非常盼望着他能早日回來,好不容易盼着他回來了,自然是最高興的那個,給他買好吃的好玩的漂亮的。白鹿好像還是兒時過年的場景,父母永遠當他是小孩子。
他記得給全家每個人都買了禮物,都是在機場的免稅店父親陪着他一起挑的。
下了飛機,母親遠遠就站在門口揮手,還有唐晨也一起來。父親和自己一起推了行李出來,白鹿心裏咯噔一聲,生怕父親和他們再見到尴尬,但是卻沒想到父親母親他們都是大人了,彼此看到了點點頭,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白鹿知道他要和姑姑還有叔叔一起吃年飯。雖然爺爺奶奶不在了,但是他們三兄弟依然每年過年都會回家過,初二時候在一起約着去給父母上香,祭拜父母。
白絮也知道他們的這個習慣,今年也答應讓白鹿一起去了。
白鹿現在長大成人了,一個人在澳洲讀書本來就不容易,回來能見到親戚朋友就更難,白絮這個做母親的,仿佛也變得通情達理了一點,終于願意讓白鹿和他的父親一起去祭拜爺爺奶奶了。
白鹿在家裏度過了年三十,年初一,年初二的時候,就一個人坐了車去爺爺奶奶家裏。
房子裏的陳設和小時候一模一樣,一點兒也沒變。姑姑和叔叔都在忙着張羅晚上的團年飯,因為這是他時隔這麽多年頭一回回家來吃飯,所以家裏人準備的格外豐盛。剛一進門,姑姑就塞了一碗的東西給他,叫他去坐着吃。
白鹿小時候最喜歡吃這些油炸的東西,聞着确實挺香的,但是如今再喜歡的東西他不知道怎麽的,吃兩口便放下了,實在是撐不下去。
家裏就只有一個叔叔的小兒子,才上小學,非常淘氣頑皮,寒假不做寒假作業,只想玩小汽車。大過年的也沒有大人盯着他做作業,所以格外放飛自己。
白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