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師兄的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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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林皓和Bill再去小女生學校時,發現校園裏竟然随處可見他們的海報。
今天是《師兄在這裏》正式拍攝的日子,話劇社早早做了宣傳,竟然有很多人到場。
林皓有些意外,之前社長也說過,這個話劇很短,并不是要在舞臺上去表演的,是要拍一個小的同人情景劇,為了做視頻和畫冊。
沒想到正式拍攝日竟然有這麽多人圍觀。
林皓想起了大學時期,那時候他也是學校的校草,每一次參加活動都有很多人過來看他。
不過這一次,雖然也有人是看了海報後過來看他和Bill的,但大部分人,都是為了喬少宇和馬小天來的。
他們都是這所學校的學生,分別被稱為校園“男神”和“女神”。
林皓原本不懂為什麽馬小天被稱作是“女神”,看到來圍觀的小女生搖晃的扇子後明白了。
那些手工自制的扇子上,畫着一個漂亮的長發女生,只是那張臉,赫然是馬小天。
林皓頗有意味地看了馬小天一眼,後者正對着喬少宇唧唧歪歪說個不停。喬少宇倒也沒不耐煩,站在那兒聽着他說。
挺不錯的一對。
林皓笑了笑,又看了看身邊的Bill。
Bill也正看着他,見他看過來,勾起一個笑容,牽着他的手,另一只手給他理了理發套的劉海。
今天的拍攝很順利,因為之前已經全部排練過一次,劇情也并不長,只有幾個簡單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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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些原本為了喬少宇和馬小天來的學生們,在看到林皓和Bill的扮相後,忍不住都激動起來。
“蘇蘇好美!”
“大師兄好帥!”
“蘇蘇的唇!嗷嗷,好想親上去!”
“大師兄牙齒好白,笑起來好溫柔!”
人群中到處都是這樣的讨論聲。在演到Bill抱住林皓,林皓在他懷裏說“我想要師兄只是我一個人的”時候,場下忍不住有人尖叫起來。
“蘇蘇!大師兄是你一個人的!”
“抱在一起了嗷嗷!有生之年能親眼看到他們擁抱!死而無憾了!”
林皓聽着下面的呼喊聲,想着待會兒還有一個吻戲。估計社長在宣傳的時候留了一手,并沒有提前說,所以大家看到擁抱就已經興奮到不行。
Bill抱着他,親了親他的嘴角,在他耳邊說道:
“現在師兄是你一個人的。”
林皓側過臉回吻他。
臺下安靜了。
十秒鐘後,尖叫聲一起發了出來,簡直能掀翻整個話劇社教室。
“啊!我要去天臺!誰都別攔我!”
“我陪你一起去!人生已經無憾了!”
“畫冊什麽時候出?我一定要買!”
“視頻拍了刻成光碟吧!我要買回家珍藏!”
社長坐在一旁,看着臺上臺下,泰然自若。
嗯,不錯,能賺很大一筆。
心裏十分欣慰。
臺上,林皓抱着Bill,眼裏滿是甜蜜。
師兄,師兄。
夢裏的男人就在眼前。
一模一樣的眉眼,一模一樣的深情。
“我不知道前世我為何沒有回到你身邊,但這一世,我想永遠這樣抱着你,再也不會離開。”
一直回到車裏,那種甜蜜感還沒有消逝。
Bill将他按倒在駕駛座上,吻了上去。
驟雨般的吻,帶着迫切的渴望。
Bill很少這樣急切。他一直是冷靜地,引導着林皓,教會他如何接吻,如何感受。
但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林皓看他的目光點燃了他,還是臺上那一幕激起了他記憶裏的共鳴。
他迫切地抱緊他,親吻他,呼吸着他的呼吸,将對方整個人都融入到自己的身體裏。
“會……會看到……”
林皓喘息着,目光看向透明的玻璃。
兩側的車窗可以關上,但車前玻璃是擋不住的,現在正是中午,他們車停在校門口,來來往往都是人。
已經有學生往這邊看了過來。
“我們回去……很快的……”
林皓摸着他的頭發,在他耳邊安慰道。
Bill離開他的唇,慢慢地冷靜下來,找回了理智。他放開林皓,坐到了副駕駛座上。
林皓一手握住他的手,一手轉動方向盤,很快啓動了車子。
很快就到了林宅,林皓将車子開進去,停在了花園裏的一棵海棠樹下的空地上,白天都會停在這裏,怕有時候還會出門,晚上才會直接開到車庫裏。
林皓一邊推開車門一邊看了看表。
十一點五十分。
下意識地就說了一句:
“快吃飯了。”
Bill原本打算開門的手頓時收了回來,直接把他拉回了駕駛座。
“唔……”
被再度吻上的時候林皓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他看着重新失去理智的Bill,在心裏嘆了口氣。
好歹也是到家了,就算被看到也都是自己人,沒人會說什麽。
林皓伸手降下椅背,駕駛座的空間終于寬松起來。
“車裏沒東西……”
林皓配合他脫掉自己的衣服。開始也沒想到最終還是要在車裏坐,路過用品店時也沒有進去。
“就這樣做,我會溫柔一點。”
“也沒有繩子。”
林皓雙手抱着他脖子。
Bill的動作停頓下來,擡頭在車裏四處看了看。
沒有找到可以當繩子用的東西,兩個人今天穿的都很休閑,也沒有系領帶。
只有皮帶。
Bill望着林皓褲子上的皮帶,有些猶豫。
皮帶綁上一個小時,手腕估計會磨得很嚴重。
林皓順着他的視線也看到了,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笑了笑,說:
“你綁吧。”
他不知道Bill為什麽每一次都一定要綁住他,他不相信真的只是因為惡趣味。隐約他也能察覺到,Bill必須綁住他才能安心。
Bill猶豫了很久,終于還是抽出了皮帶。
和專門用來綁手的束縛繩不同,皮帶很硬,它沒有韌性,要綁住就只能扣得很緊,并且邊緣很磨皮膚。
綁上才幾分鐘,林皓就覺得手腕被磨得生疼。
但他沒有出聲,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疼痛席卷着林皓的感官。
這種帶着疼痛的快感,只有第一次的時候感受過。
他想起第一天晚上,明顯只是為了做而做的Bill,不帶絲毫感情,純粹只是為了身體的滿足。
那天晚上後來他是真的想跑,但是被綁住的手讓他無法使力,只能躺在那裏,被動地接收着帶着快感的疼痛。
那天晚上他後來哭了,甚至開始求饒,但Bill始終沒放過他。
從一開始,林皓就知道這個男人是有一點“病态”的。
至少在當時而言,自己花了一百萬去買下他的行為在他眼裏是諷刺的。
被迫在酒吧生活,被迫當MB,被迫為了生活在臺上用身體取悅他人,自己這種行為無疑是在刺激他。
有錢人,可以買自己想要的東西,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林皓在那天晚上就察覺到他那種行為摻雜了一點報複的心理在裏面。
但即使知道,即使他承受不住,即使第二天嗓子啞到完全說不出話來,他也不願去責備他。
他絲毫沒有怪罪感。
他并不是特別能包容的人,從小就能得到任何想要的東西,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他其實也是任性的。
他可以随心所欲,并不需要包容任何人。
但是這男人,他可以容忍他做任何事。
即使疼痛,他也甘之如饴。
葉子打着轉兒落在車玻璃上,正午的陽光從枝葉間透射下來,照進車裏,照在Bill的背上。
汗水滴落在座椅上。
林皓的腦袋裏一片空白,很久才回過神來,半睜着眼,靜靜地喘息。
Bill看向他的手,擦着椅背的地方竟然有幾處鮮紅。
Bill垂下眼,咬了咬唇,解開了皮帶。
手腕上磨出了幾道血痕。
林皓的皮膚非常白,幾道鮮紅的血痕顯得異常奪目。
Bill小心地碰了碰,察覺到林皓的身體抖了一下,他低下頭,親了親林皓的唇。
林皓溫柔地回應他。
沒有對不起,誰都不需要道歉或者原諒。
Bill穿好兩人的衣服,将他抱出車子,也沒有上鎖,就那樣把車子放在那裏,抱着林皓進了屋子裏。
沿路沒有碰到任何人。
Bill沒有去想原因,只是抱着林皓回到房間,進了浴室裏。
清洗完身體,找出藥和繃帶處理好他的手,再把他放到床上。
林皓看着牆上的挂鐘,笑道:
“一點多了,都沒有吃飯呢。”
Bill親親他額頭,說道:
“我去拿過來在這裏吃。”
“好。”
林皓看着他笑。
Bill給他壓好被子,走出了房間。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