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你得對我負責~
聽到這話, 魏櫻似懂非懂地看着還在微微顫抖、不敢起身的煜恣風,朦朦胧胧間呆住了。
頃刻間,煜恣風全身泛紅, 魏櫻也紅到了耳根。
煜恣風沒敢擡頭,卻仿佛能夠感到周圍人異樣的眼光傳來, 于是哭泣道:“你非要在衆人面前給我難堪嗎?”
魏櫻的心猛地狂跳起來, 連忙解釋道:“哥哥,我絕沒有那個意思。”
比起這點, 魏櫻卻更在乎另一點......
所以,煜恣風是可以為他情.動的對不對?也就意味着, 煜恣風或許可以不喜歡魏櫻,但喜歡她是不是?
腦袋中轟隆一聲,她連忙逼問道:“哥哥剛才是為我怎樣了,嗯?我真的不大懂這些。”
煜恣風聽到她的解釋, 才勉強抽泣聲小了些, 想到她或許還沒沾過男子,或是真的不懂也不一定。
而武忠蘭卻啧了一聲, 道:“你怎麽可能不懂,你都二十一了。”
“我......”魏櫻臉憋得通紅, 但為了讓煜恣風安心,不惜直接說了出來, 道:“我從未碰過男子。”
此話一出,沉默片刻,随後哄堂大笑,許多人更是笑得前仰後合的,包括一些還在做生意的小倌。
武忠蘭更是飲酒作樂間,取笑道:“那與我比試時你未來夫郎是說謊的咯?想必是你不行, 所以才技巧好些。”
煜恣風卻是最聽不得別人羞辱魏櫻的了,怒道:“放屁!魏櫻就是行,哪哪都行,她只是待感情莊嚴罷了,哪像你們,管不住下.身,跟誰都行!”
武忠蘭也不惱,反而随手拈了塊兒綠豆糕,邊吃邊笑道:“女子為什麽要管住下.身呢?得到充分滋養的女人才能陰陽平衡,力氣更大。”
魏櫻憋紅了臉,反駁道:“可是沒成親怎能、怎能那樣呢,喜歡一個人,心裏怎會想着碰其他人?”
“說得好。”武忠蘭誇張地鼓了鼓掌,眼神裏滿是戲谑,道:“可你還未曾與這位成親,不也是間接讓人家為你弄了出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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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櫻:“......”有理有據,無法反駁。
而聽此話,煜恣風只覺得是個大好機會,于是牢牢地抓住了魏櫻的弱點,哽咽道:“你......你沾過我的身子了,你得為我負責。”
魏櫻臉色一紅,說不出來的感覺湧入她的心頭。
有對煜恣風或許能接受她的欣喜,也有為責任一詞的擔憂,更有對自己能否承擔起家的責任的自卑疑慮,更有對煜恣風此刻到底在想什麽的顧慮。
忖度片刻,她小聲道:“那哥哥随我去樓上說好不好?”
煜恣風臉色更是一變,直接縮得更緊,在她脖頸間瘋狂抹着眼淚,示弱地哭泣道:“你不肯在衆人面前答應,是不是很讨厭我啊?”
感受到自己肩膀濡濕了一半,魏櫻也是急的不行,連忙哄道:“怎麽會,天底下我最喜歡哥哥了。”
煜恣風只覺得自己真是不害臊,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逼她負責,但出于對她熱烈的喜歡,他寧可将羞恥心抛之腦後,于是暗示道:“那你又不負責,嗚嗚。”
看他哭的梨花帶雨,魏櫻從沒見過,心中早就被這種沒由來的心疼和被需要感沖得五迷三道,于是什麽也顧不得了,脫口而出道:“我負責的,我負責的!”
見魏櫻直接上鈎,武忠蘭都不免啧啧稱奇,道:“你這麽容易就被騙到,真不知道這些年你是怎麽保持着處子之身的,怎麽,沒有別的男子對你用過手段嗎?”
連臉色蒼白如紙的祝斂都不免喃喃道:“魏姐姐,你變了,竟不顧禮數了。”
見衆人談到這個問題,煜恣風趁熱打鐵,幹脆繼續裝可憐,哭道:“那你既然對我負責了,你就不準再被其它男子勾搭去了。”
除了這個祝斂,還有那個裕叱,他見一次就想打他一次。
奈何魏櫻還對誰都那麽溫柔,總是一直笑,從前他沒名分還不敢提出來,氣死他了。
見他渾身又顫了起來,語氣中都染了一抹哭腔,魏櫻自是心疼得不行,只感到頭一次好像從他這兒獲得了身為女人的自尊感。
于是傻乎乎的她忙不疊地溫柔承諾道:“我喜歡一個人,便只要他一個。”
煜恣風蹭了蹭她的肩膀,小聲道:“那......你快把我帶到樓上的房間去吧,太令人羞澀了。”
背地裏他的內心:魏櫻真好騙,撿到大便宜了哈哈哈哈......
而此刻渾然不知的魏櫻還立刻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将他抱起來,一邊嘴裏哄着他,一邊小步子挪動,生怕弄颠簸了,他不舒服。
武忠蘭看後又不免搖了搖頭,笑道:“魏櫻,你是沒碰過男子才會把他當回事,等你一會兒把他上了,你就食髓知味了,會忍不住想玩更多類型的男子的。”
“滾。”魏櫻的臉色一臭,護犢子地道:“再在我的哥哥面前說這種肮髒的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武忠蘭笑道:“好,我不說了。若你将來想玩了,我一定把我認為會伺候人的男子介紹給你樂樂。”
魏櫻沒有回話,只心道真惡心,但看着縮成一團不敢探頭的煜恣風,心裏卻又立刻怒氣全無,直接被融化了。
想不到哥哥還會有如此可愛的時候啊?
想到這,她的手臂又放輕了些,像是抱着什麽瓷娃娃,生怕把煜恣風捏碎了捏疼了似的。
走上樓,走向走廊間熟悉的那一所時,她挪動了很久,最後,煜恣風羞澀地指了指旁邊的一間,道:“別去原來那間呀。”
魏櫻雖有不解,卻還是照做了。
将他抱着放在軟塌上,魏櫻站在床邊,又害羞到不敢看他了,連忙別過臉去。
而煜恣風也好不到哪去,臉紅了一片,連忙也偏過臉去。
剛剛在她身上沒有忍住,到現在某些地方的黏膩質感還在提醒他不守男德呢。
過了一會兒,還是魏櫻打破了僵局,擦了擦手心的汗,才大了一點兒膽子,小聲地道:“哥哥說的負責,是......是哪種負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