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永遠同心的那種!

煜恣風的臉更紅了, 也不想顯得他太不矜持,便結巴道:“就是那種、那種,可以永結同心的那種。”

魏櫻抿了抿嘴, 也知道自己不該在如此暧昧的氣氛下提這個,但是她又實在介意, 于是鼓足了勇氣道:“哥哥, 那将來你只會有我一個女人嗎?”

煜恣風一聽這話,臉色卻突然一變, 難看的要命。

這人什麽意思?在她眼裏,他就這麽不知廉恥, 從了良還要和別的女人共赴巫山雲雨嗎?

魏櫻見他臉色一變,頓時也臉色陰沉下去,冷聲道:“哥哥不知羞。若是哥哥缺錢,我可以替哥哥湊, 但是哥哥賺夠了錢, 還做這份兒行當,恕我無法接受。”

煜恣風卻聽的很是迷糊, 道:“什麽還做這份兒行當?”

魏櫻憋紅了臉,道:“做......伺候女人的行當。”

煜恣風微微一愣, 解釋道:“我今日就是來從良的,我現在已經是清白男子了......相對的清白男子, 不然也不會叫你負責的。”

一股暖流激蕩在魏櫻的胸口,使她的臉立刻紅了起來,她聽到這個消息,恨不得去下面跑上三圈,以示她的興奮。

但随後,她又隐隐感到有些失落, 若是煜恣風因為從良後被她碰了才要她負責的,那麽她又覺得寧可不要了。

于是她鼓足勇氣,臉都鼓鼓的,道:“哥哥是因為這個而讓我負責的嘛。”

煜恣風瞬間感到口幹舌燥,難以回答。

若是說是,魏櫻又會多想,覺得他不是喜歡的她本身,若是說不是,仿佛他又對她早有預謀似的,才故意騙她叫她負責的。

忖度良久,他緩緩開口道:“既是,也不是。你确實很好,是我從前遇見過的最好的人。”

魏櫻一聽這話,不免有些心猿意馬,捋了捋柔順發絲,才輕聲道:“哥哥不嫌我沒用?哥哥,我并不是魏櫻,不是天之驕子。”

煜恣風輕輕一笑,道:“我知道,我在意的就是你這個人而已。”

魏櫻的臉騰得紅了起來,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從嘴裏蹦出幾個詞語,道:“哥哥說的負責,是......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煜恣風不免将懷裏的被褥拉過頭頂,害羞到不肯出來,半天才悶悶地“嗯”了一聲。

然後,他就聽見,魏櫻興奮的聲音傳來,道:“我一定會讓哥哥喜歡我的,早晚我會和哥哥在一起的。”

煜恣風:“?”這怎麽和我想的不一樣?

早晚會在一起?意思是讓他等她?

他的臉刷的就白了,迅速地拉開被子,漏出一張毫無血色的臉,猛地坐起身來,與她同高。

他顫聲道:“你嫌我是小倌?所以認為我配不上你家家大業大?我告訴你,我煜恣風不願有那種不清不白的關系,更不願伏低做小!”

看着煜恣風情緒激動到無以複加,魏櫻連忙擺手解釋道:“不是,是、是我和哥哥相處時間太短了,按理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些我都沒有,我怕沖撞了哥哥。”

煜恣風立馬接道:“那些我都不要,我只要你。”

不知為何,魏櫻竟有一種感覺,只覺得煜恣風像一只搖着尾巴的狗狗,努力讨好她,生怕被她拒絕。

可,明明他很好的呀......

于是魏櫻溫柔笑道:“若哥哥不要這些,那麽接下來我會追求哥哥,等哥哥心甘情願真正喜歡上了我,想和我在一起了為止。”

近乎是下意識地,煜恣風便想接口說我現在就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

但轉念一想,他常聽別人說起,女人總是對很難到手的男人才會倍加珍重,那麽魏櫻這樣提了,他再上杆子的去要,總覺得有些不大......

于是他含羞帶臊地狠狠點了點頭,興奮到力度之大,只把頭發都颠的顫了顫,才道:“好呀,哥哥等你。”

微風拂過,淺藍色發帶随風揚起,魏櫻只感到一顆心近乎都要跳出了心髒,無法再直視煜恣風那張俊美的臉,只感到整個人都放空了。

她只感到,似乎在雲彩上飄,雲彩是那樣柔軟,讓她舒服。

澄澈無比的雲彩,悠悠浮動在湛藍純淨的天空中,如一縷清風,如一朵蘭花香氣飄過,緩緩留存,珍重無比。

“哥哥。”她又喊了一聲,生怕煜恣風反悔那樣,連忙又紅着臉道:“我去樓下拿些糕點,我......我餓了。”

煜恣風腼腆一笑,只感到更加開心。

若是她再不走,他要憋不住笑了啊,那張嘴巴都能咧到耳朵上,別再暴露了他的真實意圖。

魏櫻也不敢多留,如兔子一般快地連忙跑了,還一步三回頭,看了一眼就低頭下去,然後又偷偷地擡眼看了一眼,堪比少女懷春。

嘴裏哼着歌,她下了樓,絲毫不再注意表情管理,蹦蹦達達的,拿起了糕點就要走。

而樓下,武忠蘭還沒有離開,看到她,便立刻制止了她。

武忠蘭笑道:“這麽開心,是破了身子了?你速度很快啊。男子的滋味不錯吧?保準有了第一次就想有第二次。”

魏櫻翻了一個白眼,甚至懶得理這個花心的女人,直接就往樓上跑,卻還是被武忠蘭跑過來拽住了。

武忠蘭趕在她上樓前,攥緊了她的手腕,正色問道:“敢問您忠的是哪一皇女?”

魏櫻只感到莫名其妙,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道:“你在小倌館裏談國事?”

武忠蘭卻覺得理所應當,點了點頭,道:“是啊,不然呢?”

魏櫻:“……”

武忠蘭看她沉默,便笑着解釋道:“不是朋友就是敵人,但出其所料的,我竟莫名對你很感興趣,所以還不想以敵人之姿相見,便特意來問問你的想法。”

聽到這話,魏櫻不免覺得好笑,道:“那您沒必要問這個問題,我就是個窩囊廢,成不了氣候的。”

武忠蘭卻不這樣認為,搖搖頭笑道:“女子大夫人寄居于天地之間,豈能郁郁久居人下?你有這樣的才能,為何不報效國家?”

魏櫻将手腕硬是扯了出來,看見紅紅的一圈,也不惱,只低聲道:“國境連綿戰亂,我豈會不知?有心殺賊,卻有心無力罷了,聽聞您此生最大的願景便是成為将軍,我祝您早日實現理想。”

武忠蘭點了點頭,笑道:“你的事我都打聽了,魏櫻,我相信你只是沒有機會,我會幫你的。無論将來是否是敵人,那是将來的事,今日你我的報國之志,都是一致的。”

魏櫻沒放在心上,直接道了謝,就想走,卻又被她像橡皮糖一樣黏住了。

武忠蘭攔住她,笑道:“您沒有回答我最初的問題呢,您忠的是哪一殿下?”

魏櫻只感更加莫名其妙,道:“自然是太女殿下了,自古以來,太女就該繼承大統,否則将朝綱霍亂。況且聽聞太女殿下也是唯一一個有仁愛之心的殿下,為何不忠?”

武忠蘭的眸光幽深了些,道:“我便知道你會這樣說,你素來死性,堅信的道理絕不會變,可惜你不在宮中,有所不知。太女殿下雖然仁愛,卻總猶豫不決、不懂用人之道,恐怕終究難當大統啊。”

魏櫻冷聲道:“臣子忠誠主子,與主上待她怎樣無關。既然主上待黎明百姓有仁慈之心,即便她有缺憾,那也沒何不可的。我忠的不是太女殿下,而是天下人。”

武忠蘭又是笑了,沒有說話,反而輕聲道:“好,魏櫻,祝你我高處見。總有一天我會真正徹底贏了你的,令你心服口服。”

魏櫻輕笑一聲,搖搖頭,道:“我只追求內心的自處與心安,旁人怎樣,與我何幹?輸贏與否,其實并不重要。”

沒有再過多解釋,她順着階梯,跑到了閣樓之上。

武忠蘭就看着魏櫻走的越來越高,身軀漸漸拉遠,消失在樓道間的陰影處,而她則在低矮的樓下,沐浴着陽光,輕輕一笑。

相比于魏櫻此刻在三心二意地忖度腹诽,煜恣風則顯得單純的多了。

他早已默默把腰帶松開,把亵褲脫下,赤.裸着下.身,只蓋上一層薄被,等待魏櫻的到來了。

他就不信,都這樣了,魏櫻還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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