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脫光.9

姚應森看她一動不動在身下裝死,不由得氣從心來,往下滑幾厘米,壓在廖莫莫身上的重量随着動作減輕了兩三分。此時不逃更待何時,廖莫莫奮不顧身撐床而起。她還來不及腿搭在床邊,身上的重量重新回歸,姚應森的手穿過她身體和床鋪之間,微微托高她的腰,又抓過旁邊的枕頭墊在廖莫莫的腰腹下,就着這樣的姿勢狠狠攻陷了還在垂死掙紮的女人。

廖莫莫哼一聲就不動了,姚應森不理會她的消極抗戰,越挫越勇,九淺一深深入骨融入血,每下用了極限力量,前後滑,移左右搖,蕩,廖莫莫極其純潔滴覺得自己就像小時候經常玩耍的那片蘆葦地,風吹過蘆葦撲倒一片,空留白茫茫的一片回蕩,說不出的旖旎。

這樣的姿勢易于發力卻全靠臀部力量支撐,百十下姚應森覺得有些吃不住,速度也漸漸慢下來,男人果然不是電動,不然非腰肌損傷不可。身體累他卻沒有就此放過廖莫莫,下巴放在廖莫莫的肩膀上,手指撫開廖莫莫額前汗濕的頭發,廖莫莫雙頰酡紅,一雙迷蒙的眼睛微眯着,嘴巴微張着努力呼吸,姚應森的手還撐在她身下,随着她的每次呼吸感覺着手心的細微變化。

“敢爬牆?廖莫莫你好本事。”她說去旅游,姚應森雖不是相信十分,卻有八分,他以為傳統教育讓廖莫莫不敢做什麽大膽行為,這也就是他對廖莫莫放心的原因之一,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有可能會是最後一個。

“我……我沒有。”廖莫莫像是沙灘上擱淺的魚,在有限的水渦裏面拼命呼吸,小聲為自己辯解。

“還狡辯。”姚應森哼一聲,手撐着廖莫莫的身體兩側,從已經快要掉下床的她身上起來,在廖莫莫還來不及鼓掌歡呼的時候姚應森已經把她拖過來,放在他身上。

姚應森修長有力的兩條大,腿禁锢着廖莫莫的身體,雙手把她軟趴趴的腦袋捧起來,“難道我還不能滿足你?廖莫莫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廖莫莫想,他們兩個到底是誰欺人太甚,一個月前她還能自诩純潔少女一枚,現在純潔早已是路人,而且一夜春,夢第二天男主角竟然還在床頭放一張銀行卡消失三天,他怎麽不欺人太甚。廖莫莫生氣,她低頭用牙狠狠咬姚應森胸,前凸,起的紅點,“你才過分,你才欺人太甚,姚應森你別想我好欺負。”

“好好,你不好欺負,那你就來欺負我。”姚應森分開她的大腿,讓她坐在自己腰上,牙一咬憑着一股沖勁再次讓嘴硬的女人軟成一灘水,“動動,莫莫,動一動。”姚應森恬不知恥要廖莫莫一起參加這項挑戰體力的運動項目。

廖莫莫雖沒什麽經驗也知道這時候的男人撩撥不得,她咬着唇不讓自己哼叫出來,省得助長他嚣張氣焰,自己還要背上幫兇的罪名。

姚應森是什麽人,他怎麽肯就這樣放過廖莫莫,十八般武藝,知道廖莫莫臉皮子薄,什麽難以啓齒什麽羞人的話偏要在廖莫莫耳邊用他不正常音調的聲音說出來,廖莫莫還能怎麽辦,只能沒出息的棄城而逃,還落一個不誠實的罪名。

直到榨取廖莫莫的最後一聲有力吶喊,直到兩個人身上都是滑膩十分不舒服,姚應森才放開廖莫莫,卻還是把她霸占在懷裏面,依舊舊題新問,“那個人是誰?”

“那個人?姚應森你問話能別掐頭去尾偷工減料嗎?他?男的?女的?你不問清楚我怎麽回答,我不回答你怎麽滿意,你不滿意又會一直問……”廖莫莫深深覺得自己身上有唐僧的特質。

姚應森聽到她振振有詞的據理力争,不由得笑出聲,“還有力氣沖我大嗓門,不累是不是?”

“別,別,姚應森,我真累了,能閉嘴就別和我說話,能滾就別在我眼前,看到你就煩。”廖莫莫攔住他又開始不規矩的手,她也就是個會叫的大路上的流浪狗,根本沒什麽震懾力。

姚應森見她死不悔改,伸手從床頭櫃上拿過來幾張卡片大小的紙張,扔在廖莫莫臉上,“還狡辯,看看這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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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莫莫用力睜開眼睛,不耐煩把黏在臉上的卡片拿下來,只看到卡片一面她就知道另一面寫着什麽,她把卡片拿在手裏面,用姚應森剛才扔過來相同的力量扔回去,準确無誤砸在他臉上,“不認識字嗎,自己看。”

“廖莫莫你膽子越來越肥了,我是問你哪裏來的。”姚應森幾乎要從床上跳起來,看她不在意的眼神,看她随意慵懶的趴着,根本對他急紅的眼毫不在乎。

“膽子肥也是你養的,姚應森你閉嘴,讓我睡會成不成。”廖莫莫手掌在他胸口拍一巴掌,打斷他的聒噪。

姚應森氣得只喘粗氣,瞪着眼睛看天花板,恨恨和自己較勁,廖莫莫也不搭理他。突然姚應森噗笑出聲,不懷好意地看着廖莫莫,廖莫莫心裏炸毛,笑毛線啊,不要笑得這麽明目張膽好不好,很吓人的。

“你只有我一個男人是不是,你的反應還是我教的。”那洋洋得意的樣子好像自己多勞苦功高一樣。

廖莫莫還是不做聲,姚應森把她放在身邊,兩個人側卧着,他解釋道,“那天我有些急事要處理,看你睡得睡一時半會醒不來,電話不知道什麽時候丢失,我用別人的手機給你打過電話,在通話中,想着沒什麽事情等我回來當着你面說是一樣的。”

“說什麽,現在不說也是一樣的。”不得不說,廖莫莫當時醒來面對空蕩蕩的房子,姚應森的電話打不通她第一個念頭就是:她被耍了。第二個念頭是:姚應森肯定是怕醒來負責任所以才偷溜的,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是好結果。

“我和他是旅游時候認識的……他是個不錯的驢友。”廖莫莫在腦海中搜尋說個能準确表達對方的詞語,最後她用驢友來稱謂他。

“他對你有暗示?”姚應森對廖莫莫純潔的稱謂有些不屑。

“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麽……這麽不純潔。”廖莫莫斜他一眼出口嗆他,姚應森不服輸再接再厲問,“那這卡片上為什麽會有他的名字?”

“也有你的名字。”廖莫莫毫不留情再次戳破,卡片是從紙盒上減下來的,做成卡片大小,一共三張,正面寫着人的名字,反面卻規規矩矩寫着“ONE NIGHT”。這就是姚應森炸毛的原因,有他的名字很正常,但是另一個卡片上為什麽會有別的男人的名字,而且為什麽卡片背後那幾個字母那樣礙眼。

姚應森把那張寫着另一個名字的卡片撕碎扔到床下,把寫着自己名字和另一張空白卡片放在自己枕頭下面,虎着臉教訓廖莫莫,“你腦袋裏面都裝的什麽,沒收。”

廖莫莫撇撇嘴對他不講理的行為表示不滿,在昏昏沉沉之際好像聽到姚應森說,“這種福利只能是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趕得有點倉促,下午再補充內容~~早上把老板的茶具打破了,好心情一跌千丈,嗷嗷嗷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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