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2

☆、脫光.12

“姚應森,我們好好說說,你別急。”廖莫莫舊計重試,試圖用語言先安撫這頭暴躁的獅子。

姚應森咬牙切齒地說,“現在談晚了。”手順着她衣服下擺處撩起來,急不可耐推高她的胸,衣,含住一口用力啜着。廖莫莫被他用力禁锢着,手只能向後支撐着才不會被姚應森壓倒,這樣的位置更讓她擡胸把自己送到他口邊,倒是把自己送上門供那人享受。

姚應森向來是來者不拒的主,廖莫莫已經開城歡迎他沒道理三顧而不入。攬着她細嫩腰肢把廖莫莫提起來,利索扒掉她的褲子,用手指試試她身體的濕潤程度,姚應森再接再厲在廖莫莫耳邊喘息着問她,“還和我鬧不鬧?”

“我沒鬧,是你鬧。”廖莫莫頭砰撞在桌面,她眼前冒着金星,姚應森這無恥之徒竟然把她放在桌面上,手指卻在她身體內做着邪惡之事,廖莫莫頭左右搖擺要擺脫他卻無處可逃,姚應森要把她逼瘋。

廖莫莫蜷縮着腳趾頭,雙腿微微蜷縮着用力收緊,小聲哭着抓着姚應森的衣服,被身體內的熱浪一陣陣侵襲,意識模糊只覺得難受,難受得她想哭,一句話都說不完整。一根、兩根,刻意轉變角度,肆意地戳,弄抽,送,不多時已泛濫成災,廖莫莫嗚嗚咽咽地只知道哭。姚應森知道她經受不住這些,也覺得自己做得有些過分,把廖莫莫抱起來,站在她打開的雙,腿之間,沖破一切感受最溫熱的觸覺。

上下颠簸,廖莫莫覺得她一會像是要被抛向空中,一會又被什麽有力牽引着下移,上移她感受到什麽在分離,下移又有些疼痛□,所以不管是上還是下,她都閉着眼睛嗚咽着哭,她恨死姚應森了。

姚應森把她放在桌面,身子随後附上來,廖莫莫滾燙的身體接觸到冰涼的桌面,顫抖一下縮着身體往姚應森身下縮,姚應森悶哼一聲,目光狠狠盯在她臉上,動作也失了幾分分寸,他以為自己已經盡量輕柔,揉捏着廖莫莫身體的手還是把白嫩的她搓的滿身手印。

“桌子太硬……涼。”廖莫莫鼻頭紅紅的,她用力抱着姚應森向下俯沖的身體,随着他的動作短暫離開桌面卻再次跌回,起起伏伏不得安定,迷失且找不到方向。

許久之後姚應森終于良心發現,善心大發把廖莫莫抱回卧室,免不了又是一通沒完沒了的糾纏。姚應森是身心通暢,廖莫莫卻好不到哪裏去。她覺得身體痛,更重要的是眼睛疼痛,想要動動手指都不能,只能昏昏沉沉睡着。

姚應森最初以為廖莫莫只是被他折騰的厲害,為她蓋上被子躺在一邊睡着。那夜聽到廖莫莫模糊的悶哼聲,廖莫莫呼吸粗重渾濁像破舊的拉箱,嘴巴幹涸地低喃着什麽,姚應森附耳過去,廖莫莫不正常呼吸噴灑出來的氣息在姚應森耳朵上,姚應森聽到她說,“姚應森,我難受。”

手摸上她腦袋,姚應森自責得恨不得大耳瓜子抽自己,廖莫莫發燒了。給廖莫莫穿上衣服,又拿出大衣搭在她身上,姚應森抱着她下樓。在車內手忙腳亂打電話,“別廢話,我十五分鐘到你診所,等着我。”

淩晨時分的道路上車輛并不多,姚應森心急腳下油門踩得大,車子在黑暗中飛馳而過。十二分鐘,姚應森抱着繼續昏睡的廖莫莫踹開門診所的門,而在此過程中,廖莫莫只是擡起沉重眼皮看眼姚應森,她竟然覺得有些報複的快感,讓你欺負我。

門診所并不大,不過該有的都有了,姚應森把廖莫莫放在病床上,對不住打量廖莫莫的男人不耐煩道,“她發燒,快給她用藥。”

“我需要知道她燒多少度,有沒有感染……”男人話還沒說完,姚應森就不耐煩打斷他,“你看着辦。”晚上的确是他鬧得太瘋,估計廖莫莫好了之後不會給他好臉色。

廖莫莫燒三十九度二,屁股上挨一針,手臂上又挂着點滴,卻睡的漸漸安穩。姚應森一直坐在床邊的凳子上按着廖莫莫的手,怕她亂動碰到針頭。聽着她漸漸規律的呼吸聲才漸漸放下心來,原來他這麽擔心廖莫莫。上次廖莫莫生病還是他們打賭之前,那次她也是高燒,姚應森把她送到醫院并衣不解帶守了她一個晚上,廖莫莫那天醒來之後可憐巴巴地看着他,問,“姚應森,你為什麽對我好?”姚應森不記得自己當天是怎麽回答的,卻記得廖莫莫的随後随口一提,“姚應森,你敢不敢打賭,給我三次機會,不出本市,如果我被你找到,有獎品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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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被無視的救死扶傷的大夫戳戳姚應森,“這誰啊?”大晚上正是和美人耳鬓厮磨的最佳時間段,而且是這位偉大職業人士的最佳獵豔時機,卻被姚應森一個電話召喚過來,叫過來也就算了,竟然還不理會他。

“明知故問。”姚應森連個笑容都懶得給那人,只是自責地想,廖莫莫說過冷,他那時候精蟲上腦,以為廖莫莫是和他說什麽暧昧情話,原來她是真的冷,他不該那麽不知節制在這樣的天氣把她脫,光那麽久,估計那時候的廖莫莫恨不得抽他的。

醫生咦一聲,“媽的,我還不招人待見了,把你女人抱走,我要關門。”說話的是姚應森多年哥們林子聰,家裏面長輩偷懶給家裏面的孩子起名偷工減料,分別為:林子健、林子康、林子聰、林子明。

“林子,今天謝謝你了。”姚應森知道林子聰不會真的趕他走,大晚上耽誤兄弟還是有些愧疚,尤其是自诩黑夜才是生活的林子聰。姚應森來這裏有段時間,卻很少參與集體活動,為此被林子聰等人嘲諷為吃齋念佛。

林子聰看看床上是女人,頭發亂糟糟的,睡相不太好看,因為生病臉色不太好看,露出的脖頸上有些吻痕,可見戰況如何激烈。姚應森不着痕跡為廖莫莫拉被子,阻斷林子聰的打量,他不願廖莫莫像商品一樣被林子聰查看。

“臉蛋還不錯,身材差了點,有多大?”林子聰在這幫兄弟面前說話一直口無遮攔,兄弟的女人就是茶餘飯後的談資,在他看來,廖莫莫和姚應森以前的女人沒什麽區別,如果有區別,那麽也就是從大胸變成小號。

姚應森沒回答林子聰的話,但是臉上已經有些不悅,今天是他來求人的,甩臉子的話說不出來。林子聰還是有些眼力見的,話題不再圍繞廖莫莫,大部分是林子聰說姚應森應答幾聲。

“程美琪下個月回來,你知道嗎?”林子聰問正探手為廖莫莫測量額頭溫度的姚應森,姚應森皺皺眉說,“溫度計拿來,你給她用得什麽藥,怎麽還燒。”

林醫生的權威遭到質疑,林子聰十分生氣,拿過體溫計遞給他,“我剛才說的你聽見了嗎?”

“聽到了,回來就回來,關我什麽事兒,你們也別多事。”不關我的事,姚應森覺得應該是這樣的,走或者回來都是一樣,以前他不管,現在更管不着。

林子聰呲一聲,“你真不管了?你們倆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你最近也挺怪,叫你也不出來,整天忙什麽呢?”

“以後聚會別叫我了。”

“你正經,怎麽?真要練清心寡欲?你以前玩起來可是比我們瘋多了。”林子聰好笑地看着姚應森,姚應森以前在這個圈子裏面是出了名的人稱三郎,人浪技術浪笑容浪,為人也是出了名的渣。記得有次聚會,他們幾個正在聊天,姚應森突然去牆邊擡腳就是一記狠踹,不多時就走出來有些狼狽衣衫不整的江修仁,江修仁發飙,“小四,你差點害我耷拉一輩子。”。

姚應森把廖莫莫的手放在被子下面,清清淡淡地說,“她不喜歡。”廖莫莫因為他身上帶着酒氣的事情沒少鬧,後來他覺得真的挺沒勁,傷胃傷肺的倒不如陪廖莫莫在家看偶像劇,雖然他要求看球賽被廖莫莫無視掉,要求吃廖莫莫薯片被她嚴詞拒絕。

“這可真是天下奇聞,浪子不談風流開始談風情。”林子聰适可而止地終止話題,以前他們總是玩笑說,出來玩的最怕栽在某個人身上,那時候的姚應森是怎麽答的,他說,“栽了說明是自己段數不夠,只好練好了再爬起來。”

“真不管?”林子聰不死心再次問。

“不管。”姚應森毫不猶豫說,有多少人走着走着就散了,走着走着就淡了,淡着就忘記了,如果不是林子聰提起,姚應森很久沒想起這個名字,不是他寡情,而是有些人過去了就該放在過去那段歲月內,慢慢風化,随風飄散。

作者有話要說:姚應森的過去後面會說到,據目測,還有點遠~~他的過去扯出來的人太多,瓦先把人物名字起好,,最怕起人名~嗷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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