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21

☆、脫光.21

姚應森不說話似乎在想廖莫莫說的這兩者有什麽區別,廖莫莫再次開口,“你不知道你不說話時候的臉色多麽臭,你應該在生氣時候照鏡子,我不想每天面對着一張有怨氣的臉。好了,我說完了。”廖莫莫做一個結束語,廖莫莫從小就怕看到別人生氣,其實她比其他孩子更敏感,怕被別人的怒火轉移。事情的源頭就是喜怒無常的莫采青,在莫采青心情好的時候,廖莫莫就算只是在院子裏面逗螞蟻,莫采青都會獎賞幾個笑容。而當莫采青在孫玉仙那裏,或者其他人其他處受到什麽刺激或心裏不痛快,臉上挂着明晃晃的怒意,而這個時候的廖莫莫就算是在乖乖寫作業,也會成為莫采青的遷怒對象。所以她怕別人生氣,怕看到別人生氣的臉。

姚應森不自覺的挑起一邊眉毛,他有這麽情緒化嗎,他給過廖莫莫臉色嗎,他自認為就算生氣也不曾遷怒過廖莫莫,只是不和她說話,不就是為避免遷怒嗎?

“我很怕一個人,小時候媽媽怕我走丢,總把我關在家裏面,我和陽臺上的盆栽說話,和浴缸內的金魚說話,和有呼吸的沒生命的都說,好像很多人陪着我。成年之後就算害怕一個人住,我還是離開家,因為寂寞和小心翼翼的謹慎比較,我寧願一個人。”廖建賢那時候正處于事業高峰期,加班是常有的事情,莫采青剛為人母沒有多少年,偶爾想要過單身女子的生活,她又不放心廖莫莫亂跑,所以就把她關在家裏面。只是很多年後,莫采青發現,廖莫莫話變得多起來,甚至有自言自語的習慣。

廖莫莫似乎在講一段關于她童年的陰暗過去,姚應森卻聽到其他意思,雖然她想要有人陪着,但是如果前提是她要改變習慣要學會察言觀色,那麽廖莫莫寧願選擇一個人。更淺白的解釋就是,廖莫莫不願意遷就別人,如果姚應森對她有臉色,她寧願恢複孤家寡人身份。

姚應森聽了廖莫莫一席話倒是對她看法有些改變,以往廖莫莫在他心裏面的形象就是要胸沒胸,要腦沒腦,偶爾小吵小鬧,小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依舊嘻嘻笑笑,他以為她是記性不好,原來她都記得。廖莫莫把讓自己難受的事牢牢記在心裏面,她的心裏面似乎有一堵牆,上面清晰記錄着每次讓她難受的事件,一次次疊加,直到突破那個紅色線,那就是廖莫莫的底線。

拿到結果,廖莫莫的鼻子光榮骨折,頭有輕微腦震蕩,姚應森打了兩個電話,一個是替廖莫莫請假,另一個是給江瀜,姚應森話很少,只是簡單的幾個嗯啊哦做回答,最後一句話終于突破一個字:再見。

因為鼻子受傷,廖莫莫洗臉已經成為問題,她把毛巾打濕,對着鏡子一點點擦拭,第一次覺得自己臉竟然如此大。姚應森不知道是否被廖莫莫在醫院一通話震懾到,從回來話就很少,卻不再像之前那般冷着臉,說不出來的奇怪。

晚上躺在床上,廖莫莫放棄她習慣性的側睡,正面向上,在黑暗裏睜着眼睛數綿羊。身邊的熟睡中的姚應森呼吸規律,廖莫莫發現一件比數綿羊更有趣的事情,那就是數姚應森的呼吸聲,一呼二吸三……

“廖莫莫,你故意的。”規律呼吸的人突然睜開眼睛控訴廖莫莫,廖莫莫對定罪完全不知情,姚應森說,“你數我的呼吸聲做什麽。”害得姚應森不由得跟着她數的節奏,而廖莫莫不知道是否故意,竟然間隔漸漸拉開,姚應森長時間吸氣卻聽不到呼氣的數字。廖莫莫為自己的行為有些愧疚,她十分不道德的數着姚應森的呼吸竟然快要睡着。

兩個人并排躺在床上,他倆鮮少這樣純潔地躺在床上純聊天,當然這個提議者是難得吃素的姚應森。

“廖莫莫,以後別傷害自己。”姚應森說,“你每次傷害自己就是在刷我對你的容忍度,當我不再容忍你,也許就真的不在乎。”姚應森承認自己容量不夠大,但是他在不斷擴充自己容納廖莫莫,當他有一天不能容納廖莫莫,是把自己撐爆,還是在那之前把廖莫莫放掉。此刻的姚應森無答案,很久之後姚應森為他當初這麽沒有技術含量的糾結而嗤笑,他可以吃消食片緩解胃動力。

“拜托你現在就不要容忍我了。”廖莫莫應聲回答,認識姚應森之後她三次進醫院,兩次高燒一次鼻梁斷骨,還有數次身體摧毀,這樣的容忍讓她身心受到摧殘。一個人的時候廖莫莫偶爾會懷念她單身時候的日子,只是往事不堪回首,那時候她還是純潔滴女紙一枚,現在,唉,還是早點洗洗睡吧。

“莫莫,我給你三次免生氣卡,也就是你有三次機會惹我生氣。”

“超過三次呢?”

“游戲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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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莫莫對這個游戲沒什麽興趣,上次姚應森說讓她躲三次,她第一次本着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藏在家裏面,被姚應森很快找到,第二次她本着逆向思維,繼續藏在家裏面,被姚應森再次找到,第三次她選擇逃之夭夭,卻始終無法逃離。這些經驗告訴她,不要和姚應森玩游戲,因為你玩不起,她不就是玩了一次之後從女孩變成女人的嘛。

“今天你用掉一次,只剩下兩次。”姚應森繼續宣布游戲。

廖莫莫不肯了,憑什麽他說開始就開始,憑什麽他說減就減,“今天不算,你沒有提前說游戲規則。”

“我說算就算。”姚應森懶得解釋,一貫強硬霸道性格再次顯露。

廖莫莫問,“憑什麽你說了算?”

“因為我是游戲發起者。”姚應森說,然後問瞪大眼睛明顯不服氣的廖莫莫,“睡不着?”

廖莫莫點頭,有些委屈地哼哼,“鼻子疼得難受。”本來她已經有些睡意,被姚應森打亂此刻更加精神奕奕。廖莫莫推着撲上來的身子,“疼疼……”

“你受傷的是鼻子,別亂叫。”姚應森繼續惡趣味的啃咬吮吸廖莫莫小巧的鎖骨,念着廖莫莫不用上班,姚應森用牙微微用力撕扯一片皮膚,含在薄唇間研磨,成功印下一枚痕跡。廖莫莫用手虛掩着鼻子,怕姚應森得意忘形對她造成二次傷害。

姚應森很有自覺的避開廖莫莫受傷部位,其他部位卻未能幸免,敏感的耳垂後的皮膚,平坦細滑的小腹,修長緊緊并攏着的大腿,最終停留在神秘處。廖莫莫察覺到姚應森的意圖,她更用力并攏雙腿阻止姚應森的進犯,姚應森在她耳邊細聲調笑,說着不着邊際的帶色彩笑話,廖莫莫被他逗弄的渾身發顫,不能改變結果依舊被攻城略地。

“別傷害自己,我會心疼。”姚應森伏在廖莫莫身上,帶着她搖擺,沾染着情,欲的嗓音暗啞十分,說着動人的情話,姚應森是個成功的捕獵者,他用甜膩的讓人沉淪的情話,搭配認真的表情,配合着他英俊的面孔,讓廖莫莫這頭小綿羊乖乖蹲在牆角等着獵人。

姚應森前面的動作還在控制範圍內,後面的就越發癫狂起來,折起廖莫莫的腰身越發用力,廖莫莫既難受又愉悅地哽咽。管不住也不想管,姚應森用盡全力去愛她,廖莫莫放軟身子放柔聲音去應和,一切都那麽完美契合。

半個小時還是一個小時,姚應森還是不知疲憊,廖莫莫被他前前後後上上下下折騰的滿身汗濕,帶着泣聲的求饒已經不能阻止這頭眼紅的野獸,廖莫莫只好用淺薄的知識,把顫顫巍巍的雙腿攀上姚應森的腰肢,用腳趾去夠他腰與臀連接處,細細撓着微微用力按壓。

姚應森咬牙切齒瞪着在身下笑得得意的廖莫莫,按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腿挂在肩膀上,很快廖莫莫就笑不出來了,這個時候的姚應森幾乎到極限,狠狠用力,全力宣洩。繁華散盡,空中剩下煙花盛開之後噼噼啪啪的聲響。

廖莫莫早就已經睡過去,姚應森起身為她清理,避孕套不知道什麽時候早已破裂,看看廖莫莫的睡顏,還好她已經被他折騰的精疲力竭,不然非和姚應森鬧。姚應森為兩人蓋上被子,第一次想,其實有個孩子也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啥也不說了,花花要滴~~存稿箱君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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