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4

☆、脫光.24

蔣欣桐的目光又在廖莫莫身上打轉幾次,她突然無奈地笑,“我快要被小家夥折磨瘋了,不是哭就是鬧。”孩子因為母親僵硬的抱姿,在她懷裏面不滿意地挪動身體,廖莫莫伸出手指摸摸孩子細滑皮膚,孩子竟然對她咧嘴一笑。

“這小色狼,原來是喜歡美女。”蔣欣桐裝作惱意地在兒子額頭上親吻一下,廖莫莫在旁邊陪着逗弄孩子,一個月的小人不知道廖莫莫在說什麽,但是十分配合地被逗得咯咯笑。蔣欣桐臉色漸漸好看些,問廖莫莫,“姚應森呢?”

“他在樓下。”廖莫莫皺皺鼻頭,有些抱怨,“真煩人。”又覺得自己對面的是個陌生人,她對蔣欣桐吐吐舌頭,似真似假說,“你可別告訴他,他那人蠻不講理得要死。”

蔣欣桐直爽地哈哈大笑,“只是蠻不講理?他那人還霸道得很,脾氣又臭,臉色更臭,除了一副好皮囊,其他都挺讨厭。”兩個女人說起姚應森難得共同語言,聯合起來吐槽他。

“說什麽呢?這麽高興。”不知道什麽時候江修仁已經推門進來,廖莫莫有些不太自然抿着嘴笑,蔣欣桐卻說,“莫莫在向我抱怨姚應森,哈哈,我還以為他處處招人愛呢,原來和你一樣不招人待見。”

“怎麽又扯到我,不招人待見也是你兒子他爹,這是跑不了的。”江修仁低頭逗弄兒子,奈何小家夥一定不給面子懶懶伸着懶腰要睡覺,江修仁對廖莫莫說,“小四在樓下等你,讓我上來叫你。”

廖莫莫把包裏面的東西拿出來,是個方正小盒子,她把盒子打開交給蔣欣桐,“送給小孩子的,對小孩子皮膚好。”玉石是廖莫莫跑了數家珠寶行找到的,天氣漸熱這樣的瑪瑙不會讓小孩子起痱子,而這串手鏈中間有塊類似骨頭的東西,廖莫莫解釋說,“這個能給小孩子壓驚。”又覺得自己的話沒什麽可信度,補充道,“我外婆說的。”江修仁這樣的家庭不缺錢,送再貴重的東西也只是件物品,廖莫莫送了這個,雖不值錢卻是心意。

蔣欣桐顯得很意外,把手鏈拿在手裏面反複看,并稱贊廖莫莫,“還是你想得周到。”

在樓下找到姚應森的時候他旁邊站着其他人,廖莫莫隔得很遠站着,只是看着背影她就認出那人是姚應森。從背影來看,他身旁的女性應該是位美女。廖莫莫在偏遠那桌落座,這桌位置不太好,坐得是些偏遠親戚。廖莫莫聽着隔壁大嬸和鄰座大媽讨論菜價,才覺得真實,是身處奢華吃到饅頭的踏實。

“怎麽在這裏?”姚應森的手搭在廖莫莫身後的椅子扶手上,一手撐着桌子把廖莫莫半圈在懷裏面。廖莫莫夾着涼拌菜吃的惬意,好心情也回來百分之八十,她對姚應森嘿嘿笑,“這裏挺好的,還能聽聽社會新聞。”

“坐在我身邊。”姚應森提要求,廖莫莫搖搖頭,“不要,你們那群人無聊死了,專挑我聽不懂的話題說,我才不要去當壁紙。”

“這次不會,我保證。”看廖莫莫不為所動,姚應森低頭伏在她耳邊說,“我抱你走。”廖莫莫真怕姚應森真的這麽做,吃下最後一口涼拌青瓜,不情不願跟着姚應森走了。

姚應森這桌位置極好,滿桌的人廖莫莫只見過江修仁和林子聰,她眼睛直直盯着桌上的食物,她真的餓了。姚應森拉開身旁的凳子請廖莫莫坐下,把那盤涼拌青瓜放在廖莫莫面前,對其他人說,“不吃飯不怕餓死你們。”

衆人對姚應森迫不及待開桌有些意外,這群都是人精,紛紛應和着說餓了,終于開動。廖莫莫這下才吃的心安理得,姚應森吃得極少,不着痕跡把廖莫莫筷子落得最多的那盤放在她面前。其他人吃不下去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林子聰無奈地說,“姚應森,別只顧着廖莫莫,你總要看看兄弟們吃的什麽吧。”

廖莫莫這時候已經五分飽,她還有些理智,不能吃得太飽,不然裙子會勒個一圈肚腩。這群人的話題往往圍繞着聲色圍繞着奢侈品圍繞着生意經,廖莫莫完全默不作聲,在林子聰問廖莫莫姚應森送過她什麽禮物的時候,廖莫莫用力回想,“強生。”姚應森真沒送過廖莫莫什麽東西,強生沐浴露是某次兩人去超市,倆人為了選哪個牌子的沐浴露不肯妥協,最後姚應森随手拿起強生說,“我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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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有些呆愣,以為姚應森會送價值昂貴的鑽石,這些人親眼見過姚應森用施華洛世奇水鑽做成泰迪熊送女人的場面。

姚應森輕咳一聲為自己辯解,“還有牙膏。”衆人石化。

廖莫莫以為吃過飯這次出行就完美告終,卻被人告知,還有一場夜間,是江修仁這幫發小之間的聚會,慶祝江修仁喜當爹。廖莫莫有些想要走,她明天還要上班,姚應森向江修仁告別,被江修仁一衆人拖着不肯放行,廖莫莫看着姚應森被一群男人壓在沙發上有些傻眼,她只好妥協。

晚上聚會的地點是在某會所,廖莫莫第一次來到這個城市,不知道這家會所在本地是否名聲大噪,只是在她進入的時候默默承認自己土包子。姚應森對這裏看起來十分熟悉,攬着廖莫莫輕車熟路繞過一個又一個路口。

他們所在的包間有近兩百平方,有臺球場地,有K歌專屬房間,嵌在牆壁上的整面酒架,娛樂設施一應俱全,無不透露着腐敗享受和奢華。這樣的環境是讓廖莫莫手足無措的,她能自在坐在小店鋪裏毫無形象吃一份麻辣燙,卻在這樣的頂級豪華內舉止僵硬。人常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廖莫莫從未覺得自己缺少什麽,第一次發現人與人之間的差距。

姚應森和其他人去打臺球,廖莫莫陪着蔣欣桐在沙發上坐着,蔣欣桐伸伸懶腰,試圖與廖莫莫尋找共同話題,“好久沒這麽自在過,懷孕十個月這個不能那個忌諱,坐月子更是被看管起來,我都快忘記夜生活是怎麽樣的。”廖莫莫只能抿嘴笑,她幾乎沒有過夜生活。

還有另外三個女性,廖莫莫只知道是姚應森關系不錯的兄弟的女友或者成為女伴更合适,她們看起來是十分熟絡的,只是偶爾眼神落在廖莫莫身上讓她有些坐立不安,探究,很直白的探究,似乎對一件挂在金碧輝煌的店鋪內,看起來極其地攤貨的物件的遲疑和懷疑。

蔣欣桐和另外三位女性聊着保養,不時照顧廖莫莫讓她随意些玩,廖莫莫沒事幹就坐在一邊唱歌,她唱歌聲音不算好聽,這會倒成了她打發時間不錯的消遣。不知道什麽時候蔣欣桐和其他三位女性已經離開,廖莫莫更放得開,脫了鞋子躺在沙發上,她有些累了。

姚應森找到廖莫莫的時候她在沙發上已經睡着,姚應森把廖莫莫抱起來拖在懷裏面,廖莫莫睡意模糊揉着眼睛問他,“是不是結束了?”姚應森力度恰當為她揉捏着腳,廖莫莫腳後跟有些磨破皮,他有些心疼的,把西裝脫下來搭在廖莫莫身上,“今晚上我們回不去了,等下去房間睡。”

廖莫莫伸手抱住他的腰再次沉沉睡去,今天的廖莫莫是漂亮的,讓姚應森有些驚豔到,不怪他這麽驚訝,是廖莫莫平時的衣着太過寬松随意,以至于他幾乎忘記她擁有的好身材。姚應森又有些後悔讓廖莫莫穿裙子,這的确是滿足了他的大男人心理,卻又有些泛酸和霸占心理。

門被推開,似乎又進來一個人,廖莫莫睡得不是很安穩,姚應森抱着她的姿勢并不是很舒服,但是她喜歡這樣縮着他懷裏面的感覺,安全而幸福。

“她是廖莫莫?”

“與你無關。”

“你愛她嗎?”

“與你無關。”

“你肯在G市是因為她嗎?”

“與你無關。”廖莫莫的睡意漸漸淡去,她清晰聽到有人在低聲哭泣,她的臉是貼在姚應森腹部的,對他說話時候的語氣再清晰不過,那人是誰,才會讓姚應森說話這般刻薄。

很久之後,姚應森把廖莫莫放在沙發上推門出去了,十幾秒鐘後有高跟鞋緊跟着離開,廖莫莫假意翻身睜開眼睛看到那人淡紫色的裙擺,那是個女人,穿着長裙飄飄的女人,那人雖把頭發紮成馬尾,廖莫莫還是認出來,那個就是在酒席上和姚應森站在偏僻處的女人。

這一天廖莫莫覺得累極了,她從未覺得如此勞累過,就算偶爾通宵加班也從未覺得這般昏昏沉沉,無數個問號圍繞着她,那個女人是誰?姚應森是誰?他為什麽留在G市?而他之前在G市又發生過什麽事情?那個女人和姚應森是什麽關系?廖莫莫和姚應森什麽時候分手最合适?

不是說好只是寂寞時候的替補嗎?不是說好不在乎對方的過去嗎?廖莫莫,你忘了。

作者有話要說:敏敏感冒了,好難受~~吃過藥要去覺覺了,頂不住了,,摸摸親們PS.瓦四月會開新文,親們想看神馬類型滴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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