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6
☆、脫光.26
“你覺得我可憐嗎?莫莫,你是第一個說我可憐的人。”姚家這樣的身家,婚內出軌,在外人看來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只是讓人大跌眼鏡的是,謝芳菲和姚力夫竟然能夠相扶一生,起碼在外人看來是恩愛如初。別人更不會覺得姚應森可憐,他有好的身世,好的樣貌,而承擔的也只是他這樣的身份應當承受的。
“程美琪是你媽媽在G市生下的,你完全不知情?”廖莫莫看着姚應森的眼睛輕聲問,一個女人從懷孕到生孩子這需要将近一年時間,而在這其中姚應森竟然未知。而且謝芳菲把姚應森帶在身邊卻和別的男人生下一個女孩,姚應森會怎麽看待這件事情,他是一個幌子。
“不知道,那時候我被寄宿在你家,廖莫莫你小時候真夠丢人的。如果我知道,我恨不得去死。”姚應森暗暗用力,咬牙切齒地說,如果他知道母親在他幾個月的時候帶他去G市是為了和老情人複合,如果他知道在十三歲那年母親以學業為理由把他再次帶到G市,只是為了能看到程美琪。如果姚應森知道,他也許不會那麽難受,他成了父母掩飾出軌的幌子,最好的掩飾,打着為他的好的旗號,做着茍合之事。
廖莫莫點點頭回憶起來某些片段,在她記憶中,稍微大些好像聽到過莫采青這樣說過,“芳菲以前不是這樣的人,現在怎麽越過越不管不顧,帥帥還那麽小的,将來知道這些事情怎麽面對孩子,真是作孽。”
“後來你們分手了?”在知道和程美琪的關系之後,姚應森面對的将不僅僅是失去一個有好感的女孩,而是失去對家庭的信任,或者說信仰,父母都騙他,更可笑的是他竟然喜歡上自己的妹妹。
“其實不算分手,就是一場好感突遇一場暴雨,澆醒了。我幾乎懷疑自己有病。”姚應森顫抖着手拿過被廖莫莫藏在抽屜內的香煙,他很多年沒有狠狠地抽過煙,姚應森顫抖着手指終于點着香煙,他把衣袖撩開,手臂上有三個并排着的疤痕,他對廖莫莫說,“這是我用煙燙傷的。”那時候的姚應森面對着突如其來的颠覆,他無所适從,他懷疑自己骨子裏是不是變态,否則他怎麽會喜歡自己的妹妹,他不相信父母的任何解釋,他誰都不相信。
程美琪的表現十分乖巧,在知道謝芳菲是生母之後,她依舊安靜聽話,只是把對謝芳菲的稱呼從阿姨變成了媽,她太多淡定安然。她的表現更讓姚應森覺得自己是個可悲的人,看吧,故事的另一個悲情人物已經開始接受命運,而他卻還在做無謂的反抗掙紮。
程美琪被送去國外,目的是讓姚應森斷了這可恥的念想,姚應森竟然還是想她,後來他偷偷去國外找過程美琪,告訴她不管她是他的誰,他都不在乎。那時候的程美琪也只是十六歲的小姑娘,她卻笑了笑得有些成熟老道,讓姚應森有些陌生,程美琪說,“我見過你錢包的相片,原來她真的是我媽媽。”
原來自始至終被騙的只有姚應森一個人,就連比他小的程美琪都發現了異常而他卻沒有,程美琪說,“那個經常來看我的人說是我阿姨,但是我相信她是我媽媽,後來我見到你錢包的相片,和我手裏面的照片雖然有些不同,但只是拍照時間的原因,我問你媽媽是不是有姐妹,你說沒有,我就更确定那個人就是我媽媽,但是她不肯要我也不肯認我。”
所以程美琪要讓所有人難堪,要讓謝芳菲自責一輩子,因為她生下程美琪卻不敢承擔責任,因為謝芳菲心裏面只有姚應森這個兒子。
“你恨你父母嗎?”
姚應森搖搖頭,“以前恨,後來就不恨了,就這麽着吧,只可惜我們家兄弟姐妹太多。”他竟然呵呵笑着,好像這是件多麽美好的事情,同父異母、同母異父,只是他該和誰貼心。
“其實我小時候也很讨厭爸爸媽媽,爸爸總是毫無立場地讓着媽媽,而媽媽總是罵我,怪我不是男孩,怪我學習不好,總之煩死了,後來他們說要領養個孩子,我又誓死放抗,你肯定想不到,我絕食,他們被我吓壞了,才斷了那個念頭,現在想想倒不如再添個弟弟也好。”
“你是在安慰我?廖莫莫,我聽不到任何的安慰點。”
廖莫莫把姚應森手裏面的煙拿過來,動作熟練的吸一口,輕佻地對姚應森吐着煙卷,“不是,我是在你身上找成就感,原來我過得還不算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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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應森把煙重新奪回來,把廖莫莫從身上扒拉下來,攬着她問,“什麽時候學會抽煙的?”
“小學五年級吧,後來斷了一段時間,初三才學會吐煙。”小學時候廖莫莫對大人吸煙的動作十分向往,在放學時候從家裏面順來大人的香煙和火機,那時候的打火機還是撥齒輪的,廖莫莫人小力氣小,往往撥多次都未成功,而火機身前有個調節火頭大小的開關,廖莫莫扒着自己的眉頭給姚應森看,“就是這裏,那次打火機把我眉毛燒着了,被我媽發現,拎着掃帚追了我兩條街。”說着廖莫莫嘿嘿笑,那時候肆無忌憚的蠢事。
姚應森煩悶的心情一掃而空,拉低廖莫莫的頭,果然那裏有一簇是稀少的,在她的眼角落下一吻,“以後要愛惜自己。”廖莫莫哼哼手按着姚應森的胸口,“不就是點眉毛嗎?又不是毀容。”
廖莫莫很少關注自己的面貌,姚應森有些無奈,有哪個女性像她這麽無所謂的。“今晚上為什麽抽煙?”姚應森交代完了,該審廖莫莫。
廖莫莫言辭閃爍不肯正面回答問題,“你喝酒我都沒管你,你幹嘛管我?”她擺出兇惡的姿态,不敢說晚上自己小小酸了一把。
“你以為我把你帶來是做給他們看的嗎?”姚應森撩開她的頭發,不認真看不覺得廖莫莫的眉毛那裏缺一塊,知道之後才更加留意。“是做給你看的。”在廖莫莫反應過來之前,姚應森已經覆過來,“做,當然是給你看。”
廖莫莫難得主動盤在姚應森身上,毫不吝啬嗓音對着他一波一波的求饒,把姚應森逼得發瘋,動作越發癫狂,廖莫莫這個晚上沒拒絕他,柔着身子默許姚應森把她折來折去的折騰,姚應森知道她今晚上乖巧的原因,因為廖莫莫知道了姚應森的一些秘密,因為她心疼他了,所以她願意默默做着盡可能讓他高興的事情。
姚應森不得不承認,雖然有時候他被廖莫莫那罕見的大腦氣到吐血,偶爾又被她無意間的乖順而軟化,就是這樣一個普通的女人,沒有傾城面貌沒有勾人魂魄的身姿,更不會發嗲說什麽讨好男人的話,但是就是這樣的廖莫莫,讓姚應森欲罷不能。給她,全部給她,縱容她,把她寵的無法無天,讓別的男人忍受不了她,讓她只能呆在自己身邊。
漸漸廖莫莫有些受不住姚應森的力道,吊在他肩膀上的細腿往下掉,閉着眼睛哼哼唧唧,柔若無骨用不上起來的手推着起起伏伏的姚應森,“疼疼,起開。”
“莫莫抱抱我,我難受。”姚應森用汗濕的額角抵着廖莫莫同樣汗津津的頸窩,喃喃低語。
身體被汗水浸濕,渾身無力被撞得魂飛魄散,廖莫莫盡力擡起手抱住姚應森脖頸,“姐姐疼你。”這句話更惹得姚應森動作不敢不夠大進大出,廖莫莫以頭抵着床鋪揚起身子,把手插在他游弋的臀上,用力縮着自己,細細嗚咽。
傷筋動骨疲憊不堪的倆人相擁而眠,姚應森的手指不規矩的在廖莫莫身上揉揉捏捏,廖莫莫有些氣惱,推搡幾次未果只好随姚應森。
“沒有其他問題?”姚應森輕輕啃咬廖莫莫的耳垂,小巧而滑嫩。
廖莫莫身子是趴在床鋪上的,平躺着挪移,拉開與姚應森之間的距離,“想說就說,不說就憋着。”今晚上她覺得就是姚應森設好的陷阱,說什麽敞開心扉交代過去,最後還是廖莫莫割地賠償。
“你不問我就不說了,過了今天別再以這事兒找茬。”姚應森做好收尾的動作,躺在旁邊,閉着眼睛作勢要培養睡眠。
廖莫莫咬咬嘴巴,和姚應森比着耐心,到底是忍不住,“诶,問你話呢。”用手指戳戳旁邊的人,“你現在對她感覺怎麽樣?”
“就那樣?”
“哪樣?”
姚應森側轉身子對着廖莫莫,一字一句地說,“哥哥對妹妹那樣。”
“哦。”廖莫莫長長托着音回複,她信才是有鬼,讓她打扮漂漂亮亮的來這裏,還要求穿長裙,不就是給某些人看的嗎,不就是拿給大家作比較的嗎,現在裝作什麽純潔良善。
姚應森揉揉她的腦袋,“我再解釋一次,你記好了,腳踩兩只船的事情我姚應森不會做,如果不想和你好了,我不會拖着你,會和你說明白,好合好散。”頓了頓之後補充,“程美琪留學的是法國,我是美國。”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家那塊在維修電路,晚上會不定時斷電,嗷嗷嗷嗷,昨晚上沒能更新,,貌似這期任務還差很多,這幾天努力補出來,,欠的總是要還的,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