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作品相關
《城南二三舊事之張小公子受難記》作者:城南居士
簡介:以前常常在話本裏讀到這樣的故事,上京趕考的窮書生在寺裏借住,遇見了來燒香拜佛的小姐,兩人一見傾心相定終身。我就想着如果隔壁住的是一個翩翩公子會是怎樣的結果,于是就有了這篇小文。
內容
城南住着首富張員外一家。張員外家大業大,為人樂善好施,每到過年過節,便會在城中支幾個棚子給那些窮苦百姓發米面。每每講起張員外,每個人都會豎起大拇指來"張員外啊,真是菩薩轉世。"張員外與夫人舉案齊眉,相敬如賓,育有一兒一女,一家人其樂融融,羨煞旁人。在張員外四十歲那年,夫人産下一名男嬰,老來得子,自然寵的不像話。
張小公子生在虎年,小名便喚作虎兒。寒來暑往,一眨眼數載時光匆匆而過,張小公子也是出落地一表人才。可是這個張小公子啊,就是個繡花枕頭,空有了一副好皮囊,肚裏是空空如也。又不知和哪個腌臜貨混在一起,惹上了個愛往勾欄酒肆裏鑽的毛病。張夫人急的生了病,員外和大公子一合計,狠心把張小公子送到了雲清寺。
這雲清寺坐落在城西的山上,人跡罕至,平時香客極少。張員外此番也是費了些工夫,又是捐香火錢又是許願要替佛祖修繕金身,寺裏的和尚才勉強答應。張員外想着此番讓老幺去寺裏住上一陣,清心寡欲,好斷了和那些個狐朋狗友的往來。
張員外特地挑了個其貌不揚的小厮讓他跟在身邊服侍。揀了揀日子,張小公子拜別父母兄長姐姐,上路了。
寺裏的和尚們總是早早就歇了。飯菜裏沒有油水,吃的時候張小公子也是挑挑揀揀,停下筷就讓小厮撤了。可張小公子畢竟是厮混慣了的,是個不玩到雞鳴不罷休的主。正巧也是餓了,便叫小厮去廚房,尋一尋有沒有什麽吃食。
張小公子自己披了件單衣就在院子裏溜達。只聽得隔壁院落裏有說話聲,便走近些,可聽的也不真切,估摸着是讀書聲。他尋思着隔壁住的是什麽人,小厮端着碗素面就回來了。
"公子,宵夜來了。"
張小公子狠狠盯了小厮一眼,"要你這破爛玩意兒作甚麽,公子我不吃面。去,給我打聽打聽隔壁住着的是什麽人。"小厮自是唯唯諾諾地退下了。張小公子随手抽了本聖賢書來讀,沒看幾頁,頭一歪,就去見了周公。
張小公子慣例還是日上三竿才起的。小厮伺候着張小公子洗漱完,告訴自家公子,隔壁住着的是一個窮酸秀才。因這清靜,在這準備考舉人呢。
張小公子自是閑不住,帶着小厮,提了點東西便去拜會。
隔壁王生也是好客的,兩人互相告知姓名之後,便開始熱絡起來。隔三差五地,張小公子就去找王生。
且說這張小公子是個葷素不忌水路旱路皆玩得開的。他自不是那麽簡單想與王生結交。想當初在勾欄院裏,不知是誰帶他去玩了小倌。張小公子發現那處兒緊致嘬得他欲仙欲死的,那小倌兒的腰也扭得和蛇似的,纏在自己身上,浪得發狠。口活也是好的,舔的自己丢了好幾次。自那之後,張小公子每每去院裏和那些狐朋狗友厮混,就必定要點個小倌兒。
那日初識張小公子便看上了王生,那王生長得好,面如冠玉,文質彬彬。張小公子便一直琢磨着如何才能把這可人兒往自己床上帶,好好共赴雲雨一番,好讓王生也嘗嘗人間極樂的滋味。覺着這王生是個讀聖賢書的,循序漸進才是上策,所以這才決定隔幾天和王生見上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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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夜夜深了,張小公子提了壺酒就往王生的院子裏跑,王生也特地備了小菜。張小公子琢磨着這王生也是個讀書人,酒量自是比不過常年混跡在勾欄院裏的自己。想着那人面帶紅霞和自己翻雲覆雨,張小公子便不由得笑起來。
可酒已過三巡,張小公子已兩眼發花,可對面的王生卻坐得端正,聖人之學侃侃而談。
張小公子記得自己是半依着王生回房的,還拉着王生的手不讓他走,這也就罷了。嘴巴卻只往王生臉上湊,衣帶也解開了,外衣松垮地挂在身上,露出個大白胸膛來,嘴裏說着不知道哪裏學來的渾話。
"好弟弟,和哥哥弄上一回,哥哥定讓你知道這事兒的滋味。"說罷便去解王生的衣裳。王生沒想到這人對自己存了個這樣的心思,甚是一驚。可誰想得這個醉鬼氣力卻大得很,一摟一帶把王生摔上了床。
張小公子混跡花叢多年,早已不是個毛毛燥燥急色之人,總是要弄得身下人嬌喘連連,媚眼如絲,那處軟了,才慢慢把自己的寶貝塞進去。可這次卻不同,趕忙兒着去扒那人衣褲。這王生長相秀氣,誰知那處卻長得甚是雄偉,現下已經立起來,俨然一柱擎天之姿。張小公子伸手摸了摸,笑道:"弟弟這處這般火熱,不知身體裏會不會更熱,可仔細着別把哥哥的寶貝燙壞了。"說罷,低頭細細地品起簫來。這張小公子哪這麽服侍過人,牙齒險些磕到那東西,每每弄疼了,王生手上便稍用力,推他一推。也沒用多少力,張小公子就當閨房情趣,含地更加深了。這張小公子也是個閑不住的,嘴裏吃着,手沿着王生的腰直往那穴處摸。誰料,王生捉住那人的手,一個鹞子翻身,把張小公子壓在了身下。
張小公子雖然醉了,卻沒有醉死,這般體位,自是要反抗的。可王生手腳麻利,揀起兩人褪下的衣裳,把張小公子的手捆了個嚴實。這下張小公子可是真酒醒了,杏眼瞪得極大,盯着王生。王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哥哥,讓弟弟教教哥哥什麽叫品簫。"這臉上,早已不是那般正經模樣。
王生張嘴把那處含了進去,用舌頭沿着龜頭慢慢地打着圈,吸含嘬舔,連上面的小球也沒有漏下,弄的王生直叫喚。
想這張小公子玩過的小倌兒也不算少,可口活好成這般的,卻是獨一份。
這般想着,王生已拿着張小公子準備的脂膏往洞裏捅了。
張小公子對誰上誰下并不是太在意,是個及時行樂的,見王生把自己服侍地這麽好,想就由着他去。
王生的手指也長地美。讀書人,除了那幾個捏筆的手指,其他的連繭子都沒有,白白淨淨,像是玉雕的。就是這樣的指,在自己身體裏進進出出,在裏面打着旋兒。張小公子這般想着,前端止不住抽搐,竟洩了。
王生只是看着,但笑不語。長手一撈,把張小公子圍在懷裏親了個嘴。
"哥哥,弟弟要進去了,哥哥可受的。"
也沒等張小公子答應,王生直直地捅進來,可真是塞了個嚴實。
那東西先是慢慢地抽插,後來快了起來,張小公子又是疼又是爽的,抓着王生的肩頭。"弟弟,好弟弟,快,快別頂了,哥哥,哥哥受不住了。哎呀,好弟弟,快輕些,哥哥要被你弄壞了。"王生似是沒聽見,一下一下遠比剛才更用力些。
張小公子哆嗦着又丢了一回,王生的那物什還在他體內挺着。張小公子此時腿已經軟了,無力地搭着王生的腰。王生啪地一聲拍在張小公子的屁股蛋兒上,"腿夾緊了。"張小公子應了一聲,又環緊了。
張小公子之後便失去了意識,迷迷糊糊記得那人把他翻來覆去又弄了幾回。後來手腳相纏一同睡了過去。
張小公子第二天醒來發現那人不在,氣得不行,拍着床板讓小厮趕緊收拾東西。
這王生幹完就走究竟是把自己當什麽了,連夜渡資也沒有,自己竟然連那些做皮肉生意的小倌兒也不如了。越想着越發地生氣,砸了屋子裏的東西還不解氣,只是可憐了那個本本分分的小厮。
張小公子就這麽着回到了家裏,喝了好幾天的清粥身體才略微好些。每天就呆在屋子裏不出門,再也不去那些地方厮混了。張員外甚感欣慰,說着要去還願,帶着張家的老老少少就去了,又給雲清寺好一筆香火錢,寺裏的和尚推來推去也還是收了。張小公子發現,主持的袈裟是越發地好看了。
就這樣呆了一段時間,張員外又尋思着給張小公子尋個夫子。張小公子也沒有拒絕,張員外就喜滋滋地差人辦了。
書齋是特地辟出來給張小公子的。書齋裏的高臺子上面置了張紅木桌子,是專門為那位先生準備的。聽說那位先生年紀輕輕就考中了秀才,才高八鬥,學富五車。
張小公子在前一天晚上特地焚香沐浴。翌日發現那位夫子正是王生,當場掀了硯臺。張員外又是賠禮又是道歉,王生也是個會說話做人的,哄得張員外直誇王生。
鬧也鬧過了,張小公子還是來了。王生在高臺上坐的筆直,不愠不怒,真是有個先生的樣子。
張小公子斷然是不能好好學的,一看到王生他便想起那夜,這下邊兒不自覺地就翹了起來。王生自是看到了,一邊親着張小公子,一邊用手套弄着。張小公子想要掙開,王生卻仗着自己身長,把張小公子壓在了紅木桌子上。
也是那一回生二回熟,王生三兩下就把張小公子的衣服剝了下來。那肩頭還有那夜自己留下的印子,王生吻了上去。"聽說哥哥回來之後便再也不去那些勾欄院裏厮混了,是不是那些人不能像弟弟這般伺候你,他們的東西,能捅地像我這般舒服嗎。"王生一邊說着一邊下面用力頂着,直叫張小公子說不出話來。
王生把張小公子翻了個各兒,讓他仰躺在書桌上。"哥哥下邊可真是銷魂洞,又熱又濕,嘬得那麽緊,弟弟都不願出來,真想死在那裏。""你這個斯文敗類,說什麽混賬話,你祖師爺還看着呢。"原來這書齋挂了幅孔聖人的畫像,現在這個位置,孔聖人的畫像正盯着張小公子,張小公子平的生出一絲恐慌來,這下邊不由得一緊。王生哼了哼,"好哥哥,可不要再這麽吸着我了。"張小公子簡直想撕了這個人的嘴,沒臉沒皮地不知在講些什麽。這張小公子雖然胡鬧鬼混,可是這般在書齋做這等事,卻也是不敢想的。
"哥哥莫怕,我倆行的是敦倫之好雲水之歡,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孔夫子自不會責難的。"張小公子攬着這人,狠狠地在他肩上就是一口。
"哥哥輕些咬,把弟弟咬壞了可沒人讓哥哥這般舒爽了。"可看這人的臉,上面哪有半分疼的樣子。
張小公子覺得自己胸口一熱,原來是那人用舌頭繞着自己乳頭打圈兒,這廂舔着,那廂還用手撚着另一只。自己也是個賤的,竟生出爽利之感。
"這叫口銜櫻桃,手摘茱萸。哥哥可是記下了,下堂課弟弟可是要驗驗的。"王生的手掌在張小公子的腰上流連得張小公子渾身輕顫,突然一下子手重了,搞得張小公子叫出了聲。
王生把張小公子一把撈起攬在懷裏,蹭蹭他的臉。"哥哥可小點聲,讓旁人知道我們在孔聖人眼下做這等事,可不得了了。"這個僞君子,張小公子抽了那人個耳瓜子,可誰知那人卻捉住自己的手,粘粘糊糊地親着,"可是疼了,弟弟皮糙肉厚,別弄疼了我的好哥哥。"這張小公子被這麽一說,心裏的邪火蹭地沒有了。"那回我醒來你怎的就走,我尋你不到。"王生這麽一聽,想着這人原來因為這事兒在與自己生氣。"哥哥可是誤會我了,那次弟弟初次,不知怎麽照看哥哥,特地連夜下山去請教了院裏的小倌兒。可曾想,一回來哥哥卻不見了。尋到這,不知要怎樣登門拜訪,正巧員外要個教書先生,我就來了。""這種瞎話誰信咧,看你那樣子,活脫脫就是個浪子。"這話裏可是一股子酸味,王生抱着張小公子又是一頓亂親,"哥哥可聽過春宮圖,弟弟可是研習許久,當年考秀才時也不曾那麽用功。"張小公子正欲說些什麽,卻見得那人一臉潮紅,那大物在自己體內蹭了蹭,洩了。自己前端也受不住控制,濺在那人身上。
後來這二人又在書齋了翻來覆去,頑鬧許久,才雲收雨歇。
得虧地這書齋離那主院遠,所以二人這般嬉鬧也無人來看。
王生給那人穿好衣服,自己也是穿戴整齊了。一開門便見那個小厮站在門口。王生掏出銀棵子就給那個小厮,那小厮也不拒絕,笑着說了幾句吉祥話就收下了。
這小厮原是王生家的,王生早就張小公子,便讓他來張府探探消息。誰知張員外要把張小公子送到山上,正好選了這個小厮。王生一想,自己就先上了山。那小厮說得什麽窮酸秀才,自是做不得真的。這王生是臨縣人,家裏也是個富的。書是讀了些,人也聰明,年紀輕輕便考上了秀才。
張小公子若是知道了,還不知道要怎樣發脾氣呢。
張小公子一醒來自己已經在自己床上了,身下也是幹爽的,心底便高興起來。
拍着床板讓小厮進來,讓他給自己準備些吃食,還賞了些東西。小厮連連道謝,退下了。
可還是發起燒來,估摸着是當時玩得太野,着了涼。也不敢請大夫,怕被看出什麽端倪來,遣小厮給自己抓了幾幅退熱的藥。喝了藥一覺到了翌日清晨。可頭還是昏的,身子也重,攤在床上動也不動。
昏昏沉沉又睡過去了,迷糊間見者一人倚在自己床頭,"弟弟,今日你怎麽又入我的夢了。"接着嘴被堵住,張小公子半推半就地受了這個吻。"弟弟,哥哥病着呢,別過給你了。"待到張小公子被小厮喚醒,已是掌燈時分了,用了點薄粥,人已爽快不少。想着今天夢見王生,覺得自己竟像姑娘家,才不見情郎一會兒,情郎就入夢來尋他來了。
張小公子難得拿起來筆來正準備寫個字兒,瞥見低眉順眼的小厮在磨墨。驀地想起紅袖添香這個典來,郁郁地寫了幾個字就擱下了筆。書也是翻了翻,就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起身的時候院子裏熱鬧得很,張小公子逮了個丫頭就問了。那個丫頭年歲還小,說話還帶着股天真浪漫的味道。"小公子,臨縣的王大人家來給您提親來了。"張小公子也覺得怪,這王大人家,似是沒有女兒的。丫頭見張小公子不解,又添了一句,"是為王大人家的二少爺給您提親的。聽說和您差不多年紀,早考中了秀才,單名一個川字,長得是一表人才啊。"也不知道這小丫頭在哪聽來的,說得似是真的那般。
王川不就正是那個冤家的名兒。張小公子想往前堂趕,路上就遇見了王生。
王生今日穿的貴氣。雪白的蜀錦,細看還有卷雲紋翻騰而上,袖口衣領處都用了青色的料子,越發稱得這人面如冠玉。手裏還握着一把檀木扇子,墜了個墜子,雕成了小老虎的樣子。俨然一副公子哥的派頭,哪裏還有窮秀才的樣子。
張小公子曉得自己是被騙了,擡手就想打王生。王生捉住那只手,順手一帶,那人便倒在自己懷裏。"虎兒怎的不像虎,反而倒只貓呢。"這二人鬧着鬧着就到了張小公子的房裏。王生把門一插上,就開始原形畢露了。
王生剝張小公子的衣服極為順手,拔了褲子手就直往那處鑽。
"哥哥這處可真是神仙洞府,上回玩得那般厲害,現下卻已大好了。"王生摘了扇墜子握在手裏,張小公子心裏一慌,怕這人把這物往那處塞,挪着想要掙脫出來。王生一笑,"哥哥可別怕,弟弟怎麽舍得把這東西放在哪裏呢。那處弟弟自己都沒嘗夠,怎麽會便宜了這東西。"王生把那東西給放在張小公子手裏,"哥哥肖虎,便自己雕了這只小老虎,等着有一日能當面送給哥哥。"王生給張小公子穿好衣服套上褲子,讓他坐在自己膝上,兩手從背後環着他。
"哥哥定是記不得我了吧,那年七夕你救了落水的我,當時哥哥已是豐神俊朗之姿了,弟弟我望着你,想着以後若是能和這樣的人一輩子哪得多好。哥哥,你可知道弟弟念了你多久。"張小公子聽着,想起往日種種。他自是喜歡這人的,不然怎麽會甘心雌伏于這人身下。這人話說着帶了些哭聲,張小公子不舍得,扭過頭來親他。
"聽說王先生習慣午後小憩,學生房裏雖只有一張床,乃是楠木做成,結實地很,也夠寬,二人睡下綽綽有餘。昨夜剛換了水藍色的被面,是城裏錦繡閣裏最好的繡娘繡的。先生要不要看看,和您家裏的比,何如?""倒真是有些倦了。"這王生屬兔,這下可真是老虎被兔子吃了。
作家想說的話
算是處女作了,不知道為什麽寫肉文就會寫得很流暢。
《城南二三舊事之陳大少獵豔記》作者:城南居士
簡介:
這是算是《張小公子遇難記》的鄰居了,在這篇文裏又提及了張小公子和王生的事,也是個很有意思的故事,希望大家看得喜歡。把兩篇文放在一起看,就可以給這個系列取個名兒叫做《雲清寺的發家致富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