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二更合一】
之前在這邊錄綜藝時, 阚枳有用車需求的話基本都坐節目組提供的車。而現在她一沒工作二沒公司，從醫院出來只能自己攔了輛出租。
司機對裹得嚴嚴實實的阚枳沒有多加關注，現在是冬天, 怕冷的話穿成這樣也情有可原。
“師傅, 去機場。”甜甜主動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然後把耳機還給了阚枳。
剛才聽了幾句她覺得自己也插不上話，還是不要讓陳總知道她也在旁邊聽着了。
“你離職了, 你手上的藝人呢？”
坐上車，阚枳突然想起陳耀祖手上應該還有幾個勢頭不錯的藝人。
說到這點，陳耀祖就深深嘆了口氣：“畢竟他們是和公司簽的約, 又不是和我簽的約。我還能拉着他們和我一起走不成？”
其實他沒說的是，就算不能跟着他一起走, 但看在他也算他們半個伯樂的份上，好歹來送一下也行。可有幾個人見風使舵速度之快，真是讓他心涼不已。
“人走茶涼, 就是這樣。”阚枳非但沒有安慰, 還又捅了一刀，給陳耀祖原本受傷的心又蒙上一層霧氣。
陳耀祖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狠狠翻了個白眼：“我知道, 沒那麽玻璃心。”
接着，兩人同時開口道：
“我們談一下吧。”
“你什麽時候回來, 我想和你聊聊。”
阚枳是猜到了, 陳耀祖不可能無緣無故給她打電話說這些，他肯定有其他什麽事情；
可陳耀祖沒想到, 阚枳竟然也有話和他說。
于是阚枳一錘定音：“我和甜甜中午到機場, 你過來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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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快？陳耀祖剛應一聲, 接着又反應過來：“為什麽要我過來接？”
“不然呢？”阚枳涼涼道：“你想讓兩個女生拿着一堆行李去找你嗎？你好意思嗎？”
陳耀祖選擇閉嘴。
挂了電話後, 陳耀祖轉為找甜甜打聽情況。
他可是知道，按理說阚枳解約以後甜甜應該被公司立刻召回，可她直到現在還沒走，多半是打算留在阚枳身邊了。
可讓他挫敗的是，甜甜這個妮子嘴嚴的不行，什麽都不肯透露。
行吧。
陳耀祖擡起手腕看了眼時間，打算先約人談個事情，然後準點去機場接他祖宗。
候機廳裏，甜甜端着手機，一看到那些營銷號各種替項明開脫，就感覺到生氣。
他們甚至還說，阚枳昨晚直播時突然離開，就是怕被人索要證據，所以幹脆裝作一副有急事的樣子下了直播。
“之之姐，你還不回複項明的微博嗎？”她覺得哪怕不錘她之前說的那些，光是把兩人在一起時的聊天記錄放出來，就足以讓項明坐實渣男名號了。
阚枳不慌不忙地問她：“你忘了那些事情我都是從誰那聽的了？”
什麽？
甜甜恍然：“你是說陳總。”
“嗯。”阚枳低頭在平板上檢查張千最新傳來的資料，頭也不擡道：“他現在找我無非是想繼續合作，想合作的話，不得拿出點誠意讓我看看嗎。”
項明那邊把輿論聲勢發酵的越浩大，有了證據後他就越爬不起來。
所以她急着回複什麽？
她巴不得讓項明那邊的人以為她什麽都給不出來。
而阚枳能想到這點，陳耀祖自然也想到了。
他知道自己手裏的料還不夠猛，嚴格說只是圈裏人的說辭，沒有錄音、照片那種石錘。
不過雖然他沒有，但他知道有人有啊。
有很多狗仔平時拍到了料也不發，就等着關鍵時刻敲上一筆，把利益最大化。
“喂老汪，是我啊。”
“我聽人說，你手上有項明的料？價格好商量，你得先給我看看貨。”
不知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什麽，陳耀祖放大了聲音，不可置信道：“什麽？！”
……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旅程，飛機終于降落在京城機場的停機坪上。
“之之姐，你還好吧？”甜甜望着呼吸急促的阚枳，不由有些擔心。
阚枳沖她擺了擺手，說不出話來。
原主從小到大坐慣了飛機，所以在她的記憶中，飛機從來都只是一種交通工具而已。
可對于阚枳這個古人來說，沒有提前預警，無論是失重感還是轟鳴聲，都讓她心理與身體産生了強烈的不适感。
本來在飛機進入平流層後，她還能感覺好受一點，可當它開始下降時，那種感覺又重新席來，讓沒有防備的阚枳再一次難受起來。
眩暈感，嘔吐感。
直到飛機落地艙門打開後很久，阚枳才慢慢緩了過來。她接過甜甜遞來的水抿了一口，然後又迅速拉好口罩。
阚枳現在唯一慶幸的就是，享受至上的她沒有為了省錢就買經濟艙。
要是在這麽難受的情況下還要擠在一個狹小的經濟艙，她恐怕會選擇當場跳機。
緩過來以後，甜甜推着行李和阚枳一起從快速通道出機場。
當兩人出機場時，她們看到有一堆人堵在機場門口，手裏舉着手幅、應援棒等東西大喊着某位明星的名字，場面看起來異常熱鬧。
甜甜注意到她的眼神，以為阚枳有些羨慕，便安撫地對她道：“之之姐，将來你也會有人接機的。”
阚枳一愣，看着甜甜的眼神，方才明白過來她的意思。
“……你想多了。”她解釋：“我只是覺得這些人在這兒很影響其他乘客，這樣難道不是招黑嗎？”
甜甜摳了摳鬓角：“但是，比較牌面呀。”
聞言，阚枳表示不能理解。
過去天子出行百姓皆要避讓，那是因為封建社會尊卑分明。可現在的人這樣随意圍堵明星影響路人，難道不是有違公序嗎。
“這邊！”
機場門口的陳耀祖已經早早等在那裏，一看見阚枳和甜甜就沖她們招手示意。
甜甜推着行李車過來，陳耀祖便打開後備箱幫她們把行李放上去。
見狀，甜甜手足無措地幫他一起：“謝謝謝謝，麻煩你了陳總。”
陳耀祖瞥她一眼：“剛在微信上怎麽不見你惶恐呢。”
甜甜嘿嘿一笑，沒有說話。
幾人都坐上車後，陳耀祖一邊開車一邊問：“是先回家還是先吃飯？”
阚枳想了想，感覺不是很餓，便道：“回家吧。”
聞言，陳耀祖調出導航，順便和兩人閑聊起來。
“身體沒什麽大問題了吧？”
“沒有。”
“那就好，那和你一起出事的那個先生呢？”
“反正沒死。”
“……”
路上，阚枳手機響動了兩下，她拿起來一看，發現是阚宗打來的電話。
她想也不想直接挂掉。
下一秒，對方又打了過來，而阚枳依然選擇直接摁掉。
阚宗失了耐心，給她微信甩過來一條語音：“你知不知道，你直接把我們的對話放到網絡上，對我造成了多大的影響？”
阚枳毫不猶豫，啪啪給他回過去四個字：
——關我屁事。
阚宗：你整了我又能怎麽樣，現在那個小明星讓你拿出證據，你不一樣是拿不出來？他的公司下了大力氣保他，現在他的黑料全都被清空了，你想反擊根本不可能。我勸你還是早點回家，不要再以卵擊石了。
說來說去重點還是最後一句。
不是嫌她給他造成了影響嗎，怎麽又叫她回去呢？
阚枳嗤笑一聲，又回了四個字：
——關你屁事。
對面看起來被氣的不輕，半天沒再給回話。
阚枳放下手機，擡起眸子，看了眼駕駛位上表面淡定的陳耀祖。
她不慌不忙地道：“陳總今天找我是什麽事情呢？”
陳耀祖從後視鏡觀察了一下阚枳的表情，笑：“咳，我知道你是聰明人，也不跟你兜圈子了。
是這樣，我打算去我一個朋友的公司，想知道你願不願意一起過來？”
阚枳的人氣和吸粉能力毋庸置疑，即便是現在陷入的風波，在他看來也不算什麽大事。
拿不出來證據就拿不出來呗，随便錘一些項明過去的事跡就足以能夠轉移觀衆視線了。
“哦？”阚枳若有所思的笑了笑：“哪家公司？”
陳耀祖報了個名字出來，阚枳顯然沒有聽過。
其實別說阚枳，連甜甜都有些茫然。
看兩人表情疑惑，陳耀祖有些尴尬，解釋道：“咳咳，因為我們才起步，所以你們對這個名字有點陌生。”
他這個年紀，心還沒老，加上自己也有資源人脈，所以當他朋友找上門來的時候，他只是稍加思索就答應了下來。
白手起家，締造輝煌。
多誘人啊。
“只要你來了，你就是我們公司的一姐。後面再來的，甭管年齡大小，都得叫你一聲阚姐。”
陳耀祖激情澎拜地講述着他的藍圖：“現在我手上的資源會全部向你傾斜，以你的能力，我相信，只要一年，你就能跻身一流明星之列。到時候世楓只會後悔放走了我們兩個。”
“陳總倒還挺有拼勁的。”
阚枳沒理會他畫的大餅，不走心得誇了一句，道：“咱們先說點最實際最緊迫的，比如，你幫我解決一下項明在微博上對我提出質疑的事情？”
她本來是沒把這個當回事兒，以為陳耀祖這邊肯定沒問題，可剛才阚宗得話讓她不得不警醒起來。
這話可把陳耀祖為難住了。
要說別的他也許還能講兩句，可說到這個他就啞了火了。
“呃，是這樣，我覺得，我們可以換個思路。比如說先把項明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拿出來宣傳宣傳……”
“你意思就是沒辦法幫我澄清咯？”阚枳挑起眉毛：“我可是知道陳總手裏的資源，那些狗仔什麽的就沒一個有他料的？”
唉……
這丫頭鬼精，陳耀祖長嘆一口氣，不得不說出實話：“也許有人有，但我出的數肯定沒有他們和項明那邊談好的多。
有錢能使鬼推磨，可要是沒錢，鬼都不帶搭理你的。”
他今天早上從老汪那得知了消息後，不信邪的又聯系了幾家，結果得到的回答都一樣：
——陳總，不是我們不想幫忙，但對方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這樣的情況，阚枳委實沒有想到。
在她看來，項明就是顆可有可無的棄子，他公司沒道理這樣保他。
除非是那個股東架不過寶貝女兒，力排衆議挺他了。
——連這種女婿都看的上，眼神屬實是有點不好。
“嗐，現在圈裏誰沒點解釋不清的黑歷史呢？”
陳耀祖見阚枳不說話，便安慰她道：“你和項明之前的戀愛過程，怎麽看你都是受害者。你放心，只要是弱者，普通觀衆是不會揪着那點事情不放的。”
“不，你錯了。”
阚枳輕輕道：“我不是為了洗清黑料。”
陳耀祖有些茫然：“那你為了什麽？”
阚枳笑了一聲。
她眼神漠然，嘴角笑意冰冷：
“我，是想讓他萬劫不複。”
即便原主的死與項明沒有直接關系，但他也是促成一切的因。
誠然原主自己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比如戀愛腦嚴重，但這絕不需要她付出生命的代價。
所以，得到了原主留下的一切的阚枳，在合法的範圍內為她報仇，也是她最應該做的事情。
陳耀祖被阚枳陰恻恻的語氣吓得打了個寒顫，手裏的方向盤都險些抓不穩。
他怕阚枳是被項明逼的精神受了刺激，連忙規勸道：“對對對，像他那種混蛋，就不該有好下場。但是咱們也要冷靜，那種違法的事情咱千萬不能做。”
甜甜也連聲附和：“是啊之之姐，咱們還有遠大前程要奔赴呢，可不能因為一個渣渣就影響自己的……心情。”
看兩人一臉擔心，彷佛她下一秒就會進局子的表情，阚枳笑了一聲，臉上的陰霾迅速消散。
“你們想什麽呢，我是守法公民。”
這時，阚枳的手機又收到了一個消息。
這回是個好友申請。
申請人是謝容時。
阚枳眨了眨眼，毫不猶豫拒絕了這個申請。
緊接着，傅澤玉發了微信過來。
-小阚，快通過我那冤種弟弟的申請吧，他給你搞到了項明的黑料。
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傅澤玉說的他是誰。
這回，當好友申請再發來時，阚枳把那個純黑頭像加入了自己的列表。
謝容時：是我。
阚枳：我知道。
謝容時：今天早上怎麽沒來看我？我讓傅澤玉找你，結果醫生說你已經出院了。
阚枳：怎麽，我出院需要向你彙報嗎？
謝容時：……
阚枳：傅澤玉不是說你搞到了項明的黑料嗎，趕緊給我發過來。
醫院裏，傅澤玉在一旁眼睜睜看着自家表弟把花了半套房價錢買到的資料，就這麽給阚枳轉了過去。
他：？？？
“……不是，你都不給她先說說這些東西花了多少精力、多少錢，直接就這麽給了？”傅澤玉滿臉心痛：“而且對方的語氣還那麽蠻橫，仿佛你只是個工具。”
謝容時面無波瀾道：“她着急用。”
“我當然知道她着急用。”傅澤玉扶額：“但你這未免也太……”夫綱不振了吧。
不對，他這情況都算不上夫，就是純純一舔狗，女神需要什麽就給什麽，完全沒地位。
謝容時對傅澤玉的話有些不解。
過去阚枳貴為皇後，是天下最尊貴的女人，來自全國的寶物和藩國進貢的東西，她想要的都可以擁有。
如果哪個平頭百姓敢嚼皇後的舌根子，那必然會被侍衛處理。
可現在，她在這邊受了委屈，網絡上那麽多人對她群起攻之，她只是因為沒有證據，連最基本的反駁都做不到。
“金銀俗物能解決的事情，為何要讓她徒增煩惱？”
謝容時看着自己與阚枳的對話框，淡淡道：“畢竟，這世間有太多事情，是金銀不可挽回的。”
聞言，傅澤玉呆了一呆，然後深深嘆了口氣。
這是徹底栽了啊。
連說話都變得奇奇怪怪。
什麽不可挽回，這不是還好好的？
車上的阚枳把謝容時發來的東西大概看了看，內心只有一句話：
鈔能力，真好用啊。
這個文件裏不光有項明在與阚枳交往期間與李天驕的約會照片、他這次拿到資源的內部人員聊天記錄，甚至還有項明身邊工作人員的辭職信，離職原因是項明性.騷擾她。
絕了。
這不是石錘，這是雷神之錘。
裏面涉及的東西太多太雜，她再看下去只覺得髒了自己的眼，便直接轉發給了陳耀祖。
“給你發了個東西，看看。”她淡定道。
陳耀祖打着方向盤：“等下，馬上就進車庫了。”
待車停穩後，陳耀祖拿出手機，然後點開了那個文件名只是一個簡單的“1”的文件夾。
接着，陳耀祖的表情逐漸由平淡變為詫異，然後轉變為震驚。
“……卧槽。”
他匮乏的語言功底已經不足以支撐他描述出自己此刻的心情。
半晌，陳耀祖好不容易把頭從這份大瓜裏拔出來，他看她的眼神都變了：“這哪來的？”
“你不用管。”阚枳盯着他，認真道：“我現在需要你把這份資料發揮出它最大的用處，如果做的好，我就考慮你們公司。”
陳耀祖手上的資源很廣，絕對比阚枳自己用大號一股腦地亂七八糟發出來強。
“包在我身上。”陳耀祖晃了晃手機：“如果這樣還不能把他弄倒，我也不用繼續在圈裏混了。”
“最好是這樣。”
阚枳聳了聳肩，然後對甜甜道：“之前還不确定，現在我正式問你，你要不要繼續做我助理？”
“會加薪，福利好。”她又補充。
甜甜想也不想瘋狂點頭：“當然要！”
她就等這一刻了。
見狀，一旁的陳耀祖也跟着蹭甜甜熱度：“那我等下把拟好的合同也發給你看看呗。”
他強調：“只有你一個人是這樣的合同，這是我努力争取來的。”
接着，陳耀祖和甜甜把阚枳送回家中，然後兩人一齊離開了。
陳耀祖着急去處理項明的事情，而甜甜需要去世楓辦個正式的離職手續。
阚枳進了門，在屋裏轉了一圈。
雖然離開了很久，但因為有保潔每周固定來打掃，所以家裏倒也十分整潔。
這是一個一室一廳的小公寓，擺設很簡單，卻也不失舒适。
有一個不大的落地窗，可以看見外面的街景，還有一個小陽臺，養了幾盆半死不活的花花草草。
阚枳也沒收拾行李，脫掉外衣便直接在床上倒下。
呼。
總算有一個安靜的私人空間了。
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她的身心幾乎沒有歇過。這會兒好不容易到了一個舒适的環境，沒幾分鐘，阚枳便睡了過去。
等她再醒來時，天已經黑了。
阚枳迷迷瞪瞪的從床上爬起來，懵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這裏是她家。
沒有攝像頭、沒有一直盯着她的觀衆，也不像在大齊那樣有許多宮女。
這裏是只屬于她一個的地盤。
爽啊！
阚枳開心的倒回床上裹好被子，剛想睡個回籠覺，突然感覺有點餓。
也是，她一天就吃了頓早飯。
阚枳循着原主的記憶打開了她從沒用過的外賣軟件，精挑細選半天後，分別在三家店點了水晶腸粉、玉蓉蝦球、青菜瘦肉粥。
在等待外賣的時候，阚枳方才慢悠悠打開微信，入目有好幾條微信消息等待她的回複。
阚宗：你這次順利不代表下次還會這麽順利。
阚枳茫然，神經病啊。
懶得回，下一條。
接着是陳耀祖的：
-搞定了。
-記得看合同哈。
-人呢？
-祖宗，出爾反爾可不是大丈夫作為啊。
-？？？
他這幾條消息的發出中間都間隔了一段時間，看的出來是逐漸焦躁。
阚枳慢悠悠發了條語音過去：“我剛醒，等我看一下啊。”
接着，她登錄了微博。
果不其然，在她睡着的這半天裏，微博熱搜上挂了好幾條關于項明的瓜。
【項明性.騷擾】
【項明搶資源】
【項明李天驕】
【項明阚枳】
……
啧，怎麽還把她帶出場了？
除了這幾個，還有幾個項明代言或是合作的品牌與他解約的消息。
以及，他最期待的那個大導的資源。
電影官博親自出來辟謠：選角還在進行中，某男演員并非導演首選，感謝各位觀衆的關心。
這話說的委婉，其實就是板上釘釘，項明不可能在出演這部電影了。
如此同時，還有項明各大資源站、後援會脫粉的聲明在陸續發出。
項明，徹底完了。
不管是金主、粉絲，他都沒了。
而在阚枳的微博底下，湧入了許多項明粉絲。
他們都在和阚枳道歉。
【對不起。】
【抱歉阚姐，以前參與了網暴，真的很對不起。】
【已經脫粉某人了，抱歉，阚姐。】
……
阚枳一條一條翻着這些評論，最後長出了口氣。
她發了條微博：
【事已至此，不再回應。各位也不用來和我道歉，因為我不在乎。】
正在需要這份道歉的人，早已經不在了。
道歉能讓人死而複生嗎？
并不可以。
作者有話說：
輿論是把雙刃劍，希望大家都善用自己手中的話語權。
抱抱寶子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