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漸行漸遠二

蕭子昱将她抵在牆上,重重的吻了下去。

夏宛月拼命抵抗,推搡,蕭子昱抓住她亂動的手臂,咬破她的嘴唇。

夏宛月痛呼出聲。

蕭子昱喘着粗氣在她耳邊說:“我說錯了嗎?之前在度假屋還故意上演一場□□,現在怎麽還玩起了欲拒還迎,把我玩在手掌心的感覺是不是很爽。。。”

夏宛月一臉羞憤的地推開他,她氣得說不出話來,擡手~

蕭子昱一把抓緊他的手腕。那股力道恨不得捏碎她的骨頭:“怎麽?被說中了惱羞成怒了。”

夏宛月喘着氣:“你胡說,我沒有!”

蕭子昱把她甩向一邊:“夏宛月,你從s國回來找我不就是為了慰藉你受傷的心靈嗎?每天對着我一副嬌羞的模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勾引我~”

夏宛月眼淚一大滴一大滴的掉落:“我,我沒有。我回來找你是因為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

蕭子昱走上前摟着她的腰,用拇指摩擦着她被咬破的嘴唇,邪魅一笑:“怎麽不說下去了。說呀!說你喜歡的是我,故意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就是為了讓我吃醋!你說呀!”

夏因宛月覺得胸口有一塊大石頭壓得她喘不過氣。她想開口卻又說不出話來,只能拼命搖頭。

蕭子昱在她耳邊魅惑道:“既然勾引了,那就別停呀!”他朝她的耳朵上咬了一囗。

夏宛月□□出聲,身體發軟,她仿佛不相信是自己發出的羞C聲音,吓得捂住了嘴。

蕭子昱喉結滾動了一下,眼睛微眯,嘴角帶笑:“夏宛月,我不得不承認,在勾引男人這一方面,你真的是信手拈來。既然如此,那就繼續好好的勾引我,不許和其他男人玩暧昧,要是被我發現了,你要受到懲罰的!”

蕭子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女人要乖一點,想要男人疼愛,就來找我,怎麽說我也是你哥,有句話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對吧?”說完揚長而去。

夏宛月捂着嘴滑坐在地上,哭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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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裏,白瑾年站在窗口,看着蕭子昱的車子駛離了醫院。

這時一個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醫生進了病房。

白瑾年頭也不回地問:“事情辦的怎麽樣?”

醫生遞上相機,白瑾年漫不經心的聽着相機裏的人的對話,嘴角輕勾,似乎心情不錯。

醫生擡起頭,他的眼球有些泛白,竟是之前綁架夏宛月的綁匪。

白瑾年回過身:“做的不錯!答應你的事,待你出國後,通通都會兌現。”

“醫生”有些猶豫。

白瑾年挑眉:“還有什麽事嗎?”

“醫生”問:“你跟他們到底有什麽深仇大恨,為什麽要讓我來演這場戲?你是知道的,我下手可是很重的。那個女人。。。”

白瑾年嗤笑了一聲:“大家各取所需。做好自己的事,其他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醫生”還想說些什麽:“可是?”你也不用做到這份上吧!

白瑾年眼神驟變,陰狠的似地獄裏的羅剎:“再多管閑事,你妹妹的病,我可就不管了。”

“醫生”驚慌失措的說:“好好好,當我什麽都沒說我這就離開,別忘了你的承諾。”

白瑾年到床上躺下:“你一下飛機。我就安排你妹妹動手術。你若繼續逗留,別怪我不客氣。”

“醫生”不再多說什麽立刻離開。經過醫院走廊的時候,他低着頭與夏宛月擦肩而過。

病房裏白瑾年正在收拾衣物。

夏宛月看到急問:“你這是在幹什麽?”

白瑾年溫柔的拉起她的雙手:“我已經在這兒住了很久了,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了,醫生都說我可以出院了。”

夏宛月急道:“可是。。。”

白瑾年輕輕的在她的手上印了一個吻。看着她有些慌亂的眼神,說:“我已經耽誤你很長的時間了。再有一個禮拜,你就要參加高考了。可不能再花費時間在我的身上了。高考當天我去接你吧,親自送你去考場好不好?”

夏宛月還想再說些什麽。白瑾年搖了搖頭,給她一個安定的眼神。

由于傷口還未好,不能開車。只好叫了個代駕。

夏宛月下車前再三詢問:“真的沒事了嗎?”

白瑾年皆溫柔地點點頭。

蕭子昱站在樓上看着女孩如此依依不舍,甚為火大。

一連幾天都在酒吧買醉,那個女人為什麽要回來,為什麽要擾亂他的心,既然撩撥他了,為什麽又去撩撥別人。

酒吧的女人一個個都像沒見過男人似的湧上來,用身體不停地蹭他,讓他惡心不已。

穿着一身美體衣的吉美一到酒吧就看到一個神色疲倦的男人,喊道:“少爺?”

蕭子昱心情煩燥,怒道:“有完沒完?”回頭一看,眼前的女人似曾相識,“你是?”

吉美走上前,笑道:“少爺,才幾年沒見,就不記得我了。”

看着蕭子昱疑惑的眼神,“我是吉美啊!陪小姐出國的吉美。”

聽到夏宛月蕭子昱煩躁的扭回頭:“嗯!”

吉美笑着坐下問:“少爺,小姐最近怎麽樣?我在裏面不能和她聯系!一出來就給她打電話,她手機一直處于關機狀态!看到你,她的病是不是好了差不多了!”

蕭子昱煩燥地皺着眉,想打斷她的話。

“我就知道沒有你在身邊,她的病就好不了!”吉美調笑道。

蕭子昱一臉忍無可忍:“夠了,她生病了和我有什麽關系?又不是我讓她生病的!”

吉美不解:“少爺,你怎麽了?為什麽這麽說?”

蕭子昱冷冷地說:“她怎麽樣我一點都不關心,別再來煩我!”起身離開。

吉美眼疾手快:“少爺,什麽叫不關你的事?如果不是你,她怎麽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蕭子昱一把甩開她的手:“讓她失戀生病的男人又不是我,找我做什麽?”

吉美不解地問:“失戀?男人?什麽亂七八糟的!小姐喜歡的不是你嗎?哪有什麽男人?”

蕭子昱氣笑了:“演!接着演!一個兩個都這麽愛演,你們怎麽不去當演員!”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滿臉困惑的吉美。

白瑾年不知從哪個角落閃身出來。

吉美看見一身黑衣的他忙問:“白醫生?沒想到能在這兒遇見你。”

“噢!對了我剛才看見少爺,他特別奇怪,說什麽失戀?小姐的事不關他的事?我被搞糊塗了!”

白瑾年看了眼四周,說:“這裏說話不方便,我們換個地方。”

跟着白瑾年來到停車場,吉美急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白瑾年微笑着看着她:“吉美,你不是被判六個月嗎?怎麽這麽快就出來了?”

吉美一愣,氣道:“我本來就是正當防衛,別說是把他打殘,再來一次,我非得打死這個禽獸。”一副後悔沒有下死手的不甘表情。

“我上訴了兩次,加上表現良好,那個禽獸本來就罪不可恕,我提前出來了。”吉美咬牙切齒地說。

似乎才想起來,“你還沒跟我說少爺和小姐之間到底怎麽回事?”

白瑾年掃了下四周漫不經心地說:“他們這樣是因為。。。”突然出手用手帕捂住吉美的囗鼻,吉美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拼命的掙紮,掙紮,最後暈了過後。

白瑾年在她的耳邊輕聲說:“吉美啊~好好的待在那兒不好嗎?為什麽要提前回來!回來,幹擾我的計劃。你不是想知道他們為什麽這樣嗎!原因很簡單!因為,我要他們,相愛,相殺。呵。。。”

白瑾年笑得陰狠又滲人。

之後一段時間夏宛月都沒見到蕭子昱,高考當天,白瑾年依言來送她去考場。

看着溫柔似水的白瑾年,她很矛盾,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他們三人之間的關系。

這天,白瑾年去醫院複查沒有來。夏宛月穿着粉色長袖雪紡站在路邊在等車。剛好看到一個女人挽着蕭子昱的手,從餐廳出來。

穿着墨蘭色西服的蕭子昱十分紳士地拉開副駕駛車門,準備邀請女人上車。

夏宛月猶豫了下,小跑上去喊道:“哥~”

蕭子昱停頓了一下,回頭看着她,“嗯。”

夏宛月聞到女人身上濃郁的香水味,女人妩媚地聲音傳了過來:“蕭總,這就是你妹妹呀!長得可真可愛。”

夏宛月看了眼年約二十五六穿着黑色抹胸及膝連衣裙,右側開叉快到臀部的性感女人,小聲地問蕭子昱:“哥,小馬哥有事不能來,剛好看到你,我可以和你們一起走嗎?”

蕭子昱摟着女人的水蛇腰,“不是要看電影嘛!走吧!”

看着女人坐進副駕駛位,夏宛月叫道:“哥~”

蕭子昱開車門的手不曾停頓:“我還有事,自己打車回去。”

女人妩媚一笑:“再見了!妹妹~”

蕭子昱一腳油門駛離了夏宛月的視線。

夏宛月咬着唇,捏緊了衣角,強忍住眼淚不讓它掉下來。最後落寞的一個人走在馬路上。

“蕭總,你就這樣把她一個人丢在馬路上不太好吧。”女人伸出手背看了看指甲,餘光卻在一直在觀察蕭子昱的表情,看他半天沒有反應,女人無趣地撇了撇嘴。

“像這種青春靓麗朝氣蓬勃的學生妹,可是很多人喜歡的。你把她一個人丢在路上可是很危險的。”女人開玩笑的加了一句。

蕭子昱一個急剎車停在路邊,冷冷地說:“下車”

簡安妮笑道:“剛才還一臉冷酷無情,這會怎麽了,急了?”

蕭子昱喝道:“簡安妮~別讓我說第二遍。”

簡安妮笑魇如花,“下車就下車嘛,那麽兇幹什麽!”

站在路邊,看着蕭子昱一騎絕塵,對蕭子昱揮揮手喊道:“蕭總,下次一起看電影啊!”男人都是死鴨子嘴硬,明明喜歡的要命,卻偏偏不承認。

夏宛月一個人坐在路邊的公交站椅上。傍晚的風輕輕吹起她的發梢。

邵東陽開車經過喊道:“夏宛月~”

夏宛月看到他:“邵東陽~”

邵東陽走下車,“你怎麽一個人在這兒。你哥今天怎麽沒來接你?”

夏宛月壓下心中酸楚,說:“他今天有點事。”

穿着白色防曬服的邵東陽打開車門,挑着眉說:“既然遇到了,我送你吧!剛好我認識路耶!”推了推眼鏡。

心裏有些遲疑,但看着他調皮的模樣,夏宛月禮貌地點了點頭。

蕭子昱調頭回來便看到了這一幕。臉色黑的吓人,一腳油門,與他們擦肩而過。

邵東陽看着坐在後座上的夏宛月:“你打算填哪所學校?”

夏宛月有些無精打采:“沒想好!你呢?”

邵東陽沒有在意她的敷衍,依舊樂呵呵:“我打算報北電攝影系~”

夏宛月一愣:“你好厲害!”看着窗外快速後退的路燈:“我可能要複讀了~”出國的這幾年,除了開始的一兩個月,幾乎沒有上過學,我以為只要努力,自學也能做到,果然太過自負~

邵東陽有些結巴,推了推眼鏡:“你剛,剛回國,可能不,不太适應,複讀也,也挺好的。我,我也不一定能,能考上~”

夏宛月輕喚:“邵東陽~”

邵東陽猛回頭:“啊~”

夏宛月笑道:“謝謝你~”

邵東陽有些不好意思:“不,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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