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實話實說

看着鄭錢笑的輕松似是毫不在意的神情,金秀也放松了下來,“一切聽王妃的!”

“去找個大些的花盆來,”鄭錢指着桌子上的牽情說道:“這個花盆不行,太淺了。你去找個深些的來。”

金秀疑惑的看了一眼那盆枯枝,不解地問道:“這個還能活過來?那個別莊的園丁說這花兒性子古怪着呢,只要枯了,任你用了多少法子都養不活了。而且,整個大央也是無人見過它開花的。”

“就先試試吧,也別讓你白白的把它”請“了回來,我看着它并未枯幹,葉子也還有些水氣。只是那根子都露了出來,可見這盆子是小了淺了的。”

鄭錢想了一下,接着說道:“還要再找些不太精細的土才是。”

“奴婢這就去找。”金秀應了話,走了出去。

只一會功夫兒,她就就用雙手端着一個盛滿土的花盆回了東苑,看見小圓子她們幾個人從後院走來,金秀一努嘴,沖着小圓子說道:“圓子,去屋裏把那盆花端出來。”

“啊?什麽花啊?”小圓子一邊問着,一邊進了屋子。才一進去就抱着那盆牽情跑了出來:“姑姑。這個就是牽情?怎麽看着像是死了的?”

“小圓子,別跑,那花上都是刺!”“你就不會穩重些麽!”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小圓子連忙收了腳步,回頭看見鄭錢帶着笑意的臉,又看看金秀那氣惱的表情,忙低了頭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

看見鄭錢出了屋,站在一邊的兩個丫頭趕緊走了過來,一個進屋去取了鬥篷,一個扶着她站在檐下,待穿戴好了,才扶着下了臺階。

鄭錢這個前身在大婚的時候,娘家一起陪送了四個丫頭,都是好性子的。母親又怕性子溫吞的她嫁入王府後日子過得寂寞,特意将那時才十歲的小圓子也給了她。只說這丫頭活潑話密,也好給鄭錢解解悶。

還有兩個丫頭分別叫做喜妹和巧妹,也是鄭錢的母親看着體貼懂事的,才放心讓她們跟了女兒進了王府。

這一晃就是快三年了,她們主仆幾個在王府的日子過得艱難。鄭錢原先的性子極是膽小溫和的,尤其是被和敬公主明裏暗裏的幾次收拾,弄得她更是惶惶不可終日,偷偷的抹了不少眼淚。

……分割線……

今兒這主仆幾個可算是又團圓到了一起,個個臉上都帶着笑圍着金秀看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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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錢指使着小圓子小心的敲碎那個舊花盆,衆人才看到,那好大的一團花根将那盆子裝的滿滿的,哪裏還有一點空兒。鄭錢讓她把花根上的土輕輕的抖落了一些,與剛找來的泥土混勻了才又裝入新花盆,将牽情移了進去……

“放在靠窗的案幾上吧,那裏日頭足些。”看着侍弄的差不多了,鄭錢說道。

“是。”看着金秀将花搬回了屋,鄭錢也走了回去。

進了屋,看見灰頭土臉的金秀和小圓子,鄭錢問道:“這沐浴用的湯水還是要一旬才能打一次?”

聽到她的話,衆人臉上沒了笑意,小圓子更是低了頭,小聲說道:“昨天奴婢就去問了,婉嬷嬷說冬天煤火用處多,沒有多餘的給我們做澡水。還說,王妃又是富貴命的,只要人伺候,身上哪裏就腌臜了,老要沐浴……”

呸!鄭錢在心裏哼了一聲,這厮還真環保呢,連洗澡水都給俺算計了!

“這婉嬷嬷卻是個會過日子的。”鄭錢贊嘆道:“不沐浴本妃可是不習慣的。”

幾個人沒有接話,只在心裏想着:這三年來還不都是這麽過來的。

俺是憋屈的分割線了

今日祁承祥休沐。

昨夜批了一夜的文書,他實實地覺得有些累了,吃了早膳才想躺下歇息,就聽東苑傳來一陣“叮叮哐哐”的聲音,惹得人心煩,不禁怒道:“常祿,你是不想要腦袋了!”

知道祁承祥動了氣,祿公公趕緊跪下說道:“小人這就去看看。”見王爺臉色鐵青的揮了手,他連忙起身去了東苑。

只一會,鄭錢的聲音自門外傳來:“王爺,是妾身的不是。”

聽到她的聲音,祁承祥走了出來,沉着臉望着她。

先行了禮,鄭錢才說道:“妾身想在後院修個小膳房,讓祿公公派了府裏的工匠,原不知王爺休沐在府裏的,這才讓他們早善後趕着做工。”

“這王府裏的膳房還容不得你了?讓你要另辟膳房!”

聽了祁承祥的話,鄭錢擡起頭來,望着站在臺階上的他輕輕一扯唇角說道:“是的。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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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_∩)O~一天兩更。沒有特殊情況不會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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