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抱着顏錦離開了。

顏陌愣愣地站在那裏,看着他的身影從走廊的盡頭消失,淚吧嗒就掉了下來。

然後兩個護工出現,摁住了顏陌,給她注射了鎮定劑……

醫院內。

顧深霖陪着顏錦把手包紮好,看着顏錦旁邊那把帶血的叉子,他盯了許久。

顏錦站起來,舉着包紮的跟熊掌一樣的手晃了晃。“深霖,我沒事的,你不用擔心,現在已經不疼了。”

顧深霖的注意力才回到顏錦身上,勾着唇沖她笑了笑。“以後不要去看她了,她太危險了。”

“其實只是手被紮了一下,這些痛我早就習慣了,沒什麽大不了的。”

顧深霖過去揉了揉她的頭發。“小陌,你就是太善良了。”

顏錦沒有吭聲,只是乖巧的笑了笑,顧深霖摟着她走出了治療室。

剛走出門口,他的助理秦風走了過來,他對着顏錦講了句讓她在邊上等自己一下,然後拉過秦風小聲地對他講道:“把裏面那把叉子上的指紋查一下,看看是不是精神病院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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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絕望嗎?

“顧總,您是想?”秦風驚訝地看着滿目清冷的顧深霖。

“按我的交待去做。”扔下一句話,顧深霖過去摟着顏錦離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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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是當晚出來的,結果顯示,叉子上的指紋和在精神病院關着的那個“顏錦”一模一樣。

顧深霖緊緊地将報告捏在手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秦風看着顧深霖眉頭緊蹙的神情,小心翼翼的湊過去。“顧總,有什麽地方不對的嗎?”

有什麽地方不對嗎?

顧深霖也不知道,他只是想起了一件事……

顏錦七歲那年,也正是她們爸媽離婚那年,只是那時候她們的爸媽還沒離婚,有一次他去顏家作客,客廳裏的大花瓶被打碎了,她們的媽媽發了很大的火,顏媽媽滿面怒容的問是誰打碎了花瓶,顏錦怯生生的看了小陌一眼,然後上前一步,用稚嫩的聲音指着小陌講道:“是姐姐……”

小陌看了眼顏錦,咬了咬牙,把這個事兒認下了。

後來盡管顏爸爸拉着,脾氣不好的顏媽媽還是拿着長長的戒尺打了小陌十下手心。

但其實顧深霖看到了,是顏錦在客廳裏面亂跑打碎的花瓶,當時他想替小陌澄清時,小陌卻對着他搖了搖頭。

他不知道這件事跟那個叉子到底有什麽關系,他只是忽然想到了這件事。

只是……只是覺得,像顏錦那樣從小就詭計多端的人,沒有什麽事情是她做不出來的。

可鐵一般的證據擺在他面前,他也說不上來哪裏不對,就是心裏覺得很不舒服。

……

精神病院。

因為傷人事件,顏陌被隔離了起來,吃飯的餐具也統一換成了木碗,一次性塑料勺子和叉子,還派了專門像看罪犯一樣每隔一小時就去看她一次。

活動空間從整個精神病院轉變為一間屋子,爸爸也沒有再來看望過她,她無力的仰望着天花板,也許爸爸來探望過,被精神病院的人給攔下了,也許他終于對“顏錦”絕望了,開始去關懷他的好女兒“顏陌”了。

真好,以前自己的顏陌的時候,爸爸的眼中只有小錦,現在自己是顏錦了,他卻在意“顏陌”了!

在不足六平米的小屋裏被關了整整兩天,兩天後鎖着的防護門突然被打開了,兩個穿着防護服的人進來,将她拖了出去。

“你們是誰,要帶我去哪裏?”顏陌被動的被那兩個人拖着,隔着防護面罩射出來的冰冷視線讓她絕望。

沒有人回答她,回應她的是無聲的沉默。

随後她被塞進一輛轎車,搖搖晃晃的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車,被按在手術臺,在醫生拿着一管透明的液體走向她時,她聽到醫生隔着藍色的一次性口罩問道:“內髒移植手術,精神病患者家屬簽字了嗎?”

“內髒移植!”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讓顏陌如墜冰窖,手腳都冰涼的可怕,不,她活的好好的,又不是要死了,為什麽要把她的內髒捐獻給別人,內髒捐獻給別人,她該怎麽生活?

顏陌拼命的掙紮,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竟然掙脫了按着她的兩個護士,翻身從病床上摔了下去。

可她顧不得疼,爬起來就想跑。“我不是精神病患者,我是正常人,我不接受腎髒捐獻協議,我的腎為什麽要給別人用!你們放開我,你們這是違法的!”

密閉的房間內,有護士和醫生,還有守在門口的兩個男人,顏陌虛弱的身體兩步都沒有跑,就被人重新按在了手術臺上,為了防止她再次逃跑,護士用專門捆綁精神病人的繩子将她綁在手術臺上。

手腳被緊緊的困住,細嫩的肌膚與粗硬的繩子抗衡,就像是以卵擊石,根本不堪一擊,手腳很快就被磨出一條紅痕,滲出了血絲,可是她的嘴被堵了起來,連喊都喊不出來,只能恐懼的看着那些拿着刀對她霍霍欲試的人。

女醫生驚訝地看着顏陌看了許久,然後轉身跟送她來的人問道:“她的意識非常清醒,而且眼神清明并沒有絲毫渙散,你們确定她是精神病患者嗎?”

穿着防護服的男人遞上一張紙,交到醫生手中。“這是精神病院開出的相關證明,而且,是你們醫院的股東顧深霖先生親自簽的字,還有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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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腎髒,還有子宮

冰涼的液體注入顏陌的體內,在她體內慢慢溶解,盡管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瘋狂的叫嚣着去抗拒着麻醉劑,她的力氣還是慢慢被抽離,反抗的手不受控制的掉了下去。

咚——

她整個人軟在手術臺上的時候,一切仿佛都塵埃落定了。

意識逐漸的模糊,模糊……

“小陌,以後有什麽委屈都告訴我,我不準顏錦欺負你!”

——這是十七歲那年,顏錦在外面鬼混了一夜,因為鬧事被警察局扣押了起來。

從警察局被保釋回來,她被爸爸噼頭蓋臉的罵了一頓,賭氣跑到顧深霖家裏,在他房間一聲不吭待了一天後,他跟她講的話。

那時候,他是那麽了解她,哪怕她一句話不說,待在他面前,他也能明白她在想什麽。

“顧深霖,我和小錦長得一模一樣,如果哪一天我們兩個也穿着一模一樣的衣服出現在你面前,你怎麽分得清楚我們誰是誰?”

“白癡,我當然分得清,在我心裏留下烙印的那個人是你。”

說的好聽,都他媽是鬼話!

顧深霖我恨你,我恨你,我詛咒你一輩子都得不到幸福,痛苦一輩子!

……

顏陌猛地吸了一口氣,睜開了眼睛,空洞的雙目還帶着未幹涸的淚痕,手盲目的摸着自己的身體,腹上纏着厚厚的繃帶,稍微一動身子,後腰就牽扯着內髒撕心裂肺的疼。

她才注意到,她的屁股和背被墊了起來,後腰那塊懸空着。

茫然的看着窗戶前站着的一個人影,她沙啞的聲音像枯樹葉。“你們摘除了我什麽器官?”

“腎髒,還有子宮。”

站在窗戶前面的人聲音低沉的過分,而顏陌聽到他的聲音,卻突然激動起來。

“腎髒,還有子宮?”啞透的聲音發出蒼涼的笑聲,一抽一抽的牽動着被刀子劃得破碎不堪的身體漫無邊際的痛。

“顧深霖!”

顏陌掙紮着拔掉身上的管子,一翻身,身體一陣失力,不受控制的從床上掉了下去,矮矮的半米高的床,她卻聽到噗的一聲什麽崩裂的聲音。

“啊!”

仿佛身上的細胞都被尖針紮着,疼痛感讓她覺得整個人快要炸開了。

“你亂動什麽!”

顧深霖猛地跑過去,想将她抱回床上,可一碰到她的身體,他就看到被鮮血浸透的繃帶,那麽厚,那麽多血,觸目驚心的顏色,不知怎麽的,他竟被吓得不敢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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