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仆難伺二主

沈星主意已定,為丈夫報了個駕駛學校的名,讓他雙休日去學習,能夠和妻子今後在一家公司上班,說明她在公司裏是很堂堂正正的,也說明了,無論她曾經有過多少男人,最後還是選擇了家庭,因為有了個兒子拴住了她的心,淩亦飛是這樣判斷的,所以他非常樂意去。

周日中午,淩亦飛學駕駛去了,沈星回到自己房間合上門給兒子哺乳,希希已經六個月了,看到一個鮮活的生命慢慢成長,偉大的母愛超過了對這個孩子不能去認親生父親的悲哀。淩中興推門進來叫兒媳婦吃飯,這裏所有的房間門都沒有反鎖,沈星穿的是圓領套衫,衣服撩開整個胸部袒露無遺。她驚慌的拉下衣服勉強遮蓋了一邊,不去理他,只顧低頭默默看着兒子□□。淩中興見了頓時血管繃漲,進退兩難之中楞在那裏。沈星從餘光中發現他正在欣賞,表面上鎮定自如,內心早已控制不住波濤洶湧,莫名的興奮。人多少都有渴望被□□的沖動,關鍵是要讓對方以為自己并不知情,沈星和公公雖然有過一夜不倫之情,自己的身體對他來說,也不能算是外人,但兩人之間隔着這種特殊的關系,注定彼此是萬萬不能相看的,所以,此時沈星實在難以不去聯想。稍不留神,懷中的兒子就要滑落,淩中興眼快手到,沖過去半跪的姿勢接住。匆忙中,沈星動作過大,雙峰彈射了出來,正面對着公公的臉,剎那間,淩中興一把沉甸甸的捧住,嘴湊了過去。

沈星抱過兒子,單手頂住他的頭不讓它伸過來,并呵斥道;“爸,你這是幹什麽?”

“我實在忍不住了,就一下,求你,求你。”

“我們的事早就結束了,那天已經跟你說清楚。”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

“沒什麽可是的,請你別忘記你的身份,快放開你的手。”沈星板着臉怒視着。

淩中興執着的握住它不松手,用哀求的眼神與她的憤怒對峙,房間裏鴉雀無聲,仿佛可以聽見彼此急促的呼吸聲。僵持了半分鐘,沈星臉上的憤怒漸漸緩和,脆弱的光芒在瞳孔中收縮,她的心失去了防線,手臂無力的松軟了下來。她放開兒子,挺胸迎接着公公貪婪的犬舌,揚天長籲,敏感的身體随着他□□的節奏,一驚一乍的跳躍起來,嘴裏仍輕輕地拒絕着無法抵禦的欲望力量,在床沿邊膽怯般的慢慢後移,直到癱軟。

房間的門敞開着,誰也沒有去顧及,陽光從落地窗門外射進一道光柱,看不見的塵埃在陽光下紛飛暴露無遺,沈星攥住自己的頭發使勁,崎岖的山巒在外力的擠壓下,不斷變化着恥辱的造型,承受着他笨重的身軀,在深邃的溝壑邊驚濤拍岸……

赤尾從辦公室出來,謝娜娜正巧迎面相遇,微笑着與他招呼:“經理吃飯去嗎?”

“哦,你也在加班啊,你用過嗎?”

“沒,這幾天忙着你們銷售部門架構評估,老板讓我彙總,不得不加班加點啊,哪想到吃飯。”

赤尾心領神會,也想從她嘴裏探探老板的意圖,裝着很熱情地說:“辛苦了,走,我請你吃飯。”

赤尾駕車來到不遠的一家高級西餐館,各自要了份牛排及其它點心坐下,柔和的光線襯托出環境的雅致與浪漫氣息,兩人春風滿面。

西餐廳正輕輕播放着理察德-克萊德曼演奏的鋼琴曲《致愛麗絲》。

“它是1600年貝多芬為一名愛麗絲的17歲少女而作……”赤尾往嘴邊輕碰了下紅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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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娜娜切了一小塊牛排慢慢嚼着,聆聽面前這個充滿無限遐想的男人娓娓道來,盡顯他風雅飄逸而又不失莊重的氣質,她在想,難怪沈星對他如此癡情,可是因為這個世界有了我,這個男人就不屬于你了。

“口感怎麽樣?”

“嗯,很好呀!你在開車,少喝點。”

“明白,今天第一次同謝小姐共進午餐,沒有紅酒點綴便顯得失去了光彩。”

謝娜娜莞爾一笑,試探地問:“你今天加班,沈小姐怎麽不來陪你?”

“為什麽一定要她陪?”

謝娜娜無語,她很不情願點穿他們之間那種人所共知的暧昧關系,這樣的話,她以後對這個男人的追求,便顯得插足的意味。赤尾當然看穿了她的心思,便切入主題:“哦,對了,沈助理交給你的那份報告,是經過我審閱并進行過修改,也是我在未來即将離開時需要做的工作指南,高總的兼并方案我覺得技術上原則可行,所以沈的那份報告也是傾向與這個未來的計劃制訂的。所以謝小姐務必盡快遞交給老板,争取及早批下來,我與高中可以進行操作性研究。”

“好的,一定一定,赤尾君的事就是我的事。”

“不,是公司的事,我個人最遲明年就走的,不過,如果謝小姐能夠提供方便,我會記住的。”赤尾暗示完,向她投去愛慕的目光,他确信,這個妖豔的女人正在追求他,可惜她的源動力并非純粹的男女之情,邪惡的報複心态早已污染了她,為此,赤尾決定将計就計,既可利用她完成自己的部門整改報告,又能夠替沈星教訓她。

表面上,一切仿佛都在謝娜娜想要的效果在發展,赤尾有求于她,從他的眼神中也流露出些許對自己的好感,她很得意,這說明以後會有更多機會和他私下約會,她自信地認為,沒有男人可以在她的美麗下逃逸。

沈星的房間裏,空氣顯得格外緊張和混亂,她穿好衣服傷心的哭泣着,淩中興慌忙道歉:“別哭了,是我不好,我以後保證不這樣了。”沈星哽咽道:“你就是自私,這樣做你考慮過一旦被發現的後果嗎?”淩中興一個勁的保證,為了緩解緊張的氣氛,油腔滑調地勸道:“以後不犯,以後不犯,現在你把午飯先給吃了,你的健康關系到寶寶的健康啊,你不吃的話,那裏出來的東西營養也沒有。”

沈星的心情似乎有所好轉,事情已經出了,其實它是去年在蘇州那個晚上的延續,責任不全怪他,如果不依不饒動靜太大,對自己不利,她現在需要耐心的等待合适的離婚時機。

她抹去淚痕站起身說:“以後你再要這樣,我搬出去住,亦飛那你去解釋吧。”

話音剛落,客廳傳來淩亦飛的一句話,吓傻了房間裏的他們倆。

“你們要向我解釋什麽?”他步履穩健的慢慢走了進來。

沈星一看牆壁上的挂鐘問:“今天這麽早就結束啦?”

淩亦飛見父親也在自己房間裏,和妻子面對面,有種不好的感覺。他兩眼迅速掃視了下四周,希希安靜的睡在搖籃裏,屋內落地窗門大開,陽光明媚,一切仿佛都在光天化日之下,沒有疑點,只有床上的被單似乎有些淩亂,但也不能因此懷疑他們。這樣的觀察,他學習駕駛回家已進行過無數次了,有時候在駕駛學校偶爾分心想家裏的情況,擔心和興奮複雜的交融在一起,他覺得自己的心理已經完全變态了。

“是啊,平時六點到家的。”

“怎麽,嫌我回家早了?今天最後一天是考試。”淩亦飛說。

“啊,考完啦?成績怎麽樣?”沈星問。

“簡單的很,一次性通過,讓我下周去領駕照資格證書。”

“那就好,明天我去問問老板招聘的事情。”

淩中興在旁邊問:“亦飛打辭職報告單位會批準嗎?”

“是啊,我也在考慮這個問題,現在車間裏維修工本來就奇缺,我怕他們刁難我拖着不放,人事關系都在他們那,硬走不行的。”

沈星微微露出不屑一顧的表情,說:“這你別管,到時有問題我會出手的。”

人事部白經理曾經追求過她,背着妻子要送她手镯,被她嚴詞拒絕,這是個把柄,沈星走的時候他不放,結果她使出了撒手锏,說要将這秘密對他在同一單位當財務的妻子和盤托出,最後他不得不就範,所以沈星對付這個經理,勝券在握。

他們三人走出房間。

“咦,爸,我沒注意,你晚飯燒好都端桌上了?”淩亦飛夾了口菜,沈星跟了過來,他問,“你的眼睛怎麽紅紅的,會不會結膜炎?小心感染我和兒子。”

沈星這才意識到哭過,進衛生間洗臉去了。

淩中興做了虧心事,不敢正眼瞧兒子,在他們夫妻倆說話間,偷偷回了自己房間,合上門,一頭倒在床上,身體的快悅已然淡去,留給他無盡的自責,深深纏繞着他的靈魂,揮之不去。

晚上,夫妻倆為了避免所謂的紅眼睛,彼此睡了前後兩頭,這正中沈星的下懷,每天晚上被丈夫折騰,感覺自己成了性機器,現在總算可以消停的讓她安靜的睡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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