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比米粥還輕
傅沉到家的時候,房子裏鴉雀無聲,整棟別墅籠罩在黑暗中,他用最快的速度沖上樓查看,房間裏很暗,他聽到了淺淺的呼吸聲,瞬間松了口氣,眼神逐漸溫柔下來。
“壹壹,我回來了。”傅沉并沒有開燈,而是靠着月光摸索到床邊,溫柔地吻上她的額頭,呢喃細語道。
“你回來了?幾點了?你吃飯了嗎?”以往趙壹的睡眠是很深的,只是傅沉如此小聲還是吵醒了她。
一連串的發問傅沉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嗯,七點了,還沒吃。”他認真地一一回答了她的問題。
“我也沒吃。”
也許是剛起床的緣故,在傅沉聽來,趙壹的聲音格外的好聽,忍不住親了上去,但也只是輕輕一吻,便離開了。
“你拉我起來。”趙壹伸出雙手撒嬌道。
她發現懷孕後越來越依靠傅沉,有時候甚至連去浴室的路都不想走,傅沉每次都寵溺一笑抱着她,就像此刻也是一樣的,只是說了拉她起來,傅沉卻彎腰把她抱了起來。
“傅沉,抱我不累嗎?我可以自己走。”趙壹雖然很享受這種狀态,但是她也怕,怕有一天傅沉突然對她不好了,她會受不了。
“不累,比米粥還輕。”突然被提到的米粥不樂意了,在床尾哼出聲。
趙壹大笑出聲:“你看,連米粥都知道你在撒謊,傅沉,我發現你說謊越來越大膽了。”
傅沉也跟着笑起來:“它是在贊同我說的。”
別墅裏響徹着笑聲,歡聲笑語不斷,時不時傳出幾聲貓的聲音,和諧而美好。
“沈濟桓,你非得拉我一起嗎?我困了,要走了,如果你怕的話,約你女朋友來陪你好了。”
譚以晴看了看手表,上面顯示已經十點了,而沈濟桓似乎沒有要走的意思,她忍不住提醒道。
“已經約了。”沈濟桓頭也不擡說道。
Advertisement
他這話一出,譚以晴不樂意了,浪費時間陪了他一晚上,到頭來居然是為她人做嫁妝,她氣急敗壞,從沙發上起身就往外走。
“女朋友,你怎麽就先走了,也不知道等等我,因為害怕才約的你。”沈濟桓見狀才擡起頭來解釋道。
聞言,譚以晴收回了往外走的腳步,默默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一句女朋友徹底把她迷惑了。
沈濟桓輕輕一笑,又繼續工作了,不知過了多久,譚以晴不知不覺睡着了,醒來的時候,她好像已經不在公司了,但是這床的風格也不是她的。
以為是做夢,她翻了個身,看到的卻是沈濟桓放大的臉,他長長的睫毛下垂着,皮膚白皙細膩,比女生的臉都要精致許多。
只是當她的視線下移,她不由得驚叫出聲:“啊......”沈濟桓的上半身是赤裸的,這畫面很難讓人不胡思亂想。
“怎麽了?進賊了?”沈濟桓半眯着眼不明所以。
“你對我做了什麽?不會是給我下藥了吧?不然我怎麽可能睡那麽死,和你睡在同一張床都不知道。”譚以晴把心裏的想法脫口而出。
沈濟桓睜大了雙眼,對她的腦洞表示很佩服:“譚以晴,拜托你清醒一點,睡了那麽久,不會是睡懵了吧?不相信的話,看看你身上的衣服。”
譚以晴低頭審視自己的的衣服,還完整的穿在身上,但是她還是不死心的繼續問道:“那你為什麽脫衣服?這不是耍流氓嗎?”看向沈濟桓的眼神帶着鄙夷。
沈濟桓嗤笑:“你要這麽說的話,我也要告你耍流氓,趁着夢游亂脫我衣服。”
“你瞎說,我不可能會夢游,更不可能會做出脫你衣服這種流氓行徑。”
“你還真做了,睡到半夜說熱,一直想脫衣服,還好我有先見之明連忙制止了你,不過你卻突然脫起了我的衣服,我一個弱男子怎麽耐得過你那麽大力,最終只能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沈濟桓說着就雙手環抱胸前,委屈地說道。
譚以晴從身後拿過枕頭打沈濟桓:“沈濟桓,你誣陷我,我讓你誣陷我。”
“不要打了,我錯了,是我自己脫的行了吧。”沈濟桓抓住枕頭制止道。
譚以晴沒敢再待下去,沈濟桓這幅樣子實在是太秀色可餐了,她頂着亂糟糟的頭發沖回了對面她的房間,她不明白的是沈濟桓明明可以拿她的手開指紋鎖,為什麽要帶她回他家呢,最終的結論只有一個,沈濟桓是個十足的臭流氓。
“趙之薰,你是不是又去找趙壹丢人現眼去了?”那次被趙壹追出來的事情,趙之薰沒敢對她的母親葉曼說,因為得到的下場也只是會被罵,只是她不知道葉曼這是從哪裏得知的,難道趙壹真那麽八卦?
“媽,您是怎麽知道的?”趙之薰沒有回答,而是問出心中的疑問。
葉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現在時機不合适,你這樣屢次三番的去,只會惹得傅沉不高興,趙壹肯定都在心裏認定你是蠢貨了,我該說你什麽好,你覺得能是誰和我說的?”
“趙壹?”趙之薰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這下葉曼更生氣了,恨不得甩趙之薰一巴掌清醒清醒,不過到底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她還是下不去手,只能無奈道:“之薰啊,媽知道你的心思,也知道你急迫的心情,但是這事急不來,媽已經做好了萬全之策,你只用乖乖待在家美容養顏,準備你的婚禮,其他的交給我。”
趙之薰的好奇心更重了:“不能和我說說嗎?”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天機不可洩露,知道的人太多反而不利于計劃實行。”葉曼神秘的說道,那張美麗的臉上洋溢着陰險恐怖的笑容。
趙之薰是第一次見到葉曼這樣,她的心裏不由得害怕了起來,顫抖着聲音道:“媽,沒什麽事女兒先去睡覺了。”
趙之薰顫抖的聲音和離開并沒有讓葉曼停止她的笑容,反而笑得越發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