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棋子

正德皇帝扯開江彬褲頭,将他的握在掌心。自戰場上壓抑到此刻的難以名狀的情愫頃刻間擊退了理智。江彬攀着正德的肩頭,任欲念在一波一波水光搖曳節節攀高。被含住胸口的那一處時,一股酥麻感流竄全身,江彬半眯着眼看正捉弄他的正德皇帝,忍不住将胯往前送。

正德皇帝故意加快了動作,江彬咬着牙不出聲,一口咬在正德皇帝脖子上,正德皇帝手上一用力,江彬便瀉了。正德皇帝抱着癱軟在懷裏的江彬輕輕吻着,随即摸上他蒼白的臉。

江彬想起彼此間的試探與猜忌、暧昧與游離。誰都沒料到,兩顆棋子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在江彬心裏,跟前這男子早已不是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他的孤獨與堅持,矛盾得令人彌足深陷。

“想什麽?”正德皇帝的手順着江彬的背往下滑,借着水的潤.滑推進兩根手指。

江彬身子一繃,緊緊環着正德皇帝頸項,調整着呼吸來适應這疼痛。正德皇帝擔心傷了江彬,進進出出許久,方又增了一根手指。江彬卻覺着這般宛如木匠在身上拉鋸着,磨得人苦不堪言。捏了把正德皇帝的腰眼道:“快些……”

正德皇帝早已是忍耐不住,抽出手指,借着浮力将江彬的腿擡起來環在自己腰際,解了褲頭用那迫不及待的一處反複蹭着:“說,我是何人?”

江彬對上正德皇帝的眼,咬牙切齒道:“昏君。”

正德皇帝猛一送腰,将前.端推進半寸:“那你又是是何人?”

江彬忍着痛大口喘息着,半合着眼道:“佞臣……”

正德皇帝一笑,擡高了江彬便開始動作。那疼痛在一次又一次的攻城略地中讓神智漸漸渙散,已分不清此時身在何處,纏綿的究竟何人。疼痛中漸漸鑽出些異樣的感覺,情不自禁地配合着他的節奏,卻在恍惚間,聞了一股花香,回首便見梅花深處,那人拂去衣上的雪子,折斷一截枝桠。“咔嚓”一聲脆響,那人綻開一個笑容。

江彬朦朦胧胧間感覺被翻了個身,撐着那石基任憑身後人再次摟上來。水面随着兩人的動作一起一伏地晃動着,正德皇帝伸手到江彬跟前,替他撫.弄着不得纾解的那一處。前.端随着撞擊,時不時蹭到粗糙的石基上,又痛又麻。

正德皇帝箍住江彬的腰加快了速度,喘息聲交疊在一處,終于在正德皇帝咬着江彬耳垂時,腳尖一繃,再次攀上了高峰。正德皇帝又頂弄幾下,也抽出來洩了。

兩人疊在一處喘着,正德皇帝輕輕吻着江彬的肩,江彬疲憊地閉上了眼。

稍作清理後,正德皇帝從水裏撈起浮屍般的衣褲,皺了皺眉,将兩條褲子打了個結圍在脖子上,馱起江彬往回游去。游到豹房外頭,正德皇帝隐在假山後頭探出頭觀察了會兒,确定沒有人後,才将江彬小心翼翼拱到岸上。結果自己剛爬上岸,一扭頭就看到睜大了眼呆若木雞地立在一旁的着宦官服的翰林院編修舒芬。舒芬是出了名的沒方向感,估摸着這是出宮時迷了路,不幸與一番雲.雨後的正德皇帝撞見。

正德皇帝與仿佛被雷劈了的舒芬對視片刻,忽地扔下仍趴在地上裝死的江彬,搖搖晃晃地起身道:“哎這個侍衛真經不起折騰,還是閹人好!”說着便色迷迷地朝舒芬撲去。

舒芬一介讀書人哪見過這種陣勢,啥時吓得連退幾步,撲通一聲坐在花壇裏。正德皇帝猛一個餓狼撲食沒抓着人,重新站穩後又轉過身來,沾了一身塵土的舒芬再顧不上別的,連滾帶爬地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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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皇帝看舒芬歪歪扭扭地隐沒在月色中,哈哈一笑,扭頭去看江彬。江彬早坐了起來,對上正德皇帝的眼神,也破功笑出了聲。

正德皇帝背着江彬回去的時候,江彬眼角瞥見樹叢中露出的一角衤曳衤散,不禁嘆了口氣。

沐浴後,兩人卷着薄被睡在一處,正德皇帝露一條毛腿在外頭,摟着江彬打個噴嚏道:“明日不早朝了,南巡去!”

江彬有心勸幾句,卻又想起那些個文官趾高氣昂的嘴臉,閉上眼“嗯”了聲。

正德皇帝撐着頭看他睡顏,想了想道:“帶個言官可好?”

江彬一挑眉睜開眼,見正德皇帝摸着下巴傻樂便知道,某個扮成宦官的文臣,定是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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