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節

好聽的聲音,如春風般溫暖。

我剛想說話,我胸口被水堵住了,一個反胃,便吐出了一口水,月色下見着的是祈軒的輪廓,鼻尖萦繞着一股淡淡藥香。

那邊的采花大盜喊着:“我要殺光!殺光你們這對奸夫□!”

祈軒将我放在地上,拔出了劍迎着采花大盜過去。我腦海裏一片混亂,看到那邊對打的兩個身影我才曉得祈軒真的來了。月輝下,看最清晰的便是祈軒的那柄劍,而采花大盜手中只有一把匕首,被祈軒步步逼退。最後,一聲金屬撞擊石頭的聲音,而後再是一聲皮破肉綻的聲音。

月光下,兩個身影相對而立,中間一柄劍,刺中的是誰的心髒。而後,其中一人在月輝下往後傾倒,另外一人收了劍,向着我這邊提步走來。

他過來在我面前蹲下,我張開了雙手環上了他的脖子,眼淚立即嘩啦嘩啦流個不停,“我以為我剛才就要死了。”

祈軒雙手撫上了我的背,柔聲道:“沒事了。”

我松開了他的脖子,胡亂的抹着眼淚,頭發還在滴着水,“還好,還好你來了。”

祈軒伸手過來将貼在我臉上的一縷濕發撩開,問:“還能走麽?”

我搖了搖頭,看着他,“腿軟了。”

然後,我的身子便懸了空,我擡眼也只能見着月輝下他的下颌輪廓。依偎在這個人懷裏,方才發生的一切就如惡夢那般,夢醒了就好了。

走了沒多久,我的身子便熱的十分難耐,身上每個部位都叫嚣着,熱得有些莫名其妙。無意之中我才發覺我将祈軒抱得很緊,恨不得将他揉進我的身子裏,只是制止不住,許是出于本能,我竟還想與他近些。

口中莫名地幹渴,身子各個部位都在叫嚣,我呢喃開口:“好熱,放我下來。”

祈軒低頭看我,“腳能走了?”

我低聲答:“唔,能走了。”

祈軒将我放下,我身子還有些軟,喉嚨猶如火燒般疼痛,耳邊響着清脆的流水聲,我昏昏呼呼地向着那水聲靠近,身子太熱,方才掉進水裏之後衣裳都濕透了,穿着濕衣裳不覺得涼,反而更加濕熱,現下只想好好用涼水冷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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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邁着步向水裏走,腹部一緊,被人從後面環住了,“走錯了。”

我雙手解着環在腰上的手,喉嚨有些低啞,“放開我,我想去水裏泡泡,好熱。”

我還在他的懷裏掙紮着,片刻我的身子又懸空了,我還在呢喃,“祈軒,我好熱,快熱死了,讓我去水裏泡泡。”

抱着我的人卻沒回應我,一路走,隐約覺得不是回花神醫那裏的路。那條路是出山的,我雙手依然緊緊地抱住祈軒,還想要更多,已然不受控制。

走了不知多久,耳邊傳來了一陣聲音,不是祈軒的,“客官,可是要住店?”

“唔。”

“請随我來。”

睜開眼睛,我看了一眼四周,祈軒已經抱着我往樓上走,前方一個店小二摸樣的人上了樓開了一趟門,而後我被抱着進了去。祈軒放了我下來,我卻還緊緊抱住他的腰,身子各個部位都在蠢蠢欲動,對眼前的人如饑似渴般貼近。

我雙手主動環上了祈軒的脖頸,不待再三思考便踮起腳尖吻了過去,長這麽大還沒接過吻,對着祈軒我卻可以這般熟練,好似一種本能般。

吻過他的唇再順着下巴往下吻着他的脖頸,動作已不受控制,手腳早已不是自己的。好在祈軒不推拒,我将他引到床邊,讓他在床沿坐下,欺上他的身,将他壓在身下,當睜開眼睛看清他那張風平浪靜的臉時,心裏一怔,連忙有了一絲的理智,道了句:“對不起。”聲音确實嘶啞得不行。

怎麽,怎麽他也不反抗……

我離開了他的身子,下了床靠在床邊蜷縮着身子,身子越來越熱,就好像有一把火在身子裏燒着,任我怎麽冷靜也滅不了。

我将頭低着,嘶啞聲音道:“出去,離我遠點。”

祈軒從床上起來,整了整衣襟,說:“你在這等着,不要亂跑。”

祈軒出去了,我擡起頭來的時候,房裏已不見了他的身影。我站起來,想在這房裏找一些水給自己降降溫,找遍了也沒找到水,實在難受,便開了門出去。身子有些不穩,搖搖晃晃地,我扶着樓梯的欄杆往下走,一個踩空便差點摔下去。有人過來扶住了我的手臂,因着我身上沒了外衣,只剩一件抹胸,手臂都露在了外面,身邊扶着我的人一只手在我的手臂上撫着,語氣暧昧,“姑娘這是要去哪?”

我看着旁邊長得賊眉鼠眼的人,艱難開口,“哪裏有水?”

他一手撫着我的手,一手攬過我的腰,在我耳邊道:“來,我帶你去。”

他沒扶着我往樓下走,而後扶着我往樓上走,被他撫着背我竟覺着十分舒服。

“放開她!”我順着聲音看過去,是祈軒。再然後耳邊一聲慘叫,是扶着我的人被打了臉,他便松開了手,我的身子就要往後面倒,祈軒過來接住。

“你怎麽回來了?”我嘶啞道。

祈軒将一身幹淨的衣裳塞到我懷裏,而後過來打橫抱起我,蹙着眉問我:“誰讓你跑出來了?”

我看着他的下巴呢喃,“我熱,好熱,你為什麽就是不相信呢,熱得快要死了,好難受。”

祈軒進了門,将我放了下來,我依然雙手環着他的腰,臉在他的胸膛處蹭着,身體的忍耐能力已然要達到極限。

頭頂的聲音說:“換身幹淨的衣裳。”

“我想要你。”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頭腦早已混沌了,腦海裏被自身欲望所占據,沒聽到他回應,我便雙手抵着他的胸膛想要推開,“你要是覺得惡心就離開。”

滾燙的背後被一雙手擁住,微微涼。頭頂一個聲音道:“要了就不準後悔。”

我朦胧中應了一聲,“唔。”

我應下後,身子又懸了空,最後被放在床榻之上,我睜着眼睛看着祈軒,他的身影早已模糊。青色床簾被放下,眼前的人影越來越近,直到雙唇相觸,我緩緩閉上了眼睛。

依稀記得滾燙的身子越來越舒服,壓在身上的那副身子如玉般清涼溫潤,降低了我身上的溫度,就如采花大盜喂我吃下那顆藥時所說的,□。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

我睜開眼的第一件事便是看旁邊,還好,沒有人在旁邊。我搖了搖頭,祈軒是才貌雙全加之武功高強,我怎麽可能把他壓倒?這很明顯不符合常理,再說,就算我将祈軒壓在了身下,他一根手指頭都可以把我撚開,何必要委屈和我行那風月之事?綜合上述,我得出結論,昨天的的确确只是做了一夢,一個大大的春夢!

果真是思想肮髒了!

作者有話要說: 狗血啊狗血……噗,求花花,求收藏。

29、春夢

我坐了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為什麽我沒穿衣裳?再看看旁邊的空位,為什麽這麽大張床我只安安分分地睡了裏面也只蓋了一半的被子?微微動了一下,為什麽會覺得腰有點點酸?将視線移到床邊,為什麽床邊有一身折得很整齊的衣裳?

帶着這些疑問,我将衣裳穿好,下了床,鞋子也是新買的,十分奇怪。我回頭一看,床單上有一片紅色的是什麽?!

唔,我沒受傷,該是別的客人留下的。

我擡手開門出去,也不曉得這是哪家客棧。店小二熱絡地對着一位剛進門的中年男子道:“客官,裏面請裏面請!”

我順着樓梯下了樓,便見到了在靠窗的桌子靜靜喝茶的祈軒。

我走過去,十分淡定地開口,“公子。”

祈軒擡眼看我,看不出他什麽心情,“身子可好些了?”

我扮出一副神清氣爽的形容,立馬答:“好多了,好多了,昨天一來到客棧就呼呼大睡了,所以現在精神特別好!”

他蹙着眉陰沉着臉,我見他不說話便兀自開口,“昨天未免太過驚險,不過既然采花大盜已經死了,那便是大功告成了,剩下的你只要安心解毒就好。”

祈軒偏過臉看着窗外,似有意似無心提起,“你真不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麽?”

我心裏一驚,連忙道:“昨天的事是一個惡夢,若是一直記着怕是會影響我的心情,公子日後還是莫要提起了,我想快些忘記。”

祈軒沒看我,淡淡喝茶,“随你。”

用了早膳,我和祈軒先是去了采花大盜的故居,了解一下情況。他的家中早已沒了人,算不上大的茅草房坐落在竹林前面,用竹竿圍了一圈籬笆,籬笆上攀着一些牽牛花,頗有隐居的意境。

這村子裏總共也只有十幾戶人家,走了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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