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章節

,但是他自己一個人吃飯着實孤獨了點,所以,我便每日等着他泡了藥水出來,然後與他一起用膳。

祈軒的解毒療程七日結束,但是花神醫說要留下來查看兩日,若是有不妥之處可能還要繼續。畢竟,零花草這種毒還是十分纏人的。

多留下的兩日,祈軒用不着每日在藥水裏邊泡三個時辰,時間自然多了。

那一日他說要去街上走走我還有些驚訝,但是,我在未來兩個月可能也只有這一次可以輕輕松松逛一次街,所以我十分歡喜地跟着去了。我在城主府的契約還有兩個多月,這兩個多月若是祈軒不外出的話我基本都要在墨園裏度過。

能在回去之前多看看外面的風情,我心裏自然是巴不得。順道還能給金銀帶點小禮物,我這出來都是花他的錢,若是不給他也買點便顯得有些不厚道了。

在留下查看的這兩日,祈軒的身子也沒什麽特別的反應,經過一番仔細地望聞問切,花神醫這才說零花草的毒大抵已經根除。

別過花神醫,我們一行人打道回府。出了山,劉大叔駕着馬車就在官道上等着,因着這些天他要照顧馬匹,所以就住在了就近的驿館裏頭。

一路回城主府,我依舊和劉大叔談天說地,哪個領域都可以說得起來。還沒到中午時,天就下起了細雨,這荒山野嶺也沒個地方避雨,所以我們也只能繼續趕路,只待看看前面有沒有可以避雨的破廟或是亭子可以避避雨。

我頂着一片芭蕉葉子擋着飄下來的雨絲,再看了看幾個騎馬的侍衛,是以習慣了遇上這細雨蒙蒙的天氣,臉上依舊淡若止水。

我背貼着身後的簾子,身後微微有動靜的時候我便轉了頭過去,正見一只修長白皙的手挑開了簾子,那手的主人被簾子擋住只露出了線條俊朗的下巴,“進來。”

話音剛落,簾子也随着落下,我一愣,他方才是和我說話?

我還在旁邊的劉大叔說:“公子讓你進去,你便進去吧。”

我看了看劉大叔,下意識掃過一眼背後的簾子,如果等會進去之後,祈軒說沒叫我進來,那我豈不是很難堪?

我轉身挑了簾子,看着端坐在軟榻上的俊美男子,“呃……”呃了大抵片刻,我問:“你的身子可有好些?”

祈軒淡淡道:“進來說話,莫要我說第三遍。”

我哦了一聲,然後挑開簾子彎着腰進了去,因着馬車在行駛,我腳下一個踉跄身子一個前傾,然後下一秒我便撲進了祈軒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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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我也不敢太張揚,外面還有好幾號人聽着裏面的動靜,我心裏大喊不妙地雙手撐着祈軒的肩膀離開,只是此時沒辦法站穩,剛離開又撲了過去,臉正好撞上了祈軒的胸膛,就好像依偎在他懷裏那般。

作者有話要說: 可以弱弱地求花花和收藏麽?(眼裏的淚光閃啊閃)

32、此名分非彼名分

此時祈軒的臉一定是黑的,所以我不敢往上看,低着頭小聲說:“我絕對不是故意的。”

祈軒雙手扶住我的肩膀,将我的身子移到他旁邊的位置,我這才安定了下來。一張臉發着燙,想必也已經紅了,低着頭看着布鞋上繡着的花紋。

過了許久,我微微偏頭看了看靜如止水的祈軒,他也偏頭來看我,正好對上我的眼睛,我臉微微發燙,兀自擠出一個笑,“方才動作着實笨了些,不曉得可有傷着你了。”

“那倒沒有。”他輕描淡寫道:“不過,你的動作還真是笨了點。”

我僵硬了一下,但是他不懷疑我是故意揩他油所以撲過去便好,動作笨也确實是真的,誰叫闌珊的身子微微有些福。

我偏頭挑起了窗簾,就在馬車外邊騎着馬的方侍衛也正巧看到了露出臉的我,他看了我一眼沒甚表情,我卻對着他微微笑了一笑。

因着今日一整天都是煙雨蒙蒙,所以我一路上皆是坐在了馬車裏頭的。

抵達城主府,已是日薄西山。

秋姐已經在石階上等着,我一下馬車便見着了她。她見着我從祈軒的馬車上下來,兩眼的怒火不可遏制,過來便是将我一頓訓斥,“誰讓你做在馬車裏頭的,也不看看你是什麽身份,能和公子一同坐同一輛馬車麽!”

秋姐還想繼續說些什麽,從馬車上下來的祈軒走了過來站在我旁邊,秋姐便沒再說些什麽。祈軒偏頭看着我,“你也累了一整天了,回去好好歇息。”

我看了一眼秋姐那張強顏歡笑的臉,然後對着祈軒點了點頭,既然主子發話可以去歇着了,那自然就是可以去歇着。祈軒提步走了,我也跟上了他的腳步。

到了墨園,分叉口的時候我說:“我先回去了。”

祈軒擡袖而立,“等會送杯淡茶到我書房。”

我以為自己聽錯,剛才他還說我累了一整天要我回去歇着,難道是我幻聽了?

“雖說趕了一天的路,但并非送杯茶的力氣都沒有罷。”祈軒幽幽道。

祈軒這個人時而腹黑時而溫柔,我着實有些捉摸不定,我道了句,“也不是很累,等會我便送茶到你房裏。”

“唔。”祈軒應了一聲便向着書房走去了,而我,本來是要向左轉回去寝房的,現在只能直走去泡茶了。

泡了茶,我用托盤端着,出來之後正遇見了挽袖,挽袖見了我十分激動,“風月,怎的回來了也不說一聲。”

我道:“剛剛才回來,所以還沒來得及去回去跟你說。”

挽袖又與我說起,“對了,你的那位親戚這些天天天過來,問我你回來沒有,今天也來了,方才剛走。”

挽袖所說的親戚大抵就是金銀,我沒跟他說我具體回來的時間,他身為闌珊的侍衛,自然是要挂着主子的安危的,所以日日過來看一遍也是十分正常。

今日恐怕沒時間去找他,所以明日才去會會他,順道再去看看楚煜。

我手上的茶若是再不送過去便要涼了,所以我與挽袖說我晚些回去,先将茶送過去。

我端着茶去了祈軒的書房,在門口站着,一手穩住托盤,擡手敲門,裏面有了回應我便推門而入。

我提步進去,将茶端下放在祈軒旁邊,祈軒端過茶盞,揭開蓋子淺抿,然後放下茶盞,“以後你每日負責給我送茶還有幫着整理公文。”

我愣了愣,弱弱開口道:“我還要洗衣裳,怕不能每日準時過來給你送茶還有整理公文。”

“洗衣裳的事自然有人去做,你做好我交給你的事便好。”

我嘴角扯了扯,平日裏送茶和整理公文都是秋姐在做的,若是我來做那豈不是把她給擠開了。如此她定是恨不得将我碎屍萬段,而後耍各種手段來報複我。

我苦笑,“公子還是莫要這樣做了,秋姐一向不喜歡我,若是我再靠近你,怕她非得要殺了我不可。”

祈軒看向我,微微提高了聲音,“跟你說過多次,這墨園只有一個主子,你聽的到底是誰的?”

聽着語氣他是有些生氣了,我心中一顫,繼續低聲道:“你自然是這墨園的主子,但是秋姐若是有意刁難我,我又能怎樣。當然,既然你說以後每天給你送茶幫你整理公務,我來做便是,但是若是我被秋姐欺負了,你得過來幫我。”

祈軒靠着背椅,沉吟半響,然後微微擡眼道:“那我給你個名分,可好?”

我手一抖,手上的托盤掉在了地上,随即我蹲在地上将托盤撿了起來。腦海裏一直反複出現這名分兩個字。一般說到名分,與談婚論嫁是挂鈎的,祈軒說得名分莫不是也是這個?

我将托盤撿起,放在腹前雙手抱着,“什,什麽名分?”

祈軒捏拳在唇邊幹咳一聲,“自然是夫妻之名。”

還真的是那個!我立即道:“公子只是說讓我過來服侍你罷了,無需做這種犧牲。”

“有些事雖然你裝傻忘記,但是我卻記着。”祈軒從椅子上站起來,我立即低頭,他微微俯下身在我耳邊說:“你我之間不是已有夫妻之實麽?”

我心髒狂跳,這這這這個絕對是調戲!但是他好好的美女不去調戲,調戲我作甚!

雖然我一直想讓自己忘記那晚的事,但是還是沒能忘記,在他面前裝作不知情也不過是為了掩飾罷了。只是,他竟然說了出來,讓我不得不重新面對。

我十分清楚,他說的夫妻之實不過是要對我負責罷了,畢竟這也算是生米煮成熟飯。

我抵着頭道:“那是我不對,并不是公子的錯,所以你無須為了那次的事而負責。再說,那天本來就被下了藥,神志不清才做錯了事,那就更不應該有所計較。”

“既然事情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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