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章節

銀十分激動,握住我的手連說話都有些顫抖,他說:“你終于醒了!”

我的身子還有些虛弱,掃了一眼四周時候沒發現祈軒,我看着金銀問:“祈軒呢?”

金銀的臉色微微變了,随即回答我,“他先回城主府了。”

我抿了抿唇,雖然醒來之後祈軒不在我身邊我有些小失望,但是他有公務在身,不能長時間陪在我身邊也是自然。

金銀雙手握住我的手說:“冷不冷?”

我剛醒來,手上就只有金銀的溫度,全身已然已經習慣了這冰涼。金銀打橫抱起我,将我平放在石臺不遠處的床榻之上,那是祈軒曾經睡的地方。

金銀說我睡了整整二十一天,比預期的十五天多了六天!我曉得他擔心了,一張臉疲倦地有些憔悴,也不曉得多少天沒有好好歇息了。

我雙手撐着榻面,靠坐在床頭。金銀端了藥給我喝,我見到他有些疲倦的臉,“你憔悴了許多,這些天辛苦你了。”

金銀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辛苦的不是我,是祈軒,你昏睡二十一天,祈軒照顧你十八天,我也是近兩天才替了他的位置,至多也是操心了三天。”

我接過他遞過來的藥碗,不待猶豫便将那碗藥喝下,喝了藥擡袖抹了抹嘴,金銀又遞了一面鏡子過來。

我有些好奇地看着他,金銀說:“看看吧,我想你會開心的。”

“開心什麽?”

金銀那只拿着鏡子的手還伸在空中,有些無奈道:“這鏡子可是我前幾天就在這裏放着的,就是為了等你醒來就給你看,沒想到你竟然這般遲鈍。”

我更無奈,他沒事放一面鏡子作甚?難道這個世界的人大病初愈之後都要照照鏡子才會吉利?

金銀把鏡子塞到我手裏,“反正你看看就知道了。”

我應了一聲哦,雙手拿起了那一面鏡子,對着自己照了照,只看了一眼,瞳孔便驀地放大,鏡子裏的那個人真的是我?不對,真的是闌珊那張臉?仔細看看也沒甚變化,至少五官都是沒怎麽變的,只是臉型變了,原本有些圓潤的臉蛋削去了那些肥肉,臉變瘦了,下巴變尖了,原本就十分端正的五官就更顯得标志了。

金銀伸出手掌在我眼前晃了晃,“怎麽?傻了?”

許是我有些驚訝,所以怔愣了,金銀這麽一說,我立馬回應,對着他道,“我竟然變瘦了!”

“二十多天不吃不喝的折騰,不瘦才怪!”金銀伸手捏了捏我的臉,似笑非笑,“切,一點都不好玩,臉上都沒有肉。”

我拍開他的手,“疼!”

金銀收回了手,我将鏡子遞給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摸了摸手臂再摸了摸腿,都瘦了下來!自從附了闌珊的身,我就天天幻想着有一天能夠變苗條,只是節食和吃藥都不見成效,沒想到經過這麽一折騰,反而瘦了下去。

我看着金銀說:“你說,我這是不是叫做因禍得福?”

金銀将鏡子放好之後,回頭跟我說:“你這是托闌珊的福,要不是她在宮裏頭日日大魚大肉養的肥肥胖胖的,所以肉多,經得起你這麽折騰。要是本來就這麽瘦,也不曉得被折騰二十一天之後還剩下點什麽。”

我用手圈了圈自己的手腕,竟然可以繞一圈了,有些不敢相信,一直幻想着可以變瘦,一直幻想着變瘦後是什麽樣子,現在終于變瘦了。

突然又想起了什麽,“對了,祈軒曉不曉得我變瘦了?”

金銀踱步過來在榻邊坐下,“自然曉得,他是看着你一天一天瘦下去的。”

我一時欣喜,不曉得他見到我變瘦了是什麽形容,“那,那他……”

“別以為他有多開心,也不要奢求他在看到你變成美人之後多麽歡喜。”金銀已經曉得我想說什麽了,于是便幹脆利落地答了。

我有些不理解,看着金銀問:“你怎麽知道?”

金銀答得理所當然,“我當然知道。”

然後,我就沒問了。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女主終于變成美人了,咳咳,跳度有點大,沒辦法,第一人稱的文……

望見諒。

明天繼續更新。

53、祈軒·被囚

現在我最想回到祈軒身邊,這些天他都在我身邊守着,若是曉得我醒了,該是十分歡喜的罷。

但是,我還不能離開,身上的毒雖然解了,只是睡了二十多天的石臺,每日置身冰冷之中,身子還有些虛,所以還要留一些日子,每日喝下一碗調養的藥。

以前的衣裳太寬,穿起來松松垮垮便覺着有些累贅。金銀便跑出去了集市,為我買了一身好看合身的衣裳。

我穿着那一身新衣裳出了那個石洞,這些天都在裏面,有好些日子都沒有見過外面的世界了,一出來,被明亮的光線照射眼睛還有些刺痛感,有些暈眩。

金銀過來扶住有些站不住腳的我,“怎了?不舒服?”

我搖了搖頭,“不是,就是有些不适應,過一會兒便好。”

金銀扶住我的肩膀帶着我往花神醫的那間屋子走,迎面走來一個佩劍的侍衛,是祈軒留下來的,金銀說一共留下來六個,想來是為了保護我。

迎面的将士喚作杜建彪,因着前些日祈軒出門一起結伴,所以還有些交情,在墨園見面時也會互相問候一聲。他有些結結巴巴,看着我的眼睛有些怔愣,“這,你,你可是……”

我看着他問:“怎了?不認得我了?”

“你是風月那丫頭?!”

我對着他點了點頭,金銀幫着我答了他一句,“你沒看錯,就是風月那丫頭。”

杜建彪還是一臉訝然,良久才開口,“真,真,真美。”

金銀調侃說:“擦擦你的口水,我可事先跟你說了,這丫頭可是你們家主子的,你可別打什麽歪主意。”

杜建彪憨着一張臉笑了笑,“哪敢啊,我就是覺得風月變得特別好看,就是……”

我幹咳了一聲,“也沒甚變化,就是瘦了些,老杜你這形容也着實誇張了些。”

杜建彪搖着雙手,道:“不誇張,不誇張,風月你是真的好看,很美,比我見過的女子都美,我是這麽覺着的。”

我無奈笑了笑,“老杜,你這般擡舉我,我可要得意忘形了。”

“咳咳!”

我順着聲音看過去,對面不遠處站了一個人,手持着蒲扇,捋着下巴的胡須,正是花神醫。

花神醫提步過來,在杜建彪的身旁站住,用手中的蒲扇指着我道:“這丫頭的五官本來就标志,只是身材有些走樣了,如今也不過是回歸本尊了。”

我扯了扯嘴角,印象中對于花神醫的印象還停留在他讓我挑水做飯的場景,那時候便覺着他整一個陰險狡詐的糟老頭。

但是,他始終是救了我性命的人,這救命之恩乃是天大,以前怎麽樣都可以不計較了。我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客氣道:“這些日承蒙花神醫的照料,風月才得益痊愈,如此大恩大德,風月定是永生不忘。”

花神醫扇着扇子,一臉的淡然 ,似有些不屑,“得了,這客氣話就別說了,再說,二公子的一柄劍架在我脖子上我還能說個不字不成?”

金銀看不過眼這糟老頭,在我身邊道:“算了,既然他是逼不得已才救你的,你也沒必要給他道什麽謝了,還省點口水。”

我勉強笑了笑,“無論怎樣,我的命是花神醫救的,這是事實,倫理上該道謝還是不能少。”

在花神醫的住處停留了兩日,我們便啓程回城主府。

祈軒将馬車和侍衛都留給了我,自己只帶走了一匹馬。他在山洞陪了我18日,突然說要回去,想必是有十萬火急的要事推脫不得。

馬車一路颠簸,我挑着簾看着外面的沿途風景,金銀就在我對面坐着。

“風月。”金銀突然開口喚我。

我回過頭,看着他,“怎了?”

金銀支支吾吾了許久,“祈軒他,他并不是回去辦事去了。”

我有些好奇,不是回去辦事那是做什麽?

金銀繼續道:“他其實是被城主派來的人強行帶回去的。”

我心頭一驚,“什麽?!為什麽?”

“你先莫要激動,聽我解釋。”金銀說:“在你昏睡期間,城主大人派人過來傳了祈軒幾次讓他回城主府,祈軒執意要留下來照顧你,城主大人一怒之下便定了一個違抗命令的罪名,讓人将他強行帶了回去。”

“那,城主大人可有說怎麽處置?”我急切問。

金銀說:“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那天來了很多的城主府的将士将祈軒帶走,祈軒吩咐我照顧好你便跟着他們回去了。”

我捏緊了袖下的拳頭,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麽一件事,也不曉得祈軒現在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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