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槍傷也有過,但每次都會被送進醫院取出子彈消毒的,但是國內醫院沒有認識的人,去了只會驚動警察,他想一想,還笑了出來,真虧他這時候還能笑出聲。如果細心看,何伊那尖尖的下巴,有些冷酷的薄唇,那眼形也是單薄細長,很有氣質,也很受女人歡迎。只是他那扭曲的心理現在已經無法體會了。與其說他恨何君,倒不如說是真正恨的是自己父親,父過子受嗎?

但是他太高估自己的身體了,在車子疾馳駛向暫時落腳的地方走去,身上已經彌漫着很濃烈的血腥味,他暫時也只能想到那個地方?

在他身邊最近的人大概只有雲冶,自己去了國外後,也将他一并帶走了。當然,雲冶被帶走的原因遠遠不止那麽簡單。

從何伊出門後,雲冶就一直在小別墅套樓裏耐心等待着,他身形比何伊要高,但卻只着一件長白襯衫,紐扣也只是随意的中間扣起一顆,那襯衫長度勉強遮住□□的下面羞恥處,但是稍微彎腰就會露出那淺麥色有彈性的屁股,看的出以前是個經常沐浴在陽光下的愛運動男生,因為□□之處無一例外的彈性有光澤,不過長久的禁閉,他的身形已經瘦消了很多,不管什麽動作,微微一擡腿,都能露出一副媚态,這都是那個人所□□出來的....

從什麽時候變成這樣,他已經忘了,何伊很暴躁,心理極度陰暗,但也曾對他出手相助過,是那種舍身不要命的相助!現在想來,僅僅因為那唯一一次的溫柔,他就死心搭地的跟随着他。在他父親不知和誰離開後,何伊也只靠他一個人在國外慢慢熬過來了。

在某一個白日,依稀記得何伊眯着困倦的雙眼,像只貓一樣蜷在整皮大椅上,看上去十分安靜,但是知道就算像貓,也是一只非常厲害的雄貓,不能惹的。

但是凡事有了開端就有了下一次的陳設,甚至會成為習慣。在他醒來後看到的第一個人是雲冶,如果是別人,下場也會一樣吧,現在卻慶幸自己是他當時見到的唯一一個人。

因為那是第一次,被何伊粗魯的撕下衣服,從後面長驅直入毫無前奏,即使受傷流血他都沒反抗,他也是個變态吧,為什麽不反抗,當時想逃還是很容易的吧,門就在不遠處,伸手就可以擰開。

但是當時的何伊并沒有什麽表情,他只是純粹的想要發洩一下,怕麻煩的升手拽過身邊的人,反正男人也是能做的吧,他的父親不也和男人在一起...

何伊其實對這種事不怎麽感興趣,只是雲冶自己卻總是忍不住脫掉衣服爬上那人的床,賣力的撫弄着,為什麽變成那樣,真的只是為了報答那一次相救嗎?他伏在男人身上,摸着他那大大小小逐漸退去又逐漸增加的自虐的傷口,貪婪的舔舐着那些傷痕。

但是今夜為什麽還沒有回來呢,他看着那靜默的電話,許久都不曾響過一次...也許,我...真的能打他電話嗎?能嗎?.....

何伊已經幾近休克狀态,但是越是這種時候他的精神相當興奮,開門見到的就是雲冶的棱角分明的臉,不是很好看的,還比自己年長,他對雲冶沒什麽感覺,就是一個聽話的發洩工具。

雲冶以前是體育系的學生,當時不知道什麽原因被一群人圍毆,他剛好路過,覺得那張不屈的表情很不錯,順手帶回來了。

雲冶聽到門開的聲音,邁着兩條修長筆直的腿急急過去,看到的是何伊半邊身子都是血,他不去醫院竟然回來!雖然總會看到何伊負傷,但是這次顯然是他人所傷。搞不好,那條膀子就能廢了,他冷汗淋淋,想要去扶,被何伊一巴掌揮開。

[滾。]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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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要将腿乖乖張開滿足我就夠了。]

[認清自己的立場],何伊甩下這句話就往樓上走去,門砰的摔上,大概會自己處理傷口取出子彈。但那是非常危險的事,雖然他不知道是怎樣的情況,以前也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

雲冶大腦飛速的轉動着,但是身體卻僵直的保持着先前被揮出去的姿勢。就算會被打,會被遺棄,但是現在他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這種想法促使他堅定的往樓上。

兩人房間的陽臺緊挨着,稍微爬一下就能過去,何伊房間外面的平臺很大,有桌椅和茶幾,還有許多盆栽,雲冶平時挨個增加着那些植物數量,看上去一片生機,從落地窗看不到裏面的人,因為窗簾都拉嚴了,看來還是得過去,正門被鎖起來了。

雲冶光着腳,但是衣服已經穿齊了,先前那副羞恥模樣眨眼就掩藏起來了。過去也只是兩三分鐘的事,裏面依舊靜悄悄,玻璃門沒有上鎖。

雲冶沉着頭嘩啦拉開,依舊沒有聲音,他眼皮微微上提,就看到何伊倒在一邊,昏迷不醒,床腳有一顆變形的子彈,看來是取出來了,雲冶慌慌張張的跑過去抱起人,肩部還沒有包紮,血刺目的紅,肉都往四周的綻開,翻出裏面的嫩肉,都已經呈現出血肉模糊的塊狀物,有一種令人作嘔的血腥怪味。

強忍着嘔吐感,将人吃力的抱起,倒不是說何伊有多重,只是他自己長時間不運動,也不做重活,力氣已經散了大半 。

他沒有拿到駕照,水平也只限于也勉強能将車開出去,從何伊上衣口翻出的車鑰匙,雲冶一臉苦惱。

還是将人放在後面用衣服包嚴,如果寒氣浸入傷口,就算胳膊沒廢,但肯定會遺留後遺症。

那個人只有睡覺和現在這樣才會露出柔和的表情吧。已經是半夜,醫院不知是否能及時手術....

還好只是臂肌處受傷,沒有傷及筋骨,他也只是因為失血過多,傷勢拖久了才變得嚴重,整整二個小時才出來,何伊被迫在醫院住了下來。

雲冶吓得已經眼睛泛白,而且又困,他眼圈紅紅的,如果在國外,何伊也有不少追随的兄弟,只是他自己沒把別人當回事罷了。

因為傷口挖爛,也沒找到子彈,醫生雖然懷疑但也沒多問,大概覺得有些事少管為妙。

一回國就受這麽重的傷,也不知道撐了多久,如果再遲,恐怕早就死了,真是氣死人了!雲冶那份乖順大概也只是對于何伊,本質上他還是很堅強的一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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