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作死
“小姐,您真的決定了?”桃酥手中替白月玫收拾着東西,慢吞吞慢吞吞的,恨不得一樣東西放回去又重新拿進來。
白月玫點頭算作回答,去意已決手上的動作也比桃碎快了不少。
桃碎看着自家小姐的這副樣子,不禁小聲嘀咕:“祁家兩個少爺都有病,一個婚前逃婚,一個就像寒冰一樣捂不化,還一陣一陣的。前段日子不是還和小姐玩的挺好的嗎?”
近些天來,前院裏的兩位大佛一日到晚打的火熱,胡天胡地的,少帥為此還遲到了好幾次,大帥忍無可忍一連罰少帥跪了好幾天祠堂。
表小姐也是,太太天天叮囑她找對象也要注意距離吧啦吧啦的。
小姐天天給大少爺送藥還幫他按摩腿的,大少爺的腿也慢慢有好轉的跡象,兩夫妻也漸漸有那麽點點意思了。
整個祁府就跟砍了桃花林一樣,藏不好的暗波湧動。
現下可好了,不知道哪個不知好歹的大少爺究竟在鬧些什麽,竟然又提起了和離。
“莫要多嘴,仔細收拾你的東西,別落下也別多拿旁人的。”白月玫也不是不識趣的,盡然如此厭惡自己時時刻刻想着與自己和離,自己又何必熱臉去貼冷屁股。
——
“少爺,桃碎來問……這和離書是您寫還是少奶奶動手。”
祁謹周握着毛筆的手停在空中,筆尖墨汁滴在宣紙上渲染出一碗豆大小的墨花。
“我來吧。讓廚房去準備晚飯,多做些少奶奶愛吃的。”畢竟這可能是他們最後一頓一起吃的飯了。
不止桃碎不明白,明遠也不明白,這少爺看着斯斯文文滿腹書生氣息的,這腦袋瓜子裏到底在想啥。莫不是舒服日子過的太好了一定要作上一作心裏才能舒坦。
明遠:“少爺,少奶奶這些日子又是熬藥又是給您針灸的。您的腿也有明顯的反應了,等少奶奶給您吧腿治好了,您倆和和美美的過日子再生兩個胖娃娃豈不美哉?”
明遠給祁謹周描繪着美好畫面,希望他能夠回心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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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我什麽法子沒試過?結果不都是一樣嗎?何必耽誤了人家呢?”
祁謹周當年從樹上摔下來腰磕在了石頭上傷了神經,當時确實是因為神經所以腿失去了知覺無法行走,可是并沒有嚴重到一輩子都受影響一說,傷到的神經也不是不可恢複。
小孩年級小恢複能力強,加上祁林請了許多名醫及時治療,腿有慢慢的在恢複,從開始的麻木用針紮都沒有感覺到能清晰感覺到疼痛。
只是從前治療都只差最後那一手。
每每大夫說可以适當的扶他起來試試站立,他都會試,但一遍遍的結果是他站不住,會摔倒,何談能夠恢複如初呢?
明遠拗不過他,只得老老實實的順着他的吩咐去廚房讓人準備。
祁謹周揭開被墨水染污的宣紙,從一旁拿出信紙。展開,鋪平。最終還是下筆書寫。
——
“老二你是不是閑你最近過的太過舒坦了?你自己想想,這一個多月你有幾天是和你爹一同出門的?被你爹罰好玩嗎?”陳喬忍不住終于将祁斯年叫到書房訓斥了一頓。
還告訴他年輕人切不可貪圖一時之歡。
被母親教訓這種事情,多多少少內心還是有點羞恥的。即便祁斯年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他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這不是,為了您和我爹能夠早日抱上孫子嗎?”
不說還好一說陳喬就來氣,當即用手絹摸了一把壓根兒不存在的眼淚“你還敢說了,可憐我那大孫子。”
陳喬一直對那個不存在的孩子念念不忘,總覺得是對不住了這個孩子希望他下輩子能夠投個好胎。
有一次祁斯年還撞見他娘抱着那只小白團子一邊撸毛一邊說對不起他“弟弟”希望他“弟弟”可以找到一個好一點的人家。
她現在已經是把狗當孫子養了。
“是我們沒那個福氣。你也別為了孫子就好不節制,你也得顧着點你媳婦,她是娘孩子沒了她是最傷心的人,小月子也是月子,不好好照顧會落下病根,你別安分一點別折騰她了。娶進門了就是祁家正經的媳婦,好好待她。”
“是。”
祁斯年聽了半個時辰的細心教導,最後被趕出了房門。
“哎!去讓廚房溫一壺暖酒,晚些給少帥房裏送過去。”她對着剛進門的婆子吩咐道。
臨近傍晚,廚房裏人來來去去,都在為全府上下的晚飯做準備。
明遠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去廚房打算催催他們。
“大少爺的飯菜好了沒有?”
“哎來了來了。是大少爺身邊的明小哥啊,大少爺吩咐的早好了,在爐子上面一直熱着呢。”一個廚子迎上來。
那個廚子也是廚房裏小管事之一,指了幾個不算忙的丫頭去給大少爺房裏送菜。
“明小哥,你看大少爺需不需要美酒啊?”廚子聽他下午過來說是多做一些大少奶奶喜歡的吃食還以為是大少爺和大少奶奶今夜破天荒的打算花前月下,趕時髦的吃個燭光晚餐,提前做了準備提前讓人溫上了一壺好酒。
明遠一想,也行,萬一喝點酒大少爺腦子清醒了呢?
——
白月玫到了房門口,祁謹周端着酒壺給兩個杯子裏倒酒。
“不坐嗎?”祁謹周看見她來了,就在門口。
作者有話要說:我來了~我學乖了我會存稿了,感人路過的寶貝給預收一個收藏叭~寒假開,現在開始存稿~——
戳專欄預收《拜托你不要說話》:文案:
【拆遷發家的包租公×不學無術作精大小姐】對于上有哥下有弟的楚虞來說,從來都不知道努力是什麽。
天生拿的就是放蕩不羁的大小姐人設。
但十九歲,在這位大小姐的生命裏,出現了一個巨大的bug。
——路熹延。
路熹延,沒錢沒權沒勢,天生嘴賤,唯一可取的就是他那一頂一的好皮囊。
因為這幅好皮囊,他的日常就是做常人眼裏的寡王,以及被造謠渣男。
不過沒關系,楚虞表示不care。
玩玩而已,還想着天長地久嗎?
大學畢業的第一個晚上楚虞是在路熹延那個歷史有二十多年的破舊小區睡的。
事後,楚虞一反常态不在床上哼哼唧唧撒嬌,直接翻身下床去洗澡,獨留路熹延一人在床上穿戴整齊出來後對獨留在床上的路熹延第一句話就是——
“分手吧。”
路熹延皺眉,擡眼處的楚虞素顏依然精致,不經意就勾起人極致的心動。
片刻後他說出了一句話,話音一落,連自己都是一愣。
“怎麽,原來你也要分手啊?”
楚虞笑了。
“像你這樣除了臉一無是處的窮小子,配的上我嗎?”
——
再次相見,楚虞在餐廳裏相親。
那人大步一跨,随意的坐在了她身邊。
相親對象詫異:“這位是?”
路熹延挑眉接話:“她男朋友。”
楚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藏匿在桌下的腳暗中發力,幾乎要将鞋踩碎。
陸熹延一聲未吭,不以為然。
相親男看清了兩人之間微妙的關系,直接離去。
“路熹延!”
“楚虞女士,不要着急相親嘛。□□醉酒c照等待閱覽哦。”
求複合的路先生因為嘴賤被潑了一身紅酒。
“渣男!”
後來,她發現,路熹延根本不是什麽窮小子。他那片破舊小區,一共一百二十多棟樓百分之三十的樓都是他們家的。
城郊還有兩個工廠,三塊地。
這是個靠拆遷發家的富二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