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中國
“早晨的九點零十五分,正式進入到今天的晨報聚焦。從我們身後的大屏中可以看到索羅達和他的母親阿蘭庫波爾。”
“就在昨晚北京的零點班機他們是來到了北京,在首都的國際機場。今早八點是現身在博物館英漢美妝文化研讨發布會上。今年剛剛二十四歲的索羅達宣布了在兩個月前,也就是十二月二十二日。在皇馬與MLS休斯敦迪納摩的比賽之後結束自己在意大利的大聯盟生涯。”
“現在也是已經有了五支澳超球隊表示對索羅達确定的興趣。而在上個月索羅達的父親,現任的曼徹斯特聯足球俱樂部的主教練奧賽羅亞則是否認了關于索羅達可能會前往澳超的報道。”
“現在關于索羅的去向關心的也并不只有澳超,巴黎,中超。巴西,俄羅斯,甚至曼聯都有可能會成為他的下一站!”
“那麽據悉索羅達希望得到的是一份長期的合同,同時,也是隊員們短時間的磨合就可以相互掌握的默契!綜合英國媒體,國內媒體,以及索羅達團隊發出的消息。這個英國迷人的年輕小夥子
的最後一站應該會是在老爸奧賽羅亞所在的曼聯……”
“當然外界猜測的一切最終還是要由索羅達來開口公衆。”
“話題轉回來,2023,新的一年,諸多的美妝頒獎典禮也躍躍欲試。然而在這些大同小異的典禮中,我們更希望能夠看到一次更權威、更多角度、更客觀的頒獎,告訴我們到底什麽才是真正好用的?哪些才是适合中國女性膚質的?”
“當這麽多美妝疑惑萦繞的時候,美妝産業發展高層論壇出現在我們的視線中,不僅展示了美妝業的數據,更傳達給中國女性必須了解的美妝知識。”
“阿蘭庫波爾,在2015年創造了自己的蘭妝品牌,短短的八年,卻已将蘭妝發展成為世界公認的高端之一,旗下産品概括頗多,而在兩年前阿蘭就已經透漏出公司正在為中國女性偏油性臉而實驗的産品,今日,在北京的英漢美妝博物館正式邁出第一步。”
“據英國媒體稱索羅達這次陪同母親來到中國,也是為蘭妝一款火爆的男士角質沐浴露做代言。而之後應邀了Pepsi CO.,Inc中國子公司拍攝新一系的百事可樂。
“而令衆人津津樂道的則是索羅達在出行中國的前一天是在自己的witter上更新道:“奧利奧,盆栽奧利奧。我來找你了!”
“而在新年的一天索羅依舊提到了奧利奧……是扭一扭?舔一舔?再泡一泡?”
“誰是他的奧利奧?亦或他是誰的盆栽?我們無從得知。”
“或許白心黑人就快換代言人了吧……”
“晨報聚焦,晨報聚焦為您整理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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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看新聞了嗎?”衛微微大清早就風風火火的推門進來……
驚的衛國升一個措手不及:“啊,什麽?”點了兩下關掉電腦裏正在播報視頻的頁面,衛國升就着桌上亂糟糟的一堆演講稿紙整理起來。
衛微微則是眼尖得很:“啊哈,看來是知道了呢!衛國升啊衛國升,你的好日子可就要到頭啦,看見沒看見沒,你踹你妹夫那腳現在又被挖出來啦。”撇過去一沓還散着油墨味的娛樂報,衛微微有些幸災樂禍的。
板幅碩大的标題“索羅達有意加入中超,衛國升年後即将逃向曼聯。”插圖是索羅達怒目相視着衛國升的背影。
越向下看越誇張,還有李源祥近幾日的采訪。明明是說衛國升留在國家還是去國外俱樂部發展都還有待考商,卻直接被寫成了因為索羅達要報複似的緊迫追擊,自己才慌忙的決定逃離了中國。
“亂七八糟!!”衛國升反手一甩又扔回給衛微微,對八卦小報這樣衛國升可以理解,不報道點狗血拿什麽養活那些用生命來偷拍的記者們。
衛國升手指還在微微的抖,扒拉扒拉自己腦後又紮脖子了的黑發低頭吐了幾口粗氣。想讓自己那平緩不下來的心髒稍微消停一小會兒。
“衛微微你出去,我要換衣服了。”衛國升站起來想把眼前這只鬧挺的布谷轟出去、
擋着衛國升的胳膊,衛微微獻媚的勾住。晶亮泛光的大眼睛就讓衛國升心裏起了不好的預感:“诶哥,好哥哥,你換你的嘛,別拿我當外人啊,你可能不記得了,小時候我們都是在一個澡盆洗澡的!”
“哥哥,親哥。”衛微微臉蛋酡紅的把推自己出去的衛國升又往回推。
衛國升插腰擋住門口,口氣即無奈又無力:“不行。爸不會同意的。”
“所以就要哥你去說啊。”衛微微眨巴着水漉漉的一雙大眼小狗似的轉:“好哥哥,這是一輩子一次的機會,哥,你也想妹妹我得到幸福不是,大不了,大不了以後我不賣你的東西。好不好嘛哥……”
衛國升真就恨不得捅破那層窗戶紙,讓微微蒙塵多年的眼睛雪亮一回:“我說你就不能長長心?去了幹啥?又不是不知道他喜歡的不是你這性向。”
“你,說什麽呢?”愣了半響,衛微微現在才懵懂的發現她這傻哥哥似乎真把自己以前說的那些當真的:“我說衛國同志,到底是咱倆誰不長心啊,我就去要個簽名,運氣好的再來張合照。感情你還真是貼金的把他當你未來妹夫了?”
衛微微想笑,但還真是無力的。學衛國升抵着牆,只是臉上是笑意盎然的。這事,有門啊……衛微微想。
“額……你這些年真事兒似的說,合着,就是溜溜嘴皮子當口頭禪了?”
衛國升還真是有些吃驚,同時,心裏還驚喜不小!
“要不你以為呢,沒看見索羅在微博說的啊,人家都有奧利奧了……”衛微微撇嘴:“這事就你去跟爸媽說啊,真不知道你一天竟合計什麽,傻乎的……”
衛國升這幾天的心就像是上頭吊着一個随時都會松落的大鍘刀,你知道它最近就要掉下來了,卻不知道具體時間。
一直都噗通噗通的跳,偶爾加快速度,時不時還會上臉的紅上一紅。這可給衛國升鬧挺的啊。幹什麽事都有些顧頭顧不上尾了。
回來北京也不像幻想千八百遍的那樣兒,哪哪都是索羅達……
相反衛國升煩躁的次數也不比年前的頻繁了,可能是已經歸隊?又或許是知曉了索羅達就在這個城市,就在自己身邊,這顆心也就明白事兒的安定了下來。
折騰的是衛微微,到了北京兄妹二人分道揚镳,衛微微直接跟着最新消息就跑去了索羅達所在的廣告辦公室大門口去守着。
可惜還是晚了一步,知道自己堵了個空的衛微微垂頭喪氣則去投奔在京城南部的衛北風兩口子了。
衛國升也說不準自己現在是個什麽心态?類似拿喬?但他并不覺自己怎麽的矯情。只是之前不管怎麽想見那人,現在可算能見了吧,又感到自己還沒有準備好,衛國升還想重新去剪一個好看點兒的腦袋再說。
反正索羅達也才來沒幾天,不急不急。
現在還是先把新聞發布會過了再說。一張一張的新聞稿翻過去衛國升砰砰跳不停的心髒又有點兒愁了,這可怎麽辦?完全看不進去……
回到香河訓練地人基本也都到齊了,衛國升裹個破軍大衣蹲在教練休息室外頭踩點兒。
“教練,我知道這剛過年的訓練得加緊了,但是我妹妹還在北京呢。容我幾天先把她送回家行嗎?”
“不行。”衛國升傾着腦袋嘀嘀咕咕,愁的眉毛都彎曲了。
“教練,我,我……”想來想去都這個一個借口,衛國升惱極了,怎麽就沒想起一回來又是地獄呢?都是索羅達給鬧呢,衛國升回北京以後光想着開始要怎麽過渡,卻完全忽略了每年年新回到隊裏就開始加強訓練,根本沒有一點空閑時間。
衛國升一人兒在教練休息室門口排練待會請假的事兒,可給愁壞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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