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餘書清眼睜睜看着別人都跑掉,留下自己一個人,吓得腿都有點發軟。哀求的眼光看向主管,對方卻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表情直接跑出去了。

餘書清顫抖着腿來到主位旁邊,低着頭不敢造次。

男人轉過凳子,托着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居然是淩弈軒。

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男人,平時散亂的黑發被發油抹到腦後的商務裝扮,霸氣總裁的造型。

“清居然聽不出我的聲音,我好傷心。”嚴肅的造型做着捧心哀傷的可笑模樣,餘書清終于被逗笑了。

“軒,居然是,這裏的大老板。”

“不算,朋友出了大部分資金,我只是挂名總裁。”

“軒已經很厲害了。”餘書清張手抱住眼前男人,坐在男人腿上,開心了片刻,又不服氣地擡手錘他,“讓你吓唬我。”

淩弈軒給了他一個霸道的法式熱吻,低沉地說:“要不要去我辦公室看看。”

餘書清開心地點頭,被淩弈軒牽着手站起來,有些害羞地說,“這裏不要牽手吧,被你下屬看到,不好。”

淩弈軒挑了下眉毛,考慮到餘書清臉皮比較薄,寵溺地吻了他額頭,還是随他的意思放開了手。

從樓梯走到十九樓,走過一片職員的辦公區,最大的辦公室是磨砂玻璃,看不見裏面。

淩弈軒帶着餘書清開門進入。

餘書清在大大的辦公室裏面胡亂轉悠,驚奇得下巴快掉了,這裏比他住的房子還大了,對着門是三米長的環形辦公桌,桌上好多文件,背後是一大片淡藍色的落地玻璃,角落有長長的黑色會議沙發,另一頭大大的書架,真的好寬敞。沉迷在辦公室裝潢的餘書清,可沒留意到淩弈軒鎖門的動作,随即脫掉西裝外套,不懷好意地靠近。

從身後抱住餘書清,淩弈軒低頭親吻他薄薄的耳膜,滿意地看着白皙的耳朵染上紅暈。磁性好聽的聲音如同蠱惑般:“清的表情,好可愛。”

餘書清縮了下脖子,害羞地轉身回抱住淩弈軒,“軒也是好帥,好帥。”在心裏卻是說,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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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弈軒挑了下眉毛,伸手打開他身上的紐扣,壞笑道:“是你自己送上門,可別怪我。”

餘書清連忙抓住對方的大手,搖頭道:“不要在這裏啊,這裏不行。”

巧妙地掙脫餘書清阻攔的手,繼續往下探索,“這裏開了暖氣,不冷,而且,隔音效果很好的,清放心地交給我吧。”

餘書清意亂情迷間,衣服已經被脫完了,連皮鞋和襪子也是。被公主抱的餘書清不滿地抗議:“別在辦公室,我不行,我做不到。”

淩弈軒到長長的會議沙發上坐下,手繼續不老實,從餘書清胸前的粉紅挑逗到下身。“清居然帶這種東西來找我,是個男人都忍不住的。”

紅着臉盯着淩弈軒攤開的手掌中間,剛剛戴娜娜送的那小瓶東西,餘書清是叫苦不疊,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敏感地感受到淩弈軒親吻在胸口皮膚的溫熱唇舌,他難以抑制地弓起腰身,背後出了薄薄一層汗水,難耐的輕輕搖頭,想甩去腦海裏變成混沌的糊糊,好難過,全身都好熱。餘書清迷糊地伸着軟弱無力的手,将胸前的腦袋推離,想讓自己好受點。

淩弈軒皺起好看的眉毛,委委屈屈地說:“清,因為欲求不滿,我已經洗了兩個月冷水澡,清難道還要讓我今晚回去繼續沖冷水嗎。”

餘書清驚訝地張大嘴,他怎麽都不知道,這麽冷的天,還沖冷水,自己冷水洗手都受不了。心疼地抱着淩弈軒寬厚的肩膀,餘書清滿懷歉意,“今晚回家好不好,在這裏,我真的不行。”

伸手握住餘書清已經擡頭的小兄弟,淩弈軒繼續裝可憐,“可是,它說它也很想要。”

餘書清滿頭黑線,被你這樣又親又舔,是個男人都會想要。

淩弈軒趁着這空檔,将那小瓶東西塞入餘書清蜜穴口,擠出了好多,還順勢将手指整個滑進去。

餘書清難耐地感受到下體被入侵,想起身逃離,不料淩弈軒覺得松軟夠了,便挺身将欲望整個挺入他體內,舒服地嘆了口氣,淩弈軒就覺得這陣子的忍耐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超值回報了。

“啊,恩。”只剩下喘息和輕吟的功夫,餘書清在飛上雲端的時候,心裏還在想,好像沒上次那麽疼,其實,嗯,還是有點舒服的……

牆上的時鐘敲響第五下了。

推開身上的男人,餘書清聲音都叫到嘶啞了,苦苦哀求道:“軒,放過我,我不行了。已經下班時間了,軒。”

淩弈軒蹭了蹭餘書清胸口,撒嬌般搖頭:“才到第三次,還不夠,清。”

餘書清在男人一個粗猛地挺近,驚呼一聲後,無力地說:“那你答應我,這是今天最後一次,不然不給你做了。”

淩弈軒挑高一邊眉毛道,“随便我怎麽玩嗎?”

餘書清沒看到男人使壞的眼神,使勁點頭,“今天最後一次,你保證。”

淩弈軒伸手拉扯磨砂玻璃上的繩子,擋住玻璃的百葉窗被拉起,瞬間,透過玻璃居然可以清晰看到外面職員秘書的辦公區域。

餘書清又氣又羞地伸手打人,急得快哭出來,“你,你。”

淩弈軒抱着餘書清繼續動作,害得他完全無力反抗,霸道地封住他的唇熱吻,完了才說明道:“外面看不見的,放心吧,這麽可愛的清,我不會讓任何人看到的。”

餘書清雖然很惱火,但是聽着他甜言蜜語,又心軟下來。

雖然外面現在人員都走光了,但是餘書清拘謹的性格總讓他覺得外面好像有很多很多人在看着,于是身子一陣哆嗦,又敏感得發洩在淩弈軒的肚子上。

淩弈軒壞笑道:“原來清這麽喜歡被人看着。”

餘書清惱羞成怒,使勁掙紮着起身,憤憤道:“色狼,壞蛋,不給你做了。”

跑到辦公室中間,他彎腰就要拿衣服穿,後面的野獸又吼了一聲回到他身體裏,繼續動作……

後來,餘書清是在六點時被公主抱到樓下停車場的,淩弈軒開車送他回去,之後有一個星期,餘書清看到淩弈軒就跑,死活不讓他靠近。

******

過年前,第三天。在戴娜娜的小公寓中。

好笑地看着眼前草木皆驚的餘書清,戴娜娜給他端了一杯咖啡,“你用得着這麽害怕麽,之前明明為了那男人瘦成那個樣子。”

餘書清抱緊膝蓋縮在沙發上,埋怨道:“還不是你給的那瓶小東西,之後我兩天都下不了床啊。”好不容易第三天好了點,又被那只野獸吃幹抹淨,又酸痛了好幾天,自己腰酸背痛,那個男人居然一臉神清氣爽。他怎麽從來不知道男人居然可以一夜三次還面不改色的,想到就想哭,他真是可憐。

戴娜娜窩到沙發另一邊,将腳丫子蹭到金毛狗狗的肚子下面,舒舒服服地靠在沙發背上,“那你覺得,如果他欲求不滿,找別的女人怎麽辦。”

餘書清臉色猶豫,好一會兒才弱弱地說:“他答應過我,不會的。”

戴娜娜捂唇笑,媚眼一勾,“男人又沒貞潔可言,他保證了沒用的,要是別的女人脫光衣服送貨上門怎麽辦。你可是因為他找了別的女人哭到病了兩天呢。”

想起那次的事情,餘書清尴尬非常,怯怯地低頭,“那,那怎麽辦。他一個晚上要兩三次的,我受不了。”

戴娜娜媚眼一轉,主意就上了心頭,“那你這麽說的話,他可是三四天沒跟你做了,你小心現在回去,他就在別的女人床上哦。”

餘書清連忙拿起手機,給淩弈軒打了個電話,可是,那邊響了好久,沒人接聽。

“你瞧,沒人接聽吧,你危險咯。”

餘書清臉色鐵青,磨牙,“我現在就回去捉奸在床,娜娜,我走了。”

沖到樓下準備打的,居然碰到樂政霖,餘書清匆匆打了個招呼,就沖進樂政霖下來的那輛計程車裏,念了一串地址,心裏酸醋滿溢,你死定了,你要是給我捉奸在床,你就死定了。

樂政霖神情複雜地從電梯裏出來,走到戴娜娜門口,按門鈴。

戴娜娜從防盜門欄杆間看到來人,沒多說話,開門,讓他進來。

樂政霖将手裏的夜宵放在茶幾上,低着頭,面無表情。

戴娜娜落座到他身邊,繼續翻看手機裏的微博記錄,一時無話。

突然,樂政霖抓過戴娜娜手裏的手機,扔到另一個沙發上面,用力将人按在身下。

戴娜娜一臉莫名其妙:“你瘋了吧。”

樂政霖咬牙切齒:“我是瘋了,我就是瘋了。我明知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的女人,我還忍不住深更半夜來找你。我确實是瘋了。剛剛我看到他從你這裏出去,我差點忍不住妒忌殺了他,他這麽晚來你這裏幹嘛。”

伸手撫摸上戴娜娜柔軟的胸前,樂政霖繼續吼:“這裏他摸了嗎,他是不是親了,他有沒有抱你,用他的XX進入你的OO。你說。”

戴娜娜伸手給了他一巴掌,一向自信的眼神此時閃爍着悲哀,付出滿腔深情卻換來蕩婦頭銜的回報,“畜生,出去,我不想見你,出去。”

戴娜娜這一巴掌很用力,樂政霖臉都被打偏了,可他依然用力按壓着戴娜娜,一只手将女人纖細的兩個手腕按在頭頂,沮喪地把臉埋入她胸前,嘶吼道:“我忍受不住妒忌,我真的愛你,我愛到快發瘋了,我不會把你讓給他的,就算再好的朋友,我也絕對不會讓給他的。”

戴娜娜感受着自己胸口男人的臉,聽着男人的誓言,訝異得紅唇微張,她剛剛聽到什麽了。“所以,你是以為,我和書清有一腿?”

樂政霖顫抖着手緊緊抱住女人柔軟的身體,淚水一點一點濕透了女人的睡衣。

戴娜娜無力地撫摸男人刺刺的黑發,無奈道:“書清喜歡的是男人,和我沒關系。真的沒關系。我發誓。”

樂政霖吃驚地擡頭,眼裏的淚水顯露無疑,“男人?”不可能啊,餘書清本身也是個男人。但是,想想也不對,他至今都沒交往過任何女孩子,卻總是莫名其妙露出失戀的眼神。

戴娜娜噗嗤一聲笑出來,溫柔地抹掉他眼裏的淚水,好笑道:“就為了這種小事,你把我手腕都壓淤青了。”

樂政霖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與她的接觸過于親密,連忙挪開身體,捧起她的手腕認真查看淤青。

戴娜娜想了片刻,笑着湊過去,在樂政霖唇上吻了下,“我接受你吧。當然,醜話說前頭,如果我喜歡上別人,你就要放手。或者,要是我發現你和其他女人有一腿,馬上分手,絕不留情。”

樂政霖用力抱緊戴娜娜,鄭重其事地承諾:“我保證,我保證只愛你一個,我也保證會讓你只愛我一個。”

戴娜娜回抱住樂政霖,感動得熱淚盈眶。随即,小聲地說:“那,來做吧。”

樂政霖用力點頭,親吻住女人柔美的唇瓣。

室外寒風咆哮,溫暖的室內,一聲輕吟劃開迤逦的暧昧。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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