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27)

,西裏斯肯定是和自己一起睡,總不可能,還讓他去睡耶達的貓窩?想到耶達,尼爾一時有些黯然。

“爸爸,我先去做作業了。”說完,尼爾不等西裏斯回答,便溜了。假期前半段,西裏斯帶着他瘋的實在是太厲害,弄得他連做作業的時間也沒有,而假期中段,又遇到這麽一件大事,直到現在,他的作業還動也未動。這對他來說,也算是破天荒的事情了。因此,今天回到蜘蛛尾巷,尼爾可不敢多玩,就怕西裏斯一個興奮,又拉着他繼續大玩特玩。

看着尼爾忙不疊的溜走,西裏斯好笑的搖了搖頭,卻也沒有阻止。雖然一個人待在房子裏有些無聊,可尼爾要幹正事,他當然也支持。

百無聊賴的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西裏斯決定來一個斯內普宅大冒險。想到就做,西裏斯興奮地站起了身。

……

将其他地方逛了個遍,西裏斯來到了西弗勒斯卧室的門口。看着西弗勒斯卧室門口布上的一系列檢測咒、防護咒以及針對擅闖之人的惡咒,西裏斯臉上浮現出一抹興致盎然的笑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害怕尼爾誤闖,西裏斯檢查以後,發現門口并沒有布上黑魔法。這就好辦了許多,西裏斯欣喜地挑了挑眉,開始了他破解咒語的旅程。

大約半小時以後,西裏斯額頭微微見汗,臉上卻挂着明媚的笑容。終于在不驚動西弗勒斯的情況下解開門上布置的所有咒語,西裏斯得意洋洋的推開了房門——他可要看看西弗勒斯藏着什麽寶貝,弄得神秘兮兮的樣子!

推開房門,西裏斯無聊的撇了撇嘴角。黑色的窗簾,黑色的床,黑色的衣櫃,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極致的黑。就連擺放在角落裏的藥櫃,也是黑色的,就如同西弗勒斯人一般古板。西裏斯鼓了鼓臉,就想要轉身離開。

就在轉身的剎那,西裏斯的視線突然注意到了透明的藥櫃裏擺放着的一個小盆子。西裏斯停住了腳步,眼睛直直的注視着那個櫃子。

櫃子裏的小盆子西裏斯見過,那是一個記憶盆。猶豫了半晌,西裏斯輕輕地關上了房門,着魔似的走到了藥櫃面前。這個房間的其他地方都很正常,唯有藥櫃上布滿了咒語。

站在藥櫃跟前,西裏斯內心正進行着激烈地鬥争——一方面,他清楚地知道,偷看西弗勒斯的記憶不太好;另一方面,他又止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他想看看能夠西弗勒斯特意藏在這裏的,究竟是什麽樣的記憶。

最後,西裏斯默念着——這是他欠他的,他都對自己做了這樣的事,難道還不允許自己多了解他一點?這麽想着,西裏斯揮舞着魔杖,開始破解起魔咒。

這一次,西裏斯花了足足一個鐘頭。終于解開所有的魔咒,西裏斯已經是滿頭大汗,渾身都有些虛脫。迫不及待地打開藥櫃,西裏斯沒有注意到一陣幽幽的藍光飛快的閃過卻又消失。看着近在咫尺的記憶盆,西裏斯伸出手,觸摸了一下裏面的白絮——

一陣猛烈地旋轉,西裏斯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這是一個富麗堂皇的大廳,大廳中站滿了穿着黑色鬥篷,帶着白色面具的人。大廳裏燈光昏暗,顯得異常幽深。大廳的最左處是兩級臺階,臺階上,一個眼睛猩紅,五官殘缺的男人此時,正端坐在王座上。

西裏斯眼睛一縮——這是食死徒的一次聚會!映入眼簾的一切讓西裏斯迅速得出了這個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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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西弗勒斯在哪裏?這是西弗勒斯的記憶,那麽他一定在!西裏斯眼神逡巡着,想要尋找西弗勒斯的身影。

很快,西裏斯便注意到一個穿着食死徒衣服的男人單膝跪在了地上。

“Lord。”這個聲音一出,西裏斯渾身重重的一震——這是西弗勒斯的聲音!西裏斯的視線頓時看向了正中央的食死徒。那個身影,正跪在地上,低下他驕傲的頭顱,聲音顫抖:“您忠誠的屬下,有一個小小的乞求——”

上首,伏地魔眼中猩光一閃:“說——”

“作為這次任務的獎勵,不知道Lord能否同意,在殺死哈利.波特以後,将他的母親作為屬下的賞賜?”極度緊張之下,西弗勒斯整個人都有些顫栗。

“哦?”伏地魔聞言,勾了勾嘴角,臉上劃過一絲憤怒。“可我似乎記得,那個莉莉.波特,是一個泥巴種?告訴我,你為什麽會對一個泥巴種感興趣!”

西弗勒斯埋下了他的頭顱,急急地開口。“是的,我的主人。我當然不會對一個泥巴種感興趣!我只是忘不了那個女人學生時代對我的侮、辱,如果能夠得到她,我将在她的身上将我以前從波特身上所遭遇的不公都一一讨回來!”這段話,西弗勒斯說的擲地有聲,卻又谄媚至極。

“可是,我聽到的版本似乎不是這樣的,是不是,貝拉?”王座上,伏地魔像是一只逗弄着老鼠的貓,居高臨下的俯視着西弗勒斯。

“是的,Lord。”另一個食死徒從隊伍中走了出來,從聲音裏,西裏斯可以清楚地分辨出她便是自己的表姐——貝拉特裏克斯。“斯內普這個雜、種在上學的時候對于那個泥巴種波特可維護了……”被叫到的貝拉特裏克斯神色激動,聲音高昂,添油加醋的說了許多以前的事。

“我忠誠的西弗勒斯,雖然我答應過給你給予你獎勵,可我沒想到你居然會要一個泥巴種!”伏地魔提高了嗓音,臉色扭曲,“我很失望!”說着,伏地魔拿出了一瓶魔藥,扔到西弗勒斯的面前。“喝下它,我就考慮答應你的請求。”說完,伏地魔戲谑的看着跪在他腳下的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眼眸中散發着晦暗不明的光,他顫抖着手,伸向了那瓶魔藥。

不!不要喝!西裏斯神色驚恐至極,撲上去想要阻止西弗勒斯。然而,他的手卻穿過了西弗勒斯的身體。

恍然意識到這只是西弗勒斯的記憶,西裏斯頹喪的後退了兩步——他眼睜睜的看着西弗勒斯喝下了那瓶散發着濃濃的罪惡的魔藥——噩夢的美妙——是一種既可以說是惡毒至極,又可以說是有用至極的烈性□□——中者,必須在三個小時以內與他人茍、合,不然魔力循環系統便會崩潰,變成啞炮。只有在與他人交合的同時,魔力循環系統受到外界的補充幹預,才不會崩潰,反之,由于兩人魔力的相互溫和的刺激,在魔藥的輔助下彼此的魔力總量都會少量的一定程度的增長。同時,在中藥之後,中者會完全受內心欲望的支配,內心的欲求和感官也會被數十倍放大,可以說是閨、房、情、事的必備良藥。這種藥,因為其既能夠提高魔力又能夠增強感覺,近幾十年在巫師界十分風靡。他也是之前青春時期,好奇之下,偶然在布萊克家的書房裏查閱到的。

灌下魔藥以後,西弗勒斯的呼吸聲迅速變得粗重。

“現在,有沒有人願意來享用此等美味?”伏地魔聲音亢奮,渾身顫抖。

“Lord,格雷伯克願為您效勞。”說着,格雷伯克便伸出了那雙髒兮兮、毛茸茸的手想要去撫、摸西弗勒斯的面頰。

西裏斯看着這一幕,握緊了拳頭。

“Lord,您忠誠的馬爾福願為您效勞。”這時,另一個瘦高的男人也站了出來。那個男人只是傲慢的斜睨了一眼格雷伯克,那個狼人便收回了已經離西弗勒斯的臉龐厘米之差的手,識趣的退了下去。

“那好,盧修斯,我就把他賞賜給你了。”伏地魔聲音飄忽,“你可要讓我們的魔藥大師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

畫面一轉,西裏斯發現自己來到了一間華麗而又繁複的卧室裏,西弗勒斯正跪在床上,旁邊站着的是盧修斯,此時兩人的臉上都沒有帶面具。

西弗勒斯臉色慘白,咬緊牙關,閉緊了雙眼。他的全身,都在激烈的顫抖着。

馬爾福整好以暇,塞了一把東西進西弗勒斯的手中。是飛路粉——西裏斯猛地松了口氣。

“為什麽?”西弗勒斯睜開了眼睛,臉色潮紅。

盧修斯聳了聳肩。“你就當我不想背叛茜茜。”

西弗勒斯深吸一口氣。“我欠你一個人情。”從床上爬起來,西弗勒斯跌跌撞撞走向壁爐……

這一次畫面的轉換,西裏斯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他的心提的緊緊的,亦步亦趨的跟在西弗勒斯的身後。然而,出乎他的意料,這一次,西弗勒斯來到了一個他熟悉異常的酒吧——

西裏斯瞳孔猛縮,快步跟了進去。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走進酒吧,西裏斯看到不遠處的西弗勒斯直直的向着坐着一排小姐的位置走去——突然,他撞到了一個酒醉不醒的人身上——西裏斯自然不會認不出那個人——那是年輕時候的自己。

只見年輕的西弗勒斯迷糊的看了自己一眼,頓了片刻,便扶起了自己,踉踉跄跄的朝樓上走去。西裏斯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

突然,西裏斯手臂傳來一陣緊緊的大力。西裏斯受驚的睜開眼——真實的西弗勒斯憤怒至極的表情出現在了他的眼眸中!

☆、尴尬

正待在圖書館的西弗勒斯一臉震驚,他加諸在卧室裏的藥櫃上的魔咒居然被破解了!站起身,西弗勒斯驚怒交加,飛快的離開了圖書館。

以最快的速度趕回辦公室,西弗勒斯一個跨步走進了壁爐,回到蜘蛛尾巷19號,西弗勒斯的臉上寫滿了風雨欲來的憤怒。

該死的布萊克!心裏咒罵着,西弗勒斯飛快的跑上了樓,看着緊關着的卧室門,西弗勒斯氣的渾身顫抖。一個大力,推開卧室門,西弗勒斯直奔要藥櫃裏的記憶盆,一頭摘了進去。

……

看着滿臉憤怒的西弗勒斯,西裏斯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把拽了出去。重新腳踏實地地站在地板上,西裏斯的神情有些恍惚。離開前,西弗勒斯顫抖着雙手伸向自己衣物的畫面還在他的腦子裏回蕩。

說實話,對于那天晚上的事,他是一點也記不得了。那一晚上,他喝了很多很多的酒,完全醉的不省人事,即使後來,他知道了那晚的那個男人是西弗勒斯,他也一點也沒有真實感。今天,他第一次,知道在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還是從西弗勒斯的角度看到事情的始末。

“西弗勒斯……”看着西弗勒斯氣的嘴唇顫抖的樣子,西裏斯莫名的有些心虛。

“滾!滾出去!”指着門口,西弗勒斯一聲怒吼,面目猙獰,表情扭曲。

本來有些心虛的西裏斯見狀,卻是血氣上湧。憑什麽!自己都還沒有怪他強X自己,他怎麽還有臉對着自己怒吼!本來有些心虛的西裏斯被西弗勒斯這一吼,卻犯了倔勁。“怎麽?你難道敢做不敢當嗎?你既然做得出強、上老、子的事,就不要怕被人知道!”梗着脖子,西裏斯看着西弗勒斯,寸步不讓。

指着西裏斯,西弗勒斯氣急攻心。這個人簡直是不要臉!擅闖他人地方居然沒有一絲愧疚之意還颠倒黑白指責自己!怒火上頭,西弗勒斯拔出魔杖,直對着西裏斯。

西裏斯不甘示弱,也拔出了魔杖,兩人對視着,場面一觸即發。

“父親,爸爸?你們怎麽了?”就在這時,聽到外面有動靜,尼爾走出了自己的房間。看到隔壁房間拔杖相對的雙親,尼爾先是愕然,随即有些驚慌。掃視了一眼房間,尼爾眉心動了動。那個放在藥櫃裏刻着神秘的花紋的盆子一下子吸引住了尼爾的視線。父親和爸爸是因為那個吵架嗎?尼爾不動聲色的猜測着。

西弗勒斯深吸一口氣,率先放下魔杖。扭曲着表情,西弗勒斯聲音硬邦邦的。“沒事。”沖着尼爾敷衍的勾了勾嘴角,西弗勒斯銳利的眼神再次劃向西裏斯。

見西弗勒斯放下魔杖,西裏斯也讪讪的放下魔杖。“沒事的,尼爾。”西裏斯笑着,一向不擅于掩藏情緒的他,臉上的表情假的讓人無法忽略。

雖然心裏對于眼前的一幕有所懷疑,也不明白本應在學校的父親怎麽又突然折回了家中,可尼爾還是選擇了遵從雙親的意願,忽略了眼前的詭異。抿了抿嘴唇,尼爾僵硬的轉移話題,“我們多久能吃午餐?我有些餓了……”

“我現在就去做,一會兒就好。”說着,西裏斯奔出了廚房。尼爾抽了抽嘴角,看來父親和爸爸吵架不輕,連這麽敷衍的理由都能夠找出來……

“父親,我也先出去了。”不敢讓西裏斯在廚房裏久待,同時,也看出西弗勒斯此時想一個人獨處,尼爾說完,識趣地也離開了卧室。

看着重新空無一人的卧室,西弗勒斯揮了揮魔杖,關上了房門。看着打的大開的藥櫃門,西弗勒斯頹然的坐在了床上。此時,他的心情異常複雜。對于西裏斯居然公然不理自己的警告,擅闖自己的房間,還看到了自己最想隐瞞和忘記的記憶,西弗勒斯覺得異常憤怒和難堪,該死的格蘭芬多,就不知道隐私這兩個字該怎麽寫!可一想到記憶裏蘊含的內容,西弗勒斯又洩了氣。不管怎樣,這件事也是自己對不起他,自己憑什麽還能怪他……兩種思想在西弗勒斯的腦袋裏激烈地碰撞着,最後,西弗勒斯決定暫時不去想它,先離開再說。

站在藥櫃前,西弗勒斯惡狠狠地重新布好防禦,想了想,又加上了幾個黑魔法。如果不是之前害怕尼爾誤闖,撤了房間裏的黑魔法,此時,也不會讓西裏斯有機可乘!可惜,之前的自己,急于去查魂器的資料,忘記了蠢狗的破壞力和行動力!

狠狠地錘了兩下牆,西弗勒斯此時完全不想出去看也無法面對西裏斯那張狗臉。可是,想到此時也在房屋裏的尼爾,西弗勒斯知道他不能任性。噴了噴鼻息,西弗勒斯鎖上卧室的門,大踏步走下了樓。

“父親。”看着臉色漆黑走下樓梯的西弗勒斯,尼爾站起身。

西弗勒斯短促的點了點頭,避過了尼爾的視線。“我還有事。”說完,西弗勒斯不等尼爾回答,直接走壁爐離開。

看着西弗勒斯幾乎可以算是落荒而逃的身影,尼爾疑惑的撓了撓腦袋。他們倆到底是怎麽了?父親的反應就夠奇怪了,最奇怪的是,自己去問爸爸,他居然也說自己沒事,還把自己趕出了廚房!要知道,爸爸可幾乎從來都不會隐瞞自己什麽事情的!

強行壓抑下自己的好奇心,尼爾若有所思的重新坐了下來。不管怎樣,只要他們的關系能夠更進一步,那麽自己即使對過程不了解也無所謂……

……

另一頭,西裏斯鴕鳥的埋在廚房裏。

此時的西裏斯只覺得心裏一陣煩亂。他從來沒有想過,當年的事實真相居然是這樣的,一直以來,他都以為西弗勒斯是想要報複自己年少時代的年少輕狂,才趁自己喝醉酒趁虛而入。他沒有想到,也從來沒有去想過,西弗勒斯居然也是有苦衷的……

一想到西弗勒斯居然可以為了莉莉做到如此程度,西裏斯就覺得心裏莫名的苦澀……即使最後,陰差陽錯之下,反而由自己承受了西弗勒斯,可是,如果不是盧修斯大發慈悲,放過西弗勒斯,那一天,西弗勒斯受辱,完全無法避免。每一個巫師都明白,魔力循環系統意味着什麽,如果魔力循環系統被破壞,變成啞炮,這對一個巫師來說,完全是滅頂之災。

一想到這裏,西裏斯就覺得內心苦悶異常。他既覺得應該繼續責怪西弗勒斯,又認為即使自己在那種情況,如果遇到西弗勒斯,也可能會做出相同的選擇,畢竟,在那種情況下,內心的欲望和惡念都會被放大……

西裏斯只覺得一團亂麻,恍惚中,西裏斯聞到了一股糊味。慌張的擡起頭,西裏斯沮喪的看到他煎在鍋上的的牛扒變得黑乎乎的。

“爸爸,我來吧。”聞到味道,尼爾連忙幾步小跑進入廚房。無奈的看着手忙腳亂的西裏斯,尼爾不容置疑的開口,上前兩步,尼爾熄滅爐火,倒掉了鍋裏的食物。“爸爸,你先出去休息會兒吧。”将鍋清洗幹淨,尼爾重新翻出兩塊牛肉。

意識到自己的狀态實在不适合下廚,加上本來廚藝就不過關,西裏斯沒有堅持,讓出了掌勺的位置。站在角落裏,看着認真下廚的尼爾,西裏斯突然釋然的笑了笑。

是啊,這一切,已經過去了,不是嗎?當年誰占便宜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現在有了一個這麽體貼懂事的兒子……這麽想着的西裏斯,粗線條的決定不再計較以前的事,他完全沒有意識到,在看了那段記憶以後,再次想到西弗勒斯,他已經完全平心靜氣,不再有以前的不甘與憤懑。

放下心裏的心結,西裏斯轉身走出廚房,不再待在廚房裏影響尼爾。

……

“爸爸,可以吃飯了。”沒過多久,尼爾端着美食走出了廚房。西裏斯迫不及待地坐在了餐桌上,等待着尼爾的餐點。

切了一塊牛扒放進嘴裏,西裏斯幸福的眯起了眼睛。雖然尼爾的手藝比起哈利差了許多,可畢竟是自己的兒子第一次做食物給自己吃,西裏斯依舊是吃的津津有味。

“爸爸,你和父親剛才怎麽了?”看着西裏斯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食物上,尼爾忽然不經意的開口。

“我不小心溜進西弗勒斯的房間看到了……”正品嘗着美味的西裏斯完全沒有防備,話語脫口而出。說到一半,西裏斯猛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閉上了嘴。尴尬地看着尼爾,西裏斯像是被逮住做壞事的小孩子一樣,幹笑了兩聲。

怪說不得父親這麽生氣……尼爾了然。雖然不知道爸爸看到了什麽,但是以父親重視隐私的性格,生氣是必然的。雖然對西裏斯的行為不太贊同,可是這畢竟是他們倆的事情,尼爾也不便于多管。在西裏斯不會再說,尼爾也就埋下頭,繼續對付手裏的餐點。

看着尼爾不再追問,西裏斯長松了口氣。幸好尼爾沒有繼續追問,也沒有怪自己,不然自己就真不知道應該怎麽辦了……

☆、解決

接下來的幾天,尼爾和西裏斯都沒有見到西弗勒斯。轉眼間,開學日便又到了。到了學校,尼爾将西裏斯送回魔藥辦公室裏,便獨自一人來到了有求必應屋。

想到事前哈利給他的密碼,推開房門,尼爾有些訝異的發現此時,在有求必應屋裏只有哈利和德拉科兩個人。

“赫敏和羅恩呢?”走到空着的沙發上坐好,尼爾疑惑的問道。

哈利聳了聳肩。“聖誕節晚宴羅恩和赫敏吵架了,雖然後面幾天他們裝的跟沒事人似得,但是好像他們互相都在避免和對方見面。今天,赫敏說要去圖書館,羅恩說和西莫有點事,就都沒來。”

“聖誕節過得還好嗎,尼爾?”一旁的德拉科可不在意赫敏和羅恩的小矛盾,在他看來,那兩人經常打打鬧鬧的,過幾天就好,根本不用操心。

讓德拉科意外的是,他本來只是平常的寒暄,可尼爾卻沉下了臉。過了兩秒,尼爾緩緩地搖了搖頭。

“耶達死了。”簡簡單單四個字,卻讓德拉科和哈利的心裏泛起層層漣漪。

“什麽,耶達死了?”德拉科和哈利同時驚呼。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湊到了尼爾的身邊。“這是怎麽回事?”

尼爾面無表情地看着德拉科和哈利擔憂的神情,臉色僵硬。“我也不清楚是怎麽回事,只知道耶達在布萊克家誤碰到了什麽物品,就死了。”

這話一出,德拉科臉上浮現出一抹了然,哈利卻是一臉茫然。“布萊克家怎麽會有這麽危險的東西,那是什麽?尼爾你沒事吧?教父呢?”極度擔憂之下,哈利一連串的問題脫口而出。

尼爾端起之前哈利準備在桌上的巧克力,抿了一口。“我和爸爸都沒事……我也不清楚那是什麽,交給父親和爸爸去解決了……”只不過,尼爾知道,這話只能騙騙哈利,根本瞞不過德拉科。

一旁,德拉科深深地看了一眼尼爾,不再多問。

……

等到和哈利分開以後,德拉科才再次開口。“你們是碰到什麽黑魔法物品了?”德拉科臉色有一絲後怕。布萊克家居然有能夠威脅生命的黑魔法物品,這簡直是太危險了!德拉科頗有些心有餘悸,幸好碰到的不是尼爾,不然德拉科簡直是無法想象,會有什麽後果!

尼爾輕輕地搖了搖頭,低聲開口。“我也不知道。”頓了頓,尼爾又加了一句,“父親和爸爸在處理這個問題。”既然西弗勒斯不準他将這個問題對外透露,那麽他也只能夠說這麽多,至于其他的,德拉科會不會告訴盧修斯叔叔,盧修斯叔叔會不會問父親,這個問題,他就顧不得了。畢竟,耶達死亡這麽一件大事,他不可能連通都不通知哈利和德拉科。

見尼爾不願多說,德拉科也識趣的不再多問。只是,黑魔法的危險性這一刻還是在德拉科的心中留下了一絲印記,對于這個問題,他終于不像以前那樣,完全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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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在辦公室裏,西裏斯一個人躺在沙發上,雙目無神的看着天花板。漸漸地,西裏斯的眼睛一閉一合,最後陷入了夢鄉當中。

再次聽到開門聲,西裏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發現西弗勒斯黑着臉,走進了辦公室。

“西弗勒斯,你有沒有查到什麽資料?”西裏斯像是沒事人一樣問道。

西弗勒斯看到辦公室裏的西裏斯,怔了怔。大步走進辦公室,西弗勒斯臉色黑漆漆的,看也不看西裏斯,坐在了辦公桌後。“還是沒有任何線索。”西弗勒斯疲憊的搖了搖頭。見西裏斯沒有其他反應,西弗勒斯也按捺住自己,裝成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過。雖然很不爽西裏斯居然偷看自己的記憶,但畢竟,這件事說到底,是自己虧欠西裏斯,因此西弗勒斯也不願意小氣的繼續計較。何況,雖然很難堪,可西弗勒斯的理智知道,讓西裏斯知道當年的真相,對自己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那現在怎麽辦?”西裏斯失望的坐起身,看着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抿着嘴,沉默了片刻。“明天,一起去找阿不思。”說完,西弗勒斯不再理會西裏斯。

看着眼前重新埋下頭的西弗勒斯,西裏斯如坐針氈。房屋內彌漫的尴尬的氣氛讓西裏斯覺得有些窒息,西裏斯有些坐不住,幹脆跑進魔藥室,繼續練習狼毒藥劑。這兩個月,他的狼毒藥劑熬制一直沒有進展,不得已之下,他只有先在外面購買狼毒藥劑,寄給萊姆斯。不過,這個不是長久的辦法。因此,空餘的時間,西裏斯也在不停的嘗試狼毒藥劑的熬制,也當作為自己找點事做。

站起身,西裏斯快步鑽進了魔藥室。西弗勒斯擡頭掃了一眼,放下手中的筆,疲憊的揉了揉眉。這幾天實在是有些累狠了,見西裏斯去了魔藥室,西弗勒斯決定幹脆去卧室裏休息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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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西弗勒斯正好沒有課。吃過飯以後,西弗勒斯帶着大黑狗來到了鄧布利多的辦公室。

“西弗勒斯,西裏斯,要一點蟑螂堆嗎?”這一段時間,鄧布利多正好對蟑螂堆這種看似惡心吃起來卻酸酸甜甜的零食很感興趣。塞了一個進嘴裏,鄧布利多微笑着将蟑螂堆推向了西弗勒斯和西裏斯的方向。

西弗勒斯撇了撇嘴,沒有接招。西裏斯則是樂意的拿起來了一個,塞進了嘴裏。

“阿不思,今天我們來找你是有正事的。”西弗勒斯正襟危坐,言簡意赅的将暑假他們倆在布萊克家裏遇到的事情訴說了一遍。随着西弗勒斯的講述,鄧布利多漸漸坐直了身子,神情變得嚴肅。

“也就是說,你們已經确定了,那個挂墜盒是魂器?而且那個魂器,是當年小布萊克犧牲了自己性命偷來的?”此時的鄧布利多,臉色異常凝重,再也看不出一絲一毫慈祥的老頭的氣息。

西弗勒斯輕輕點了點頭。“的确是這樣。”

鄧布利多重重的向後方一靠,輕輕地吐了口氣。“原來真的是這樣……”

西弗勒斯眼色一凝。“阿不思,你之前就知道?”

鄧布利多搖了搖頭。“我只是懷疑。還記得二年級時密室開啓了嗎?”心念疾轉之下,鄧布利多決定透露一些□□。這件事,鄧布利多之前并沒有向其他人詳細訴說過,畢竟,魂器一事茲事體大,絕對不可以随意洩露。但是,現在,西弗勒斯和西裏斯已經知道真相,情況便發生改變。

“你是說,當時密室的開啓,也是黑魔王的魂器造成的?”西弗勒斯馬上理解了鄧布利多話語裏隐藏的含義。

“可是,這怎麽可能?”西裏斯驚呼出聲,“總不可能伏地魔不止一個魂器吧?”他這話,本來只是随便一說,可是,看到鄧布利多和西弗勒斯嚴肅的神色,西裏斯也張大了嘴。“我真的說對了?”西裏斯臉上盡是不可置信。把靈魂切片就夠瘋了,伏地魔居然還切了不止一片!

“我恐怕是的,我的孩子。”鄧布利多聲音低沉,“之前,我便懷疑過,畢竟,在我的印象中,還沒有什麽普通的黑魔法物品能夠擁有人的智慧,還能夠像人一樣思考。只是,當時的那個筆記本,已經被毀掉,我也無法确定我的推測。現在看來,伏地魔的确不但制造了魂器,而且,還制造了不止是一個。而從我們了解的信息來看,伏地魔可能将他的魂器交給了他得力的手下保管,就像筆記本,他就交給了馬爾福。”

“那麽馬爾福他們是知道魂器的存在了咯?”西裏斯急急地問。

西弗勒斯搖了搖頭,否定了西裏斯的猜測。“黑魔王那麽多疑,他不可能将這麽重要的事告訴其他人知道。而且,如果知道那是黑魔王的魂器,而不僅僅只是一個黑魔法物品,他一定不敢就這麽随意的将筆記本放出來只為了給韋斯萊找麻煩。”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我也贊成西弗勒斯的看法。以我了解的伏地魔,的确不會将自身最大的秘密告訴其他人。”

“那麽,阿不思,你知道魂器應該如何毀滅嗎?”西裏斯繼續追問,“對了,我記得,哈利告訴過我當時日記本是被蛇怪的毒牙咬壞的!也就是說,蛇怪的毒牙可以消滅魂器!”西裏斯靈光一閃,想起了一件關鍵的事。

鄧布利多贊許的點了點頭。“的确是這樣的,沒錯。”

“可是,”西弗勒斯皺緊了眉,“要進入密室,必須得是蛇佬腔。”

“什麽?”這一點,西裏斯倒是第一次知道,“還有沒有其他辦法,阿不思?這件事情,哈利可不能加入!他還是個孩子!”西裏斯神情激動。本來,這一年哈利就夠辛苦的了,他可不願哈利瘦弱的肩膀上再次增加負擔。這些事,本來就應該是由大人來操心才對。

“放心,西裏斯。”鄧布利多安撫的開口,“我這麽大一把年紀還是有點用的。碰巧,我的确還知道一種方法——”

☆、解決(二)

“什麽方法?”西裏斯向前探直了身子,神色期待。

“這個秘密,是記載在校長室裏的……”說到這裏,鄧布利多卻不再細說,而是話鋒一轉。“隐藏在分院帽裏的格蘭芬多寶劍也能夠消滅魂器。”

“那還等什麽?我們現在就去!”西裏斯迫不及待地站起了身。他已經受夠了那個東西盤踞在他的房子裏。

西弗勒斯伸出手拉住激動的西裏斯,無奈的看了西裏斯一眼,西弗勒斯翻了翻白眼。“或許你的腦容量并不能明白對于這麽大一件事計劃的重要性。”這段時間,西弗勒斯本來就極度郁猝,此時,西弗勒斯又看不慣西裏斯的莽撞,禁不住開口諷刺。

鄧布利多露出了一個包容的笑容。看到西裏斯能夠擺脫阿茲卡班的影響,依舊這麽活力四射,鄧布利多頗感欣慰。“沒事,西弗勒斯。”鄧布利多擺了擺手。指了指擺在角落的凳子上的帽子,鄧布利多開口。“格蘭芬多寶劍就在裏面,我們現在就去你家吧,西裏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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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格裏莫廣場十二號的地下室內,三人表情嚴肅。地下室光線昏暗,陰森恐怖的風在三人的耳際吹拂。鄧布利多将分院帽遞給西裏斯。“西裏斯,把格蘭芬多寶劍□□吧。”

接過分院帽,西裏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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