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一起做.愛豆15 醉酒,會掉馬甲

李姐臨走前給顧詩他們留下了一個注意事項,讓他們保持身材,注意護膚。不要吃宵夜,不要喝酒。說偶像沒有實力之前是吃青春飯的,等他們真正成為一個實力派歌手,那就想怎麽吃怎麽吃。

接替李姐的是一個中年男人,他姓劉,看上去很和善。他剛被公司派過來的第一天,就請顧詩三人吃了一頓飯。

飯桌上他講了他對未來的規劃,以及日後他們三個的日程安排。

顧詩明面上還是叁仟的隊長,對內他們三個都是平等的好朋友。對外有什麽事,他這個做隊長的就要出頭。

他接過劉哥遞來的計劃書快速翻開一遍,按照這份計劃來看,以後他們不需要再練習唱跳。所有的時間,都被綜藝、網劇和代言搶走了。

看得出這些資源都很好,劉哥歷史業績比李姐要好很多,公司也更加重視他。

裏面有兩檔綜藝,李姐還在的時候一直想給顧詩争取。最終拿到手的只是《唱到天亮》,這種沒什麽大名氣的網綜。

看完計劃書,顧詩搖搖頭,“謝謝劉哥,但我們的定位是偶像歌手。”

劉哥拿着酒瓶給顧詩倒了杯酒,“你們不是演了幾部網劇麽,在網上反響不錯。現在演戲比唱歌更容易火,你們三個形象很好,為什麽不好好利用。”

他說完見三人都沒反應,又開口道:“包間門一關,這就是我們私下的談話。那些客套話我也不說了,大家做偶像,不都是為了賺錢麽。怎麽賺錢都是賺,不要死腦筋。”

顧詩被他勸着喝了一杯酒,秦景同伸手想搶過酒杯代他喝,被顧詩用眼神攔住了。

那紅酒的度數不算高,但顧詩喝完依舊有些頭暈。

他紅着臉頰,在桌下勾住秦景同的手指,擡頭對劉哥道:“我們出道單曲,現在在主流音樂平臺新人歌手排行榜第一,我們……”

劉哥打斷顧詩的話,他起身把顧詩的酒杯滿上。

等顧詩喝完這杯酒,劉哥面帶笑容,随和地說道:“我知道你們很有前途,但你們一首單曲,能記住你們的人有幾個。很多人粉歌不粉人的,多少歌手有實力有才華,但不懂得營銷,別人只會唱他們的歌壓根不知道他們長什麽樣。公司的意思是,希望你們盡快發展起來,能為公司盡一份力量。”

他一直在勸三人喝酒,顧詩連着喝了五杯,現在看東西都是雙影的。

Advertisement

有秦景同和褚澤笙在身邊陪着,他喝起酒來也是肆無忌憚。劉哥敢倒,他就敢喝。

酒席上劉哥又說了很多話,說什麽先做演員以後也可以轉型成歌手。現在不是有能力就會火,有時候還需要機遇。

顧詩總覺得劉哥說這話,是認定他們做歌手肯定是沒前途的。

等顧詩喝酒喝到意識都開始有些模糊時,劉哥開始勸他們放棄手上單曲,退出偶像新人獎的評選。

“過段時間王導要拍一部青春校園電影,我覺得小褚和顧詩,你們都挺适合演男主。小秦形象比較特殊,戲路比你們窄,但是軍人、警察、土匪或者是古代将軍,都很适合你。你們新單曲排練的時候,我也跟着聽過。是挺不錯,可也就只能說是不錯,想沖擊新人獎,基本沒可能。”

他的話音未落,褚澤笙重重地放下手中的酒杯。那首歌從編曲到作詞,包括具體要怎麽唱,都是他一手定下來的。這人說單曲聽起來不行,就是在打他的臉。

褚澤笙摔完杯子就後悔了,團隊裏又不止有他一人。

他深吸口氣,推推眼鏡輕聲道:“抱歉,我喝多了。”

劉哥笑了笑,又叫服務員拿來幾瓶白酒。

他給褚澤笙的杯子重新倒滿,讓他放松心情不要緊張。

顧詩看着自己杯裏的白酒發呆,酒杯倒映着他略帶茫然的面孔。

其實顧詩的夢想也不是做歌手,他有個很遠大的目标——微博粉絲達到三千萬。

後宮佳麗的三千萬,到時候一呼百應,這才是一代君王的标配。如果可以,他還想要三個億的粉絲。

他小口小口的喝着酒,餘光掃到一只修長白皙的手。

那是褚澤笙的手,他此時緊握着拳頭,骨節都微微泛白。

顧詩轉頭看去,褚澤笙垂着眼睑,渾身寫滿了抵觸。

他似乎是氣到極點,想直接拂袖走人,卻又顧忌着團隊裏其他成員,只好強忍着留在原位。

秦景同在桌下拍拍顧詩大腿:“別喝了。”

顧詩扶着額頭,“我還能喝些。”

見劉哥還想再勸,顧詩放下手裏的計劃書。

他喝完最後一杯白酒,踉跄地站起身,看向他們的新經紀人冷聲道:“抱歉劉哥,喝酒身材容易走形。公司說過不要吃宵夜不要喝酒,我們今天已經喝得夠多了。謝謝劉哥照顧,只是我們志不在此。”

顧詩說話都有些口齒不清,态度卻十分堅決。

他前後拿起秦景同和褚澤笙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用力将酒杯砸在桌子上。

他是做皇帝的,私下裏再怎麽依賴臣子都可以。但在外面,他要護着自己人。

看着滿臉笑容的劉哥,顧詩指向一旁的褚澤笙,“他那雙手是用來作詞作曲的,他寫過的詞曲你也聽過看過。澤笙剛剛說話的時候你聽到了,他的嗓子天生就是用來唱歌的。他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名歌手,用歌聲向世人傳達自己的思想。”

他頓了頓,又看向左手邊的秦景同,“他從小就開始學跳舞,為了跳好舞,他的腳和手都有些畸形。我見過他為此付出過多少努力,也知道他在這方面有讓人驚嘆的天賦。他加入杏慶,是想要在最盛大的舞臺上,跳他自創的舞蹈。”

“一個是天生的歌手,一個是天生的舞者,他們的才能不該被埋沒。況且我們的演技到底怎麽樣,我們心裏有數。進軍影視圈,就只會淪為網上常說的花瓶,很難會有太大的成就。我們出道還不到半年,請再給一些時間,我們會讓公司看到叁仟的價值。”

顧詩說完後,拉起褚澤笙,叫上秦景同。他跟劉哥說了一句再見,就要轉身離開。

劉哥似乎完全不介意顧詩剛剛說的話,他跟着起身,幾步走過去把腳步虛浮的褚澤笙推到秦景同懷裏。

他自己扶住同樣昏昏沉沉的顧詩,對三人笑道:“小顧說的對,是我欠考慮了。今天的酒喝的是有點多,不方便談事。那等過兩天,我再去公寓跟你們詳談。”

剛剛酒桌上,秦景同見顧詩和褚澤笙都喝了那麽多酒,他就在顧詩的掩護下,把自己的酒都倒在桌子下面。

劉哥注意力都在顧詩身上,也沒怎麽注意到他的動作。

得知有酒局後,他們三個就商量好了。

顧詩和褚澤笙擋酒吸引火力,秦景同随便喝點應付應付。真要是出什麽事,只有秦景同有能力保護好他們兩個。

秦景同被委以重任,他單手扶着褚澤笙,掃了劉哥一眼伸手道:“成,那過兩天再談。天也不早了,劉哥先回去休息。我力氣大,扶兩個人綽綽有餘。顧詩我來扶就成,不勞煩劉哥。”

劉哥依舊是那副老好人的模樣,卻一點都沒有把顧詩給出去的意思。

他像是沒看到秦景同伸出來的手,抱着顧詩把他往路邊的一輛車上拖。

秦景同意識還算清醒,他一把按住劉哥的肩膀,“哥,公寓離得不遠。走路五六分鐘就到,我帶他們步行回去,正好路上還能醒醒酒。”

劉哥笑呵呵地說道:“還回什麽公寓,不是說好哥帶你們玩個通宵麽。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經紀人和藝人關系都很好的。之前你們跟李姐怎麽處,跟我就怎麽處。我帶你們去放松一下,好好的休息日,肯定要出去住。”

他嘴上說着,手上用力一推,顧詩整個人栽倒進車裏。

他正要關門,忽然感覺肩膀一股大力襲來。緊接着天旋地轉,他瞬間就倒在地上。

秦景同單手護着兄弟,另一條手臂伸進車裏,把醉到不省人事的老婆拽出來。

他一手抱着一個人,垂眸警惕地看着從地上爬起來的劉哥,“他們喝太多酒了,容易吐在劉哥的車上。謝謝劉哥帶我們出來玩,但今天他們狀态實在是不好。不如我們下次再出去住,還能玩得盡興一點。”

劉哥收起一直挂在臉色的溫和笑容,他左右看看确定周圍沒人,低聲對秦景同道:“你們都是公衆人物,醉成這樣被狗仔隊拍到會成為污點。到時候網上一曝光,當紅男團成員,喝到人事不省,在街上嘔吐耍酒瘋,那粉絲集體脫粉都是小事。”

他頓了頓,伸手拉住顧詩的手臂,又要把他往外拽,“你和褚澤笙還好說,顧詩立的可是單純鄰家弟弟人設,人設崩塌對他的偶像生涯會是毀滅性的打擊。你要是信不過我,那就跟着一起上來。車後座擠一擠,還是能坐下三個人的。”

現在還不算太晚,街道上還有夜跑的人。

兩個隊友都醉到失去意識,秦景同也沒有一個能商量的人。

經紀人劉哥時不時地看向四周,他神色擔憂,還想拿出口罩給他們三個戴上,就好像是真的為了他們好。

可秦景同又不傻,要是真的為他們着想,為什麽要找各種理由勸酒。

喝完紅酒喝白酒,度數一個比一個高,生怕灌不醉他們。

褚澤笙喜歡醉酒作詞,是他們三個裏酒量最好的。連褚澤笙都醉得開始說胡話,更別提本來就不怎麽喝酒的顧詩。

秦景同沉默半晌,帶着顧詩和褚澤笙上了劉哥的車。

劉哥是公司的金牌經紀人,他們只是剛剛出道半年,粉絲加起來不到一百萬的小偶像。

這頓酒他們不能不喝,車他們也不能不坐。劉哥說起話來和顏悅色,卻是逼得他們不得不上這輛車。

劉哥上了車,就開始跟秦景同講他給他們做的規劃。

中途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停車,讓褚澤笙和顧詩都出去吐了一會。

等到了劉哥提到的地方後,已經是晚上一點多了。

劉哥熱情地打開車門,伸手要把顧詩抱出來。

秦景同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一把将顧詩護在懷裏。

劉哥邀請他們去的是一家高檔會所,這個會所以前李姐也帶他們來過,就是個消費娛樂放松休閑的地方。

看到熟悉的環境,秦景同眉頭稍微舒展。

吐完以後,那兩個人脫離死機狀态,開始折騰人。

劉哥在前面帶路,秦景同在後面連拖帶拽,試圖把他們帶進去。

劉哥回頭一看,“要不我幫你扶着顧詩?”

秦景同看了他一眼,把褚澤笙扔給他。

褚澤笙比顧詩高,也比顧詩沉。

劉哥也就一米七五出頭,他勉強扶住一米八五的褚澤笙,擦擦額頭的汗對秦景同道:“你看我年紀大了力氣不夠,我也扶不動他。這樣吧,你來扶他,我扶着點小顧。”

秦景同沒吭聲,用行動表明自己對劉哥的不信任。

他硬是抱着兩個耍酒瘋的大男人,進了劉哥給他們訂的房間。

那房間是空着的,裏面沒有其他人來過的痕跡。

秦景同喘着粗氣,把褚澤笙往鋪着毛毯的地上一扔,空出雙手抱着顧詩,把他輕輕放到床上。

顧詩上了床,就立刻鑽進被子裏。

安頓好老婆,秦景同又把兄弟從毛毯裏拽起來。

劉哥在一旁看着,他要了一瓶礦泉水,擰開遞給秦景同,“他們剛吐完,你給他們漱漱嘴。”

秦景同正在思考這水會不會有問題,身後忽然傳來褚澤笙激動的說話聲。

秦景同回頭看去,褚澤笙不知道什麽時候爬上了茶幾,站在茶幾上對着頭頂的吊燈念道:“此時月色甚好,我詩性大發,忍不住想要吟詩一曲!”

可能是酒喝得太多,酒精糊住腦子,麻.痹了智商。

褚澤笙對着安黃色的吊燈看了半晌,神色陶醉地道:“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春江水暖鴨先知。知子莫若父,紅掌撥清波。”

原本在被窩裏摳手指頭的顧詩,聽到他的聲音,立刻從被窩鑽出來。

他鼓掌道:“好詩好詩,不愧是朕的狀元郎。”

秦景同手一抖,不小心把礦泉水瓶弄掉地上。

顧詩繼續道:“狀元郎這首詩,描述了父親宰殺大鵝,炖給兒子吃的田園生活景象。大鵝身上的部位很多,父親卻只煮鵝掌。就恰恰說明了父親對兒子的了解,知道兒子最愛的便是鵝掌。而在水暖鴨先知,則暗示在大鵝下鍋之前,還曾炖過一只鴨。有了大鵝為什麽還要炖鴨子?其實這其中是濃濃的父愛。父愛無聲,他把價格更貴的大鵝給了兒子,自己含淚吃了一只鴨。”

褚澤笙對他拱拱手,“知我者,詩詩也。”

說完他呆了呆,繼續看向頭頂的吊燈,“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來者不善。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發如雪,紛飛了離別。”

“好詩好詩!不愧是朕的狀元郎!”

褚澤笙跟顧詩打完招呼,蹲在茶幾上發了會呆,喃喃道:“我好像喝醉了,那兩首詩好像不是我寫的。是誰寫的來着……”

顧詩歪頭看他,“駱賓王,蘇轼……蘇轼轼…李白?完了,朕好像也醉了。”

作為三人裏唯一一個清醒的人,秦景同有種在腦回路上,被隊友孤立的感覺。

顧詩搖晃晃地下了床,他抓住秦景同的手臂,拽着他來到落地窗前。

他指着外面燈火通明的城市,朗聲道:“皇後,你且看,目之所及都是朕為你打下的江山。日後你就是一國之後,要母儀天下,明白了麽。”

他轉頭看向秦景同,餘光掃到在後面看熱鬧的劉哥。

顧詩打了個酒嗝,指着劉哥含含糊糊地道:“大膽刁民!見到寡人還不下跪!”

他這邊話音未落,那邊褚澤笙撲通一聲跪下,“草民褚澤笙,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秦景同表情有些麻木,他老婆和好兄弟在喝醉酒之後,就開了一個單獨的交流頻道。

他這個正常人,努力想加入,又怎麽都理解不了他們的話。

他先把顧詩重新弄回床上,劉哥過去幫褚澤笙脫了弄髒的外套。

等老婆跟兄弟都躺到床上,秦景同對一直沒有離開的劉哥道:“辛苦劉哥了,哥你先回去,我照顧他們就成。”

劉哥觀察着秦景同的表情,用過來人的語氣說道:“小秦,你剛加入這個圈子可能不懂。在沒名氣的時候,機會不會落到你頭上,機會要靠自己争取。我給顧詩找到條門路,這機遇可不好抓。你讓顧詩出去休息一晚,明早他知道自己得到了什麽,肯定會感謝你。”

秦景同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緩步走到劉哥面前,“你再說一遍你讓顧詩去做什麽。”

劉哥目光掃過秦景同帶着殺意的眸子,和手臂上結實的肌肉。

他嘆口氣,擺手道:“你們年輕人就是喜歡想太多,世界上哪有那麽多壞人。我就是帶他出去睡一晚,他一個硬邦邦的男人,能出什麽事。他都沒說不同意,你這個做兄弟的反倒是攔着。給你們争取到的資源你們不要,說要追求夢想。争取到的機會你們又不敢嘗試,做人不能太古板,敢拼敢闖才能有未來。”

秦景同已經忍耐到極點,他額頭冒出青筋,拳頭死死地攥緊,“顧詩不會想要這種機會。”

劉哥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不懂事的愣頭青,“實話跟你說,每年加入娛樂圈的人少說也有幾十萬。但是能留下的人,只有不到十萬。站在舞臺上的,不到一萬。能成名,走在路上能讓人叫出名字的,不到一千。出道幾年後還能在這裏待下去的,最多十個人。我這是為顧詩好,你別好心辦壞事,攔了他發財的路。”

秦景同冷笑一聲,“機會?我沒理解錯的話,你口中的睡一晚,怕是讓人睡顧詩一晚。”

劉哥還想說什麽,秦景同忽然對着他小腹狠狠地打了一拳。

劉哥立刻慘叫起來,秦景同一把揪住他頭發,将他腦袋砸在茶幾上。

他抽出桌上果盤中的削皮刀,在劉哥的驚恐地注視下,一刀插進木質茶幾裏。

秦景同在他耳邊冷聲道:“你可以去查查我是誰,不過我家人脾氣和我一樣,要是有人發現你在調查我,那你可能會死的很慘。顧詩是我的人,褚澤笙是我兄弟。你再動什麽歪心思,我這把刀就直接插進你腦子裏。”

秦景同說完松開劉哥,作勢要離開。

就在劉哥哆哆嗦嗦地想要站起身時,秦景同一腳踩在他腦袋上。他抽出水果刀,刀尖在劉哥耳朵上打轉,“這玩意要是聽不懂話,那就拿下去,省着占地方。”

劉哥只在電視上見過秦景同這種人,他再三表示自己知道了,以後不會再亂抓機會。

秦景同目送劉哥離開,等客房門關上,他立刻把水果刀藏起來。

要是劉哥報警,那他打死都不會承認剛剛威脅過人。

兩個喝醉酒的人,還在床上無憂無慮的玩鬧。

秦景同走過去時,顧詩正挎着褚澤笙的手臂,兩人一起對着落地窗數星星。

秦景同沒敢用劉哥留下的礦泉水,接了衛生間的自來水給他們漱漱嘴。在他們把水咽下去之前,拍着後背把水打出來。

他扒了褚澤笙的衣服,給他簡單的擦拭一下身體。

這人的眼鏡早就不知道掉到哪去,此時他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口中喃喃地說道:“我頭暈,暈得厲害。我的衣服呢,士可殺不可辱。你們殺了我吧,我是不會從了你們的。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做你們這些蠻夷的糧食!”

秦景同聽了前半段,還以為褚澤笙出現幻覺,看到自己被人劫.色。

聽到後面,才發現他其實是看見了食人族。

顧詩趴在一邊歪頭看着秦景同,等他忙完,顧詩立刻坐起來對他張開手臂,“是到詩詩了麽?你也給詩詩脫衣服,詩詩也要洗澡。”

秦景同先是找了一塊布,把褚澤笙眼睛蒙上,才紅着臉幫顧詩脫衣服。

他解開顧詩襯衫上的紐扣,想到如果他今天有事沒跟來,或者他稍有不慎沒有提防到位,那顧詩是不是就要被劉哥灌醉,帶去陪.睡了。

被自己想象的畫面刺激到,秦景同深吸口氣。他本來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是他怕顧詩受到傷害。

褪去襯衫後,秦景同看到顧詩胸口纏着一圈繃帶。

他閉上眼睛,顫抖着手指解開顧詩的繃帶。

感受一團綿軟的東西,撞到自己手背上,秦景同心都顫了顫。

正在耍酒瘋的顧詩也被這感覺吓了一跳,他摸摸自己胸口的矽膠,呆呆地說道:“這是什麽呀?”

秦景同不好意思說話,他連眼睛都不敢睜開一下。

他正要催促顧詩快點進被窩,就聽到啵唧一聲。

秦景同沒明白這聲音是怎麽回事,他閉着眼睛問道:“詩詩,剛剛是什麽在響?”

顧詩打了個酒嗝,他低頭看看手裏的東西:“是詩詩的胸,掉啦!”

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論,求灌溉,求打賞啦

一共欠了一萬六,我決定明天補更幾千。人,不能這麽欠下去了,争取後天把這個世界寫完!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