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一起做.愛豆16 套娃的事情,終歸還是暴露了

秦景同今年二十一歲,他活了二十一年,從來沒聽誰說過這麽驚悚離奇的話。

衆所周知,人類在沒有受到傷害時,身體部位不會無緣無故掉下來。

秦景同猛地睜開眼睛,緊接着他就看到他老婆跪坐在床上,雙手捧着一坨軟趴趴的東西。

而顧詩的一側胸口變平了,少了一樣過去有點東西。秦景同不能理解,他長這麽大,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

秦景同想上前看看到底怎麽回事,又不太敢過去。

他怔怔地盯着顧詩的胸口看了半晌,試探地将手伸向顧詩另一側胸口。如果他猜得不錯,那邊應該也是仿真矽膠墊。

顧詩醉得厲害,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此時正一邊玩手裏的矽膠墊,一邊對他露出燦爛的笑容。

見他把手伸過來,顧詩立刻挺直腰板,将右邊的矽膠墊送到他手邊。

這次成敗,關乎到自己未來到底能不能在國內領證。

秦景同緊張到手指都在打顫,他漲紅着臉屏住呼吸抓住幸存下來一側。他緊抿着嘴唇,手上用力一拽。

随着啵唧一聲輕響,秦景同親眼看到顧詩右邊的矽膠墊,一點點被他拽下來。

秦景同手一抖,矽膠落在床上,在上面彈了幾下。

他看看還在晃動的仿真矽膠假胸,又看看顧詩平坦的胸口。

秦景同腦袋嗡的一聲,他實在沒忍住,擡手按住顧詩肩膀,将他推倒在床上。

喝醉酒的顧詩,在他面前特別的老實。

秦景同輕輕一推,他就順從的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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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身下性別飄忽不定的愛人,秦景同終于下定決心,決定做一件他很久之前就想做的事情。

他要用最簡單,最古老的辦法,确定他老婆到底是個什麽性別。

不知道為什麽,和顧詩談戀愛,就像是開盲盒。秦景同拆掉外面的包裝,在裏面開出一個小黃龍圖案內包裝。

等拆完內包裝,就到了激動人心的盲盒時間,

秦景同第一次開盲盒,他眼睛睜開一條小縫向外看去。他迫切的想知道,他手裏這個到底是什麽款式。

這個構造,秦景同很熟悉。畢竟他的主要框架,也跟顧詩的一樣。

是最普通的男娃款式,很常見。但是他拆出的這個做工要精致許多,從塑形到上色,都很精美。

不過确實是男娃,并沒有開出什麽隐藏款。

開完盲盒,秦景同有種不真實感。

想到顧詩那兩個看起來像真的,結果一拽就掉的矽膠假胸。秦景同抱着勇于嘗試,積極探索的心态,伸手抓住另一個配件也拽了一下。

原本顧詩還抱着自己的腿,笑呵呵的跟他一起看熱鬧。被秦景同一拽,他瞬間哭出來。

他踹了秦景同一腳,疼得蜷縮起身子,指着秦景同大聲哭喊:“你這個亂臣賊子,這是朕的尾巴!你是哪個國家派來的奸細,冒充皇後謀殺朕!沒了龍尾,朕還如何君臨天下!朝顧不能沒有朕!”

秦景同沒在意顧詩的胡言亂語,他雖然現在腦子還很亂,可顧詩哭得那麽慘,他也有點擔心。

他将不住哭鬧的顧詩按住,剛剛他心裏着急,可能是手勁用大了。他仔細檢查一遍,确定顧詩沒有受傷,他才松口氣。

顧詩小脾氣上頭,在床上瘋狂打滾。非要讓秦景同跪下磕頭道歉,不道歉他就一直滾。

秦景同很忙,他忙着思考人生,沒有時間搭理滿床打滾的顧詩。

現在是星期日的淩晨兩點十分,秦景同坐在床上望着落地窗外燈火通明的城市,他有點理解父親說的話了。

他爸爸不愧是過來人,性別太過模糊,确實會給人帶來很大的心理壓力。

至少他年紀還小,他閱歷不夠,承受壓力的能力也不強。

最開始秦景同以為顧詩是男的,在愛上顧詩之後,他開始學習男同性戀相關的知識。希望日後他第一次擁有顧詩時,不讓顧詩感到一絲疼痛,只給他留下美好的記憶。

後來他發現顧詩有胸是女的,于是他放下學到一半的男同交往知識,去學怎麽給女友選包包、日用夜用加長款到底是什麽意思。确保顧詩有需要的時候,他會第一時間幫助老婆解決所有難題。

女性小課堂上到三分之一,褚澤笙告訴秦景同,顧詩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雙性,他又開始在網上找雙性相關的東西。他怕顧詩因為自身原因,會抵觸為愛鼓掌。也擔心自己毛毛躁躁,不小心在床上傷到他。

他做了那麽多無用功,兜兜轉轉最終又回到起點。

秦景同想起小時候看過的一個童話故事,叫小馬過河。

時間太久,他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故事大概講的是一個小馬要過河又怕淹死,它問了好幾只動物,河水深不深,有的說深有的說淺,最後小馬自己嘗試一番才知道水的深淺。

秦景同嘆口氣,他覺得自己要比小馬可憐。當初小馬走的那條河是正經河,該多深就多深。他面前這條河深一腳淺一腳,水位飄忽不定,完全沒有規律。

看着滾來滾去的顧詩,秦景同心裏沒有一點世俗的欲望。

他按住顧詩,又把人翻覆檢查幾遍。

等他把所有可能藏有彩蛋的地方,全都親手檢查過一遍後,顧詩身子已經止不住地微微顫抖。

秦景同剛剛只是抱着小馬過河的心态,努力去探索河水的深度。他沒有一點壞心思,認真專注的像是在做科學研究。

研究完後,抱着扭來扭去跟個蠶蛹一樣的顧詩,秦景同才意識到自己闖禍了。

他還沒準備好,男同性戀小課堂還沒有上完。

秦景同也是個精力旺盛的成年男人,但他怕傷到顧詩,根本不敢做那些事。

他擔心自己無法抵擋美色的誘惑,會撐不住獸性大發,就把老婆重新塞回被子裏。

秦景同一手控制住來回亂扭的顧詩,一手掏出手機找外援。

大洋彼岸,剛和妻子吃完燭光晚餐,準備一起造二胎的秦父,又接到了他寶貝兒子的電話。

他那個口頭上說離家出走,事實上三天兩頭打電話過來的不孝子,在電話接通的瞬間,就結結巴巴地問道:“爸,你和男人有過麽。”

秦父這邊也忙,他頭疼地說道:“我要是有過什麽,你覺得你還能出生?”

他蠢兒子沉默兩秒,又換了一個問題,“爸,我有點懷疑人生。”

秦父深吸口氣,“我這邊忙,你再磨磨唧唧,你以後就沒有弟弟妹妹了。”

秦景同啊了一聲,“爸我很茫然,我已經不是單純的對性取向感到茫然。我現在是在想,我生活的世界到底是不是真實存在的。如果世界真實存在,那我又怎麽會遇到這麽夢幻的事情。爸,我是在做夢麽?”

兒子語氣裏透露出迷茫緊張和一絲狂喜,秦父感覺事情不太對,“說說,你遇到什麽了?”

“我發現我愛人詩詩,其實是男扮女裝扮男裝。”

“你再說一遍?”

“男扮女扮男。”

“……啊?再說一遍?”

秦家父子今晚都沒有睡好覺,一個在思考自己老婆為什麽要玩套娃。一個在思索自己要不要勸兒子,換個思維方式相對正常些的老婆。

秦景同好不容易強忍着心裏的□□,把顧詩哄睡着。他還沒來得及松口氣,那邊的褚澤笙開始吟詩。

剛剛睡着的顧詩被吵醒,立刻從被子裏鑽出來。爬到秦景同身上,一邊揪住他的衣領一邊笑道:“春宵苦短,皇後,你就從了朕吧。”

秦景同強行戰勝心底的欲望,把顧詩按回床上。褚澤笙又爬上床,拉住顧詩的手開始表忠心。

本來都老實下來的顧詩,聽完他的話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他掙紮着鑽出來,開始跟腰帶較勁,說什麽都要今晚和皇後造出一個龍子來。

秦景同死死地按住自己內褲,顧詩委屈地擡頭看他,“是朕身子不美麽,為什麽朕這副模樣,皇後一點都不心動。”

他表情看上去可憐,手上卻用力撕扯。雙方僵持下,秦景同聽到撕拉一聲響。

顧詩拿着手裏的碎布,呆呆地看了一陣,激動地叫道:“好耶!”

秦景同忍到額頭都冒出青筋,他咬牙切齒道:“乖,躺下,等你清醒了我們在說這件事。”

顧詩帶着一身的酒氣,對他露出一個傻乎乎的笑容,騎在他身上就要來硬的。

褚澤笙眼睛被蒙上都不老實,還在旁邊嘟嘟囔囔的說個不停。

秦景同要瘋了,他快被褚澤笙念經一樣的絮叨聲折磨瘋,也快被顧詩這磨人得勁折磨瘋了。

他抓起酒店提供的手.铐,把褚澤笙扔到地上結結實實地拷住。按住顧詩手腕,将他強行塞進被子裏。

等這兩人都睡去,秦景同走到浴室,草草地解決一下自己的毛病。

看着鏡子裏臉頰通紅,滿眼血絲的人,秦景同長嘆口氣。

剛才有那麽一瞬間,他甚至想過直接打暈褚澤笙,然後當場做了顧詩。

秦景同感慨頗多,又無人可以訴說。

他沉默半晌,打開微博用小號發了一條動态,‘今天我才發現,原來我這麽有原則。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麽忍住的,我都佩服我自己。我覺得自己,日後一定會是一個好丈夫。’

………

第二天顧詩一睜眼睛,就聽到系統和顧二皇在他腦海裏哭。

宿醉過後頭痛得厲害,顧詩捂着腦袋翻了個身,‘你們哭什麽?’

系統說它在哭獎金,顧詩身上的馬甲全被秦景同扒掉了,它的獎金也沒了。

系統小人顧二皇舉着牌子,【昨晚馬賽克持續了好久才消失,等兒臣能看到面前事物時,父皇已經是……不忍直視!那個登.徒浪.子,竟然趁着父皇醉酒,行不軌之事!】

在這方面,1314和顧二皇産生分歧,【馬賽克就出現一個小時,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樣。】

顧二皇抹着眼淚,【一個小時做夠禽獸一次,難不成禽獸一次,就不算禽獸了?】

【秦景同那種精力旺盛的人,要真是禽獸起來,說不準現在我們看到的還是馬賽克。禽獸這種事情,有一次就有第二次。一旦真的做了,就絕對是收不住的。】

小人沒理系統,他深情地望着顧詩,快速搓出一個粉色氣泡,【父皇,不管你有沒有被亂臣賊子糟踐過,兒臣都愛你如初。】

顧詩本來就頭疼,被他們這麽一吵,頭疼得更加厲害。

他後悔了,他當初就不應該要這個孩子。

系統見顧詩臉色實在是難看,拉着顧二皇把它送進小黑屋,給顧詩一點冷靜的時間。

雖然不知道秦景同昨晚到底對顧詩做了什麽,但酒醒後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完全陌生的酒店裏,肯定會對心理造成很大沖擊。

系統安慰顧詩幾句,見他沒有說話的興致,就憂芯忡忡的離開了。

顧詩扶着鈍痛的額頭,掙紮着坐起身。

昨晚發生的事情,他一點都不記得。他的記憶就停留在他拒絕劉哥轉型的提議,準備帶文武大臣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之後發生了什麽,他怎麽都想不起來。

他轉頭看向四周,這是一家很高級的會所,客房內部裝修豪華奢侈。

地面上鋪着暗紅色的毛毯,不遠處是一個全景落地窗。樓層很高,用的還是單向玻璃,不用拉窗簾也不用擔心隐私問題。

他身下是一張足以容納三個成年男人的大床,床頭的櫃子上擺着一些特殊用品。一眼就能讓人看出這個房間,大部分時間都是用來給客人做運動的。

顧詩那對系統出品的仿真矽膠假胸,和繃帶一起被人放在茶幾上。按順序擺好,碼得整整齊齊。

一看到那被疊成豆腐塊的繃帶條,顧詩就知道他的裝備肯定是秦景同放在那裏的。

秦景同不在房間裏,應該是出去給他們買飯了。

顧詩找了一會沒找到褚澤笙,他爬到床邊往地上看看。他的狀元郎渾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條內褲。像是遭了賊,被人偷家了。

他雙手被客房自帶的塑料手铐綁住,白皙的腳踝被綁在一起。眼睛上蒙着一條紅布,耳朵被塞上耳塞,就連嘴上都塞着一團布。

顧詩都懵了,他低頭看看自己,又看看褚澤笙。

昨晚在這裏照顧他們的人真的是秦景同麽?

會不會是哪個變态,趁秦将軍不在就闖進來,對狀元郎做了不三不四的勾當。

在顧詩觀察褚澤笙的時候,地上的褚澤笙也悠悠轉醒。

他晃晃鈍痛的腦袋,發現自己的眼睛好像被什麽東西捂住,有點睜不開。

他口中也有個東西,塞住他的嘴讓他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褚澤笙試探地動動手腳,緊接着他心底一涼。

他懂得比較多,畢竟他之前為了給顧詩私人訂制超跑,特意去海棠駕校上了一天學。

他掌握了足夠多的理論知識,他很快就明白自己現在是什麽狀态。

褚澤笙快速回憶着昨晚的事情,他們三個被新經紀人劉哥叫去喝酒。他和顧詩給秦景同作掩護,最後他們兩個都被劉哥灌醉了。顧詩出面維護他跟秦景同,跟劉哥表明志向後,拉住他往外走。

之後的記憶就有些模糊不清,褚澤笙只記得他們到了外面,劉哥強行把顧詩拖走,推到路邊的一輛車裏。

褚澤笙呼吸都停頓一瞬,看劉哥的動作就知道他昨晚擺的是鴻門宴。嘴上說着和他們交流感情,實際是想把他們三個都灌醉,然後把失去意識的顧詩帶去陪.睡。

現在他被綁在這裏,內褲完好身上沒有一絲不适。也不知道那些人既然不動他,為什麽還要綁着他。

褚澤笙腦袋很疼,心情也很亂。

連他這個目标之外的人都被這些東西綁住,那被預定好的顧詩到底會遭遇什麽,他想都不敢想。

他是真的把顧詩當成知己好友,他怕顧詩一早想來發現昨晚經歷過的事情,會一時沖動做傻事。也怕顧詩遇到的人太變态,根本沒能熬過漫長的夜晚。

褚澤笙自小就比大多數孩子都要聰明,他學習成績是最好的,文化類比賽也都是第一。所有人都覺得他是個天才,把他當做高不可攀的明月。

褚澤笙學生時期寫了很多詩,卻不知道該跟誰分享。無論他念給哪個同學聽,他們都會覺得他是在炫耀。他寫的歌詞同齡人都不願意看,他的畫也沒人欣賞。

他一直很孤單,直到他遇到顧詩和秦景同。

顧詩最喜歡聽他念詩,把他做的詩詞當成寶貝供着。

秦景同性子耿直,平日裏也不喜歡多說什麽。但秦景同會把他做過的詩,寫過的歌詞全都整理好訂裝成冊,放在公寓裏老舊的書架上。

有很多長輩欣賞褚澤笙,又很多小輩仰慕褚澤笙。可直到遇到顧詩和秦景同,褚澤笙才真正交到朋友。

褚澤笙吓得手腳冰涼,昨晚秦景同是清醒的,如果顧詩出事了,那秦景同多半也遭遇不測。

他掙紮着勉強拽出嘴裏的東西,一邊撕扯眼睛上的布條,一邊顫抖着叫道:“顧詩!你還好麽!秦景同!顧詩!”

顧詩趴在床邊歪頭看他,見褚澤笙掙紮得太過用力,手腕都磨出紅印。顧詩伸出手,解開褚澤笙眼睛上的紅布。

褚澤笙雙眼泛紅,眼中滿是擔憂和憤怒。他似乎是氣極了,身子一直在抖。

在看到顧詩的瞬間,褚澤笙眼淚直接落下來。

他捧住顧詩的臉頰反複看了幾遍,确定人好好的,才長長地松口氣。

手铐的鑰匙就放在床頭櫃上,顧詩幫褚澤笙把手铐解開。

弄開腳上的繩子和耳朵裏的軟塞後,褚澤笙直接上了床,想把顧詩撈出來好好檢查一下。

顧詩裹緊被子,擦擦褚澤笙臉上的眼淚,安撫道:“我沒事,你不用緊張。”

褚澤笙隔着被子抱住顧詩,感覺整個人都活了過來。

他把頭埋在顧詩的肩膀上,悶聲道:“沒事就好,我記得昨晚新經紀人一直想把你帶走,他之前是不是私下找你出去過但你都拒絕了?”

顧詩點點頭,褚澤笙深呼吸幾次,“他單獨約你約不動,就想着叫我們三個一起出來。人數一多,你就會放松警惕。他好把你灌醉,送到別人床上。”

顧詩嗯了一聲,“李姐臨走前跟我說過,個人粉絲沒有五百萬以前,去哪都跟你們一起。”

“她說的對,李姐是好人,你聽她的。”

褚澤笙抱完顧詩,才想起來他們兩個性別有一半不同。

在顧詩疑惑地目光中,褚澤笙對顧詩歉意地笑了笑,“我太激動了,你不要介意。”

顧詩眨眨眼睛,他有什麽好介意的,難道是冒犯龍威?

褚澤笙背過身,給顧詩換衣服的時間。

他四處看了看,想要找手機給秦景同打電話。

在看到擺放在茶幾上的東西後,褚澤笙微微一愣。

他眼鏡掉了,怎麽找都找不到。他有點近視,離遠了只能看到茶幾上放着兩個半球形的東西。

很突出,也很怪異。那形狀非常眼熟,他好像在哪見過,又聯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麽。

褚澤笙輕咦一聲,他走下床,過去湊近看看。

那是兩個偏膚色系的半球形物體,看上去像是高仿矽膠制品,此時被人整整齊齊的碼在茶幾上。矽膠制品旁邊,還放着一個被疊成豆腐塊的繃帶。

顧詩正裹着被子,滿床找他的小黃龍內褲。

顧詩一直沒讓褚澤笙看到他的身.子,他還惦記着支線任務。褚澤笙還沒發現他的女兒身,他還有機會做支線任務。

等他穿好內褲,披上襯衫時,他聽到身後傳來一聲輕響。那聲音他很熟悉,就是他拽下矽膠假胸時會發出的聲響。

顧詩猛地回頭,褚澤笙站在茶幾邊,拿着矽膠假胸往腹部上貼。他在用自己腹部做試驗,把矽膠貼上又拽下來。

來來回回幾次後,褚澤笙轉過頭幽幽地看向顧詩。

兩人四目相對,褚澤笙聲音飄忽地道:“你為什麽要男扮女裝扮男裝?”

顧詩眨眨眼睛,見秦景同還沒有回來,他立刻開口道:“您怎麽可以斷定是我,萬一那是秦景同的東西呢!”

褚澤笙拿起矽膠墊比劃了一下,“秦景同的胸肌有多健碩,你應該比我清楚。你覺得他要是戴上這個東西,旁邊那條繃帶能纏得住?”

顧詩默默地垂下頭,褚澤笙說得有道理。

褚澤笙話音未落,客房門被人打開。

顧詩緊張地看向褚澤笙,褚澤笙神色一淩,立刻将矽膠墊塞到沙發靠墊後面藏好。

在兩人警惕地注視下,秦景同拎着三份盒飯從外面進來。

他手背上帶着血,臉上帶着殺氣。也不知道是買飯的路上順便揍了一個人,還是出去揍人時路過飯館,随手買了個飯。

秦景同一進屋就發現氣氛不太對,他老婆縮在床上,臉上寫滿了不安。

他兄弟站在沙發旁,而他面前茶幾上那兩個矽膠墊已經不見了。

秦景同把矽膠放那的時候就想好了,顧詩是自由的,但褚澤笙是被蒙着眼睛綁住手腳的。

如果顧詩願意讓褚澤笙知道他的秘密,那他就直接解開褚澤笙身上的東西。如果他不想讓褚澤笙知道,那就先把矽膠墊藏起來,再拿開褚澤笙臉上的紅布。

決定權在顧詩手裏,也算是給他一個選擇的機會。

秦景同本來是不想綁着褚澤笙的,但他昨晚實在是太鬧騰,比顧詩還要鬧人。

顧詩只是纏着他非要和他上床,褚澤笙已經摸索要打開落地窗,想要跳出去投入明月的懷抱。秦景同也不知道平時文文弱弱的人,喝醉酒之後怎麽那麽想上天。

現在褚澤笙這副懷疑人生的表情,明顯是看到那些東西了。

秦景同有種找到組織的喜悅感,他把飯菜放到茶幾上,拉住褚澤笙道:“澤笙,你現在感覺怎麽樣?有沒有覺得腦袋嗡嗡的?”

顧詩屏住呼吸,歪頭看着他們說話。

系統在他腦海裏嘆息,【男主和男二已經開始交流經驗了,完了,全完了。】

作者有話要說: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放過我!!!我沒涉黃!!!攻受什麽都沒做,就是确認一下性別,啊啊啊!!!!

我不想幹了。

我男扮女裝扮男裝的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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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一起做.愛豆16 套娃的事情,終歸還是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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