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江野,不行

“喜歡的。”謝栖眠起身, 踮腳摸摸他的腦袋,“走吧,再不下樓, 其他人以為我們在訓練室激吻半小時。”

江野将他拉回來:“還有一份禮物呢, 你剛才說有兩份。”

“現在就要?”謝栖眠問。

“生日禮物不在生日的時候要, 什麽時候要?”

謝栖眠頗為認同地點了點頭,招手叫他:“過來。”

江野向他走了兩步,呼吸再次急促起來, 期待又緊張。

“閉眼睛。”謝栖眠說。

“你要做什麽?”江野邊閉上邊問。

他感覺到溫暖在靠近自己,是謝栖眠。

接着, 鼻梁被什麽柔軟事物短暫地碰了一下,溫熱的吐息也跟着觸到自己鼻尖、嘴唇,随後離開。

江野睜開眼,面前的謝栖眠負手站着,單薄的毛衣下鎖骨線條精致分明,一雙勾人的眸子盈盈望着他。

“你……剛才親我?”江野後知後覺地問。

“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麽啊,”謝栖眠勾了勾食指:“戳的。”

江野:“我明明感覺……”

“歪歪歪!裏面的人搞完沒有!再不出來我們可是要踢門的哈!”梁年哐哐哐拍了幾下,“江野!不要以為自己今天是壽星公就可以肆無忌憚,你這屬于違法監.禁!把阿眠交出來,不然現在就沖了你!”

江野瞬時挂了臉, 想把門外面的年糕崽一拳打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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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栖眠的租用時間到了,小壽星。”謝栖眠走過去, 準備擰開門,卻被江野拽回來。

“你對我沒信心, 我就做給你看, 你沒有那麽喜歡我了, 我就讓你重新喜歡我。”江野說, “謝栖眠,我等你。”

他說完,按着謝栖眠的手打開門,恢複了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對着梁年。

“诶!”梁年差點實現兩級反轉,一拳打飛江野,好在及時收了拳頭,磕磕巴巴地往後仰,“……你,你你你,你幹嘛瞪我?”

梁年被他看的全身發毛,想越過他找門裏面的謝栖眠,卻被高大身型擋了個完完全全,強撐着膽量向江野叫嚣:“阿眠呢!你把他怎樣了!我告訴你,我可不會容許有人在基地做強迫威脅的事!半個小時了,你在裏面對阿眠做什麽了,是不是因愛生恨……”

江野讓開門口的位置,冷聲道:“你腦袋裏打地道戰了是吧?”

梁年哪聽得懂這些嘲諷,一看見謝栖眠就沖進去,狠狠抱住:“阿眠!”他還不忘招手,指揮後面的吃瓜大部隊都進來,圍繞着謝栖眠。

“這個壞小子有沒有對你做什麽?”梁年說,“你告訴我們!是不是得不到的就毀掉!”

江野:“有病?”

謝栖眠嘴角下抿,一幅不可言說的模樣:“也……沒……你們不要怪江野,他今天過生日……”

江野:“?”

“我就知道!”梁年跑回江野身邊,對着他的胳膊一頓亂捶,“你不要臉!你不是人!你喪盡天良!你罪大惡極!你……不倫不類!你……”

“你什麽?”江野等着他,“沒詞了?”

梁年哼了一聲,叉腰霸氣回應:“總之我不準你欺負阿眠!”

江野拎小雞崽似的把他從門口挪開了,眼睛掃過訓練室裏那一堆看好戲的人才,一言不發地走到謝栖眠身邊。

等吃瓜群衆散開一些,他才抱怨道:“演的也只有梁年會信。”

謝栖眠眉頭輕蹙:“那我哭給你看?”

江野警惕地看着其他人,不願意道:“還是好好收着吧。”

歐小典手上還有兩碟蛋糕,遞過來:“夠了夠了,別他媽打情罵俏,你倆是不管不顧,牽了手就跑,可你們知道今天來多少人嗎,管理層、二隊、還有小連和小賴,沒一個知情的,你倆感情是想直接出櫃啊?”

謝栖眠從上面捏了塊新鮮水果:“出什麽櫃,哪裏有櫃可以出?”他看着大家,“都站着幹嘛,等我給你們表演吃蛋糕啊?”

林朝推他腦袋:“怎麽說的,明明是擔心,宵夜都沒吃幾口就上來找你們了!”

“是擔心多吃兩口宵夜就趕不上吃瓜了吧。”謝栖眠看着蛋糕,還給歐小典,“要不了這麽多,切一半給我。”

他歪了歪頭:“別看了,都訓練去,這兩天開心的都忘記比賽?”

搞事的幾個都跑了,歐小典不接蛋糕:“從春季賽開始體重就猛掉,這也不吃那也不吃,你想瘦到皮包骨在賽場上暈倒是吧?”

“至于嗎,大不了我吃點別的,蛋糕真的膩,不想多吃。”謝栖眠說,“別浪費了,切一半給我就行。”

“我和他分一塊吧,我也不想吃這麽多。”江野拿過那塊被謝栖眠挑掉了水果的蛋糕,用叉子分開,“要嗎?”

謝栖眠猶豫了兩秒,江野就把盤子都遞給他:“算了,你吃剩下了給我吧。”

“我想要水果多一點的。”謝栖眠說。

江野:“我下樓換一塊。”

“等等。”

江野:“不要蛋糕嗎?”

“要啊,”謝栖眠提醒他,“我是想讓你看一下小貓,晚飯的時候我喂了羊奶,你看看睡着沒有,沒睡的話再熱一點給他們。”

“哦。”江野端着盤子出去,徒留歐小典在訓練室裏嘴巴張的老大。

他揪住謝栖眠:“這他媽是江野?”

“這基地裏還有其他帥哥嗎?”謝栖眠問。

歐小典:“!!@#¥%……”他不理解,“被誰奪舍了,還是你給人家下了什麽迷魂藥?”

“沒有啊。”謝栖眠攤手,“領隊可不可以離隊員的訓練近一點,離隊員的生活遠一點?”

歐小典眼睛轉來轉去:“前段時間不是還吵架了嗎?”

“吵架了還可以和好啊。”謝栖眠坐下。

歐小典大聲問:“你們複合了?!”

梁年早就憋的不行了,跟着大聲喊:“什麽!你和江野在一起了?”

“沒有。”謝栖眠實話實說。

歐小典先是驚訝,然後激動,最後大失所望:“那你們在樓上半個多小時做了什麽?不會吧,江野過生日就什麽都沒問你要?”

梁年直搖頭:“不可以的,沒有在一起不能做那些羞羞的事情。”

段霆直接把梁年夾走,理由是自己都活不明白就別摻和別人的事了。

“你要說什麽都不做,那不像是我的風格。”謝栖眠坐下,打開游戲客戶端,“但他确實沒做什麽。”

歐小典做最後總結:“江野,不行。”

梁年被捂着嘴,也要發出聲音:“奏!是!不行!”

“誰不行?”端着蛋糕的江野問,不像是從樓下來的,像是從地獄來的。

梁年抱住腦袋跑了,歐小典清了清嗓子,擺領隊的譜:“這兩天夠折騰了,從現在開始好好訓練,下周可是有比賽的,不要因為私人感情影響隊伍成績哈,不然我可是要辣手摧花的。”

江野把蛋糕給謝栖眠,問:“一會兒雙排嗎?”

組合打下路以後,江野少有主動發出雙排邀請,一般都是嚴科按着頭訓練,默契地上了線直接邀請進入隊列。

這麽直白地說要雙排還是第一次。

“想抱我大腿上分啊?”謝栖眠吃掉水果,嘗了嘗蛋糕的味道,還給江野,“要不把我吃過的這個角切一下——”

江野低頭就着他剩下的挖了一大口,都來不及重新切。

謝栖眠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不關我的事,我提醒你了。”

“……”江野吃光,把盤子扔進垃圾桶,“沒事。”

“嘴巴上,擦擦。”謝栖眠給他指了指。

江野用手背抹了一把,動物奶油變成薄薄一塊貼在臉上,謝栖眠抽了張紙:“過來,低頭。”

“幹什麽?”江野問。

“給你擦一下啊。”謝栖眠拽了他毛衣下擺,在他嘴角上輕輕揩了一下,“行了,滾蛋。”

江野:“……”

正好看過來的歐小典,垮着一張批臉:“滾吶!樓下三個蛋糕都不夠你們吃是吧?!”

作者有話要說:

眠崽:禮物送了,你可以選擇相信或者不相信。

野崽:做隊友最重要的就是信任!

歐小典:滾啊難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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