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章節

板探出頭來。“幾位爺,是外地人吧!”“我說老板,大白天的鎖什麽門呀!”“哎呦呦”老板吓得左顧右看,忙把人請了進去。“殺人了,就在前天殺了好幾十人呢,過了年還要殺?”“為何呀?”“說是謀反?唉,掰扯不清啊!”“先安排幾間上房,再弄些可口的酒菜。”“好好好,老朽這就去準備。”“阿福,此事就交給你了”。“明白”。

飯菜上來了,鄭浩宇要的消息也得到了。“回禀公子,說的是當地富商金員外,租給老百姓的地,收的賦稅太重。一戶人家拿不出來,便拉着人家女兒抵了債,人家女兒不從,給先奸後殺了。人家不服,前去理論,被杖殺了。村裏人,看不過去,便給告到了衙門。結果他們同氣連枝,栽贓誣陷造成了今日的結果。”古代這樣的事并不在少數,金員外想必是無惡不作,睚眦必報的小人吧。“金員外都五十多歲了,去霸占人家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家中妻妾都有二十多人,大多都是強占來的。”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們來做個局如何?”“公子是想?”“去辦”“是”。“你們幾個去多打聽一下,看看能不能搜集到更多有用的消息。”“是”。

做局

不得不說,阿福的辦事效率還是很快的。不多時,便帶回來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子。從衣着來看,似是尋常人家。“給她些錢,讓她去買些菜回來。”“是”“看着買,肉菜都要。”阿福細心的叮囑女子,女子倒是識禮之人,臨走之前盈盈一拜,不由贏得一波好感。“你從哪兒尋回的女子?”“公子,她以前是大戶人家的丫鬟。因其容貌秀麗,得罪了夫人,被趕出來了。舉目無親,現靠漿洗過活。”“你同她講了沒有?”“說了,她願意配合公子,畢竟酬勞還是很豐厚的。”

“公子,這個金員外,手上犯過很多條人命。平日裏沒少責打犯錯的家奴,好幾次都弄出了人命官司,後通過縣衙給了一些賠償款來平息事端。更是強占人家土地,壟斷當地的商業。”侍衛帶的消息,是經多方打聽來的。

一連幾天,女子都出現在街道上。每次都是在早集出現,手裏拎着一個籃子,似是普通女子買菜做飯。但容貌秀麗,不容忽視。今天女子買菜的時候,在拐角處,遇到了幾個壯漢。見勢不對,撒腿就跑,就在被追上之時,阿福及時推架車堵住了去路。“滾開”,再看時女子已無了蹤跡。

“混蛋,要你們有什麽用,一個女子都抓不到。”“老爺,本來是要抓到的,結果追出去的時候,被一輛架子車給擋了去路。”為首的人惋惜的說道。“老子,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只要發現目标,一定要給我拿下。最近也要避避風頭,不要給我鬧出來太大動靜。”“是是”。

原本以為女子不敢再出來了,結果次日清晨,女子又出現了,只不過帶了個鬥笠。“哎哎,看身形是不是她?”“像是”。“不管了,先弄過來瞧瞧。”女子似是受了驚吓般,不往這裏走了,而是饒了路。幾人很快便跟丢了,其實也不是,是守在暗處的侍衛,用輕功将女子帶到了別處。

哪肯罷休,看女子不似岑安人氏,便開始四處打聽。說是金員外家的婢女,偷了錢財跑了。若有舉報者,重賞。客棧內,可以看出女子很害怕。“姑娘請放心,本公子就是來處理這一檔子事的,絕不姑息養奸,定會保證姑娘生命安全。”看姑娘仍然憂慮,阿福說道:“你放心,事成之後,給你的錢財足夠你在別處買一處宅院,安穩過活。”聽到此話姑娘的眼神堅定了些。

岑安縣哪個不知金員外的品行,何苦為了那一些錢財搭上人家姑娘,再說了舉報也未必有賞錢,最終解釋權還是歸他人所有。一連兩天,姑娘都沒有再出現,這可讓這幾個打手着了急。“沒消息嗎?”“暫時沒有。”金員外倒是等不急了,自己來街道上尋,看見那幾個打手氣不打一處來。可巧,他剛來,姑娘便來了。這一次姑娘似是精心打扮了番,衣着比之前華麗了不少,更襯出身材的曼妙。也沒帶鬥笠,圍了層面紗。金員外一眼便認出,那是他那天見到的姑娘。揚了揚手,打手便在姑娘之前走過的路線埋伏好。

姑娘并沒有着急回家,“麻煩小哥幫我把排骨剁好”。“好的,姑娘,這些天還要多謝你照顧我家生意啊!”随後又壓低了聲音說道:“金員外的人,就在附近,這兩天一直打聽你。你可千萬要小心啊!”“嗯”謝過小哥,姑娘又往買魚的攤位去了,挑了一條三斤重的紅鯉魚,讓攤販幫她泚好。此外又買了些蔬菜,挑了半天。路過糕點鋪的時候,又買了些糕點。“老爺,此人怕是有些錢財。”“怕什麽,在岑安縣還沒有我金照先惹不起的人物。”

這一切都被坐在酒樓二層的鄭浩宇盡收眼底,阿福侍立在一旁,也擔憂的看向下面。姑娘還在看什麽可以買,手上的東西,壓的她胳膊只往下墜。“姑娘拎不動了吧,哥哥來幫提吧!”金員外邊說便摟着女子的腰,一只鹹豬手不停的摸。姑娘奮力掙紮,所買的東西掉落一地。“金員外,你這是做什麽?”好心的小攤販,也被打手喝止住了。

鄭浩宇等人已然出現在身後,掰着金員外的胳膊一腳把他踢出數米遠。打手見狀嚷道:“小子,不想活了,你敢打大人?”說着便拿刀砍了過來。鄭浩宇身後的侍衛,出手那叫一個快,準,狠,分分鐘全撂倒了。“金照先,你身為朝廷官員,按照朝廷律法,當街調戲平民女子該當何罪?”“放肆,你是何人?竟敢當街毆打朝廷大員!”“你一個六品官職竟敢自稱朝廷大員,別以為別人不知你的官職是買來的。”“說那麽多幹什麽?”阿福向來是先打了再說。“讓你不把奴仆當人看,讓你打罵小厮,讓你殺人成性,讓你強搶民女。”鄭浩宇看到這一幕,震驚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阿福,這多少帶了點私人恩怨,不由得感嘆體力真好呀!

打着打着,地上瞬間沒了動靜。阿福傻了眼,鄭浩宇見狀,一把抓住阿福的胳膊。不可置信的問道:“阿福”。這時,阿福明顯害怕了。“公公公,公子”他怕鄭浩宇大義滅親。鄭浩宇松開手,“去尋大夫”。大夫幾乎是被拽過來的,到了事發地,忙扶了扶帽子。大夫來了,探了探鼻息,檢查了下傷口。“如何?”阿福忙問道。“病人只是受了些皮外傷,并無大礙。開幾服藥,好生将養着便是。”

“嗯,把問診費給大夫。”随後又對阿福道:“去報官”。阿福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家公子,“當街調戲民女不得報官呀?”阿福如夢初醒吧!跑着去了。鄭浩宇回頭看了看女子,“你跟着我們一同去。”女子早已經愣在當場,“姑娘別怕,只是去問問話。”

擊鼓鳴冤

升堂,威武。“何人擊鼓?”阿福顯然看不起他,“堂下所站何人!”看到鄭浩宇來了,阿福這才行禮,把事情的原委敘述了一遍。姑娘顯然有些不安,“沒事,別怕。”此時的安撫還是很有效果的。“你說金員外當街調戲你家夫人,可有證據。”“那是當然。”肉攤老板被傳喚至公堂,原來就在剛才,侍衛在尋找目擊者。其他人都怕金員外家大業大,不敢出面作證。只有肉攤老板臉上似有松動之色,原來他的妹妹在金員外府中為奴時,因為被誣陷偷吃了燕窩,差點被打死。侍衛同意,如果他肯出面作證,就立刻帶上贖金,把他妹妹贖出來。然後在給他一部分錢,讓他帶妹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同去指證的還有賣糕點的店掌櫃,侍衛根本沒跟他廢話,直接拿出王爺随身攜帶的令牌,希望他配合調查。他本想推诿,結果侍衛一掌把桌子劈了。“敢對外洩露一個字,就把你挫骨揚灰。”賣糕點的店掌櫃經此一鬧,是相當配合。

不肖一會兒,被告也出現在公堂上。且不說幾個打手鼻青臉腫,金員外更是被擡了進來。一來便喊冤,“縣太爺一定要為我家員外做主啊!是他,他們當街把我們給打了。”縣太爺一看堂外之人,氣宇軒昂、不卑不亢,心下也明白這是個不好惹的主兒。鄭浩宇帶着幾人也走了進來,絲毫沒有下跪的意思,曹知縣也不敢說什麽,直接把這一環節給省了。轉頭問向金員外:“金照先,原告告你當街調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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