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民女你可認?”金員外一聽也硬氣了,“沒有的事,本官今天去街上收租,不小心碰了這個女子一下。便被誣陷,打了一頓。還望曹知縣主持公道,當街毆打朝廷官員,該當何罪?”聽完金照先的敘述,曹知縣轉頭望向證人。“你們說?”“是金員外當衆調戲良家婦女”“大人,他們誣陷我”。“住嘴”。“他當街調戲良家婦女,你們當衆毆打官員,此事不如作罷,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看曹知縣當和事佬,別說金員外不同意,鄭浩宇也不答應。

“且慢”,“曹知縣,他說我的人當衆毆打他,有何憑據?”大人無語了,這還不夠明顯嗎?但謂于鄭浩宇的氣勢,也不敢草草結案。“你有何憑據啊!”“這還不夠明顯嗎?”“放肆”。金照先只好讓人“去找證人”。“怎麽把叫花子帶到公堂上來了?”阿福道。“大人,他看見了事情的經過,可以為我們作證。”“唉,金照先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昧着良心在公堂上作僞證?”阿福邊說邊對乞丐上下其手。結果兩兩銀子,便在争執中從乞丐的身上滾落到地面上。鄭浩宇挑了挑眉,他看到是阿福硬塞進去的,但當時因為視角問題,旁人看的不太真切。

“就為了兩兩銀子?給,我給你四兩”。原以為乞丐會狡辯一番,結果其看見銀子,忙撿起來,咬了咬。對曹知縣說他沒看見,不知道怎麽回事,說着便準備起身離開。“大膽,竟敢當庭做僞證,拉出去杖責二十。”“大人,我是冤枉的啊!是他們硬拉着我來作證,我什麽也沒看到呀!”“咆哮公堂,再加十杖。”“可還有別的證人?”看的出,曹知縣不想照章辦事。金員外使了個眼色,打手立刻出去尋人了。鄭浩宇道:“且慢,為了防止被告再威逼利誘,找人作僞證。我的人也要一同去。”“吳捕頭,你去”曹知縣道。“誰知道你們……?”鄭浩宇拍了拍阿福的肩膀。一個響亮的拇指聲響,隐藏的暗衛領命而去。

打手塞給了吳捕頭一些銀票,“這些是給曹知縣的,這些是給您的。還希望吳兄多多美言,幫忙擺平此事啊!”在兩人對事發地的商戶威逼利誘的時候,暗衛及時出現,“作僞證者死”。一拳把攤子拍散架了,商戶吓的逃命似的跑了。“吳捕頭,他威逼恐吓”。暗衛沒慣着他,一把揪住吳捕頭,把他身上的銀票搜羅了去。又從打手身上搜羅了些,塞進自己腰包裏“他還明搶。”吳捕頭常年跟在縣太爺身邊,是個有眼力勁的。當下,便裝作無事發生。湊到打手耳邊說道:“快回去,通知你家夫人。”暗衛無語了,當他不存在,于是當着吳捕頭的面把人打了一頓。看着這種以暴制暴的方式,吳捕頭也不敢言語。

看到打手回來了,沒帶回任何人。吳捕頭給曹知縣使了個眼色,曹知縣知道此事是推诿不過去了。當着鄭浩宇的面,按照律法打了金員外四十大板。金員外奄奄一息的被擡回府中,衆人直呼此事不會善罷甘休。

“大人,你說會不會是上面派人來查這次□□的?”“說得有道理,此人絲毫不懼金員外的勢力,連下人都敢這麽放肆無禮,想必是位高權重之人,不可草率。”

出了府衙,一行人看着被扔在路邊的乞丐。身上的衣服已滲透血跡,看着屬實凄慘。鄭浩宇看向阿福,阿福瞬間心領神會,找人擡着往醫館去了。回到客棧裏,暗衛把搜羅來的銀票交給鄭浩宇。鄭浩宇撫了撫額,笑而不語。說好的微服私訪,低調行事呢?更讓鄭浩宇無語的是阿福竟然讓人把岑安縣內,所有藥鋪治跌打損傷的藥都買完了。

十三夫人

“夫人,全縣藥鋪,凡是治跌打損傷的藥就在剛剛,被人買完了。你說會不會是?”“此人來頭不小,需小心提防才是。去城外買”當街毆打員外,大堂上見了朝廷命官絲毫不懼,未行跪拜之禮。連曹知縣都想着做和事佬,息事寧人。如今更是公然報複,買斷了所有治跌打損傷的藥材。“曹知縣怎麽說?”“曹知縣已經寫信往京城送了,想必很快就會得到消息。曹知縣還說,前些天□□,已經引起朝堂的注意,這段時間要低調行事。”“轉告大人,一切都會恢複如初,岑安縣将會風平浪靜。”“是”。

過了幾天平靜日子,不過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再過幾天就要過年,看來是要留在此地了。“公子”“還是沒查到什麽有利證據嗎?”阿福自知做錯了事,也不敢大聲說話。直搖了搖頭,“公子,已買通了金員外府中的廚娘。她願意幫我們搜尋金員外與曹知縣私通的罪證。”“此人可靠嗎?”“我們對此人展開過調查,此人沒什麽社會背景,只是一個普通百姓。而且,我們查到她的侄女曾經被金員外霸占,前不久被員外夫人逼着跳了井。在我們找到她之前,她正準備往飯菜裏下藥,要了金家人的性命。”“若真如她所說,金員外豈能留她?”“她說她在金府十來年了,一直本本分分,況且金員外不知道她們姑侄的關系。”

“我們來岑安是為了那上百人平反來了 ,百十條性命交到我們手裏萬不可再魯莽行事。”“是”,“這個給她?”“公子這是?”“致幻藥物”。“打草驚蛇,他們勢必會加強防範。必要時,用一用。”

金員外最寵愛的莫過于他的十三夫人,是當地的花魁,最是擅長媚惑之術。此人有一個相好,是府中的管家,兩人一直圖謀金員外的財産。她便是最好的幌子,只是金員外儲存錢財的小金庫,實在隐蔽,兩人尋找了這麽久都沒找到。而且金員外對吃的東西非常敏感,都是讓別人試過的。中間擱置半個時辰在食用,即使是無色無味,也傷不了他。府中又請了非常有名的大夫,醫術了得。”

這天,十三夫人要沐浴。原提水的小厮崴了腳,廚娘便親自送來了。水倒好後,趁着侍俾往浴桶裏撒花的時候,廚娘趁機将藥物撒在十三夫人要用的浴巾上。“怎麽還不走?”“這就要走了。”出門走了不遠,便迎頭撞上了金員外和大夫人。“你怎麽上前院來了?”大夫人問道。“回夫人的話,是十三夫人要沐浴。提水的小厮崴了腳,這才托奴婢前來。”看着旁邊金員外的眼神都變了,大夫人氣急走開了。

不出所料,金員外晚上果然來了十三夫人房裏。一整瓶的致幻藥物,不怕他不中招。看着金員外的神态,十三夫人也吓了一跳。試探性的問道:“老爺,你怎麽了?”看金員外沒有反應,似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便想着問出金庫的位置,于是故作鎮定。“老爺,我們家的錢除了放在票號的,剩餘的的放哪了?”“書房的暗格裏。”“怎麽打開呀?”“花瓶,往右轉一下。”

“ 這麽着急喚我來所謂何事?也不怕別人瞧見。”“怕什麽,我問你當初說要明媒正娶,迎我做大夫人的事是真是假。”“當然是真的了……你,你找到藏寶的位置了。”看着十三夫人挑了挑眼皮,當下喜道:“快說,在哪兒。”看十三夫人還不肯開口,當下便親了一口。“那你要把錢莊的錢財記到我的名下。”“我手裏的可以,哪些暫時動不了。”“這還差不多”。“我現在就去改,你找個空檔出府。”

“大夫人,十三夫人出府了。”“找人盯着她,看看她去做什麽?”“回夫人,派去的人回來說,十三夫人去買了胭脂水粉,又讓人給裁了幾身衣裳。随後又去了錢記票號。”“定是老爺給她的,小狐貍精,以後有的是時間收拾她。”

書房內,管家向金員外彙報最近一段時間府內的賬目支出。借機掃了一眼花瓶,“怎麽花了那麽多?”“賬房先生每一筆都做了記錄,要不然奴才去核實一下。”“嗯,去吧!”夜深人靜時,書房溜進來兩人,鬼鬼祟祟的。火折子微弱的燈光,指引者兩人的前行。轉動花瓶,确實出現了暗格。“你守在上面,我去看看。”十三夫人抓住管家的衣角,“你,你小心點兒”。暗格中設了機關,管家只看到前面幾口箱子,盛着明晃晃的珠寶,卻不敢再踏進一步。

“你沒事吧!”“沒事,險些中了機關。此事不可操之過急,先要把機關除了。”暗中觀察的廚娘把這一消息傳了信兒,告訴了侍衛。第二天晚上,管家組織了一隊人,分批進入書房。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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