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金主爸爸我愛你
迷迷糊糊中的季峪軒覺得自己正在做夢,夢裏他拉着金主訴苦,“谷家寒準備地多充分啊,不僅演技出衆,而且唱歌也不錯,你肯定喜歡他了。”
金主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他:“谷家寒上去唱歌的時候你在廁所,你是用哪只耳朵聽到他唱歌好聽的?”
夢裏的季峪軒胡攪蠻纏,倒打一耙,“你果然在乎那個谷家寒,要不然你怎麽會知道他唱歌的時候我在上廁所?”
金主果然無言以對,季峪軒冷笑一聲,“男人,呵呵。”
金主不僅不惱,反而笑了起來,嘴角好像有點寵溺。
季峪軒露出傻笑,心想,果然是夢,夢裏什麽都有,金主不僅對他溫柔體貼,還對自己寵愛有加,連自己嘲諷他,他都沒意見。
真好。
然後他聽到金主鄭重其事地對他說,“我跟段清茹清清白白,只有一份合同,從來沒上過床。”
季峪軒咧嘴一笑,這夢實在是美,自己擔心的事果然是假的,這麽說來金主是幹淨……
還沒想完,季峪軒又趕緊搖了一下頭,就算金主跟段清茹是清清白白的,但是還有其他的人呢,金主總不可能對他守身如玉吧?
金主如今就像他肚子裏的蛔蟲,他剛想完,容騰就回複了他,“沒有別人,我只跟你一個人上過床。”
季峪軒覺得渾身美得都要冒泡。他美滋滋地閉上眼睛,徹底睡了過去。
等他醒來的時候他還隐隐約約記得昨天晚上夢裏的情形,整個人身心無比舒暢,他滿足地睜開眼睛,剛想舒舒服服地伸個懶腰,猛得睜大了眼睛。
自己現在根本不在宿舍裏,而是在他跟金主第一次滾床單的別墅裏。
最重要的是昨天他心心念念的金主就睡在他旁邊。
季峪軒忽然想到了什麽,趕緊拉起被子往裏看,昨天晚上他确實想着豔壓谷家寒,不過他也不能騷包到只要風度不要溫度,所以襯衣裏面套了一件低領的秋衣秋褲。
這會他的外套和襯衣都不見了,只留下這一套秋衣秋褲。
看來昨天晚上兩人沒滾,要不然他現在可能只穿了一條褲衩。
既然沒滾,跟金主同床共枕的季峪軒就沒感到多害臊。
明天就是除夕了,外面的寒風呼呼作響,卷着外面的殘枝落葉,屋內卻溫暖如初,明晃晃的陽光從輕如薄紗的窗簾中透出來,落在了房間的拼接地板上。
季峪軒在羽絨被下小小地伸了個懶腰,然後小心地轉了轉身子,閉着的眼睛留出一條極細的縫,正在暗中打量睡在他身邊的容騰。
容騰醒着的時候有點陰,有點冷,還有點讓人捉摸不透,睡着的時候那些陰冷自然地溫暖取代了,看着只有英俊和怦然心動。
季峪軒只敢欣賞美男,不敢亂動搞怪。看着看着想起了昨天晚上他夢裏的情形。
金主說他沒跟段清茹搞過,他只跟自己一個人搞過。
夢裏的自己聽完之後美滋滋,覺得兩人就是彼此的唯一。現在醒了,他覺得自己得現實點。
容騰有錢有顏,平時有多少人想爬上他的床,如果他說他抵擋了一個人的誘惑他信,但是一群人呢?容騰還能這麽坐懷不亂嗎?
看來有些事也就只能夢裏自我安慰一下,如果拿到現實世界就有點自欺欺人了。
季峪軒失望地嘆了口氣,一擡眼看到容騰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了,正毫不避諱地看着自己。
季峪軒被他吓了一跳,随即幹笑了一聲,“你醒了?怎麽不出聲?”
容騰看樣子不着急起來,而且自動地忽略了他剛才的問題,“剛才嘆什麽氣?”
季峪軒無語,金主真不愧是霸道總裁,真會抓重點。
“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季峪軒直覺自己在容騰面前最好別藏着掖着,要不然自己什麽好處要撈不着,所以幹脆就直說了,“我問你是不喜歡谷家寒了,你說不是,然後我又問你是不是包養過段清茹……”
季峪軒看到容騰聽着聽着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穿着一襲真絲睡衣,敞開的領口下是他若隐若現的胸膛,他随手拉了一把。
季峪軒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再正常不過的舉動讓他硬生生的感受到了一絲不悅,他忍不住停下了話頭。
“你剛才說什麽?”容騰邊說邊從旁邊的床頭櫃上撈過煙盒,從裏面抽出一根夾在指間,并不着急點,而是看着他說道:“你說你做了一個夢?”
季峪軒本來以為金主不滿他這個小情人多嘴多舌,沒想到他竟然問得是這個。
季峪軒穿着他身上這件款式單調,價格不超過五十塊的黑色秋衣從床上坐起來,略顯茫然地愣了一會之後才點點頭,“是啊,我做了一個夢。”
容騰伸手按下打火機,啪得一聲,打火機裏竄出了火苗,不過他并沒有點,而是松開了手,火苗又随之熄滅了,“看來你醉得不輕。”
季峪軒啊了一聲,忽然意識到什麽,“你的意思是那不是做夢,是……真實發生地?”
容騰把問題扔給他,“你說呢?”
季峪軒捧着腦袋回想了一下,慢慢地他想起了他到別墅發生的一切,他在車上直勾勾地盯着容騰,怕自己一放松警惕,人就被谷家寒或者是段清茹給拐跑了,到了之後他還趁機扒容騰的衣服,把臉往他胸口上湊,好像最後他整個人膩在他身上,就像一只巨大的無尾熊,擡起兩只腳勾着他腿,黏黏糊糊地說:“金主爸爸,我愛你。”
季峪軒悄悄用手捂住半張臉,撒嬌也就罷了,怎麽還能叫金主爸爸呢?
在他眼裏金主爸爸就是冤大頭,沒有當事人在場的情況下說說鬧鬧也就罷了,如果對着金主本人這麽說好像不太禮貌啊。
容騰看了他一眼,“想起來了?”
季峪軒就着掌心小小地嗯了一聲,然後開口道歉,“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我喝醉了是這個德行。”
前世的自己還真的沒醉成這樣,畢竟以前他酒量好,他是正兒八經靠演技成了影帝,不用像那些托人找資源找關系那些藝人一樣處處喝酒應酬。
原主的酒量不行,具體多不行他不是太有數,結果昨天就喝多了,有點暴露本性了。
容騰倒也沒有怪他的意思,把沒點的煙随手扔在了垃圾桶裏,打火機也扔回了奶白色的矮桌上。然後撩開白色的羽絨被,穿着拖鞋來到落地窗口,順手一拉,薄薄的薄紗窗簾向兩邊滑開,冬日晴好的陽光便争先恐後地湧了進來。
容騰穿着一件藏青色的絲綢睡袍,睡袍妥帖地覆蓋在他身上,完美地勾勒出他倒三角的挺拔身材。睡袍中間的帶子松松垮垮地系在腰上,柔韌的腰和充滿力度的大腿若隐若現。
季峪軒坐在床上,肆無忌憚地欣賞容騰的好身材。
說實話,今天走上他醒來發現兩個人沒滾過床單,那一瞬間他有點失望。
說點恬不知恥的話,他現在有點饞金主的身子。
腦子裏的那點染料猶如野馬,一脫缰就控制不住了,季峪軒瞬間有點口幹舌燥。他忍不住用舌尖舔着略微幹燥的嘴唇。
不過金主看起來沒有那方面的意思啊,自己昨天晚上才丢了臉,這會實在沒臉勾引他。
正在這時,容騰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
季峪軒趕緊把自己欲求不滿的表情收了收,如果讓金主看到自己對着他的後背流口水,那就尴尬了。
容騰轉過身來,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并不着急接,而是看着他說道:“昨天你睡得很沉,沒來得及給你洗澡,去洗一下。”
季峪軒後知後覺地聞到自己身上确實有酒味,麻利地從床上爬起來,鑽進了浴室。
主卧帶得浴室一點也不小,而且還相當大,淺黃色的防滑地磚,牆壁風格統一,也是暖黃,牆上挂着一副用玻璃鑲嵌起來地水景畫。
淋浴做了幹濕分離,隔着淋浴不遠是一個超大的橢圓形浴缸。
季峪軒好奇地走上前研究了一番,有錢人當然要享受,亂七八糟一大推按鈕,估計是按摩功能。
季峪軒沒研究明白,幹脆也不研究了。把身上的秋衣秋褲脫了,直接進了淋浴間,打算洗一個戰鬥澡。
一開始的時候他還能聽到容騰在外面打電話,他打開噴頭之後就什麽也聽不見了。
季峪軒搓着搓着就想起了容騰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的畫面,忍不住頭皮一麻,趕緊手忙腳亂地要把生機勃勃,精神抖擻的***安撫下去。
自己跟容騰确實好長時間沒滾過了,但是他也不至于這麽饑渴吧?
季峪軒越想讓自己冷靜下來,身上越熱,下面越精神,他簡直想哭。
最後幹脆自暴自棄,算了,反正現在容騰又不在,不知道自己正在**他。原主的身體現在血氣方剛的,也不好這麽憋着,他幹脆征用一下自己的右手吧。
這麽一想,他完全放松身體,仰着頭,手往下伸,正在這時浴室的門咔噠一聲,緊接着門就被推開了。
淋浴靠近門口,季峪軒下意識地回頭,看到了走進來的容騰。
容騰還是穿着那件凸顯身材的真絲睡衣,當他漂亮的眼睛落在了他的下半身時,眼睛不由眯了眯。
季峪軒趕緊背過身去,狼狽地喊,“我在洗澡你進來幹什麽?”
容騰不僅沒走,還往前踏了一步,在季峪軒震驚的眼神下扯開了睡衣的帶子,他嘴角戲谑地勾了勾,“我也要洗個澡。”
【作者有話說:今天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起床後渾身不舒服,現在已經高燒了,短途車明天發給大家哈,今天實在是太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