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Retrace Demios~他所期望的世界
西莉亞手捧精致的瓷杯，任紅茶的熱氣迷茫了視野。她保持端着茶杯的姿勢許久，目光沒有聚焦，只是茫然地望着窗外早就漆黑的天際。
“為什麽……您要說蛋形矮胖子是獵首？”站立在她身側的瑪麗忍不住開口打破了沉默。
貝薩流士的長女将剔透的翡翠色眸子轉向自己一手救下的女子，嘴角掠過一個滿意的弧度，“怎麽說？”
“那個男孩子并不在裏塔斯大人被害的現場。而且，如果是如此耿直的性格，那麽他根本不會隐藏自身的氣息。所以，不是他。”
“也對呢。”西莉亞微微一笑，垂下了眼簾，注視手中茶杯裏純正色澤的液體。
埃利奧特·奈特雷伊的确是蛋形矮胖子的最初契約者，八成也是殺害了其親生手足的犯人。奈特雷伊公爵夫人……當時沒有太過留意，要是她執意要裏奧的性命，最終也只有喪命于親生兒子之手了。
而破壞了裏塔斯守護的封印之石的“獵首女王”——
目前沒有證據啊。巴爾瑪公爵大概也意識到了，從一開始，獵首的定義就被混淆了。
她迎上悶悶地推門而入的雙胞胎兄長的雙眼，展露出一抹淺淡的笑，不見分毫之前的崩潰，“冷靜下來了嗎，奧茲？”
“……西莉亞。你到底知道多少？”奧茲·貝薩流士神情複雜地盯住她，順手帶上了房門，半分猶豫沒有地把侍從基爾巴特和愛麗絲給關在了外面。
但是，西莉亞沒有直接給出回答，而是轉頭看向恭恭敬敬立在一側的瑪麗，“你們先交流一下想法比較好的樣子。”
“沒有問題。”
“西莉亞！”
西莉亞似笑非笑地瞥了眼兄長氣憤的樣子，抿下一口紅茶，“我覺得，和瑪麗交談可以讓你快速地冷靜下來。或者，你更樂意讓她用武力來制服？”
這句話成功地讓貝薩流士家的長子瞬間恢複了往常的神情。他施施然地在西莉亞對面的空位上落座，動作熟練地為自己倒好一杯熱騰騰的紅茶，沖着雙胞胎妹妹挑高了眉，“你總不會告訴我，之前的失态是因為芳心暗許吧。”
“……瑪麗，給他澆杯冰水，記住，從頭頂開始。”對于奧茲這句開場白，西莉亞直接黑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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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那位女勇士就要執行西莉亞的命令，奧茲趕緊連連擺手，“我開玩笑的！只是想先活躍一下氣氛而已！別當真！”
“我也在開玩笑。”慢條斯理地品嘗着紅茶的西莉亞頭也不擡地這麽回答道。
“……對不起。”
放下了茶杯，西莉亞平靜地對上奧茲清明的雙眸，“那麽，你想問什麽？四大公爵家族之一的繼承人的社交出道派對，結果被外國來客徹底毀了，還把動靜鬧得如此之大，想必巴爾瑪公爵也無法繼續保持沉默。他那裏的情報和我相比，理應更加豐富才對。再不行，你還可以去旁聽對裏奧的詢問。”
雖然裏奧那裏的人怕是生命危險最大的。她可不會真的放任奧茲去那種地方。畢竟，巴斯卡比魯家族的人也差不多該意識到裏奧就是他們一直在尋找的這一任的“格連·巴斯卡比魯”，怎麽會乖乖地看着裏奧被潘多拉的人半監|禁起來。
“埃利奧特……他才是蛋形矮胖子的最初契約者吧。”奧茲用手指摩挲着光滑的茶杯外壁，“可是那個靈體卻是自行在我們面前消散了。他做了什麽？最後那幅浴血的模樣……”
太過刺眼。
西莉亞在心中淡淡地補充道。她垂下眼簾，默默地注視着倒映在紅茶裏自己的容顏。那雙熟悉的翡翠色眸子裏平淡無波。
要告訴奧茲嗎？要把埃利奧特的死因告訴同樣是違法契約者的奧茲嗎？
奧茲熟練使用黑兔子力量的場景驟然之間浮現在她的腦海，讓她握住茶杯的手略略一顫，旋即，蕾西那句意味深長的話語仿佛于耳畔再次響起。
【反正，你們這對“兄妹”很快會脫離人類的範疇。】
脫離人類的範疇啊。蕾西還隐瞞了些重要的情報的樣子，只可惜，自己暫時無法挖出來。算了，現在奧茲想知道的實情說出來應該不要緊。
西莉亞低頭苦笑了一下，擡起頭的時候依舊是一臉平淡，“你對靈體的認知有多少？知道他們為什麽需要和人類締結契約嗎？”
“呃……我不記得了。”奧茲的回答惹來了一對白眼。
“靈體是沒有契約者連幹涉這邊世界都做不到的不安定的存在，所以，對于靈體而言，如果被契約者否定就和死沒有區別。”她淡淡地這麽說道，“自然，反過來說對契約者也是一樣的。”
貝薩流士家的長子聽到這裏臉上流露出苦澀，緩緩地低下了頭，“而埃利奧特……偏偏這麽做了。從他那種高傲又倔強的個性來說，只能說意料之中。”
而西莉亞費盡力氣才把“猜得到理由嗎？”這個已經來到舌尖的問題給咽了回去。
這是現在絕對不可以讓奧茲觸碰的領域。格連·巴斯卡比魯這個名字的意義，現任之人的身份。蛋形矮胖子的存在意義。
“現在就先等着吧。”她最終這麽嘆息着說道，“伊斯拉尤拉八成備有後手，而這個後手的具體內容……”
奧茲很順暢地接上了她未盡的話語，“巴爾瑪公爵。”
兩人類似的翡翠色眸子對上。
西莉亞先行移開了視線，“好好休息一下。不用多久又會忙起來了。”
她沒有目送兄長離去的背影，而是自顧自地再一次沉浸在了自己的繁複思緒之中。瑪麗安安靜靜地收拾好了奧茲用過的茶具，貼心地為她再次沏好了一壺茶。
現在，奈特雷伊家唯一下落不明的就是奈特雷伊公爵本人了。長子、次子和長女被幼子無意識地殺害，奈特雷伊公爵夫人……原因八成也是一樣的。基爾巴特雖然曾經是候補，但既然現任都出現了，那麽他的忠誠度暫時不需要懷疑。文森特的話——
西莉亞冷笑一聲。相信巴爾瑪公爵會很樂意和這位好·好談心的，光憑借瑪麗轉述的艾可試圖将他帶離儀式現場和自己那句拿木倉對準封印之石的指證就足夠這位奈特雷伊家的養子喝一壺。
真正的獵首女王指不定是違法契約者，那樣的話只要等着那位自行墜落就好了。可為什麽蕾西要刻意提及墜入阿嵬茨的人類會轉變成靈體？難道，獵首女王和其契約者有什麽關聯性？
她右手輕巧地旋轉着手頭的茶杯，似乎半分沒有在意這是上等的骨瓷器皿。而左手則穩穩地捏住茶托，防止自己一時之間玩過火。
凝視旋轉的紅茶半晌後，西莉亞長長地嘆息了一聲，小心翼翼地将茶具放回面前的桌子上。随後，她往後靠了靠，半合上眼簾。
這兩天自己就消停點吧。
而在三日後，西莉亞·貝薩流士就被巴爾瑪公爵召喚到了蘭茲華斯家的宅邸。
巴爾瑪公爵面色不善，蘭茲華斯女公爵倒是維持着一貫的和藹笑容。貝薩流士家的長女恭恭敬敬地提起裙擺行了一禮，然後安靜地坐在一邊的沙發上，做出等候的姿态。
“先看看吧。”巴爾瑪公爵從書桌上堆積着的一大疊記錄中抽取了一本，随意地扔給了西莉亞，“哼，算計得真是精明，連自身的死亡也當做籌碼。”
“路君，你不也一樣嘛。”蘭茲華斯女公爵翻過手頭的一頁記錄，頭也不擡地給了滿臉傲然的青梅竹馬狠狠一擊。
但是她的下一句讓西莉亞也噎得不輕，“當心貝薩流士公來找你麻煩。指不定，貝薩流士家的小男孩會因此不和你玩的。”
即便西莉亞心下萬分清楚，蘭茲華斯女公爵沒有一絲一毫看輕自己和奧茲，或者貝薩流士家的意思，可是……從儀式當日起積累的不安、憤怒和無力感一齊湧上心頭，她不得不低垂下頭才能掩飾出已經浮現到表面的情緒。
如果沒有那空白的十年。如果母親尚在人世。如果……父親不是那種态度的話。
她作為四大公爵家族之一出身的大小姐，又何苦算計至此。夏羅·蘭茲華斯雖然幼年喪母，可背後有着這位女公爵撐腰，還有紮古席斯·布雷克和雷姆的暗中相護，就算有些小驚喜，好歹是嬌生慣養地一路長大。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艾達不需要像自己這般。
“西莉亞？”奧茲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她眨眨眼，滿臉無辜地朝皺起眉頭、不掩擔憂的兄長望去，嘴角微微勾起。
貝薩流士家長女剔透的祖母綠色瞳仁裏慢慢浮現出了一抹暖意，“喲，奧茲。”
“人到齊了？”巴爾瑪公爵掃視全場，動作流暢地展開了從不離身的折扇，“那就開始吧。貝薩流士家的女孩，相信你一定樂意親自确認這些情報和信件的內容。”
西莉亞淡淡地瞥了眼準備出聲反對的兄長，輕巧地走到書桌邊，小心翼翼地拿起了信紙。她在整齊的文字入目的第一瞬間微微皺眉，很快舒展開神色，開始朗讀信件。
“當這封信完好地寄達你手中的時候，我重現沙布裏耶悲劇的夢想應該已經被粉碎了吧。到那時，我還活着的可能性也很低。我将我的‘財産’送給身為同類的你。”
聽到這句描述，巴爾瑪公爵冷哼一聲，很快就被蘭茲華斯女公爵鎮壓住。
“我得到那幢別墅純屬偶然。‘有惡魔住在別墅裏’，‘居住者會發生不幸’這種傳聞反而讓我覺得舒服。在單純的好奇心的驅使下，我買下了那棟別墅，然後，又在偶然之間發現了藏着封印石的地下空間。那裏仿佛是某種實驗場地，原本應該是守護封印石的術者後裔看來是忘記了背負的大義而擅自利用了阿嵬茨的力量……”西莉亞讀到這裏不自覺地降低了音量，快速浏覽了後續一大堆絮絮叨叨之後她果斷決定改為概括，反正巴爾瑪公爵和蘭茲華斯女公爵都是已經閱讀過原件的，自己只需要把最主要的內容再傳達一遍就可以了，“雖然不知道到底是被殺死的還是病死的，伊斯拉·尤拉利用進行到一半就倒下的術師的研究成果，來試圖重演那次的悲劇。”
似乎是對于西莉亞的自作主張不滿，巴爾瑪公爵搶過了話頭，“經此，尤拉通過奈特雷伊公爵夫人接近了四大公爵家族。畢竟當時，公爵夫人的兒子和弟弟都被獵首殺害了，趁虛而入想必很容易。”
“建立了對自己有利的宗教團體，再借用因此得到的錢款和術師的資料去協助奈特雷伊公爵的靈體研究。”
“那麽，作為敵對的貝薩流士家成員，你們明白為何奈特雷伊公爵要研究靈體嗎？”巴爾瑪公爵忽然轉變了話題。
西莉亞聞言立刻扭頭一個眼神就讓差點跳起來的奧茲安分下來，盯住他安撫住不快的黑兔子愛麗絲後，她施施然地瞥過一臉疑惑的基爾巴特，視線再掠過面露詫異的夏羅·蘭茲華斯，最後停在滿臉平靜，簡直就把自己當裝飾的瑪麗身上。接着，她松開了手頭的紙張，攏起眉心，後退幾步順勢坐在了身後沙發上奧茲的身邊，“這個問題現在就算找出了答案也毫無意義，不是嗎？”
“你認定奈特雷伊公爵本人也兇多吉少？”巴爾瑪公爵的目光當即淩厲，“只可惜，即便如此，如果這等事情都無法想通，那麽你們的前景估計也和那個木頭腦袋的小子差不多！”
“路君！”蘭茲華斯女公爵聞言毫不猶豫地出聲制止了竹馬的言辭，而第一時間聽懂了巴爾瑪公爵口中的“木頭腦袋的小子”是誰的西莉亞面色瞬間煞白一片。
這幾天，她每一晚的夢境總會以埃利奧特·奈特雷伊滿身鮮血，一臉安詳逝去的模樣作為終結。就算明白憑借自己根本不可能救下他，就算反複告訴自己這不是她的錯誤，可是她怎麽也無法忘懷。那個直爽的男孩逝去得太過突然，又太過壯烈。
奧茲在看到西莉亞慘白的臉色和蘭茲華斯女公爵少有的疾言厲色後，立馬搞懂了巴爾瑪公爵間接提及人物的身份。他沒有表露出太多的情緒，只是動作輕柔地擁住了身側的人，一點一點地安撫她細微的顫抖，同時，他也不忘迎上巴爾瑪公爵興味的目光，神色平靜到了極致，“因為身為奈特雷伊家養子的基爾成為了黑鴉的契約者，而不是奈特雷伊家的任何一個人。”
“啊？”被點名的基爾巴特滿臉的迷茫。
略略平穩了心境的西莉亞從奧茲懷裏露出一雙碧綠的眸子，直直地望向正在當柱子的新晉女侍從，盯得瑪麗不得不開口，“請您不要降低自己的格調了。”
眼見基爾巴特有将瑪麗當做第二個紮古席斯·布雷克的趨勢，西莉亞選擇接下奧茲未盡的分析，“掌握大門鑰匙的人不在，那麽奈特雷伊家無法将能夠為自己所用的靈體從阿嵬茨帶到這一邊來，更別提洗去污名，讓其他三大家族刮目相看了。話說回來，奈特雷伊公爵防備我的力度突然加大的時間點大概就是他和伊斯拉·尤拉開始聯手的時候了。”
如果奈特雷伊公爵對于伊斯拉·尤拉此番的動作早就知曉卻放任的話，那麽這次的責任妥妥地就不在奧茲頭上了。
她在蘭茲華斯女公爵頗具深意的笑容下很乖巧地回避了這個話題。手依舊緊攥着身邊兄長的衣襟，西莉亞半垂下眼簾，将驟然之間湧上心頭的某個猜想帶來的震驚掩藏了起來。
明明基爾是奧茲和自己的侍從這件事情衆所周知，奈特雷伊公爵卻仍舊選擇收養了她，難道說……若是如此，那麽是奈特雷伊公爵從什麽地方得到的情報——不、不需要刻意尋找才對。最可靠的信息提供者就在身邊。文森特·奈特雷伊。
這樣一來，把裏奧接到白色天使之家就更不是偶然了。過去和巴斯卡比魯家族最為親密的奈特雷伊家不會不知道“格連·巴斯卡比魯”的意義。
思及此，西利亞咬住下唇，慢慢擡眼，準備開口點明裏奧的身份。下一秒，潘多拉的成員恭恭敬敬地推開了大門，“蘭茲華斯公爵大人，抱歉打擾您了。”
“在今日稍早時間發現了奈特雷伊公爵。正如巴爾瑪公爵所說的，在拉貝優別墅的隐藏房間裏。他還聲稱——”
“西莉亞大人！能夠聯系到巴爾瑪公爵大人嗎？！”
西莉亞還沒從奈特雷伊公爵居然還有心情躲藏起來的想法裏回過神，歸屬在她手下的一位潘多拉成員風一般地沖了進來，滿臉焦急地打斷了前一位慢條斯理的敘述。她瞄了眼維持着因為猜到奈特雷伊公爵所在而得意地勾起嘴角這個動作的巴爾瑪公爵，很明智地忽略過對方明顯僵住的模樣，沖手下點點頭示意可以直接說重心內容。
“文森特·奈特雷伊才是獵首！他是違法契約者！他用獵首的女王殺害了巴納德·奈特雷伊公爵後逃走了！”
続く
作者有話要說： 前段時間不小心看到知乎上評價冰上的尤裏，居然有人說這是部主角為湯姆蘇的番？？？
是啦，一開頭勇利很自暴自棄，看上去完全沒用，還是“随處可見的花滑選手”，問題是特麽他失利的是大獎賽決賽！雖然成績墊底但是也是世界第六啊！個人介紹頁面上是（設定裏日本）唯一的男子單人花滑特別強化選手！之後國內比賽不也是粉絲一大堆嗎？出戰中國站比賽是怎麽介紹的，大器晚成的明星選手！他是不自信，可他的自我陳述不代表是事實啊！勇利有實力的好不好！不平凡啊！當然也沒有外挂什麽的，憧憬的維克托當他的教練也沒見到他忽然之間就不失誤了，不玻璃心了，他的技術是有積澱的，雖然描寫得不多。離家整整5年在外，還有練習自由滑曲目時候有個鏡頭是滿是磨傷的雙腳。
還有人說原來希望這部是群像番，結果大失所望。噢12集的篇幅，你來做個群像番好不好？從看似天才實際任性的維克托，內向不自信卻堅強前行的勇利，開朗向上的批集，迷弟的南健次郎，任性倔強的尤裏奧，內心戲豐富的波波維奇，大孩子傲慢的J·J，穩重的奧塔別克……而且大部分篇幅都是比賽。還不夠群像？？要每個人過往都透露得清清楚楚？在12集裏？就連浜虎也沒做到好不好，主角的奈斯和亞特的過往不還是要靠第二季度。
至于吐槽說什麽運動員比賽的時候才沒那麽多內心戲呢……是啊，的确真正看直播聽到的都是解說員的解說，那麽弄部運動番，然後每次比賽臺詞就是解說員說，4T-3T，啊這個3Lo真是漂亮，結尾居然是4F，之類的？那麽經典的灌籃高手比賽時候也有人物內心戲呢。靠運動員比賽的自白來豐滿人物形象啊，覺得不真實——隔壁群像番的黑子的籃球·彩虹戰隊怎麽樣？
真的是看得相當無語。不是說這部番很完美，這是不可能的，但是在原創的運動番裏已經是很誠意滿滿的作品。個人感覺感情線也好，比賽也好，在12集的節奏裏掌握得很到位。
嗯，吐槽就到這裏。
過年去成都看滾滾好值得！小黑白團子打架辣————麽萌！！！
什麽？元宵節都過去了？噢……也是……又開始相親了的說OTL
這篇長期懈怠更新的文章居然有童鞋給地雷？感動得熱淚盈眶嘤嘤嘤嘤嘤QAQ
總覺得都快忘了望月娘的各種伏筆，要多次重溫漫畫才行。
2017.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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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明和原著的不同點。原著中，奈特雷伊公爵被再次發現時就是遇害狀态，文森特暴露自己才是獵首女王則是去接裏奧的時候。當然，這一點其實對于最終走向并沒有太大的影響。
其他……咦，沒有其他了。官方的三本小說總算啃完了，各種沒有在正篇裏出現的故事，以溫馨為主基調，但是結合最終的結局依舊是感到了一絲絲悲傷。
新任頭子各種抽風，認真考慮要不要留學。
以上。
2017.3.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