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男友內搭 這麽好的機會你都不把握?……

喝醉了的邊雲落以為自己已經關上了門,并沒有注意到應在州的存在。

進屋後邊雲落乖乖的換了鞋,就去廚房熱牛奶了,看起來完全不像喝醉的狀态。

只不過,應在州很快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把牛奶倒出來後的邊雲落,拿着小瓷杯走到餐廳角落處的飲水機前,蹲下身,盯着上面的開關:“綿綿,喝完奶要洗漱睡覺了。”

說着話就要把牛奶往飲水機上倒。

應在州趕忙奪過來。

“嗯?應先生怎麽在我家?”邊雲落這才發現他,半蹲着眼神迷茫地看着應在州。

邊雲落一手搭在飲水機上:“綿綿不用理他,我們洗澡去吧。”

“綿綿已經睡了,你記錯了吧。”應在州抓住邊雲落打算搬起飲水機的手,把人從地上拉起來。

邊雲落迷迷糊糊地想了想,他怎麽不記得綿綿已經睡了?

心生疑惑的邊雲落擡腳就往卧室的方向走。

應在州趕在他前面沖進了卧室,把床上綿綿的小熊、小兔玩偶一股腦的塞進被子。

假意在被子上輕拍了兩下,然後擡起頭對走進來的邊雲落做了個“噓”的動作。

邊雲落點點頭,又輕手輕腳的離開了卧室。

兩人回到客廳,邊雲落轉身問向應在州:“那應先生是要留宿嗎?”

應在州心中警鈴大作,果然!他就知道,小嬌妻這是快到發情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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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自己留下陪他,上次他就拒絕了小O,邊雲落肯定很傷心,那這次他要不要留?

留的話豈不是要……應在州被自己鬧了個大紅臉。

“又默認了?”邊雲落眨眨眼。

“那稍等一下,我一會兒給你找換洗衣物。”邊雲落準備先洗漱完,再安排應在州。

角度略有些虛浮的往浴室走去。

身後的應在州護着他進去後,局促地坐在客廳,手指不停的膝蓋上畫着圈圈。

又馬上站起來不斷踱着步。

洗澡,換衣服,這麽快就要赤誠相見了嗎?

發情熱還沒到,就變得這麽主動嗎?

正天馬行空地想着,應在州的手機突然響了,來電顯示是“父上”。

他神色一凜,拿起手機走向陽臺。

“不是說今晚帶小展回來的嗎?人呢?”應博涵夫婦和醫生三人等到這會兒,都沒見人影。

問了李秘書,對面吞吞吐吐地說,應在州宴會中途就先行離開了。

“昨天被你們抓回去那是我大意了。”應在州像是怕被誰聽到,小聲地說道,“我早就說過我要金盆洗手,今晚我是不會做任務的。”

說完後就啪的一下挂斷了電話。

這些人為什麽就是不肯放過他?說了這麽多次,還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擾他。

電話那頭的應博涵和媳婦四目相對,搖了搖頭。

完了,不用查了,十有八.九是腦子有病。

應在州把嗡嗡作響的手機調成了靜音狀态。

還好他換了新手機,一時半會兒組織肯定找不到他。

應在州背着手,深沉的回到客廳。

以他的實力,繼續做暗夜殺手确實沒什麽問題,但他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了,必須早日脫離組織。

這時洗漱完,已經換上睡衣的邊雲落再次走到客廳:“應先生,洗漱用品都準備好了,可以去洗澡了。”

邊雲落返回屋中,打算給應在州找件換洗衣物。

應在州看看自己,小O這是在暗示他一起洗澡?

沒想到發情熱還沒到就這麽大膽!

“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同意了。”小O剛才肯定是是幫他在浴缸放水,準備換洗的衣物去了吧。

怎麽喝醉了還做這些,瞧瞧,把頭發都打濕了。

看在這拙劣的苦肉計份上,他就只能勉強答應了。

邊雲落把從衣櫃裏翻出來的衣服搭在沙發扶手上。

意識不甚清醒的,在應在州地注視下進書房處理工作去了。

應在州只見邊雲落走來走去,然後就不見人影了。

他盯着客廳的鐘表,乖巧的坐了十幾分鐘,也沒等到小嬌妻叫他去洗澡。

難道是又不小心在裏面睡着了?

應在州偷偷站在書房門前,低聲說道:“哼!那我就先開始洗了!”

這麽好的機會都不把握住,那就別怪他不紳士,自己先洗了。

書房中戴着耳機趴在桌上的邊雲落,似有所覺地摘下耳機,側了側頭。

他好像聽見了什麽聲音?

邊雲落側耳等待了片刻,并沒有再次聽到奇怪的聲音,又帶上了耳機。

外面進入浴室的應在州傻了眼。

按摩浴缸呢?熱水呢?精油呢?純天然高級洗浴用品呢?

他盯着固定在高處的花灑陷入沉思,平時,小O就這麽洗澡的嗎?

應在州愣愣地掰起水龍頭的開關,涼水兜頭而下,把他的衣服徹底打濕,就連腳上的拖鞋也沒能幸免。

他穿的還是上次來的時候,邊雲落的那雙過冬棉拖。

“啊!”應在州吓了一跳,立馬逃離花灑的攻擊範圍,擺出個詠春的動作。

确定花灑不會打他之後,才放下手。

居然連熱水都沒有嗎?

應在州艱難的把貼在身上的襯衫扒下,委屈巴巴地站在花灑下面,邊被冰的直抽氣,邊快速洗着澡。

估計一會兒白玦的人就要把綿綿送回來了,他還要照顧孩子。

好不容易洗完澡的應在州環視一周,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好像忘了把小O準備的衣服拿進來了?

應在州堪堪找到條浴巾圍上。

腳下的棉拖鞋一踩一汪水,應在州像只被雨水淋濕的大狗,迷茫地看着鏡子裏的自己。

這和他想的完全不同!

難道不應該是小嬌妻放好了熱水,兩人一起躺在浴缸裏。

怎麽搞成了現在這幅樣子!

作為暗夜殺手,掌握全球經濟命脈的男人,他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委屈。

等邊雲落酒醒了,他一定要讓這個大膽的小O付出代價!

“衣服忘拿了?”邊雲落昏昏沉沉的在書房坐了半天,想出來喝水。

這才發現應在州沒把衣服拿進浴室。

邊雲落走到大敞的浴室門前。

應在州看到鏡子中出現在背後的小嬌妻,莫名覺得的這個場面有些熟悉。

“我不是故意不等你的,我在門口叫你了!”應在州有些心虛。

邊雲落舉着衣服的手有些發酸,不知道應在州什麽意思。

視線落在自己的濕漉漉的拖鞋上,邊雲落皺了皺眉頭。

是要跟他換拖鞋?

“那好吧。”邊雲落說着話,彎下腰打算把鞋脫下來。

“你你你你!”還沒來得及動,就被應在州給攔住了,“你不要太主動!我今晚睡沙發!”

冷水早就把應在州那點小心思澆滅了,今晚無論小嬌妻如何撒嬌他都不會同意做其他事了。

說着話,應在州就把邊雲落推出了浴室,順手關上了門。

用背抵着門,隔空對邊雲落喊話:“晚安,我睡覺了!”

邊雲落面對着浴室的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原來有錢人都是在浴室睡覺的啊,然後乖乖地鑽進了卧室的被窩裏。

整個房子只剩下浴室亮着燈,應在州滿臉通紅的站在裏面。

原來,O真的會對伴侶産生依賴感。

應在州看看手裏的衣服,又看看鏡中的自己。

應在州鬼使神差的聞了聞手中的衣服,上面撒發着淡淡薰衣草摻雜着木質香的味道。

嗯?不對啊,這和他之前聞到小O的信息素不同。

應在州又仔細的嗅了嗅,疑惑的皺起眉頭。

這是怎麽回事兒?

應在州高舉起手中的衣服,有點眼熟。

這不是他那天去海洋館,他給小O選的內搭嗎?

應在州的臉色突然發黑,難不成……

他又細細的嗅了嗅衣服上的味道,果然還是那股廉價的薰衣草味兒!

是那只哈士奇,還是那只海豚留下的信息素?!

臭A碰過的衣服居然拿給他穿,真是好大的膽子。

但一想到這是邊雲落穿過的衣服,應在州瞬間從耳尖紅到脖子根。

“可惡啊!”惡狠狠地嘀咕着,口嫌體正直得快速換上了衣服。

小O的衣服對他來說太小了,應在州像是只硬被塞進小貓窩裏的大狗,哪裏施展不開。

應在州确定外面沒有人後,才蹑手蹑腳的從浴室出來。

白玦的人來的時間剛好,大門被敲響。

綿綿和托管班的老師都是認識楊秘書的,之前邊雲落工作的時候,楊秘書也幫忙接過他。

一路上十分順利。

“謝謝。”應在州将綿綿牽進屋,沉默地盯着楊秘書。

僵持了半天應在州才說出來句:“讓白玦不要動不該動的心思。”

“是,是,我一定轉告白總。”楊秘書點頭哈腰的應着,直到應在州關上門,才擦擦汗離開。

沒想到邊雲落居然和應在州有私交。

楊秘書想起剛才看到應在州滑稽的那身,迷惑的撓了撓頭。

這是什麽新型情.趣嗎?男友內搭?

“爸爸呢?”綿綿習慣性地喝掉了桌上的牛奶,挂着圈奶胡子問應在州。

應在州蹲下,摸摸小家夥兒的頭:“爸爸在這兒啊,今晚我來給你洗澡。”

綿綿眨眨眼,他知道爸爸每天工作還要照顧他很累的。

所以今天肯定是爸爸累了,媽媽來幫爸爸照顧他吧,綿綿笑眯眯地抱住應在州的脖子:“好噠!”

應在州的老父親心瞬間被擊中,抱着孩子往浴室去了。

面對着花灑,應在州猶豫了,他身強體壯的,沖涼水倒是沒關系,但綿綿這麽小。

綿綿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把兒童浴盆從角落裏拖出來。

見應在州半天不動,他便自己扭開了花灑,噴灑下的溫水正好落在下方的浴盆裏。

橡皮小鴨子被水波沖的晃晃悠悠,綿綿撅着屁股摸了摸水溫,自覺地坐了進去。

水潤天真的大眼睛看着應在州,滿臉寫着“還不洗嗎?”

應在州硬着頭皮開始給綿綿洗澡。

這是他的幾十年來頭一次這樣照顧別人。

與其說是應在州給綿綿洗澡,不如說是綿綿教應在州給自己洗澡。

好在,總體還算順利。

應在州幫小家夥兒擦幹,把人抱進卧室。

邊雲落整個人陷在柔軟的床鋪間,看上去已經睡着了。

床邊的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閉上了嘴。

應在州輕手輕腳的掀起被子把綿綿放進去。

正在應在州要轉身離開之際,綿綿伸手拽住了他,然後自己往邊雲落的懷裏蹭了蹭,拍拍身側的位置。

仿佛在對應在州說:“床分你一半。”

應在州無聲的搖搖頭,退出了卧室。

他站在卧室門口遲遲沒有離開。

真要命,大的小的怎麽都這樣!作為一個丈夫,一個父親他很難辦!

應在州自覺的躺到客廳的沙發上,半晌過去,他還在輾轉反側。

如果小O半夜起來看不到他會不會害怕?

早知道剛才就答應了。

應在州深吸口氣,滿足的聞到衣服上的味道。

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前初遇的那個晚上。

他一手抓住小O的兩只手腕,應在州虛握了兩下手,小O實在是太瘦了。

沙雕霸總非叫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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