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警察 褲衩子都賠出去了?

一車的人都傻眼兒了,愣愣地盯着應在州。

不知是誰先沒憋住,“噗嗤”笑出了聲。

像是按下了開關,整個公交車內響起了此起彼伏的笑聲。

應在州僵直着慢慢站起身,轉過頭去,不願意面對那位大叔和邊雲落。

邊雲落緊握着拉環,默默地彎了彎眼睛。

微妙的氣氛一直維持到到站。

邊雲落帶着綿綿下了車,越過站牌,對面便是江城最好的大學。

也是邊雲落的母校,江大。

之前綿綿在電視上看到過,纏着他要來了好幾次。

應在州跟在兩人身後,剛才在公交車上的場景依舊讓他感到尴尬。

邊雲落看着門口的大字,眼中流露出懷念的情緒。

眼熟的江大校門讓應在州回過神來。

他表情複雜至極,左右看看,邊雲落怎麽會跑到這裏來。

熟悉的地點讓他想起小號裏的那個陌生男人,應在州莫名的心虛。

直到發現周圍有不少小店,這才松了口氣。

“大學确實是個好地段。”小O應該是想在這擺攤吧,算是個明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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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雲落以為他是在誇學校的選址,贊同的點了點頭。

“走吧,進去看看。”邊雲落領着綿綿打算進去。

突然,路上響起了警笛聲,聲音由遠及近,最後停在了學校門口。

引得不少人駐足觀看。

三位警察帶着個穿着黑西裝的男人從警車上下來,沖着應在州跑了過來。

其中一個人邊雲落也認識,就是昨天剛見過的李秘書。

“應總!”李秘書快步趕到自己老板面前,看着應在州的“慘狀”,整個人石化住,右眼皮直跳,“您,您沒事吧,這是怎麽了?”

這是被哪個小妖精騙的,褲衩子都賠出去了?

應在州收起了他在邊雲落面前那副樣子,高高在上的看着李秘書:“是父上讓你來的?”

接着掃視着李秘書身後的三位警察。

為了把他帶回去,甚至想出這種僞裝成警察的辦法。

還威脅了他的心腹秘書,李秘書給他使的眼色他都看見了。

李秘書一臉懵逼,父上?指的是應總的父親嗎?

“是……應先生讓我來的。”昨晚宴會後,應總就失聯了。

電話不接,消息不回。

早上連公司都沒去,這太反常了,應家報了警。

通過監控和手機定位這才找到了應在州。

“這位就是報失人員?”警察上前詢問情況。

李秘書剛要回答,就被應在州攔住了,“這是我自己的決定,與其他人無關,我跟你們回去。”

只有他主動配合,組織才會放過小O和他的兒子。

警察疑惑地看了眼應在州:“那就麻煩您跟我們回去做個筆錄。”

就這樣,邊雲落一頭霧水地看着應在州被李秘書和警察帶走了。

警車門關上前,應在州扭頭看了眼邊雲落,還無聲地說了句:“放心。”

可惜邊雲落根本沒看懂。

出了什麽事?應在州不是不怕警察的嗎?不對李秘書也在,看上去并不是要抓應在州才對啊。

邊雲落眼看着應在州被帶走,拉着綿綿的手不自覺的收緊。

傍晚。

應在州兩人折騰了半天才從警局出來。

本來很快就可以結束的,但主要還是因為應在州的不配合,不管警察問什麽。

應在州都一副寧死不屈的烈士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旁邊有人在對他用刑。

李秘書開着熟悉的車,看着後視鏡中老板熟悉的帥臉。

只是不合身的衣服顯得格外滑稽。

“李秘書。”應在州目光犀利。

李秘書都要懷疑,自己內心吐槽的聲音,是不是被老板聽見了:“是。”

“有我在,他們傷不了你,你是個聰明人,背叛我和效忠我,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選擇。”應在州雙手交叉托在下巴處。

李秘書他用着很順手,從剛才的表現看得出來,對方還沒有倒戈。

這正是敲打的時候。

李秘書眼神驚恐,應總的這個動作他熟悉,半年前吞并王氏的時候,他就是以這個動作這個眼神下達的命令。

他就是個打工人,從來沒想過當什麽間諜。

而且應氏現在一家獨大,從沒聽說有哪家能夠與之匹敵的。

這麽中二的臺詞,他只在親戚家八歲的侄子嘴裏聽到過。

李秘書盡管沒全聽懂,還是選擇了戰戰兢兢的表着忠心。

應在州滿意的點點頭。

看來他能和小O相處這麽長時間才被組織抓住,也是多虧了李秘書為他拖延時間。

“應總,回本家?”李秘書發現自己越來越跟不上老板的腦回路了。

因為應在州疑似失蹤,方韻兩人都快急死了,現在也該回去報個平安。

應在州臉都黑了,恨鐵不成鋼地看着李秘書。

氣地翹起二郎腿,“哼!”發出不悅的聲音,但最終還是沒有反駁。

算了,他今天自己回去把話跟組織說清楚。

李秘書一路把應在州送回了本家,應博涵和老婆方韻高懸的心終于放下。

“你小子跑哪去了?”方韻拉着應在州錘了兩下。

哪知兒子用一種極為陌生的眼神看着他們。

“我馬上就要脫離組織!沒有人能夠阻攔我迎接美好的生活。”應在州扭頭就上了樓。

可惡,居然還敢用內力打他。

這個冰冷無情的家,他一天也待不下去,他想他的小嬌妻了。

方韻眨眨眼,火冒三丈的看向應博涵:“你兒子這兩天犯什麽病呢?”

兩人同時扭頭看向李特助。

“夫人,這是應總的舊手機。”李秘書将應在州的舊手機交給方韻,低聲向兩人轉述着應在州今天的詭異行徑。

方韻揮揮手,生氣地坐在沙發上:“明天就是綁也得給我把他綁到醫院去,這要是腦子沒病,我就倒立洗頭!”

“倒,倒也不至于。”應博洲坐在沙發的邊邊上,大氣都不敢喘,“要不要買個包消消氣?”

另一邊,哄睡綿綿後,邊雲落在書房備完了課。

摘下眼鏡,捏捏鼻梁,疲憊地睜開眼。

因為應在州的突然出現,今天被迫熬夜了。

他拿起手機,照例給姐姐發着消息。

【邊雲落】:今天帶綿綿去江大轉了一圈,那位親戚突然被警察帶走了,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事。

【邊雲落】:聽說姐姐過得還不錯,我就放心了。

聊天框中只有邊雲落的自言自語,對面那個被他稱為“姐姐”的人從來沒有回複過。

邊雲落似乎想讓對方了解自己,事無巨細的将每天的生活發給姐姐。

意料之中的,那邊仍舊沒有任何回應,邊雲落抿抿唇,帶上眼鏡。

回到卧室,在綿綿身邊合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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