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命給你 我躺在老婆肩膀上了!

姜展千盼萬盼終于等到了周五這天, 眼看約定時間就要到了,就在姜展以為自己的手機即将要回來了的時候,應在州給邊雲落發來了消息。

【姜展家長】:老師不好意思, 我工作上臨時出了點事,我晚點到。

之後再給應在州發消息, 應在州就不回了。

姜展哭喪着臉站在邊雲落身邊, 這怎麽辦啊,現在已經放學, 馬上到參加競賽的同學補課的時間了, 邊老師是要去上課的:“邊老師快上課了, 要不然您讓我哥改天再來吧。”

邊雲落稍加思索,看向斜對面正在批改作業的數學老師,然後從抽屜裏拿出他之前沒收的手機, 放到了對方的桌上。

“呂老師,一會兒姜展同學的哥哥會來, 麻煩你把他的手機還給他哥哥吧。”

“啊行,沒問題。”呂老師甩甩手,頭都沒擡随口應了一聲。

邊雲落拍拍姜展的肩膀, “走吧, 去上課了。”兩人離開辦公室,整個數理組的辦公室只剩下沒有課的呂老師還在批改作業。

大約過了半個來小時,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 門口的應在州皺眉看着門框上的牌子,這不是他上次來找小嬌妻的那間辦公室嗎?

姜展的班主任不會就是那個穿格子衫戴黑眼鏡, 一看品味就很差的男人吧,應在州的心情變得不美妙起來。

“請進。”好在裏面響起的是女性的聲音,應在州不高興地推開門, 這麽多年來,“請進”這兩個字從來都是他對別人說的。

要不是為了取回小嬌妻的照片,他才懶得跑這一趟。

“你好,我是姜展的哥哥。”應在州見辦公室內沒其他人,還瞪了眼之前汪老師所在的位置,這才徑直走到呂老師桌前。

呂老師眼前一黑,應在州正好擋住了燈光,讓她不得不擡起頭來,眼前的人逆着光,讓呂老師有點看不大清,不顧也能感覺到對方似乎長得不錯。

“姜展同學的手機就在這裏了,學校是不允許帶手機的,還希望家長以後能多多監督,配合學校的工作。”

“好的。”應在州應下,拿過手機跟呂老師客套兩句後便離開了,他才不願意在這個讓人生氣的地方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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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車裏後的應在州拿出手機,其實他今天來晚并不是因為工作上的事,而是柯世恩跑到他公司來了。

兩人談話的過程中,應在州才知道柯世恩竟然私自把組織上放出去的“他曾經有過白月光”的流言,告訴了邊雲落。

應在州當時就感覺事有蹊跷,果斷聯系了白玦,威逼利誘之下才知道,小嬌妻說的要跟白玦去出差的事,根本就是在騙他。

結合起最近小嬌妻奇怪的舉動,應在州有種不祥的預感,難不成是打算離開他,在做最後的告別?

他決定先先按兵不動,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看看邊雲落到底想做什麽。

下課鈴打響,邊雲落收拾收拾東西,跟下面的四五個孩子囑咐着:“明天早上七點大家在校門口集合,會有校車帶我們去車站,我和主任帶大家坐車去錦城,下午兩點開始考物理,周日早上九點是數學,下午兩點化學。”

“學校訂好了酒店,我們會在錦城留宿一晚,大家準備好必需品,明天準時在學校門口集合。”邊雲落擺擺手,“時間不早了,大家都快點回家吧,明天見。”

學生們結伴走出教室,姜展惦記着他的手機,今天也沒多跟邊雲落說什麽,背着書包快步離開了。

等邊雲落出來的時候,應在州已經在門口等了半天了。

“我明天就要和白總去出差了,拜托你照顧綿綿了。”本着拉近彼此關系,多溝通的原則,邊雲落在回家的路上又率先開了口。

哪知他的舉動讓應在州更加篤定了內心的猜想:“嗯。”

應在州的心很痛,對曾經“四處留情”的自己的責怪,對柯世恩大嘴巴的憤怒,以及小嬌妻還是不夠信任他的委屈摻雜在一起,讓他的心一點點地往下沉。

邊雲落居然為了離開他,連綿綿都忍心抛棄嗎?

車窗外下起了雨,在玻璃上留下道道水跡。

應在州如鲠在喉,這哪裏是雨,分明是他的淚水。

邊雲落以為應在州工作太忙累着了,晚上的話一直不多,總用憂郁的眼神看着他,邊雲落嘗試詢問,從應在州那裏得到的答案都是,他很好不用太擔心。

因為考慮到明早還要帶學生去參加競賽,邊雲落急着休息,也就沒太糾結應在州的狀态。

第二天早上,邊雲落和主任帶着孩子們,抵達學校幫他們在錦城預定的酒店。

“我看看,咱們一共是十個人,兩個人一間房,大家先上去收拾東西,休息一會兒,中午我和邊老師會叫大家下來吃飯,然後下午去考場。”

主任領了房卡給學生們發着,十人裏還算上了邊雲落和主任,真正來參加競賽的孩子只有八個。

學校預定的房間都在同一層,邊雲落和主任一人一間。

邊雲落也拿到了自己的房卡,大概是學校那邊的小失誤,主任和學生們的房間都緊挨着,只有他一人,要路過大家的房間之後轉個彎才能看到。

只是件小事,邊雲落沒太放在心上。

進屋後邊雲落從裏掏出幾本練習冊,剛翻開就想起了自己剛定下的計劃。

拿出手機對着房間拍了個視頻,轉手就發給了應在州。

【小嬌妻】:我和白總已經到錦城了,酒店看上去還不錯。【視頻】

根據看劇總結下來的經驗,邊雲落認為視頻應該比圖片更有利于兩人的溝通。

現在的應在州是真的被工作絆住了,他今天本是要跟着邊雲落的,沒想到還沒來得及出發,就被李秘書的一通電話給叫到了公司。

分公司即将發布的新品創意被人抄襲了,而且新樓盤也出現了點小問題。

現在正在如火如荼的讨論着應對對策,應在州忙的腳不沾地,暫時沒有時間去看私人賬號上收到的消息。

應在州不眠不休連軸轉了兩天,才在周日下午一點多時将事情擺平。

眼中滿布紅血絲的應在州眉頭緊皺,給自己灌着苦澀的咖啡,單手拿着手機,這才看到小嬌妻給他發來的消息。

但那已經是昨天的消息了,自那條視頻後,邊雲落擔心打擾到應在州的工作就沒再打擾,但應在州卻起了疑心。

小嬌妻的消息就停在這裏,是不是意味着,邊雲落從那個時間開始,就已經決定要離開他了?

應在州沒心情回複消息,生怕收到乍眼的紅色感嘆號。

他打算直接去抓人。

“應總?您要去哪?需要備車嗎?”李秘書見應在州西裝外套都沒顧得上穿就,火急火燎的從辦公室出來,趕忙快步迎上去。

應在州擡手搖搖頭:“不用,我要出去一趟,你不要聲張。”

遠在錦城的邊雲落和主任,剛把參加完考試的學生們接回酒店,主任看看表:“大家休息一下吃個晚飯,我們兩個小時後出發回學校。”

在走廊上分別後,邊雲落剛拐過彎,就在自己的房間門口看到了應在州的身影。

“你怎麽來了?”邊雲落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應在州,難不成是他露餡了?

這時,走廊那頭傳來了主任的聲音:“邊老師啊,咱們的車是六點之後的吧,我怕我記錯了。”

“對,是兩個小時之後,我在錦城還有點事,現在還走不了,就麻煩主任您帶他們回去了行嗎?”邊雲落眼疾手快,在主任還沒轉過來的時候,打開門把應在州推了進去,獨自一人站在門口和主任說着話。

主任摸摸自己半禿的頭頂:“行倒是也行,但你一個人在這邊沒問題嗎?”

“沒關系,麻煩您了。”邊雲落點點頭,目送着主任離去的背影。

這才打開房間的門,應在州一個踉跄從裏面撲裏出來,正好把邊雲落環抱住,看得出來剛才有隔着門在認真地偷聽。

邊雲落沒戳穿他,而是小聲地說了句:“先松開我?”

兩人離得太近了,邊雲落感覺應在州呼吸間帶出的溫熱氣流直往他衣領裏鑽,讓邊雲落莫名有些腿軟。

不過他應該學着習慣這種程度的親密接觸了,畢竟兄弟情都是要做到這一步的。

應在州也沒想到小嬌妻會突然開門,眼前的場面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現在他的下巴正擱在邊雲落的肩膀上,臉側是邊雲落微涼的金屬眼鏡鏈,柔軟的發絲讓他感覺到絲絲癢意。

近距離的接觸,讓應在州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邊雲落身上那股苦澀帶着草木香的中藥味兒包裹住了。

應在州耳根子發紅,圈在邊雲落腰上的手臂在聽到小嬌妻的軟乎乎的請求後,明明想要拿下來,卻完全舍不得動。

要是撒手這人再跑了怎麽辦,如果邊雲落能變小,他就直接把小嬌妻揣在兜裏,每天都帶着就好了。

應在州在邊雲落的頸間輕嗅,這裏已經很靠近小嬌妻的腺體了,信息素的味道愈發濃烈,應在州忍不住想要咬一口,他用舌頭頂頂腮幫子:“哼,你休想再逃離我的手掌心。”

邊雲落感覺自己腰間的手臂一緊,應在州後退兩步,順勢把他帶入屋內。

接着他被人抱起,後背緊貼在牆壁上,對上應在州滿布紅血絲的疲憊眼睛。

來的路上,應在州因為太過擔心邊雲落真的跑到什麽他早不到的地方,已然忘記了形象管理,頭發也沒有精心打理,忙了兩天後的襯衣難免有些折痕,就連眼下也泛着青黑。

“別跑了,跟我回家,命都給你。”應在州自認為用深情的眼神盯着邊雲落,聲音沙啞地說道。

邊雲落好像确實在什麽《霸總嬌妻帶球跑》裏面見過這個橋段,當時邊雲落就因為受到的沖擊太大,當機立斷關掉了手機。

邊雲落對上應在州“智障”的眼神,深覺交到一個腦子有問題的朋友,确實是對人生蠻有挑戰性的。

先不論應在州臺詞的尴尬程度,就兩人現在這個姿勢,估計書裏的霸總不健個幾年身,應該是做不到的。

邊雲落伸手拍拍應在州的手臂:“不跑,我要你的命也沒什麽用,好疼先放我下來吧。”

他大概也能猜到了,估計是白玦那邊說漏嘴了吧,應在州根據帶球跑劇本,以為他這是要離開,所以才來了這麽一出。

“很,很疼嗎?”應在州慌張地把邊雲落放下來,就要掀起衣服看。

好在邊雲落按住了他的手,因為擔心應在州追問他這次出來到底是做什麽的,邊雲落趕在應在州開口前岔開了話題:“怎麽臉色這麽難看,這兩天發生了什麽?”

經他提醒,應在州才感覺到自己長時間緊繃着的神經放松下來,疲倦感如潮水般湧上來,應在州眨眨眼,感覺自己的腦子都有點不清醒了。

“這兩天……”應在州正打算把公司遇到的危機告訴小嬌妻,但突然回過神來,剎住了即将出口的話。

對了,在書裏他抓小嬌妻可是用了整整七天七夜,這次能這麽快找到,無非是因為他早有準備,昨晚就在小嬌妻的身上施了定位法,今天才得以順利找到邊雲落所在的具體位置。

但這件事肯定不能讓小嬌妻知道,應在州稍加思索,這是個千載難逢的賣慘的好機會啊:“你知道我這兩天為了找你費了多大勁嗎?”

對了,還可以趁機解釋一下白月光的事:“我知道你是聽了柯世恩的胡話,我根本就對那個什麽白月光一點印象都沒有,最近我把外面的傳聞也都處理好了。”

“這周末剛好是柯世恩前妻爺爺的壽宴,整個豪門圈內的人基本都會去賀壽,你不放心就和我一起去,公開你的真實身份。”

“答應我不要再離開我了,好不好。”應在州委屈地牽起小嬌妻的手,“你看為了找你,我最近剛恢複的靈力又消耗殆盡了,連一個小水球都聚不起來。”

當然聚不起來了啊,因為他根本沒有念咒語,但小嬌妻并不知道這其中的彎彎繞繞。

應在州默默在心底把聰明的自己狠狠誇了一頓,不愧是千百年來才出一個的絕世龍王兼暗夜霸總。

邊雲落不知道應氏內部這兩天發生了什麽,見應在州憔悴的樣子,以為全是找他找的,實打實的從心底湧上股愧疚感。

這兩天邊雲落學到的社會主義兄弟情中最重要的一點就包括,誠心相待不互相欺瞞,但現在因為應在州的特殊情況,他連這點都難以做到。

作為應在州的好兄弟,邊雲落覺得自己十分不稱職。

“抱歉,其實我只是出來散散心。”邊雲落給應在州倒了杯水,他實在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來解釋自己這次的出差,只能嘗試這樣糊弄過去。

“你是怎麽來的,我收拾收拾東西咱們快點回家吧,也好讓你休息。”他感覺應在州的狀态看上去真的很差。

見小嬌妻願意和自己回家,應在州自然是滿口答應。

回家的路上,應在州大概是太累實在撐不住了,英俊的腦袋一點一點的,瞧這樣子感覺随時都能栽過去。

邊雲落放在身側的手微動,似乎在猶豫什麽。

“邦——”司機拐彎的同時,應在州不留神一頭撞在了旁邊的玻璃上,把駕駛座上的司機吓的一個激靈,連忙稍側過頭斜眼向後看去。

只見邊雲落擡起手扶住自家老板的腦袋,應在州則是幅盡管撞了腦袋,依舊困得睜不開眼的樣子,乖順地随着邊雲落的動作靠在了人家肩膀上。

大概是注意到了司機的目光,邊雲落轉過頭,手指豎在唇前,沖司機比了個噤聲的動作,司機點點頭默默地轉過去。

所以他還是不要提醒邊先生,應總已經醒了比較好吧,司機握着方向盤的手心中出了層汗,不是冷的,是被剛才不小心看到應總睜眼的時候被瞪的。

邊雲落目視前方,單手環住應在州,盡量讓自己的身體保持穩定,免得吵醒應在州。

卻沒看到靠在他肩膀上的人,早在剛才那一磕的時候醒了,現在正在偷偷摸摸地擡眼看他。

賣慘好像還挺好使?應在州美滋滋地露出個傻笑,小嬌妻主動讓他躺哎。

所有拆不散他們的困難,都将成為他和小嬌妻感情路上的催化劑!

就是邊雲落太瘦了,有點硌得慌,确實小嬌妻平時在家吃的也不多,是因為阿姨做的飯不和胃口嗎?

還是說果然要他親自下廚才好,應在州想起那天去滑雪的時候,他做的飯小嬌妻就都吃掉了。

哼,真是會撒嬌,既然如此那他就勉為其難的,等有時間了多給小嬌妻做幾次好了。

應在州瞅準了老婆的大腿,閉上眼,狀似不經意地随手就搭在邊雲落的腿上。

他可是個商人,既然要給小嬌妻做飯,哪有不收報酬的道理。

這都是便宜了邊雲落呢,這個世界上除了小嬌妻,還沒有人吃過他親手做的飯。

突然被觸碰的邊雲落渾身一緊,下意識地看向應在州,見對方呼吸綿長雙眼緊閉,完全不像醒來的樣子,邊雲落抿着嘴移開眼,努力讓自己放松下來。

應在州手的位置放的微妙,不會太接近腿根,但又算不上遠。

加上不同于自己的體溫,透過不厚的布料源源不斷往邊雲落身上傳來,似乎随着血液流遍了四肢百骸,讓邊雲落整個人都沸騰起來。

邊雲落這才感覺到自己放在應在州腰上的那只手下的觸感,今天應在州來找他的時候,只穿了件襯衫,緊實的肌肉輪廓自然清晰地印在邊雲落的手心中。

他像是被燙到般,心虛地将手擡起幾分,只是虛攬着應在州。

邊雲落不自在地看向窗外,嘗試将自己的注意力從應在州身上轉移。

但眼睛越不看,其他的感官似乎就變得越強烈,邊雲落身邊的手緊緊攥起,整個人緊張到眼前的景象似乎都模糊起來。

而“奸計得逞”的應在州掀起眼皮,映入眼簾的就是小嬌妻紅透了耳垂和白裏透紅的小部分脖頸。

看的應在州心底發癢,想摸摸,想咬一口,想……

應在州欲蓋彌彰的移開眼,也向窗外看去,他們的車已經回到了江城,正在回家的路上。

應在州這一看,餘光恰好掃到了江城內最高級的酒店。

這地方他之前沒少來過,不過,應在州蹙眉,總感覺好像有點什麽重要的事和這裏有關,但他想不起來了。

一直等到前面的司機開口提醒兩人時:“邊先生,到了。”

應在州才在邊雲落的輕推下假裝醒來,剛才想了一路,他終于想起來了。

那家酒店,是他和小嬌妻初遇的地方!是他們愛情的開始。

兩人回來的不算太晚,綿綿正在客廳邊喝牛奶邊看動畫片,見到邊雲落後,高興地跑過來撅着小屁股抱住邊雲落的腿:“爸爸你看!好不好看?”

換完鞋的邊雲落看向小不點兒,綿綿帽子上的兩個大黑豆豆眼,和小家夥兒圓溜溜的大眼睛一起望着邊雲落。

綿綿身上的衣服不是別的,正是應在州的同款恐龍睡衣,不過是縮小的兒童款。

綿綿見爸爸看着自己,還特意轉過身沖邊雲落扭扭屁股,讓身後的恐龍尾巴擺起來。

“是媽媽送給我的。”綿綿害羞地看了眼應在州,媽媽說這個衣服是從蛟龍那裏買來的,和爸爸的那件一樣,穿上以後就能下海做小龍了。

雖然綿綿對蛟龍沒什麽概念,但這些并不妨礙他單純的認為應在州是個仙女……

邊雲落拍拍綿綿的頭,把小家夥兒抱起來,貼貼綿綿軟乎乎的小臉:“作業都寫完了嗎?帶你去睡覺好不好?”

“好哦,爸爸,老師說從明天開始,十一表演節目的小朋友每天要……要。”綿綿想不起來老師說的那個詞是什麽了。

“排練?”邊雲落猜測着。

綿綿抱着他的脖子點點頭:“嗯嗯對排練,所以每天要晚放學半個小時。”

“好。”邊雲落幫綿綿把他的恐龍帽子摘掉,“嗯?”不知道應在州是不是有意,綿綿的這件睡衣,似乎考慮到到晚上睡覺帽子和尾巴會不舒服,所以兩個都做成了個拆卸的。

兩人上了樓,應在州原本也想跟上,但突然腳下一轉往廚房去了。

正在收拾冰櫃的阿姨看到應在州連忙直起身,在身前的圍裙上擦擦手:“少爺想吃點什麽嗎?我給您做。”

應在州面上帶笑搖搖頭,順手就摘下牆上的圍裙,他上次在雪場那邊已經做的很熟練了,簡單的很:“我自己來。”

阿姨也不敢動手,默默的看着應在州用筷子在蛋液裏撈着蛋殼碎片,然後又笨拙地用擦絲器擦着土豆。

“少爺,要不還是我來吧。”阿姨看得憂心,生怕應在州一不留神就把手指犧牲在裏面。

應在州抿嘴一笑,擋開阿姨的手。

果然像他這樣位高權重的人,連做頓飯對身邊的人來說都是恩賜,瞧把阿姨吓的,小嬌妻等會兒下來看到,還不知道要感動成什麽樣。

眼看着自家少爺往土豆絲裏放了兩大勺鹽,臉上還挂着滿意又陶醉的笑容,阿姨害怕極了。

“啊,邊先生晚上好。”把綿綿哄睡的邊雲落,在屋裏換了家居服後半天不見應在州上來,便想着下來看看,見到這麽晚了廚房的燈還亮着,就走了過去,阿姨見到他後如釋重負地問着好。

站在竈臺邊的人正把炒好的菜盛出來,邊雲落單手扶着門框,沒想到是應在州在做飯:“這是?”

“啊,少爺想着您晚上沒吃飯肯定餓了,特意給您做了幾道菜。”阿姨極有眼力見幫應在州說着好話。

要知道她和管家都是從小看着應在州長大的,少爺做飯的次數屈指可數。

雖然過程驚心動魄了一點,不過做飯嘛,除了味道心意也是很重要的。

“已經好了,張阿姨你去休息吧。”應在州圍裙還沒來得及脫,把張阿姨支走後,把做好的幾道菜擺在桌上。

兩人面對面的坐着,邊雲落看着桌上幾道眼熟的菜,想起之前應在州親自下廚的飯菜的味道,本就不算太餓,現在感覺更加沒胃口了。

“嘗嘗怎麽樣。”應在州把筷子遞給邊雲落,就差直接要邊雲落誇誇他了。

邊雲落只能硬着頭皮嘗了嘗應在州做的幾個菜,怎麽說呢,發揮很穩定,和上次一樣難吃……

“怎麽突然想起做飯了?”誇好吃的違心話,邊雲落實在說不出口,只好轉移話題。

上次是應在州誤以為是他生日,今天又是怎麽了,也不是什麽大日子。

應在州露出個神秘的微笑,“以後家裏的飯都由我來做,保證你每天下班回來,都能吃上最喜歡的菜。”不會有比他還要貼心的龍王了,小嬌妻肯定感動得不輕。

一會兒邊雲落要是哭出來了,他就勉為其難地抱住哄一哄吧。

邊雲落面露難色,他覺得這倒也不必,要是天天吃這菜,恐怕用不了太久,他們仨就能整整齊齊的躺進醫院了。

“阿姨做的不是已經很好了?”要想辦法委婉地拒絕應在州,“平時你還要滿工作,就讓張阿姨來吧,周末我們可以一起做。”有他看着還能盯着點應在州。

做飯也是他筆記本中的一項互動,正好可以拉進感情。

邊雲落說完後,也不知道應在州是想到了什麽,眼神微妙的看了他一眼,最後還是點頭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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