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chapter21

龍馬和桃城帶着小孩子去醫院，卻并沒有直接到達，原因……遇上了某個傲嬌的女王。

時間回流——

龍馬牽着小孩子的手向外走，路過其中的一個球場的時候，忽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放開我！”這是嬌俏的女聲，聽得出來在生氣。

“啊嗯~你在跟本大爺說什麽？”這個聲音一出來，小孩子前進的步子就停了下來。

“怎麽了？”龍馬關心地問

“是跡部…”小孩子探着頭觀望，龍馬忙止住他的動作，嚴厲地開口：“現在你最重要的事去醫院，管那個猴子山大王做什麽？”

“可是是跡部”小孩子堅持，這個聲音明明就是跡部，而且他好像在做什麽不好的事。

“你這個變态！放開我！”又是一聲不滿的聲音，小孩子朝龍馬看看，龍馬無奈，還是随他去吧，反正傷口他也看過了，已經不流血了。由着小孩子朝聲音的發源地跑。

此時的跡部同學——超級不滿意地盯着眼前的女生，這女人是怎麽回事？說好了贏得所有的比賽就去約會，現在是怎麽回事，說話不算數？跡部冷笑，真是不華麗的女人。

“流氓！”

“啊嗯~”跡部大爺生氣了，抓着那女生的手緊了緊，換來了對方的皺眉，“母貓？你在說誰？”

“我說的…”

“跡部壞…”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來，盡管女生的聲音略大，但是沒有蓋住小孩子的特征性軟軟的聲音。

跡部擡頭，就看見小孩子站在不遠處，氣鼓鼓地看着自己，等下，氣鼓鼓？這孩子以前有過生氣的表現嗎？可是還沒等跡部大爺把這個事想明白，小孩子就蹬蹬地跑過來，拉住那女孩子往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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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欺負女孩子…跡部壞人。”

跡部皺眉，這家夥到底有沒有搞清楚狀況…

“你也覺得跟本大爺約會是委屈了她？”

“約會？”小孩子不懂，可是是他看見了，跡部做錯了還不承認，于是小孩子就擡頭看了看跡部同學，“跡部要道歉。”

……氣悶

跡部是不屑于跟一個小孩子解釋的，但是被這麽指着鼻子指責，還是覺得很不爽，想都沒想就把小孩子拽到自己身邊來，用力按了按他頭上的帽子。這是什麽東西？新造型？跡部感受着跟柔軟的發絲完全不同的觸感，皺眉。

同一時間，小孩子也皺眉，跡部按到他的傷口了，雖然不是很疼，但是還是有些難受。小孩子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就順着自己的心意向後退了退。

這一下跡部更生氣，以前他可從不會這麽明顯的躲閃，今天這是怎麽了？伸手就捏了小孩子的臉頰，跡部大爺皺眉，“為什麽要縮？”

“……疼”小孩子紅了眼眶，跡部怎麽這樣，但是還沒說話就被龍馬搶過去了。“沒事吧？”龍馬心疼地看着小孩子紅紅的眼眶，不知道是應該出聲安慰還是別的什麽。

“本大爺的事什麽時候輪到你管了？”

“誰稀罕管你”龍馬瞪了他一眼，“猴子山大王還是好好管管這裏的事吧。”

這時候跡部才注意到剛剛事件中心的女主角。

“啊嗯~你叫什麽名字？”

“憑什麽告訴你！”

跡部黑臉，沒有人教過這女人什麽是禮貌？

“杏！”兩個人走過來，一左一右的把橘杏圍在中間，神色不善地對跡部放殺氣。

“神尾，伊武”橘杏開心地看着兩個小夥伴，“你們終于來了。”

“你為什麽欺負杏小姐！”神尾率先開口，很不爽。

“你們不要搞錯了，是這女人自己說的，打敗了這裏的所有人，她就和本大爺約會。”別說的好像他很想跟這女人發生點什麽似的，他跡部，根本就不缺女人。

“那是因為…”橘杏怒了，“因為這個人說街頭球場裏的…全部都是弱旅。”他們明明是那麽熱愛網球的人，怎麽能随随便便地就被這樣羞辱，弱旅什麽的，太過分了。

跡部挑眉，“本大爺說的不對？”

“诶~猴子山大王的口氣真是不小…”龍馬一笑，“你說的弱旅裏還包括我和他。”他直指身邊的小孩子，“你跟他打的話，搞不好會輸的呦。”

“啊嗯~”跡部冷哼，上挑的眉眼玩味地對着龍馬，這家夥是什麽意思？他可不會簡單的認為這只是在挑釁。

跡部（什麽意思）

龍馬（你自己看，我也說不清楚）

跡部（很嚴重）

龍馬（或許是，或許不是，這件事還需要再确認一下）

眼神交流到此結束，跡部挑眉，“小家夥，你跟我打一場。”

小孩子本來就很迷茫，現在跡部說要和他比一場，也就沒有提出反駁。

“我做裁判”龍馬拍拍桃城的肩膀，左勸右勸地把他騙走了。又考慮到他頭上的傷口，龍馬捏捏小孩子的臉頰，“不會時間很長的，就一會兒。”

“嗯”小孩子乖乖點頭。

比賽開始，跡部不屑于跟小孩子搶發球局，所以這一次由小七發球。

小孩子把球在地上拍了拍，仰首，細長的手臂在空氣裏一揮，“啪”的一聲将球打在了跡部腳邊。

好快！跡部心裏感嘆，但是還是不夠，也只是瞬間，小球又回到了小孩子那裏。球落在地上，又馬上彈起，從小孩子腿邊飛了出去。

“0-15”

“跡部好厲害”小孩子眨眨眼，笑得很開心。球拍在他手上轉了個圈繼而指向跡部，“小七也很厲害。”

“啊嗯~那就比比看吧。”

小孩子于是抻了抻胳膊，深吸一口氣，揮拍把球打出去，跟剛才的差不多，跡部輕松地打回去，“只是這樣的話，你可是贏不了我的，小家夥。”

小七跑去接球，打回去，跡部在那邊輕笑了一下，“小家夥，你在我眼裏，可是到處都是漏洞。”

“啪”的一下，跡部的球打在小孩子的一個死角上，接不到的，跡部心裏這麽說，那個球就順着小孩子的腳滑了出去。

“0-30”

跡部扭臉看向龍馬，這就是他想給自己看的？看小孩子怎麽輸球？龍馬回視他一眼，不動聲色，“你沒有發現不同嗎？”

不同？确實有點不一樣，跡部見過小孩子和慈郎比賽，當時的球風可不是現在這樣的溫吞無力，但是這又有什麽關系？難道還不準一個小孩子球技退步？

而此時的小孩子則轉頭看了一眼跡部剛剛打出去的球，揮了揮球拍，再次看向跡部的時候，忽然笑了下，“啊咧~你說看得到我的漏洞？”他的銀色球拍随意架在肩膀上，帽子底下的眼睛閃着光亮，“但是，我也看的到哦，跡部你的…漏洞。”

跡部一愣，這個語氣和态度…真是意想不到的變化。他眯着眼看着對面慵懶的小少年，“我可是不會放水的，小七。”最後兩個字咬的很重，不知道是說給對面的人聽，還是說給自己。

“求之不得”

小孩子伸手去撿球，啪啪的拍了幾下才打出去，完全沒有任何技巧的直球，對跡部來說輕而易舉。跡部眯了眯眼睛，揮拍就往小孩子接不到的方位打，“接得到哦”小孩子眨眼，原本背對着網球的身體猛地旋轉，重心轉換之間已經打了回去。跡部反射性地去接，小球在他的球拍上轉了一圈，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飛了出去。

“15-30”龍馬的聲音平板的沒有一點感情，跡部看着落地的小球，勾了勾嘴角，真是的，原本只是想跟小孩子随便玩玩，沒想到居然開始興奮了。

“跡部，我很強的”小孩子在原地蹦了蹦，踢踢腿，忽然擡頭，淩厲的小球殺氣騰騰地飛向底線，前場的跡部随着球向後退，故意制造了另一個底線球，果然小孩子跑去接，稍微用力就把球挑高了…這一切都在跡部的計劃裏，下一秒網球飛回去，落點是小孩子的手腕。

“唔…”小孩子球拍脫手，有些詫異地看看跡部。

“破滅的圓舞曲”跡部嚣張挑眉的同時注意了一下小孩子的手腕，剛剛他放輕了力道，應該沒事吧。

“诶~跡部好厲害。”小孩子舔舔嘴唇，撿起球拍揮了揮，并沒有因為剛剛的事情失落。

劇情重演，被挑高了的網球再次被跡部以破滅的圓舞曲打過來，球速很快，馬上就要砸在小孩子的手腕上。

“還要接嗎？”跡部出聲提醒，不太想看見小孩子的手腕被打到。小孩子沒說話，卻是飛快的換了手，同時身體旋轉，将飛向右手腕的球用左手的反手打了回去。

“out”

“15-40”

“啊，用力過度了”小孩子眨眨眼，對跡部咧嘴，“跡部以為我接不到？”

“你用左手還是右手？”跡部問了一句，腦子裏開始回憶着小孩子剛剛的動作。在球飛到眼前的時候再換手，并且在換手的同時轉移重心，左手反手把球打回來，但是…這種事能輕易做得到？不對，如果這種事誰都能輕易做得到，那手冢也應該可以。

“你是怎麽做到的？”跡部沉聲問，破滅的圓舞曲之所以能成功，不僅是因為角度和速度，而且，他扣殺的力度也不可能是這麽簡單就被打回來的。這孩子不僅速度快，而且力量也很驚人，跡部眯了眯眼睛，這個小家夥到底是什麽人？忍足的調查還在進行中，按照他的意思，這孩子就是忍足家的一份子。跡部撫了撫淚痣，這家夥的身世，大概不是那麽簡單。

“跡部認為我慣用的是那只手呢？”小孩子狡黠地笑，“這可是秘密呢。”

接下來的比賽幾乎是之前的翻版，不管是跡部将球打到哪裏，小孩子都接得到，終于被惹火了的跡部大爺使出了最恐怖的絕招——冰之境界。顧名思義，當所有死角都暴露在對手眼裏的時候，任何人都會有一種被凍在原地的感覺。

“我看得到，你全部的死角”跡部嚣張地沖小孩子笑，有一種即将獲勝的感覺。

“這句話你好像已經說過了！”打回一球，小孩子壓了壓頭上的帽子，好像傷口裂開了…

“你輸定了！”跡部高傲地宣布，眼睛看到小孩子所站的場地，盡管他有超人的速度和身體素質，但是他的死角同樣不少。剛開始時說的那句話只是吓唬吓唬他，現在不一樣了，和這樣的對手打球，不用全力的話，太可惜了。

跡部的眼睛盯着小孩子的死角，揮拍打過去。

“什麽？”下一秒發生的事讓他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是朝着死角打過去的，為什麽沒有落在應該落在的位置…

“吶，跡部”小孩子把球打回去，有些輕佻地開口：“跡部在想什麽？在想為什麽看到了卻打不到？”他長長的發絲在空氣裏吹開，小孩子微笑，“跡部的眼睛太好了，所以，會為其所累的。”

“什麽？”

“視覺暫留你聽過吧。”小孩子好整以暇地盯着跡部，似笑非笑，“跡部太依賴于自己的眼睛，就會被所看到的事情欺騙。”

“怎麽說？”跡部皺眉，視覺暫留他是知道，但是人類真的有可能移動的那麽快以至于欺騙過眼睛？

“字面意思啊，就是說……”小孩子把網球拍往旁邊一扔，離開幾步。随後在跡部和龍馬驚訝的眼神裏拿回了球拍。

“不可能！”跡部大爺的聲音擡高了，瞳孔也在劇烈的收縮着，他明明沒有發現小孩子的動作，怎麽會忽然就拿回了球拍！龍馬也看呆了，怎麽會這樣！這未免也太快了。

欺騙過眼睛的速度麽？跡部深深地盯着小孩子看了一會兒，眼睛瞥到了一抹紅色。三步并作兩步走過去掀開他頭頂的帽子。跡部的臉色當場就變了，回頭瞟了一眼龍馬，“越前龍馬！你到底在做什麽！”

“你也是！受傷了不會說話嗎！”掏出手機打個電話，幾分鐘之後跡部就把小孩子塞進了車裏，車門關上的時候他又把龍馬拖了進去。

……

跡部家的私人醫生沒幾分鐘就處理好了小孩子頭上的傷口，跡部站在床邊，臉色不善，“是不是要解釋一下這是怎麽回事，艾可！”最後的兩個字咬牙切齒，這是怎麽回事，打球會打出一個雙重人格？

“啊咧~跡部看出來了啊”小孩子惬意地靠着枕頭，“這次可不是我自己想出來的。”

“你們在融合……”龍馬沉沉地開口，有些不确定自己的想法，這次的事并沒有什麽誘因，艾可會忽然出現的原因他想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小七和艾可……在融合。

“不是融合”艾可靠着枕頭的身體向後縮了縮，忽然認真起來，“這次我出現，是第一人格自己的意願。”

“他知道你的存在了？”跡部問道。

“并沒有。”艾可皺眉，也有些不快，“不是發現了我的存在，只是潛意識裏知道了可能會有這樣的一個人存在，而且……”他說着擡頭看一眼跡部和龍馬，“第一人格的成長有點偏差。”

“什麽意思？”龍馬有些緊張，緊接着問：“和切原赤也比賽的時候，出現的那個……不是你？”

“你說呢？”艾可笑笑，“你們覺得我作為一個附屬人格，有必要配合你們回答問題嗎？”

“得了吧”跡部斜眼，“你這個附屬人格不是為了保護第一人格麽？本大爺就不相信你想看着自己的保護對象出事。”

“切，真是一點都不可愛。”艾可撇嘴，水藍色的眼睛也開始沉重，“現在的情況我也搞不清楚，但是……第一人格在蘇醒。”

跡部和龍馬對視一下，這是什麽意思？第一人格不就是小七嗎？哪來的蘇醒不蘇醒？

似乎是知道了他們兩個在想什麽，艾可點點頭，“你們真的以為現在所看到的小七就是完整的第一人格？”

“告訴你們，不是哦”艾可長長的睫毛在眼睛下面投下兩小片陰影，“你們把第一人格想象的太簡單了，他可不是現在看到的小七，真正的第一人格……絕對不是你們這些人能想象的。”

“說的明白點！”跡部壓着火命令。

“不能說”艾可搖頭，“作為第二人格，不能違背第一人格的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腦子有點亂啊，但是就是這樣啊，第一人格并不完整，還有待蘇醒，但是艾可口中的“不是你們能想象的”是什麽意思呢？

米娜桑，我完全不會寫比賽的環節，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