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公子是餓狼
【002】
他的大手從她裙擺探進,貼着她秀氣的脊椎骨輕按,他太熟悉她身體的敏感點,一會兒功夫就惹得她氣息不穩,他看着身下嬌媚的女子,冷漠的眼眸終于泛起了笑意,“我要你親口告訴我。”
他的手從她的後背游移到胸前,罩住她雪白的柔軟,輕重适中地揉了一陣,又用食指和拇指捏住那顆紅梅,輕輕地揉,又慢慢地扯,她有些難耐,修長白嫩的大腿不自覺地勾住他精瘦的腰身,“難道我每見一次許深,都要統計一下不可?說起統計學,我哪有你派來調查我的偵探專業?”
她熱得厲害,不自覺提腰往他身上靠,韓子辛笑,捏了捏她的臀肉,“禁了一年的欲,現在忍不住了?”
她的手從他胸膛一路往下,握住他的巨大,灼熱的觸感微微有些燙手,書雅媚笑,“公子是餓狼,你也忍不住了吧?”
書雅眼裏水波流轉,在夜色下更顯妩媚,身體香軟,看得韓子辛恨不得将她吃下肚去,下腹又一次繃緊,他暗沉的眼眸下一片情-欲,她總能這樣,輕而易舉地挑起他身上的火。
可是火再盛,他畢竟是冰,韓子辛整了整呼吸,将她的手從他身下掏出,又系好自己的襯衣紐扣,離開她的身體,端坐在駕駛座上,容顏漠然,“餓了一年,也不差這幾天。”
闊別一年,他又成熟了一些,大男子主義不變,熟悉裏又透着點陌生的氣息,書雅看着英俊不凡、氣度嚣盛的他,笑了笑,整理好自己的裙子,“就算我求你要我,你也不要?”
韓子辛偏頭看她,冷靜的眸子上情-欲未散,薄唇輕啓,“為什麽?”
“因為你是我唯一的男人。”她水蛇一樣跨坐在他身上,俯下身子,癱軟在他強硬的胸膛,“我唯一有過的男人,今晚這次,就當作我送你的分手禮物。”
“有過?分手禮物?”韓子辛眼裏一片暗寒,他将書雅從他身上撈下,丢在旁邊的副駕上,垂眸看她,“別妄想了,我已經給了你一年的自由,這已經是我對你最大的容忍。許書雅,你以為你能夠逃離我麽?”
“當年是你自己親口承諾的!”書雅急,“只要我在你離開的這一年時間裏闖出屬于我自己的一片天,你就放我走,還我自由!現在,我做到了。”
“你确定你真的能夠擁有自己的一片天?”韓子辛笑容冰冷,“你所謂的天空,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将它捏碎!”
書雅怔了怔,心知韓子辛的脾性,吃軟不吃硬,便放軟語氣,曲意逢迎,她讨好地捏了捏韓子辛的手心,“別生氣,我知道,你說話一向算數,說過放我走,就一定會做到。”
韓子辛反握住她的手,力道很大,像是要将她牢牢栓在身邊,他的眼裏一層薄怒,“許書雅,我愛你,這就是我對你宣判的死刑。”
書雅被他握得手疼,卻倔強得不出聲,定定地望着他,“你愛我?別說瘋話了,你只是因為得不到我,所以才會将天生的占有欲當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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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書!雅!”他冷漠的面具一層層被撕裂,雙眼猩紅,像是被惹怒的野獸,“這一輩子,你都休想離開我!”
“韓子辛!你明知道我對你所有的感情都是虛情假意,你又何必強留我在身邊?”
“虛情假意?”他冷笑,“讓沒心沒肺的人愛上我,也不失為一種挑戰,我喜歡挑戰成功後帶來的成就。”
他鉗住她的手腕,猛然一拉,她措手不及,硬生生撞在他結實的懷裏,唇舌被他死死地纏住,他的吻帶着不由分說的霸道,強勢進攻,吞噬掉她所有的氣息。
她躲閃不及,在他懷中無力還擊,眼角蓄了淚,你的挑戰是場豪賭,我根本就輸不起,所以幹脆不去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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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雅腳底發酸,一進門便扔了高跟鞋,草草洗了把澡便倒進舒适的大床,仰頭就睡,壓根兒把一道進來的韓子辛當空氣。
韓子辛打量了一把書雅的公寓,雖然遠遠及不上他那座住宅的豪華奢侈,但卻被她布置得十分溫馨,他看着書雅旁若無人地洗澡就睡,眉頭皺了皺,這次是他,若是其他男人送她回家,她也這般随意?
他将書雅踢飛的高跟鞋安擺上鞋架,貴族的氣質,居家好男人的姿态,關了家裏的燈後便進了書雅的房間,她一點也沒變,嗜睡得厲害,沒多長時間便睡沉了過去,高大颀長的男人立在床頭,雙手随意插在西裝褲,垂眸看着女人的睡顏,矮櫃上的夜燈打在他整齊利落的短發,鍍上一層淺淺的光暈,冷漠的形容終于柔和了幾分。
韓子辛挨着床沿坐下,小心翼翼地托起書雅的雙腳,擱在他的腿上,而後,線條修長流暢的手指按上她的腳心,溫柔地按捏了起來,那麽高的鞋跟,她又是平腳板,一天下來腳底不知有多酸多疼,聽到睡夢中的書雅舒服得哼了幾聲,他不自覺彎了彎唇角,笑得溫柔而寵溺。
書雅是被門鈴聲吵醒的,揉眼一看,早上8點整,看看房間的跡象,她可以确定,昨夜韓子辛沒有在她這裏過夜,心裏不争氣地有些失望。
她自嘲地笑了笑,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嘛,怎麽現在倒希望他留下了?晃了晃腦袋,搖散內心的不堅定,犯賤要不得。
拖了拖鞋去開門,看清門外的人時,書雅一愣,“袁叔?”
袁叔點點頭,對着她和藹地微笑,整齊西裝,和老楊一般年紀,卻仍舊可聞精英氣質,此時,他手裏正提着與他形象極為不符的早餐,恭敬地向書雅微微彎了彎身,“許**,我們又見面了。”
“你怎麽?”書雅指了指他手裏的早餐,又像想到什麽似的,連忙招呼他進來坐坐。
袁叔笑意推辭,“不了,先生讓我把早餐送到就立刻回去。”他将早餐遞給書雅,笑容得禮,“先生吩咐了,還有三天零五個小時就是整整一年,三天後,先生會親自接您回家。”
書雅客氣地笑,“不必了,請你轉告韓子辛,我現在活得很好,無須再依附他。”
“先生還讓我告訴您,”袁叔對書雅的話并不感到詫異,平靜地敘述韓子辛交代的話,“三天之內,他會讓您知道,您所認為的成功只是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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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雅剛到公司,還沒來得及進辦公室就被老楊叫去訓話。
老楊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眉頭擰得都要連成一字眉了,見她進來立馬發飙,“許書雅!都是你幹的好事!”
“我怎麽了?”書雅一頭霧水。
“你還好意思問我!”老楊将一沓文件扔給她,臉都青了,“你自己看!”
老楊脾氣一向好,又因為《夕陽未央》的成功而一直把她當作金鳳凰捧着,今天卻沖她發了火,想必事情一定嚴重。
書雅翻了翻文件,眉頭一點點皺緊,“怎麽會這樣?為什麽《夕陽未央》會被禁播?”
《夕陽未央》一經播出就收視長虹,還未播完就讓她成為了最佳編劇,這幾乎是史無前例的,可是怎麽一夕之間就遭到了禁播?不僅是電視臺,就連網上都被全部禁播,更有甚者,現在“夕陽未央”四字還成為了網絡禁詞,如果長此以往,用不了多久,她的《夕陽未央》就會徹底在公衆眼前銷聲匿跡。
難道是……韓子辛?!
“怎麽會這樣?”老楊氣得呼吸不暢,喘了幾口氣,“你說你沒事去招惹段慕年幹嘛?你不知道他是京城四少裏最有勢力的啊?你不知道他是黑幫啊?你不知道他一只手就可以捏死我們星辰文化啊?”
段慕年?
書雅更不解,早前她因為韓子辛的緣故,與段慕年也有些交情,兩人關系一向良好,那次爆出他和李碧兒進入酒店的新聞也是事先經過段慕年的默許的,她怎麽就招惹到他了呢?
韓子辛雖然貴為京城四少之首,但想必他應該也沒那麽大的權力可以控制段慕年,他究竟是為什麽要對她趕盡殺絕?
見書雅眉頭也是皺得死死的,一籌莫展的模樣,老楊擡了擡眼,試探性地說道,“京城四少內部的關系一向頗好,若是辛少出面,或許可以讓段慕年網開一面,放我們一馬。”
書雅定了定神,想着昨天在酒店,老楊應該是瞧出了她和韓子辛之間的端倪,便敷衍地說了句“知道了,我會看着辦的。”,之後便出了辦公室。
眼下情況看來,她明天一早還是先去找段慕年問清楚狀況的好。
今天是元旦,書雅一下班便去了許家,雖然許家兩老并不好臉相迎,但礙于他們的寶貝兒子許深,也沒做出當年将書雅趕出家門的事情來。
書雅進門并沒見到許深,還沒到吃晚飯的時候,書雅便去了許深的房間,見到他時,書雅一驚,“你跟人打架了?”
許深小她六歲,今年正好20,大二,原本青春洋溢的帥氣臉龐,如今卻有了淤青,明顯經過了一場惡戰。
“嗯哼!”窩在沙發裏的許深揚了揚下巴,一張臭臉,“你舍得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