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暴怒(整章全改)

第33章暴怒(整章全改)

任厭驚訝地接過刑禹钺遞過來的資料夾, 立刻打開看了起來。

一目十行,任厭很快的就看完了文件夾裏都資料,資料裏詳細說了這件事發生在許盡淵前往醫院看望任岚笙之後。

那之後原本提出要分手的許盡淵就态度大變, 整個人也不再掩飾自己跟任岚笙的關系。

任厭對此若有所思,他動念喚出異能提示。

【世界病變指數:39.3%】

這指數停止了一般,這些天都沒再有絲毫動彈的樣子,看來每10%就有一個坎,沒有決定性的變化, 這最後零點幾是漲不動了?

任厭跟刑禹钺決定結婚,雖然跟原劇情裏他們結婚的時間相去甚遠, 但好歹他們兩人還是在一起的,所以是因為這樣,病變指數就暫時停下了?

要是他們真的分手就好了。

任厭眯了眯眼, 心中升起這麽個念頭, 他心想, 要是讓這兩個人徹底分手, 那麽這最後這0.7%應該就能突破了吧。

在任厭沉思的時候, 站在他面前一直等着任厭反應的刑禹钺, 看到任厭嘴角不自覺的彎起一道弧度時, 他心中一動。

“你想到什麽了?”

被刑禹钺的聲音喚回神, 任厭擡眸看向他,目光閃了下, 他并不打算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手中文件夾一合,任厭把文件夾丢回給了他。

“我能想什麽?他們結婚就結婚吧, 我們也不能去參加不成?”任厭說。

刑禹钺看着他, 像是想從任厭臉上看出什麽來。

沉吟了下後, 刑禹钺說:“你真的看仔細了?資料裏說了, 許盡淵跟任岚笙提出分手是因為你,現在他們兩人又決定結婚,你真的沒什麽感覺?”

這一條說法任厭當然是看到了,只不過他還真的是半點都沒放在心上,沒想到這會兒刑禹钺竟然單獨挑出來問。

這讓任厭不禁覺得好笑。

“我需要有什麽感覺?為許盡淵竟然為了我跟任岚笙分手激動?還是為了他竟然又跟任岚笙結婚痛苦?”任厭問:“你希望我這樣?”

刑禹钺:“當然不。”

“不過,可以的話,我還真是不太希望他們兩人結婚。”任厭看着刑禹钺,話鋒又是一轉。

看着刑禹钺因為自己這話而臉色微變,任厭笑着揚了揚眉,然後他轉身就要推門進屋。

“行了,我先回去忙了,你的解藥這兩天就能完成了,期待吧?”

刑禹钺一把拽住任厭的手,把人扳過來抵着門板上,眼裏是星星點點的不快。

“你剛才那句話說什麽意思?”

“我說解藥還有兩天就完成了,你不期待?”

“你知道我問得不是這個。”

任厭清晰地感覺着眼前的男人,散發的信息素裏已經帶上了絲絲縷縷的怒意。

“你是說我不希望許盡淵跟任岚笙結婚這件事?”任厭語調輕淡地問。

刑禹钺看着他,抿着嘴唇不發一語。

“我怎麽想的,似乎沒必要清清楚楚的告訴你吧?”任厭歪了歪腦袋,作出疑惑的表情問。

刑禹钺聽着眸色更沉,他欺近任厭身前,手指頂着任厭的下巴強制擡起任厭的下颌。

“雖然我們是交易關系,但我很不喜歡我的床伴心心念念地想着另一個人。”

“你也說了是交易關系,你也可以在心裏有着別人,我又不攔你。”

“非得這樣?”

刑禹钺摩挲着指尖下任厭的下巴,問。

任厭想點頭,但剛想動,抵在他下颌上的手阻止了他的動作。

“你知道的,alpha的占有欲總是這麽強盛,你這樣讓我想辦法斷絕你的念頭的,比如說......”刑禹钺湊到任厭耳邊,半開玩笑的說。

對這話任厭卻半點不慫,甚至還舒展了下身子,屬于他的薄荷櫻桃的信息素更是似有若無地撩撥起眼前的人來:“你試試?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能做到?”

刑禹钺眸色一沉,當即就把手摟上任厭的腰肢,沉聲說:“你說的。”

“但是你現在要做的話,你那雙腿的解藥可就泡湯了,你确定?先說明,我可沒那麽多功夫再幫你炮制下一個。”在刑禹钺有動作時,任厭含笑的這麽說了句。

刑禹钺聽罷,只能無奈的把人放開:“正事要緊,你去忙吧,還有午餐,再不去就要涼了。”

任厭扯下被刑禹钺掀起的衣角,似笑非笑地說:“記得我沒吃午飯了?想幹我的時候怎麽不關心這個?”

刑禹钺舉手投降。

任厭也不再多說,他轉身推門進屋,關門前,刑禹钺再次出聲。

“任厭!”刑禹钺說:“謝謝。”

“真要謝我,你最好給我查到任何跟病毒相關的消息,你知道我到你身邊是因為什麽的。”任厭單手扶着門板,朝刑禹钺說:“就比如說你的那個制造基因藥劑的公司,什麽時候帶我去看看?”

刑禹钺垂在身畔的手下意識的攥緊了下,面上不動聲色的點頭。

“等你忙完這次,我随時帶你去。”

“記住你說的啊。”

話落,這次任厭沒有等刑禹钺回答,他關上了面前的房門,也把刑禹钺隔絕在了門外。

門關上後,刑禹钺卻沒有立刻離開,他站在門口看着緊閉的房門許久,然後才沉下了臉色,擡手捏了下眉心後才轉身。

一路走下樓梯來到二樓時,刑禹钺才拿出手機播了個號碼。

“生物公司那裏,把跟臧望有關的一切都弄幹淨,過兩天我過去,不希望那裏還殘留任何一絲跟他相關的東西。”

兩天後,任厭從閣樓的房間裏出來,他手上甩着一個綁着編織紅繩的可樂瓶,這個可樂瓶只有小拇指大小,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精巧的工藝品。

外人如果看到,一定不會想到這個小巧的可樂瓶其實是從原本大小縮小成這樣的。

手裏甩着小巧可樂瓶,任厭邊打哈欠邊往樓下走去。

一路來到大廳,任厭就看到了刑禹钺坐着客廳的沙發上,大腿上還放着筆記本,似乎在忙碌着什麽。

樓梯的位置走過去,正好能來到刑禹钺都後背。

任厭走過去,把手指上綁好紅繩的小可樂瓶吊到刑禹钺眼前。

“噔噔~”

刑禹钺明顯愣了下,伸手想要接過,但立刻就被任厭收了回去。

任厭把小可樂罐在手指上轉悠,人也繞過刑禹钺坐到了他對面的沙發上。

看着刑禹钺的目光一直追逐着自己手上的小可樂瓶子,任厭嘴角勾起滿意的弧度。

“成功了?”

“我都出關了,你說成不成功?”任厭把小可樂罐抓在手裏,遮住了刑禹钺的視線,然後說:“這東西你只要綁在腳脖子上就行,大概一兩天就能見到效果,你的腿也能在不使用異能的情況下漸漸恢複知覺。”

聽着任厭這麽說,刑禹钺看着任厭手中的那根露出的紅繩,眼中滿是激動和火熱。

雖然他現在借用異能和火焰也能夠站起來,但說到底怎麽也比不過自己能夠雙腿恢複來得好,畢竟現在他使用異能站起來,那他身上的異能也就只能維持他的行動而已,未免太過浪費了。

“任厭……”刑禹钺念着任厭的名字,想說些什麽。

“雖然之前說做好了就給你,但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任厭打斷了。

刑禹钺面色微變,他把視線從任厭的手上移到了任厭的臉上,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片刻後才問。

“你想要什麽?”

對于自己事到臨頭改變主意這件事,任厭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和當初說的不一樣。

“也不是什麽大事,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罷了。”任厭說。

刑禹钺不發一語的看着他,示意任厭繼續往下說。

任厭這時也坐正了身子,提出了他這兩天臨時相處的條件。

“你幫我阻止許盡淵跟任岚笙結婚。”

“……?”

原本以為會聽到什麽別的條件的刑禹钺,在聽到任厭提出這個請求後,認真的表情瞬間扭曲了下。

一時間,刑禹钺的臉色就像打翻了的調色盤,青青紫紫的變了又變。

最後穩住了心神,刑禹钺驚疑不定咬牙切齒的開口。

“這就是你的條件?讓許盡淵跟任岚笙不能結婚??”

任厭再次把自己倚進沙發背,然後懶懶地說:“有必要那麽驚訝嗎?這件事對你來說應該很容易就能辦到了吧?灑灑水的事。”

“我是很輕易就能給你辦到,所以這就是你的條件?你到現在心裏都還住着他??”

“這就是我自己的事了,這交易你就說你接受不接受吧。”

刑禹钺的質問任厭原來倒是想解釋一番,但突然他想到,他跟刑禹钺之間直接立着一個人,似乎更利于他們之間只保持床伴的關系,這麽一想,任厭索性就不解釋了。

任厭的話結束後,整個客廳都安靜了起來,除了呼吸聲外,似乎一切聲音都停止了。

陷在沙發裏,任厭雙手糾纏把玩着手裏的紅繩和可樂瓶子,目光淡淡的看着坐在他對面的男人,他不擔心刑禹钺不答應。

這不過是一個小到不能再小的條件而已,比起能夠讓自己雙腿恢複的條件,這根本不算什麽。

刑禹钺此時心中積蓄的怒火連他自己都快壓抑不住,而這火焰裏面不知道的怒火多一點還是妒火多一點,這個交易內容讓他意識到,為什麽任厭一直強調只跟他做床伴、炮友,因為任厭心裏由始至終就牢牢的住着一個人。

這個人即使從前傷害他,抛棄他,卻始終在任厭心底狠狠地紮着根。

這樣的任厭讓刑禹钺想到了臧望,想到了上輩子臧望也是一面跟自己在一起,一面心裏藏着別人,甚至到最後為了那個心裏的人,對自己下殺手。

回憶到這些,刑禹钺雙目變得赤紅一片,眼前的任厭也似乎跟臧望重疊起來。

不允許,他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他兩輩子,兩個跟他發生關系的人,心裏卻都藏着別人?明明人都是他的,為什麽心不能也是他的???

刑禹钺眸色變得赤紅,整個人周身也開始散發出極度危險的氣息。

原本懶懶的倚在沙發上,等着刑禹钺答應的任厭突然汗毛倒豎起來,他警惕的看着眼前的刑禹钺。

下一刻,無數的火焰朝着任厭籠罩了過來,包裹着他和整個沙發,只留着上空沒有被火焰包裹。

“刑禹钺!你做什麽?!”

刑禹钺面色陰沉,整個人踏入火中的來到任厭所坐的沙發面前,只見手指撩動旁邊的火牆,分出一絲火焰操縱在他手中。

下一刻,這一絲火焰直接被他飄到了任厭身上,那火焰就像有着靈性一樣,沿着體表游動看起來格外危險。

任厭心中一緊,然後他就看到火焰并沒有傷他,卻在他身上燃燒着。

“哪也別想去任厭,乖乖的呆在我身邊,我要你只看着我,心裏也只能想着我。”

刑禹钺說着話,人也欺身來到了任厭跟前,他把任厭困在自己跟沙發之間,在他們周圍至少有着半米厚的火牆存在着。

看着刑禹钺近在咫尺陰翳危險的的臉,任厭意識到刑禹钺的不對勁。

“刑禹钺你他媽的發什麽瘋!”

“你不同意?”

“你威脅我?”

刑禹钺伸手攫住任厭的下颌,低頭親了親他的唇瓣,說。

“我會做到你同意為止,我要讓你身體和心裏,都只能想着我。”

話落,刑禹钺狠狠地吻上了任厭的嘴唇,強勢且霸道,不容許眼前的人任何的一絲拒絕。

洶湧的信息素瘋狂的把任厭包圍着,極力地刺激着任厭,力圖把任厭拖拽進深淵。

對于刑禹钺此時近乎狂暴的信息素,任厭腦子裏嗡嗡作響。

但腦海裏最後的一絲清明讓任厭穩住了自己,他是喜歡跟刑禹钺玩,也喜歡讓自己沉浸在其中,但他不樂意被逼迫。

任厭緊咬了下來,然後手中技巧靈活地掙脫了刑禹钺的鉗制,并狠狠的踹了刑禹钺一腳,把人蹬離了自己。

随後任厭一翻身,直接落到沙發後背,此時他距離身後火牆不過幾公分,後背的皮膚已經感覺到了炙熱的溫度,那是刑禹钺沒有幫他散熱的緣故。

對于任厭的身手,刑禹钺并不吃驚,不是早就知道他也不會用一米的火牆來包圍他們,有着這将近一米厚的火牆在,刑禹钺才多少能夠安心,但同時他也害怕任厭不管不顧的往外沖。

“任厭,過來,你出不去的。”

“過來?過來做什麽?讓你幹嗎?”

任厭嗤笑了聲,看着刑禹钺的眼神也徹底的冷了下來。

“我是喜歡跟你做,但我不喜歡被你強迫着做,除非我願意跟你玩情趣,不然誰他媽也別想強迫我。”

刑禹钺看着任厭認真的臉色,他自己也是臉色鐵青,心中兩輩子的憋屈近乎把他腦海裏所有的理智都給燃盡了。

“任厭,我再說一次,過來,否則我讓人直接弄死許盡淵你信不信?”

“那你信不信你這輩子只能靠着異能站起來?”

任厭攥着的手一松,那個一直在他手裏的精巧可樂罐子順着紅繩墜了下來。

刑禹钺看着那可樂瓶子呼吸一滞。

他眸中的火焰更甚了,是倒映着火牆也映射着他的內心。

刑禹钺怒到極點,他現在心裏已經恨不得将許盡淵碎屍萬段了,他跟任厭在一起這麽久,從來不知道許盡淵竟然在任厭的心裏有着這麽重的地位,任厭這樣的一個人,為什麽會對許盡淵這麽死心塌地呢?

之前一直沒表露出來,在現在得知許盡淵要跟任岚笙結婚,終于藏不住了?

拳頭攥得嘎吱響,刑禹钺心裏閃過許多許多想象和猜測,有墓地裏許盡淵表示後悔後任厭心裏暗自欣喜,有得知許盡淵跟任厭分手後的喜不自禁,甚至或許都想着怎麽跟許盡淵複合了,再到現在,得知許盡淵跟任岚笙要結婚,不惜用之前就答應好他的東西來再做一次交易,讓他來幫忙阻止許盡淵跟任岚笙結婚。

他刑禹钺從頭到尾就只是個可以利用的床伴而已,而且這關系任厭還不止一次強調過,還讓自己別愛上他,怕以後想走甩不掉自己嗎??

越是想得多,刑禹钺看着任厭的眼神就越加的憤怒,但任厭手中的那條墜着精致可樂罐子的紅繩,現在不僅綁着可樂罐子,也綁着刑禹钺近乎崩掉的理智。

“看來你是不想做這個交易了?”

見刑禹钺怒意沸騰的瞪着自己,任厭打破了沉默,問。

“你确定要用這個來跟我做交易?你那TR病毒的解藥,你是不想從我這裏得到了?”

刑禹钺緊繃的理智找到了唯一能夠反制的話。

“這可樂瓶子,是我們之前交易的內容,你現在确定要用他來跟我交易許盡淵的婚姻嗎?”

但話一說出,刑禹钺就找到了他跟任厭之間的突破口,理智也漸漸回籠了過來,心中的所有怒火也開始被他壓制了下來。

任厭明顯一愣,然後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我可以幫你解決許盡淵的婚事,但我們的關系也就此結束,TR病毒的事情也跟我沒任何關系。”

刑禹钺這話越說越順暢,并且直戳任厭心中要害。

“你選擇吧。”

任厭看着已經從暴怒中恢複過來的刑禹钺,這次輪到他感到無奈起來,他費了那麽大工夫來到刑禹钺身邊,為的不就是這個嗎?他怎麽可能舍本逐末。

“啧。”

擡手就把手中的精致可樂瓶子甩給了刑禹钺,然後人也翻回了沙發上坐下。

“給你給你,多大點事啊,不就是你的舉手之勞嗎?有必要反應這麽過度嗎。”

看着任厭妥協,刑禹钺臉上的表情明顯松了幾分,他也不回答任厭這話,徑自走到任厭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任厭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人,翻了個白眼。

刑禹钺這時候也彎下腰,挑着任厭下颌,對上任厭的眼睛。

“不去阻止許盡淵跟任岚笙結婚了?”

任厭眼簾掀了掀,說:“去啊,不用你幫忙我又不是阻止不了。”

刑禹钺剛壓下去的怒火又有被任厭的一句話給點燃的跡象。

“老子倒是要看看你怎麽去!”

捏着任厭的下巴刑禹钺狠狠的親了上去,只是這一次,任厭并沒有再抗拒,甚至拽着刑禹钺的衣領進行着回應。

任厭不愛被強迫,但跟他說的,要是他自己願意,那這所謂的強迫也就成了趣味。

床頭燈光昏暗,任厭半眯着眼,身體酸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

刑禹钺緊緊的摟着他,不時親親他的耳際。

“厭厭、沒有人能夠比你更棒了。”刑禹钺低語:“也沒有人比你更口是心非,說不要卻還一直纏着我不放。”

任厭眼簾微擡,對刑禹钺這種調笑的話心頭微顫,但面上他保持着冷漠的低罵了聲:“閉嘴。”

“呵。”刑禹钺低笑:“你說,除了我之外,誰還能像我這樣滿足你嗎?你這裏以後怕是除了我誰都不認了吧?”

任厭這會兒懶得很,沒有空餘的力氣跟刑禹钺瞎掰,而且看起來,刑禹钺似乎還精神得很,這可不行。

任厭側過頭,看着刑禹钺的側顏,眯了眯眼,然後笑着挑釁說:“誰說的?許盡淵大概也能滿足我。”

他這話讓刑禹钺臉色頓時黑了下來,也沒了輕松調笑的心思,許盡淵這人,在他們之間怕是過不去了。

“任厭,你真是欠。”

随後不再有交談聲,滿屋子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聲。

持續到晨光微曦,屋子裏才變得安靜下來,窩在刑禹钺懷裏,直到确認刑禹钺熟睡,任厭才掀開沉重的眼簾。

他感覺了下腰上緊箍着他的手臂,這人睡熟了都記得不放開他。

任厭調動晶能,擡起手點在刑禹钺耳後。

這方法能讓刑禹钺昏睡的時間更長,至少到下午之前,刑禹钺是不會醒過來的。

但這手法的缺點就是,只能對普通人和熟睡的人使用,對身懷異能晶能的人,不出其不意的話,會被對方自身防護抵擋。

這也是為什麽任厭這一晚上即使做到在疲憊也極力挑釁刑禹钺的原因。

感覺後腰上的手松開,任厭強撐着身子坐了起來。

看着自己滿身每一塊好地方的皮膚,任厭無語的低罵了句。

等他要下床時,任厭這才注意到他腳踝上不知道什麽時候綁上了一根鐵鏈,拇指粗細。

任厭:“……”

這是真想綁住他是吧?

用晶能震斷鐵鏈,任厭起身往衛生間走,把自己從裏到外的清洗幹淨後,任厭換上幹淨的衣服才離開刑禹钺的卧室,臨走前,想了想,任厭還是給刑禹钺留了張紙條。

寫完放在了床頭燈下。

等做完,任厭莫名的有種十分熟悉的既視感。

回想起刑禹钺曾今也跟他用過這麽一套,同樣不告而別,任厭一時間竟有些哭笑不得。

還真是風水輪流轉。

好笑的搖搖頭,任厭背着小包,幹淨利落的翻牆而走。

一路避開監控攝像頭,任厭叫了輛車直奔中心醫院。

在玄京市中心醫院外的一家能夠看到正門的咖啡店裏,任厭坐做靠窗的位置上,他一手支着臉頰,一手捏着勺子在白色瓷杯中輕輕攪拌着,終于,任厭這下午一點多時,終于等到了他想等的人。

任厭起身,把口罩重新戴上,走到前臺放下足夠多的現金後,任厭直接走出來咖啡店,朝着那個從醫院大門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改文改文,主線整個都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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