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曝光(大改主線)
第32章曝光(大改主線)
刑禹钺聽着手機裏的信息, 他側目看了眼任厭,見任厭也垂眸看向自己,然後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 淡淡的回了手機那頭的人一句。
“知道了。”
說完刑禹钺就挂了電話。
他旁邊早就站起身的任厭随口問了句。
“有事?”
刑禹钺猶豫了一下,心想自己就算不說,等任厭自己看微博也能知道,索性直接說了。
“任岚笙在劇組出事了。”
任厭驚訝:“出事?他出什麽事?”
“被人發現時,他已經失去意識了, 我讓人去醫院打聽了,聽說是——”刑禹钺頓了頓, 然後才沉聲說:“自殺。”
任厭:“!?”
任岚笙自殺??
他一把上前抓住了刑禹钺都手臂,吃驚的問道:“自殺?他為什麽會選擇自殺?因為網絡上的那些輿論嗎?”
這是任厭第一時間想到的可能,但是不應該啊, 任岚笙的承受能力這麽差嗎?
“你在網絡上對他的反擊是做了什麽?”任厭問。
刑禹钺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對任厭說:“我們要在這裏讨論嗎?回車上再說?”
任厭點點頭, 張這深坑旁邊确實不适合。
低頭看了眼腕表, 此時時間已經接近淩晨了, 這玉軸齋裏也不适合留宿, 他們坐的房車來, 回房車上也不耽誤連夜開車回玄京。
邊往外走, 任厭邊對刑禹钺說。
“這玉軸齋暫時就這樣吧,回頭你找信得過的人再把這深坑給填了。”
“我會處理的。”刑禹钺點頭。
出來玉軸齋, 兩人直接上了停住不遠處的房車,上車後, 任厭并沒有讓作為司機的王河第一時間開車, 而是讓刑禹钺落座後繼續起之前在玉軸齋裏沒說完的話。
“任岚笙那邊到底怎麽回事?”任厭迫不及待的問。
刑禹钺沉吟了下, 然後說:“或許是因為我網絡上的反擊, 估計還有因為……許盡淵跟他提出來分手。”
“什麽??”前面的任厭還不怎麽吃驚,但刑禹钺後面的話就讓他吃驚萬分了:“許盡淵跟他提出來分手??怎麽可能呢?”
刑禹钺看着任厭,眼神似有所指,“為什麽不可能?”
任厭被問得噎了下,是的,為什麽不可能?
他現在都把劇情搞成這個樣子了,他這個主要配角都‘死亡‘了,還有什麽不可能的嗎?
擡手捏了捏眉心,一時間他的心情複雜無比。
刑禹钺這時想說些什麽,任厭擺了擺手,示意他先什麽都不要說。
任厭自己拿出手機,他想先去看看網絡上刑禹钺到底進行了什麽反擊,然後讓許盡淵的這次分手竟然成了壓倒任岚笙的最後一根稻草。
現在已經淩晨了,但微博上還是熱鬧得很,任厭也看到了熱搜前面的好幾條關鍵字明顯都是跟任岚笙相關的,他點進來其中的一條。
#任岚笙 聊天記錄#
點進去後任厭看到,原來是那個視頻作者跟任岚笙的聊天記錄被po了出來,并且視屏作者還承認這次的拍攝和發布都是得到任岚笙的囑咐。
而那條陰謀論的留言原本只是在某條熱點微博下,雖然也引起了網友們激烈的争論,但其中還是有很多的人都覺得那條留言有些太過危言聳聽,都說任岚笙不至于坐到這種程度,而且任厭人都死了,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但現在那條陰謀論的留言已經被人單獨拎了出來,簡直就是跟現實交相輝映,有着視頻坐着的趁人和聊天記錄的石錘,那些在這條留下下方表示新人任岚笙的路人和粉絲,臉都給打腫了。
[至于嗎!任厭從前是搶了他爹娘和富貴,但這也不是任厭想的啊,至于在人死了之後還要這麽趕盡殺絕?]
[哇,白蓮花真的是絕世兇物,人任厭都去世了,還都不肯放過?這心腸也太歹毒了吧?最可怕的是,做都做了,還一副純潔得跟自己無關的樣子,可怕。]
[先是用被迫離家多年的原因來讓爸媽都一心一意向着自己,然後再用手段搶了任厭的未婚夫,不動聲色的把任厭逼出任家,在任厭戲絕好的時候,就設計任厭打壓自己,在任厭意外離世後,更是不死心的繼續毀了任厭名聲,任岚笙是什麽絕世鶴頂紅?心腸毒成這個樣子?]
任厭翻着這些微博和留言,沉默不語,他甚至看到有好事的網友還特意截圖了任岚笙這一天的微博掉粉情況。
從手機上擡起頭,任厭看向刑禹钺,在心裏任厭都不得不稱贊刑禹钺一聲,他這一手玩得是真漂亮。
“這些都是你安排人做的?”
刑禹钺說:“我只是把事實放上去而已,順便做了一些引導。”
這哪裏是一些引導啊,根本就是招呼着網友們往他所預設的道路狂奔好不好?
不過刑禹钺這引導給出的說法也沒錯,在他任厭死亡的前提下,任岚笙跟他有什麽深仇大恨就算了,但抱錯孩子這件事,又不是任彥主觀去做的,他也是被動頂替了任岚笙的人生。
而因為這樣,任岚笙這任厭死了之後都還毫不留情的去污蔑,這雖然不犯法,但在道德上太惡心人。
這樣的任岚笙,跟他以往給出的形象反差太大,以至于讓更多的人都接受不了。
心念一動,任厭默念出異能提示,然後他吵着灰燼彙聚的提示文字看去。
【世界病變指數:39.3%】
任厭眼睛一亮,差0.7就滿40,還真的跟他想到一樣,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後,數值能暴漲這麽多他是一點都不奇怪,甚至還覺得這數值漲得有些少。
許盡淵都跟任岚笙分手了,任岚笙還鬧了自殺,這種程度的劇情異變,還不能滿40%?
“你覺得我這事做得過分了?”
見任厭半晌沒有說話,刑禹钺用指節在面前的木桌上輕輕的敲了敲,清脆的響聲也喚回了任厭的思緒。
“過分倒不至于,只是我沒想到任岚笙的承受能力會這麽低。”任厭搖搖頭說。
刑禹钺聽任厭這麽說,卻是搖搖頭,他似笑非笑的說:“那你可能就小瞧了任岚笙了,他鬧這一出,可不是因為承受不住,我甚至覺得,他這一出倒是走了步好棋。”
任厭也不是什麽沒心機的小白菜,被這麽一提示,他稍微一思索就心中有了猜測。
他虛眯起眼,若有所思的道。
“你是說……任岚笙是故意自殺的?用死亡對付死亡,把自己重新放回弱勢者的位置。”
刑禹钺:“只能說任岚笙對自己也夠狠。”
任厭聽着沉思了下,忍不住的呵呵輕笑,他舔了舔嘴唇,說:“有點意思,不如我們去醫院看看他?”
“現在他所在地醫院怕是早就聚滿了記者和媒體,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沒死嗎?”刑禹钺有些無奈的問。
任厭嘆了口氣,這假死有時候還真是有些不方便的。
這時任厭想到了什麽,他單手支着臉頰,看着刑禹钺,嘴角帶着淺笑的說。
“你說,事情現在鬧到這地步,網上許多人都知道我們身死了,這後面我們要怎麽活過來?別不是要改名換姓吧?”
剛開始同意刑禹钺假死提議時,任厭也沒想過事情會鬧到現在這樣人盡皆知的地步,等以後他們活過來了,會不會讓現在那些真情實感的幫着他們都網友覺得自己被耍了?
任厭的淺笑讓刑禹钺心中像是被羽毛撓了下,下意識的想要伸手抓過任厭放在桌面上的另一只手,但剛剛想動彈,刑禹钺就想起來不久前在玉軸齋裏任厭的話。
這讓刑禹钺下意識的按下來自己的沖動,搓了搓手指垂下眼眸,拿起旁邊的水瓶轉開蓋子喝了口水。
“沒必要,我們又不是專門為了戲耍他們才死的。”
任厭琢磨了一下後也笑出聲來并說:“也是。”
随後任厭站起身,伸了個懶腰的同時打着哈欠,生理性淚水頓時溢滿了他眼眶,眨了眨眼,讓淚光散去後,任厭才轉過身走到刑禹钺身邊。
“我去讓王河開車,然後我們一起睡覺?”
說這話時,任厭微微彎下身,手指在刑禹钺都肩膀上繞了繞。
刑禹钺擡頭看向任厭,眸光暗了暗,抓過任厭的手指放到唇邊,輕咬了下後才說。
“就這麽想讓我幹你嗎?”
“你不想?那就算——”
任厭說着就想抽回被亵玩着的手指離開,但下一刻就被從輪椅上站起來的刑禹钺打橫抱起,直接走向房車的床鋪。
“上你這件事,我說過我還是愛的。”
兩三步走到床邊,把懷裏的任厭摔到床上後,刑禹钺邊扯開衣領邊拿起旁邊的對講電話對駕駛室裏都王河說。
“開車,回玄京。”
許盡淵這邊,此時已經趕到了清市的醫院,他站在病房外,透過門上的玻璃看着病房內昏睡的人。
病房內的床上,任岚笙面色慘白得近乎毫無血色,看起來格外的脆弱。
在病床旁邊是任母陪着,這會兒正輕輕的抓着任岚笙的手,低聲抽泣。
許盡淵已經在病房外站了許久,但此時他的心情是無與倫比的複雜,手按抓着門把手上,卻怎麽也下不了決心推門進去。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要用什麽樣的表情和心态來面對任岚笙。
任岚笙現在會這樣,有他一份功勞,因為他提出的分手,又因為網絡上那後續的爆料。
許盡淵緊抿着嘴唇,他的表情在這一刻是十分的難看。
想起網絡上視頻作者放出的聊天記錄,許盡淵就滿心的難以接受。
他認識的任岚笙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任厭都死了,任岚笙為什麽還要對一個死人進行那樣的污蔑?就因為死人不能回嘴反駁嗎?
但事實就這麽擺在他眼前,讓他不得不信。
因為這事情發生的第一時間,他就找到了那個視頻作者,并從對方嘴裏得知了這件事情的真相,知道了确實是任岚笙設計的這一切,而任岚笙這設計這件事情時,任厭還沒出事呢。
抓着門把手的手背青筋畢露,許盡淵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但就是沒能把這力氣用在推開眼前的大門上。
“許盡淵?你小子是不是想死?”
一道利喝聲在許盡淵背後響起。
許盡淵按着門把手的手徒然一松,他側過身來向後看去,看到任父正站在他身後怒視着他。
“叔叔。”
任父手中還拿着文件,聽到許盡淵喊他,手中的文件直接兜頭兜臉的砸了過來。
“你還有臉叫我叔叔?誰他媽是你叔叔??”
許盡淵沒有避開,只是側頭躲開了正面的沖擊。
下一刻,任父更是直接上手抓住了許盡淵的衣襟,把人提着衣服把人狠狠慣在病房的門上。
咚的一聲巨響,讓不遠處護士站上的醫護都朝他們這邊看了過來。
許盡淵看着眼前抓着自己,滿面憤怒的中年男人。
“當初你在我任家酒會上當着那麽多人的面要跟彥彥悔婚,說你想娶岚苼!現在呢?他出事了,你不想着幫他你跟他提分手?許盡淵!我任家的兒子就是你想要就要,想丢就丢的嗎?!你老子都不敢這麽不給我任家臉面!”
任父現在就像一只自家崽子被傷害後暴怒的獅子,看着許盡淵的眼神是恨不得生吃了他。
聽着任父的話,許盡淵眼眸裏閃過幾許難堪,是因為任父提起任厭,也是因為現在病房裏的任岚笙。
“許盡淵,這婚是你自己求的,現在不是你想退就能退,跟我進去見岚苼,陪着他,等他恢複過來,你們就結婚。”
見許盡淵沉默不語,任父咬牙說道。
許盡淵聽着瞳孔一縮,跟任岚笙結婚?下意識的,許盡淵就拒絕。
“不行,我不能跟岚聲結婚。”
“不行也得行!你沒資格拒絕。”任父臉色更沉。
這時,病房內的人也透過門上的玻璃注意到了外面的情況,任母忙走過來開門。
先一步注意到屋內情況的任父放開了抓住許盡淵衣襟的手,他低聲對許盡淵說。
“你從前不肯娶彥彥,因為你喜歡上了岚苼,你許家由着你,現在你想跟岚苼分手,那你就回家問問你爸和你爺爺,看看他們同意不同意,你當我們兩家聯姻,是兒戲嗎?”
說完這話時,病房們也被任母從裏面打開了。
“你們兩個站在病房門口做什麽?還不進來?”任母說來這麽句後就把目光看向許盡淵,眼裏滿是怒意和責怪。
“岚苼昏睡時都一直喊着你的名字,許盡淵,你當初是怎麽跟我保證過你會好好對岚苼的?”
當初跟任母保證過的話在許盡淵腦海裏閃過,讓他心裏又是羞愧又是難堪。
“好了,要說什麽進去說,非要杵在這讓人看笑話嗎?”任父開口,在經過許盡淵身邊時,用只有許盡淵才能聽到到聲音低聲說了什麽。
接着,許盡淵的臉色徹底的變了。
他頓在門口,直到任父任母都進了病房,他們兩人一起回過頭來看他,許盡淵才深吸了口氣,面色難掩鐵青的跟了上去,順手的帶上來身後的門。
這門都關閉,讓許盡淵有種錯覺,仿佛一扇屬于他的門在這一刻也跟着關上了。
病床上的任岚笙,在他們三人在門口說話時就醒了過來,看到跟自己父母一同進來的許盡淵,眼眶瞬間就紅了。
他躺着床上就這麽側着頭看向許盡淵,滿眼委屈和傷心。
“岚苼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媽幫你叫醫生。”
“岚苼別怕,一切都有爸爸在,不要多想。”
任父任母前後的開口對任岚笙說着關心和安慰的話語,但一同進來的許盡淵卻只是沉默着站在床邊,一言不發。
面對任岚笙那直白得視線,許盡淵神色複雜的回視過去,親眼看着任岚笙眼裏委屈傷心變得更深更濃。
任父任母看他們都話都沒得到任岚笙的回應,自家兒子就這麽一瞬不瞬的看着不發一言的許盡淵,心中對許盡淵的怒氣更甚。
“盡淵怎麽不說話?是我們這老兩口在這裏你不好意思嗎?剛才說誰在外面跟我說等岚苼好起來就想跟他結婚的?還跟我保證以後都要好好對他的。”
任父看着許盡淵,扯了扯嘴角說出了這麽一番話。
許盡淵眸色一沉身形微微僵了下,床上到任岚笙聽着,帶着委屈傷心的眸子裏登時就亮起來一抹光。
他期待地看着許盡淵,想從他口中聽到肯定的話語。
但許盡淵卻還是沉默着,任岚笙眸子裏都光亮瞬間就暗了下來,他閉上眼睛時,晶瑩的淚珠順着他眼角滑落。
“許盡淵。”任父冰冷的念着許盡淵的名字。
任母更是沒忍住,她距離許盡淵很近,轉身就直接仰手給了許盡淵一巴掌。
“許盡淵!你這個喪良心的家夥!!!你——”
任岚笙聲音極輕的開口了:“爸、媽能讓我單獨跟許盡淵談一談嗎?”
“岚苼你放心,爸媽一定給你做主,他許盡淵不能這麽欺負你!”任母怒意升騰激動萬分的說。
“媽!求你了,你們先出去,我想單獨跟他談一談。”任岚笙睜開眼,祈求的看着任父任母。
任父這時候拉住了任母,然後側頭警告對看了許盡淵一眼,然後才對任岚笙說:“那岚苼你跟盡淵好好談,我跟你媽在外面。”
等病房裏只剩下任岚笙和許盡淵兩人時,任岚笙看向許盡淵,抿了抿唇才再次開口。
“你要跟我分手是因為任厭嗎?”
“是。”
這一個字是許盡淵進到這病房後第一個吐出的文字。
這個字也讓本就臉色蒼白的任岚笙臉上更加的沒了血色,就連唇瓣也都青白一片。
“他已經死了,你為了他跟我分手?我現在連一個死人都比不過嗎?許盡淵,你怎麽能這麽對我?”
嘴唇顫抖着,任岚笙有氣無力地對這許盡淵說出這番控訴的話語。
“岚苼,我不想騙你,就因為我現在醒着睡着腦子裏全都是任厭,我更不能繼續抓着你。”許盡淵聲音艱澀的說。
“哈,可他已經死了,連身體都燒成灰了!你再想着他也都沒有用了。”任岚笙斂下眉眼,嗤笑了聲的說。
許盡淵眼裏閃過一抹苦澀,攥了攥拳頭,苦笑着說。
“我當然知道,不管我心裏怎麽想,這一切都沒有意義,我只是不想騙你,這對你不gong'ping。”
随後病房裏變得格外沉默,任岚苼閉着眼睛就像睡着了一般,半晌,任岚笙擡眸,這次他眼裏的光亮變得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你可以繼續騙我的,我樂意被你騙,許盡淵,我們結婚吧好不好?我相信你會重新愛上我的。”
許盡淵張了張嘴,心裏閃過任父進門前對他說到話,但就他自己來說,他還是不打算順從。
眼神一定,許盡淵就想說出拒絕的話。
“好、我們結婚。”
但這一刻他嘴裏這時候說出來跟他想法完全相反的話語,許盡淵心底滿是驚駭,接着他發現他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不受控制的自己走到了床邊,俯下身眼神溫柔的親了親任岚笙,然後繼續不受控制的開口說。
“以後我都聽你的。”
而任岚笙眼神異常光亮的笑着看他,說:“乖,這才是你應該做的。”
臨驚山,山邊別墅。
任厭跟刑禹钺兩人從清市回來後,又再一次地窩在了別墅裏,他們現在在外人眼裏都是已經身死的人,所以能不出去就不出去。
回來後,任厭也不是沒事做的,刑禹钺雙腿需要的各種材料已經準備完成,他也要開始進行最後的熔煉。
拖拖拉拉快一個月,終于到了最後了。
任厭把自己鎖在頂層的閣樓裏,經過一天一夜的提煉融合,他終于把所有材料都裝進了可樂瓶裏,最後一步要做的就是用從清市玉軸齋裏得到的那把劍在可樂瓶身上進行雕刻。
無形的長劍,劍尖比任厭兩根手指都寬,想要用祂在小巧的可樂瓶瓶身上進行雕刻,無疑是難上加難。
但好在,在末世,任厭就做過這種事,倒也不難再次上手。
需要雕刻在瓶身的不是什麽特定的符號和文字,而是一種根據可樂瓶內的能量形态而形成的紋路,他們是獨一無二的,世界上也沒有兩種一模一樣的能量紋路,他需要雕刻師每次都用心去體悟和描繪。
比起之前一天一夜的提煉融合,這雕刻花費任厭的時間要多上許多。
所以接下來的幾天裏,刑禹钺壓根就見不到任厭的人影,甚至每天早中晚三餐,都是刑禹钺送到門前的。
也只有這些時間點刑禹钺才能見到任厭從房間裏出來,不過那時的任厭都只是接過飯菜就重新關上門,一點交談的意思都沒有,也因為每次送飯都能見到人,要不然刑禹钺都要以為任厭這是出了什麽事了,這一天天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一天,刑禹钺看着信息部門送上來的信息,整個人緊緊的皺起眉頭,人也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在家裏,所有地方都有着壁爐,所以在別墅裏刑禹钺是不用再坐輪椅的,他看了眼時間,等王海把午飯送過來後,他又端着午飯拿着資料夾朝着頂層閣樓走去。
等了一會兒,才等到任厭開門出來,開門後任厭接過飯菜就要關門,但這次卻被刑禹钺給攔住了。
任厭挑了下眉,“怎麽了?”
沒等刑禹钺開口,任一臉明悟的表情,就見他把飯菜往屋內一抛,神奇的是飯菜完好無損的落在屋內的桌子上,精準無比,連湯汁都沒撒出來半分。
做着這個動作的同時,任厭來到門外的攀上刑禹钺的脖子,雙腿站立的男人要比他高上一截,所以讓任厭不得不稍稍踮起腳來才能吻上男人的嘴唇。
刑禹钺微微彎下腰就着任厭的動作加深了這個吻。
“這麽想我嗎?”
明明是他主動親的人,說出的話卻是別人想他。
刑禹钺又舔了舔任厭的唇瓣後才用收紅的資料夾拍了拍任厭的後腰,說:“任岚笙要跟許盡淵結婚了。”
作者有話要說:
=3= 徹底改文啦,一天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