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酒後的豔遇

走到了大街上，向前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傷痛，他靠在街邊上的一棵樹下呆坐了半天，心裏的苦楚一下随眼淚流了出來。他從沒說過愛季雨，但他內心卻在堅持着一刻也不停的在愛着她，這是他的任何理智都無法阻擋的愛流，那是心中一股遍體沸騰的激流。但季雨有了男朋友，就在今天，他覺得自己像一灘泥樣毫無力量的倒在地上，他再也沒有立起的力量。

夕陽西下，彩霞滿天，街上車流如梭。坐身邊走過的大都是忙忙碌碌的人，也有悠閑的上歲數的老人，但這些都與向前無關，他有他的內心世界。一個傻子過來了，三十多歲的了，個子不高，胖胖乎乎的。向前認識這個人，這個傻子是半個城的名人，天天精力充沛的向市民表演，他時而唱，時而跳，時而談論國事，時而罵起大街，他做過警察指揮過交通，也逗過街上的小狗讨過狗主人的罵，但大多能與市民和平相處，別人也不把他當作障礙物予以清除，所以他在這半個城裏一呆就是十來年，連孩子與小學生都不害怕他。他是個快樂的傻子。

傻子過來了，站在了向前的對面，向前扭過臉去，傻子也扭過臉來看他，傻子也能看出向前今天的異樣來，傻子沒有說話，倒弄得向前不好意思，他站了起來，慢慢朝街邊走去。

向前踅進了一個小飯館裏，他要上一瓶活泉老窖，要了一盤花生米便一個人喝起酒來。

誰說酒不醉人人自醉，酒也醉人人也醉酒。向前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獨自喝完了自已的那瓶活泉老窖，覺得渾身燥熱得難當，他便又要了兩瓶啤酒，一股涼涼地感覺，使向前覺得倒舒服了不少，可心裏想的事情越來越多，又想起了前幾天單位的煩心事，心裏更加堵了起來。便出了飯館，又慢慢走了起來。

沒兩步遠的地方就是潇潇雨的按摩店，向前看到了，便想起了那個小小的姑娘，就徑直走了進去。

還是那樣的擺設，那年長的女人還靠在沙發上瞌睡，向前進去，裏面那女孩便從裏屋出來了。

“你來了。”女孩笑臉相迎。頭發散開着，擋住了一面的臉蛋。

“嗯。”向前随着女孩走進了裏屋。

“是來看我的吧。”女孩說，“上次謝謝你啊，我弟的學費已湊夠了，過幾天他就要去學校報到了。”

“哦。”向前想起了前幾天女孩說的事情，現在經這麽一說，向前覺得女孩說得是真的了，又覺得女孩犧牲自我有點太過了。向前從前覺得按摩女應是個低下肮髒的職業，但沒想到這女孩這樣清秀可人，倒覺得一切都沒有什麽了，向前也看書知道國外的性工作者都是正式的職業，有着正式的營業執照，那樣說，這也是一種工作了，人們又何必看不起這樣的女孩呢？

“還按摩嗎？”

“嗯。”向前應着躺了下來，女孩坐在他的旁邊，手還沒開始按摩，卻趴近向前的臉前，用嘴朝向前的額頭親了一下。向前不由的一下抱緊了女孩。女孩趁勢倒在了向前的身上。向前的□□一下火山爆發了，他要一口把小小的女孩吞進了肚裏，他開始了對她的全面攻擊，女孩招架不住躺在床上任由向前擺布。向前猶如餓虎撲食樣的把女孩攫住，然後又像剝蔥似的把女孩剝光了，女孩腼腆的任其擺布，向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女孩吞噬了。

待一切結束了，向前酒也醒了大半，但一切已經成為現實，向前有些懊悔，但又感到無比的暢快，或許他已經壓抑的太久，或許他已隐秘的太深，今天一下暴露無遺，倒覺得無所謂了。

只是兩人都沒有來得及用安全套，向前連聲說對不起，女孩說沒關系的，說着便到衛生間裏洗了起來。不大一會兒，女孩進來了，換了一套連衣裙，把散亂的頭發纨了起來，臉上紅普普的，顯得愈發青春活力。

“你叫什麽名字？”向前問。

“上次不是說了麽。我叫小娟。”

“哦。忘了。”向前接着又問，“你不怕我嗎？”

“不怕。我看你是好人。”

“我哪像好人了？寫着嗎？”

“寫着呢。好人壞了，一眼能看出來。你一看就像個老實人，你來這裏也不是為了找女人，我知道。”

“是嗎？”

“是啊，要不你第一次就要我了。你白給了我兩百塊錢。所以我認定你是個好人。”

“好人也會吃人。”

女孩沒說話，只是微微一笑。馬上露出了兩個突起的兔牙。

“其實你的兔牙很漂亮。”向前說，“這是個性，看起來調皮，這是調皮的兔牙。”

“沒聽說兔牙還是個性的。但俺也沒覺得難看。反正是天生的，也去不了。”女孩閉下嘴，忽閃着兩個長睫毛的大眼睛，盯着向前看。

“看什麽？”向前問。

“你黑黑的，看着結實，很男人的，我喜歡。”

向前沒有說什麽，他心裏卻想到了季雨，要是季雨也這樣看就好了。他想道。便不再與女孩糾纏，從兜裏掏出兩百元錢給了女孩，但女孩只收了一百元。

女孩看到向前的襯衣上面開着兩個扣子，便上前系緊了一個，然後把他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