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公主與驸馬(修bug)◎
今日宮宴,熱鬧的緊,皇室姻親、朝中重臣皆受诏下攜家眷,前往皇家園林芙蓉宮赴宴。
衛國公領着一家老小赴宴,至芙蓉宮外,禁軍戒備處,便下了馬車步行。
只是衛國公領着家眷入了芙蓉宮,留下衛家三郎衛桓神色郁郁站在宮門處等候。
來往之人衆多,且無人不識他衛家三郎。
等候了一刻鐘,衛桓怒氣難耐之時,随從眼尖,一眼瞧見安陽公主府的馬車,“三爺,公主到了。”
随從又瞥見他的臉色,忙小聲叮囑,“三爺,國公爺千叮咛萬囑咐,務必讓您今日勸說公主回府,不然陛下問起,又該生事了。”
衛桓神色一冷,馬車已經停下,随從扯了扯他的衣袖,他才不情不願地走上前去。
“公主,芙蓉宮到了。”公主侍女挽起簾子,衛桓擡眼,瞥見了車廂中的安陽公主,也是他的正妻。
她似是對自己來遲,而他在此已經等候多時之事絲毫不在意,她坐在馬車內,慢條斯理的整理着絲毫未亂的頭飾。
又見旁人車駕來往,熟人不少,看他等在公主馬車外,不免朝他露出會心的笑容。
衛家三郎,世家豪族貴公子,出身不凡,樣貌才學不俗,前途不可限量,從前在京中多有美名,而今卻因娶了安陽公主,而時常被人私下嘲笑,他這輩子都要被安陽壓得擡不起頭來。
且不說他們二人本就從小相看兩厭,偏又成了一對夫妻。
衛桓原就憋着怒氣,見此怒氣又險些沖上頭。
他一拂袖轉身就要走。
随從慌張小聲提醒,“三爺,你可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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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容蓉輕擡玉手,搭在慶蓮手臂上下了馬車,她與衛桓認識了一輩子,哪裏不知衛桓此刻心情,她心情卻很好,蓮步輕移,走到他身旁,微微颔首,明知故問,“驸馬是在等本宮?”
衛桓神色一僵,那張還算俊秀的面龐多了一絲陰霾,“公主既答應了與臣同赴宴,為何又遲遲不來。”
趙容蓉輕笑了一聲,“驸馬又不是不知,這樣無趣的場合,本宮慣不愛早到。”
這話說的太過有恃無恐,偏又将衛桓噎的心堵說不出話來。
“走吧。”趙容蓉留下二字,人已朝着芙蓉宮而去。
衛桓深吸了一口氣,想起了父親對他的交待,他讓自己冷靜下來,而後走到趙容蓉身旁,身側兩旁不斷有人同趙容蓉行禮,他只得壓低了聲音,同趙容蓉小聲道:“爹說了,既是三月天了,公主府也已經修繕妥當,公主何不早日歸,莫讓旁人家瞧了笑話。”便是傳話,卻又忍不住怨怼。
趙容蓉嗤笑,“公爹真是如此讓你傳達的?”
衛國公怎會如此同她說話,那是個極其圓滑世故之人,衛桓傳話必定是添油加醋。
果不其然,衛桓不再說話,只與她并肩走着。
年前,趙容蓉就以公主府住着不舒坦,不宜讓蠻兒養病為由,帶着蠻兒回宮‘小住’。
旁人家的年輕兒媳婦,自是不可能毫無緣由的搬回娘家小住,莫說夫家人,就連娘家人都會責備此舉不妥,更不會任由出嫁女輕易回家。
可趙容蓉并不是嫁入衛國公府的年輕兒媳,她是安陽公主,與驸馬之間,她是君,驸馬是臣。便是嫁人,也是另開府邸,與衛國公府比鄰而居,她自不用守那套晨昏定省、伺候公婆的規矩。
且不說連她父親,昌隆帝都不曾對她搬回皇宮有何異議,國公府私下裏有何怨言便也不敢搬到人前說。
再往前走十餘步,燈火通明的偌大宮殿映入眼簾,衛桓悶氣道:“公主便是不聽臣所言,賢妃娘娘處,公主又該如何應對?”
提起親娘,趙容蓉面色微冷了一瞬,而後卻笑開,她本就是明媚驚人的美貌,今日又以梨花妝妝面,額上淡黃花钿在燭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輝,讓人不敢直視。
她淡然發問,“驸馬這是要用母妃來逼迫本宮?”
衛桓與她從來都不對付,擡眼直視她,眼神似在發問是又如何?
二人原是要做出夫妻和睦的假面,偏又嗆聲互怼,周遭氛圍詭異至極。
幸得請安聲及時響起,打破了二人之間的僵持。
“公主金安。”
“見過驸馬爺。”
原是賢妃身邊宮女虹芝前來,她笑道:“陛下聖駕就快到了,娘娘差奴婢來請公主與驸馬入殿。”
“嗯。”趙容蓉餘光瞥見衛桓眼角的那一抹得意之色。
趙容蓉垂下眼眸,斂去眼中嘲意,随着虹芝入了殿中。
宮廷盛宴,後宮之中能有資格參與其中的,便是一後四妃,皇後尚要同昌隆帝一同來此,四妃已入座,趙容蓉生母賢妃娘娘落座于左下首席。
賢妃目光清掃女兒與女婿,待他們行過禮之後,便與衛桓親切地說道:“桓兒自去,本宮同安陽說說體己話。”
“是,兒臣告退。”衛桓道。
賢妃這才正視自個兒的女兒,神色冷淡道:“蠻兒既大安了,你也該搬回公主府住才是。”
“莫讓人空瞧了笑話,讓本宮失了臉面。”
趙容蓉笑道:“兒臣也正有此意。”
賢妃意外,他們母女二人關系素來冷淡,她的意思,趙容蓉也并不是事事溫順服從。
她面色微霁,新鮮輪談純潔的像朵花,“既如此,明日便搬回去。”像是迫不及待要讓趙容蓉離開她的視線。
趙容蓉卻好整以暇,為賢妃親手添了一盞茶水,她添茶的動作行雲流水,很是好看,她輕緩悅耳的聲音也随之響起。
“只是昨個兒,父皇傳召兒臣,說過兩日皇祖母回宮,讓蠻兒多陪皇祖母住幾日,不急着搬回公主府。”
賢妃沒曾想趙容蓉話中還有話,原是心中早有成算,甚至從未同她提起過。
聽見太後要回宮,賢妃臉色變了又變,卻知此事金口玉言定下,她再無插手的餘地,這樣的熱鬧場合也不适合多議論,又有人上前來請安,賢妃只道:“既如此,本宮也無話可說。”
對她話語中的冷淡隔閡,趙容蓉熟若無睹,自得其樂的飲了一口茶。
熱鬧過了半刻,忽而聽聞殿外傳來嘹亮的嗓音,“陛下駕到!”
前一刻還在熱鬧交談的衆人,忽而便沒了聲響,紛紛起身。
趙容蓉随之起身,垂頭斂目,同衆人一道行禮,“陛下。”
她餘光瞥見明黃龍袍身側的一抹朱色,腦海中不知怎得就響起了蠻兒今晨在她耳邊念的那聲好看。
她倒是起了想要瞧瞧的興致,她這位遠道而來的皇叔,該是如何一副俊朗面容,方才叫她的女兒只見了一面,便念念不忘。
衆人紛紛謝禮起身,重新落座。
昌隆帝笑着同身側的年輕人說道:“羌吾,你随朕坐同一席。”
“謝陛下。”玉綏沒有推辭,撩開袍邊,在昌隆帝右手旁的坐下。
聽得那一聲莫名熟悉的低沉嗓音,趙容蓉漫不經心擡眼望去。
當那抹赤色身影映入眼簾之時,她錯愕的險些掉了手中杯盞。
從未想過此生還能再見之人,如何坐在她父皇身旁,與之相談甚歡。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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