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以闵經藝的眼光,蕭白的外貌是很帥氣,不過他好的最多也是羅睿聰那一型,況且蕭白嘴不饒人,行事沖動,很難掌控。但是現在他确實喜歡這個人。
現在難得見他稍微展現出不一樣的"風姿",闵經藝眯起雙眼,以寵溺的眼神凝視着,蕭白手舞足蹈,似乎已經不介意這是白天還是晚上了,而且他腳上那兔子圖案的襪子已經暴露了其實這個家夥沒有想得那麽惡劣,說不定還很可愛?
闵經藝拉上門鏈,吩咐底下經理室電話一律轉接給車旬。然後不管蕭白如何抗議,就将人扔進了盛滿泡泡的浴缸裏,裏面熱氣騰騰,顯然早就預謀好的,蕭白一時被這行動吓傻了,口齒不清的指着闵經藝脖子[咦,我什麽時候帶女人回來了,怎麽面前這個女人這麽高大?]
簡直是胡說八道,一開始打定主意的闵經藝也踏進了浴缸,比起被熱水蒸騰的滾燙肌膚,蕭白的大腦更是喧鬧的回響着,空明着,當機...在意識轉移的一瞬間,纏繞在耳邊的手指摩挲着....
過了一會,蕭白的意識已飛到天外,[嗯...覺得怪怪的,嗯很舒服。]好像進入一個非常溫暖緊致的地方,讓囤積在胸腹的熱氣一股腦的注入進去。眼神微眯着能看到身上的人影,漂亮的淺藍色瞳片的眼睛在面前放到最大。他将那個很有手感的身體緊緊抱住,手就往下滑去,那個人像是引導似得,慢慢的擴張着某處。不知道周而複始多少次,蕭白猛地吸了口氣,他似乎進入了一個非常緊的女人身體裏,真是不曾有過的快感。
反正醒來時,就是非常舒爽的感覺,就像炎炎夏日一杯冰鎮黑啤鋪面而來。然後擡眼是貼着精致吊頂的天花板,水晶燈折射着晨曦的餘光聽到奇怪的咕嚷聲,蕭白連忙低頭看,他身邊側躺着一個男人,看不到他埋在自己肩下的臉,但他那頭烏黑的密發就這麽有些淩亂的搭在他胳膊肘出,露出的胸膛也是白皙光滑……
[該死的!]他倍感荒謬的大吼。那不是一埸春夢,他是真的跟個活生生的的人上床了!
而且還是個男人,心裏竄着冷汗,祈禱不是心裏想的那個人……
闵經藝睡得正熟,突然被一記咆哮聲給吓醒,他瞪大眼看着面前同樣未着片縷的人,有些莫名其妙的沖蕭白笑笑,又倒頭大睡,他昨晚真是玩脫了,被折騰的不輕!
這個情況怎麽看....[起來,蕭白騰地一聲彈起,将兩人身上的被子踢飛了出去。闵經藝無奈的睜開眼,看了眼蕭白,[你還想要?現在不行,會爛掉的後面。]然後扶着腰,就去了衛生間,裏面很快傳來嘩啦啦淋浴的水聲。
蕭白眼睛骨碌碌的看着闵經藝股間流出的東西,晴天霹靂!過了一會,闵經藝出來了只圍着毛巾布。現在的闵經藝和自己表面想的完全不一樣,這是勾引未成年犯罪啊...不,自己已經成年了。
[你這個老男人還要臉嗎?]
闵經藝看了眼時鐘,已經是近十點,[你不起來嗎?]刻意沒有回他的話,讓人捉摸不出在想什麽。[昨天是你将我死死摁住的,我都快被你折騰死了,我又不是年輕人,你好歹溫柔點啊。]這種幽怪的口氣是怎麽回事啊。
蕭白疑惑了,在醉酒情況下,那種情況下還能硬的起來嗎?自己真的是亂性到那種地步了,想了想,這個男人說的也不假,因為剛起身卻是有一種意猶未盡的舒爽感。
[看你那熟練的手段,看來經常用這方法行騙吶。将人灌醉然後施行老牛吃嫩草的伎倆?]蕭白卷起個被單裹在身上,也往浴室去,闵經藝在後面冷不丁來了一句[我還是第一次被吃]
然後蕭白就愣住了,從浴室門邊慢慢往外退了兩步,轉頭面向他[,你這個厚顏無恥的老男人,該不會讓我負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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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經藝将正泡的紅茶倒入兩個瓷杯內,沒有回他話,心裏卻十足奇葩,內心世界堪比角鬥場。
蕭白覺得自己快瘋了,在蓬蓬頭下胡亂的沖着[瘋了,前陣子亂說的話怎麽就真的理所當然的做了呢?]雖然是在理智不夠清晰的情況下。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