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就是親你

風隼将軍的府邸并沒有想象中的嚴苛,這緣故很簡單,這個城沒有比他更厲害的了,所以他有什麽好防備的?

所以容遲潛伏進去,并不是一件難事。

風隼将軍的院子很好找,這個人的特點就是奢侈,而容遲不巧知道了,他三天前出去打獵,獵回來一頭很漂亮的鹿。

所以找到那頭鹿之後,容遲就知道旁邊是風隼将軍的窩了。

他沿着牆壁靠近,在門口停住。

“誰?”風隼将軍正在脫衣服,燭光映照着他的衤果體到窗戶上,結實有力。

“将軍。”容遲開口,“您要找的人,找到了。”

風隼将軍過來開門。

容遲的手握着刀。

門開。

風隼将軍再那一瞬間低頭。

容遲将刀對準心髒,刺了進去。

風隼将軍往後撤了一丈!

容遲躍入門中,用腳将門踢上,借力打力飛至風隼将軍面前,風隼将軍将雙翅展開轉化獸型——或許說飛禽形态更為合适。

那一刻的動作拉長再拉長,簡直稱得上視覺上的饕餮盛宴,人類與鷹的搏擊。

容遲直擊目标,風隼将軍顯然是看到他的臉,驚呼一聲:“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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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驚呼一邊閃身。

容遲只管沖,身形如鬼魅,冷兵器只能和人近身搏鬥,投擲匕首什麽的,還是等對方不是一只鳥再說吧!

風隼将軍這時候終于反應過來對方是來殺自己的了,他沒什麽憐香惜玉的心,翅膀一揮,招呼在容遲身上——那羽毛已經如鋼刃般鋒利,劃在人身上,不知要有多痛!

容遲刺到胸脯的時候,那處已經被厚厚的羽毛覆蓋,哪怕将刀全力刺/入,也傷不到對方分毫。

他立刻換方向,禽類的腹部是柔軟之處。

風隼将軍豈會讓他如意?顯然他也明白被封閉在這三丈一隅是對方的想法,禽鳥的戰場在天空而不是密閉空間,便索性用尖銳的喙去往對方臉上刺,然後往門邊走。

容遲打蛇随棍上,手抓着對方翅膀上的一撮羽毛,哪怕刺入了肉裏,也好像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

風隼将軍就要破門而出。

哪知這時候來了個不速之客——或許說不速之客并不合适,因為這人在一周前來到,之後無故消失,此刻又出現在他面前。

風隼将軍眼睛銳利極了,瞥見身後之人眼神未曾變換,便知道王者和他不是一個路子的,便欲開口一同解決了這個純人類,風隼當時心想,聽聞沈淵不近男色女色的緣故是喜好極品美人,譬如身後這位,要是借機獻給對方,那是再好不過了。如果沈淵沉溺于美色,讓他有時間強化自己,到時候聯合其他州城之主将沈淵所屬地域瓜分,真真美事一件。

他成鷹之後頭大了不少,自覺智商也比從前高了許多,野心更是膨脹不少。

沈淵伸手,一掌将對方的胸骨打碎,把人又拍進門中。

風隼顯然沒有想明白這件事情。

容遲當然就更沒想明白,但他既然覺出對方暫時是友非敵,這一會兒也就不思考有什麽前因,只需要把風隼殺掉,那麽就完成了這一晚來的目的。

沈淵在旁邊看着他。

容遲照着風隼被打碎的胸骨那裏刺/入,鮮血濺到臉上而不自知,他神色凝重,手下動作不停,将對方的心剖出來扔到一邊,又将他的雙翅給砍去,身體攔腰截成兩段——這個世界不是恢複力驚人麽?

所以死的幹淨,才能真正的死吧。

容遲陷入瘋狂,有些失控,這體現在他手上的動作有些太過,他此刻不像一個殺手,反倒像是屠夫,認真的對砧板上的獵物進行分割。

“夠了,停手吧,人快來了。”沈淵上前一步阻止了他的動作,“他已經死幹淨了。”

容遲被他抱住,這才慢半拍的回到現實世界,他正想開口問,被沈淵一下子給抱了起來,從窗戶飛了出去,到了隔壁院子的一個房間。

容遲手上的刀被沈淵搶了下來,然後憑空消失,接着他人被放到了床上,沈淵直接壓在他身上,然後拉過來被子蓋上。

這一系列動作真是如行雲流水般流暢,容遲的思緒剛明白自己的處境,下一秒就和對方面對面躺在一個被窩裏,中間隔着不到一寸的距離。

容遲被他像樹袋熊抱大樹一樣的姿勢壓在被窩裏,本來想掙紮着把對方踢下床,但聽到遠處的混亂以往這邊跑的腳步聲,還是把這個想法給壓了下來。

“你是誰?”容遲決定主動開口。

對方笑吟吟的看着他,不說話,似乎看他的臉,就能看飽。

容遲面無表情的被他看着。

沈淵覺得容遲臉上的血跡十分的礙眼,主要那血不是他的,而是來自于另外一個雄性的,這讓他強烈的占有欲遭到了一點點刺激,哪怕剛才是親眼目睹容遲殺了對方——而且他還幫了個小小的忙,給容遲遞了一把刀子而已。

但讓沈淵沒有私心顯然不可能,衡格大陸的金科玉律是“以牙還牙,以血還血”,通常是誰的仇誰報,像他這樣在旁邊截殺的,還沒有,但沈淵的心遇到容遲,就長歪了,自然不願意拿金科玉律賭老婆的命。

所以他提前回來了,就是為了不讓容遲遭遇任何危險。

對于容遲的問題,沈淵沒有回答。

沈淵沒吭聲并不代表他沒有動作,他掏出手帕,濕了濕,然後開始給容遲擦臉。

容遲:“……”

顯然他有點被眼前這人搞得沒頭沒腦,後知後覺的發覺對方在擦剛才濺到他臉上的血跡。

暈血症?

沈淵提容遲擦完臉之後開始給他擦手,把對方的腿扣在自己的雙腿之間,用力的夾着,把頭縮在被窩裏,悉悉索索的替他擦手。

“你做什麽?”容遲難得見一個比自己更沉默的,只能再次主動問話,對方有任何條件,他都可以同意——嗯,酌情。

“好了。”沈淵冒出頭,把沾了血的手帕又塞進空間。

這時候,門外不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

“好了,讓我們假作夫妻吧。”沈淵心想終于走到這一步了,單手扣住容遲的後腦勺,堵上了他的嘴巴。

嗯,順便遮住了他的臉,手伸進被窩裏開始解扣子,抽腰帶。

容遲按住了他的手,對他的頭卻沒有掙紮,任由他撬開自己的嘴唇和牙齒,在裏面舔/弄,表情還是那麽面癱,那麽無情,就像他不是在接吻,而是在吃蔬菜餅,還是沒有味道的那種——既不是有滋有味,也不是香辣的讓人爽快。

顯然沈淵對于這毫無反應的反應不滿意,他更加賣力的展現自己身為處·男之吻的魔の魅力。

那下子,真是輕攏慢撚抹複挑,上下左右唇齒舌,明明是甜甜的濕/吻,愣是被容遲不知是超長反射弧還是非一般的X冷淡給演繹成了魔怔の魅力。

來人走到了門前,敲門。

沈淵湊在容遲耳邊對他小聲的說,“你出點聲啊。”

容遲知道配合對方,這會兒張口就是銷/魂的呻/吟。

沈淵吓了一跳。

然後他開口對外邊的人喊道:“做什麽?!”

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外邊聽到活/春/宮也是醉了,心裏也想着王者不可能這麽殘忍的殺将軍——要殺早就殺了。

況且對方還這麽投入,一聽就知道剛才肯定沒空出去!

“小的們正在尋一個人,打擾大王了!”

來人很快退下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最開始想的一句話簡介,叫做:

白天你騎我,晚上,換我騎你。

一只鳳凰和一只豹子,簡直是動物の禁斷史啊

後來怕被編編愛死愛慕,就猥瑣的記在了心裏。

好吧我捂臉(*/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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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大王們,我文寫到八萬字的時候崩到銀河系外了……我買不起回來的飛船票……正在努力走回來。

大王你們還愛我嗎……by深夜漫游在太空中正在努力把事情拉回來的作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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