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兩個人都齊齊一震。

屈北溪:他居然敢咬我的胡蘿蔔!

向南風:該死的感情應激症!

屈北溪擡腿就踢但他有點迷糊速度從兔子變成了烏龜而向南風也因為頭皮發麻不得不和他拉開了距離。

一腳晃了屈北溪一下,整個人朝前撲了兩步就像是追着向南風要抱抱一樣。

向南風看在眼中,灰霧色的眸子有點發狠!

死就死!

張開懷抱把屈北溪迎了個滿懷,心是舒坦又疼痛,“師父你和誰喝的酒?”

屈北溪的腦袋正好抵在他的肩膀上別提還挺舒服,人懶洋洋的不大想動看着手裏的胡蘿蔔接着啃了起來。

“師父?”

“我不是你師父,你個孽徒。”

還沒等向南風反應過來,屈北溪突然揚起頭一手抓住他的一邊臉,委屈又生氣,“你搶我胡蘿蔔!你個孽徒!你把胡蘿蔔還給我!”

說到最後居然委屈的都帶上了哭腔,“嗚嗚嗚——我的胡蘿蔔少了一口,小兔子吃不飽了——”

向南風很想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酒,豆大的淚珠跟不要錢似的嘩嘩往下掉看得向南風心裏直癢癢,把手裏的胡蘿蔔花束藏到了身後,“小兔子吃不飽會怎麽樣?”語氣中滿是哄騙的意味。

屈北溪眼淚叭嚓的看着他,嘴角往下瞥了兩下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小兔兔會變得不健康,會掉兔毛毛——”

他害怕的捂住自己的腦袋,“我會變成禿兔兔,啊哈——我不要變成禿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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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緣:“沒想到變禿懲罰給他帶來這麽大的陰影,不過這酒量和酒品也基本應該告別酒局了。”

向南風的腦袋正被細細密密的頭疼折磨着,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

可他還沒有停手,盯着眼前可愛的腦袋,“師父把兔耳朵弄出來,我替師父看看有沒有變禿。”有些饞的舔了下嘴唇,他要看到兔耳師父了嗎。

之前的一個多月因為怕吓到師父他一直隐忍着沒開口。

屈北溪吸着鼻子,眼巴巴的看着他,“那你可要仔細給我看看。”

向南風用力點頭,當然得仔細看了。

他目不轉睛的盯着屈北溪的腦袋幾乎是一晃眼,一對白白長長的兔耳朵蹭的一下就冒了出來,頂端還往下折了下軟綿綿的樣子,小小的白色絨毛像是玉雕成的一樣。

向南風心髒一緊,受不住的往後踉跄了下,懷裏的屈北溪也跟着退了一步,像是個小孩子一樣,“我變成禿兔兔了嗎?”

向南風擡起不受控顫抖的手,激動的摸上毫無防備的兔耳朵,果然超級好摸超級軟,他像是着了魔一樣愛不釋手的撫弄了起來。

胸口被錘了兩下他才回過神,屈北溪還仰着頭等着他吶,“兔兔禿了嗎?”

向南風痛苦的哼了一聲,出于對自己的保護本能握着屈北溪的手臂把人推了出去,但是出于私心還是沒舍得松開屈北溪。

屈北溪被晃的更暈乎了,眼珠轉了兩圈後眼皮就開始耷拉,在那神游一樣的嘀咕了起來,“他就是饞我身子,我要打洗他,不要攻略他,我不要和他睡,我害怕,嗚嗚——我害怕——”

他嘀咕着嘀咕着又嗚嗚呀呀的哭了起來。

被疼痛折磨的向南風根本沒聽清他在說什麽,緩過了點兒後就又把人重新抱進懷裏,撫着兔耳朵,“師父乖,師父不哭,師父我看看你的兔尾巴有沒有禿好不好?”

手不老實的從兔耳朵上一溜的撫了下去,停在尾椎骨那裏,暧昧的掐捏了兩下。

很快手掌下面隔着布料拱起了一塊,懷裏的人哼唧了一聲,“疼——”

小尾巴憋在褲子裏當然疼了。

向南風的手抖的如同得了大病,要把兔子尾巴弄出來就要把褲子至少往下面拉一點點或者他把手伸進去把兔子尾巴揪出來,無論是哪個只是想想都要了向南風的命了。

偏偏懷裏的人是一點不肯委屈自己,喝醉之後撒嬌滿分又在他的胸口上撓了撓不安分的擰了兩下,“屁屁疼。”

緣緣:說好的疊詞詞惡心心吶!

這喝的是酒還是什麽解放另一個人格的藥?

向南風:怎麽不是死吶!

他豁出去了,手順着褲邊剛伸進去就碰到了毛絨絨的小尾巴,向南風觸電般又把手拿了出來再一次把屈北溪從自己懷裏推了出去。

向南風:現在死還早了點。

看着連眼睛都睜不開的屈北溪,等我治好了這個什麽該死的感情應激症,我一定讓你天天下不來床,叫你勾引我!

一百個不願意的打橫把屈北溪抱了起來送回了房間,放到床上後對方圈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

向南風特別無奈的隔着褲子掐了下他的兔尾巴,“你別逼我!”

這一掐疼的屈北溪清醒了一點兒,看着眼前有些熟悉的臉,“孽徒,我才不會讓你睡我,我、我勉為其難的睡你倒也不是不行——”

向南風沒聽清他含含糊糊的在嘀咕什麽,只知道他嘀咕完之後終于是老實的閉上眼睛睡覺了。

向南風都被汗濕透了簡直像是糟了一劫一樣,有些無力的在沙發上癱坐了一會兒,一雙眼睛還不肯從屈北溪的身上離開,眼睜睜的看着對方自己鼓搗鼓搗把小毛球一樣的兔尾巴從褲子裏弄了出來,他徹底坐不住了,如喪家之犬一樣狼狽的跑出了房間倚在門口撫着胸口困難的呼吸着。

緩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鐘才又重新進去都不敢拿正眼去看屈北溪,把自己準備的情人節禮物塞進了屈北溪的手裏,本來是打算直接就走的,可他再次被欲望打敗,飛速的照着兔尾巴撥弄了一下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目睹這一切的緣緣:這個海棠男主有些不大給力啊。

什麽都不知道的屈北溪睡的無知無覺,手上白玉雕成的小兔子自從放到他手裏後就開始散發出熒光,天地靈氣争前恐後的經過它進入到屈北溪的體內,讓屈北溪這一覺越睡越舒坦。

外面

向南風坐在車上,狂吸着抑制藥。

為了壓抑肉食動物的兇性和欲望他們都會随身帶着抑制劑,抑制劑根據個人的喜好有往身上打的有吃的,貼的,喝的等等。

向南風則是把抑制劑特意制成了香煙款。

幾乎抽了一盒抑制劑,他心裏濃重的欲望才被壓了下去,留下些不舒服的疼痛。

拿出手機撥通了潘大美的手機。

“小南南!你給人家家打電話是不是要問小北北把老板炒了鱿魚這件事,诶呀——小北北真的是太沖動了,屈天師捉鬼這個節目不做就不做嘛,不知道他為什麽那麽執着,你勸勸他,他要是走了,違約金都能把他內褲賠掉!”

根本不用向南風問,潘大美就全都吐露了出來。

向南風:“所以他今天是和孔笙笙喝酒。”

“是啊是啊,你可別提了,一杯烈性酒啊直接一口就喝了,吓死人家家的小心髒了。”

“行了,我知道了。”

潘大美的聲音被他冷酷的切斷了又找出孔笙笙的電話,“孔總,要不要出來喝一杯。”

對面的孔笙笙明顯有些意外和堂皇,“向先生真是沒想到你對我這種老家夥也感興趣,雖然很榮幸但是咱們的年紀實在差的太大,還是不要過界比較好。”

向南風:......

“孔總是瘋了嗎?”

“啊?哈哈,向先生真會開玩笑,你在今天這個日子找我出去,不是——”

向南風想起來了今天是情人節。

“我是想和孔總談下屈北溪的事情,還請賞個臉。”

“哦——哈哈——這就正常了,別怪我多想我這種大叔在年輕人中很吃香的,哈哈,賞臉你就客氣了是我的榮幸。”

屈北溪準時準點的睜開眼睛只覺得神清氣爽,心裏還有些納悶自己怎麽這麽精神,坐起來後感覺有東西從手裏掉了下去,他低頭一看眼睛都亮了!一個精致又可愛的小兔子玉佩,但這重要嗎!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可是塊無垢玉!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啊!

他激動的把玉佩拿了起來,頓時就感覺到靈氣争前恐後的往自己的身體裏鑽,他感受了一下/體內的靈氣居然已經達到一個月修煉的成果了。

屈北溪:這是哪冒出來的寶貝?!

緣緣:“向南風送你的情人節禮物。”

提起情人節和向南風屈北溪總覺得自己腦袋裏閃過了什麽,但閃的太快他沒抓住。

自己昨天看見向南風了?

他怎麽什麽都不記得。

不過這重要嗎!不重要!

他把手機掏了出來,翻到智障徒弟想了想給改成了孝順徒弟,然後一條語音發了過去。

剛到他家門口的向南風接聽。

可愛師父:徒弟!從今以後為師對你刮目相看!你就是我最好的徒弟!我以後會對你溫柔點的!

向南風嘴角上挑,果然多有些親密接觸可以增進兩個人之間的感情。

孝順徒弟:師父打算怎麽對我溫柔?變回兔子給我撸嗎?

可愛師父:變什麽兔子!有病吧你!

向南飛:......

說好的溫柔吶?

院內突然響起一聲慘叫,屈北溪站在鏡子前看着自己的兔耳朵和兔尾巴,夭壽!我怎麽真的把兔子真身露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總是改名給大家添麻煩了,哈哈,沒錯我就是試圖勾引到更多小可愛的注意,但是很可惜并不成功。

等我封面做好了大家就可以通過封面找到我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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