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向南風:“大美你是不是也該敬師父一杯。”

潘大美這會兒正和邊上那桌激情battle吶,口沫橫飛的聽到向南風的話一秒住嘴,乖乖的回來端起酒杯一搖三晃的來到屈北溪這兒,“那人家家肯定是要和小北北喝一杯的,願人家家和小北北友誼長存。”

說完一口悶,還把杯子往下扣示意了一下,立馬有人大喊,“大美牛皮!”

屈北溪哪裏還能拒絕,硬着頭皮又幹了一杯,剛把酒杯落下向南風又給他滿了上,“師父和張導喝一杯,以後咱們的拍攝就都靠張導了。”

屈北溪看着他,你在這拿我當陪酒的吶!

但是他說的有道理,畢竟人家是張導,是得喝一杯。

他又暈暈乎乎的舉起酒杯把腦袋轉了過去,冷不丁看到張富态小心髒咯噔一下,張富态那個位置背着光臉上烏漆麻黑的,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手中杯子的光晃在張富态的眼底,泛起一絲詭異的光芒。

他酒都清醒了一些,不大自在的開了口,“張導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這杯酒他是心甘情願喝完的,壓壓驚。

這杯喝完他覺得有點熱,脫了西服外套裏面純白色的襯衫在燈光下簡直在發光,剛想喝口水,攝像導演高興又湊了過來,“北溪,我相信你,我們的節目一定會越做越好的。”

屈北溪很想說真的來不了了,可看對方真摯的眼神,他不是那種毀氣氛的人,豁出去了,大不了就喝醉一次能怎麽樣吶!

他以一種壯士一去兮的豪邁和義無反顧幹了這杯酒,酒杯被他失控的重重放在了桌子上,人也暈乎的差點跟着一起栽到桌子底下。

向南風一直注意着他見狀伸手去拽他的椅子,屈北溪和椅子一起被他拽了過去直接晃進了他懷裏。

“師父你是不是喝醉了啊?”

屈北溪的酒勁兒上的兇猛,仰頭向他看去眼神都有些渙散,“你誰啊你?”

向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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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北溪想從他身上起來,“別拉拉扯扯的,我、我告訴你我喜歡——”

向南風的眉睫往下壓去,心裏怒意攀升,喜歡?師父有喜歡的人?

灰霧色的眸子透露出危險來,不但沒松開反而直接環抱住了屈北溪的腰把人按在自己懷裏,“師父喜歡什麽?”

屈北溪搭在他胸口上的手突然用力捏了兩下。

“我喜歡手感好的,嘿嘿——”他笑的癡漢,“你這太硬,我、我不喜歡。”

向南風的喉結克制的滾動了下,渾身疼的愈發厲害了。

屈北溪的手又不老實的放到了他屁股上,“屁股倒是不錯,嘿嘿——”

兩個人在這自成小世界,并沒注意到之前吵鬧的氣氛安靜了不少,一雙雙小眼睛賊眉鼠眼的往他們那裏盯又不時的看一下手機,手飛速的打着字。

打工人打工魂匿名群

黃金打工人:不是吧,不是吧,南南是O不是1?

青銅打工人:不可能!北北就是誘受!

相親相愛一家人

爸爸:話說南南的屁股是什麽手感?

爺爺:樓上你不對勁。

漂亮的小姐姐群

小可愛:我的鼻血從下面流出來了。

無語子:磕cp還能影響大姨媽?

無1無靠

點煙:一時我竟不知該羨慕誰。

爸爸:話說南南的胸究竟有多硬。

爺爺:靠,你怎麽也在這個群!

爸爸:艹!發錯群了!

向南風突然摟着屈北溪站了起來,所有人都把視線從手機上擡了起來,眼睜睜的看着他們倆就這麽走了,屈北溪的手還在向南風的屁股上捏來捏去。

潘大美哈哈笑了兩聲,“大家繼續吃哈,小北北喝醉了,小南南送他回去,那個小南南在零點訂了房間,咱們吃完接着奏樂接着舞。”

屈北溪腿軟的跟面條似的整個人挂在了向南風身上,非常疑惑,“小姐姐,你好高啊。”

向南風垂眸看他,腦袋因為感情應激症正在承受着針挑一樣的疼,染上濃重欲望的眼珠并不溫柔反而冷酷危險。

向南風:“小姐姐,呵——”

屈北溪不聚焦的目光帶着點癡迷,“小姐姐你長的真好看。”

向南風把人塞進了後排車座,讓屈北溪半坐半躺的靠在了車架上,一條腿蜷在座椅上,一條腿軟綿綿的滑了下去。

等他也跟着進去後,後排那點空間一下子就滿滿當當了,他單膝跪在座椅上,手撐在屈北溪的腦袋旁防止人倒下去,低身湊了過去,“那你要不要親小姐姐一下。”

屈北溪迷迷糊糊的盯着他,“小姐姐聲音、聲音好、好MAN哦——”說完還傻乎乎的笑了一下。

向南風受不了了,又要往前湊心髒一陣麻痹的陣痛讓他不得已停下了動作,暴躁的罵了一句,緩了一下後再接再厲,“小姐姐想看兔耳朵——”

屈北溪點了下頭,“好。”

說完兔耳朵就蹦了出來,他還搖頭晃腦的哼起了歌兒,“小兔子乖乖,把門打開,不開不開我不開,我知道你是個大變态——”

向南風看着一聳一聳的兔耳朵,甚至有一種想要咬一口的沖動,兇狠的狼的本性。

“小姐姐還想看兔尾巴。”

他剛說完,屈北溪突然不老實的動了起來,空間狹窄再加上他的腦子和四肢都不聽使喚,動了半天也沒成功人急的都紅了眼睛。

向南風把腿從椅子上拿開給他讓開地方,屈北溪吭哧吭哧的終于完成了自己想要的動作。

他雙膝跪在椅子上,胸部以上貼着車架,也許是因為玻璃有些冰涼他貪婪的把臉靠在了上面,腰部因此往下塌出一個驚心動魄的弧度,一半的襯衫從西褲裏跑了出來蜷出一些淩亂的褶皺,露出一小截細膩的皮膚。

他翹着屁股,量身定做的西服褲子服帖的勾勒出致命的弧度,偏偏他還左右晃了起來,嘴裏如同呓語般嘀咕着,“尾巴尾巴快出來——”

緣緣:原來你是這樣的屈北溪!

向南風:......

向南風原本以為師父是清純可愛挂後來發現就是端着吊他而已,最近他覺得師父怕是這世界上最暴躁最野的兔子,現在發現原來師父這麽——

屈北溪把腦袋轉了過來,臉上是醉酒的紅暈,有些委屈的看着他,“尾巴被卡住了。”

向南風猛地把頭仰了起來,差點流鼻血。

緣緣:就沒見過這麽不中用的海棠男主,海棠現在也不行了,這麽拉了。

向南風真的是豁出了性命把自己麻到快沒有知覺的手伸了出去,勾住屈北溪的褲帶輕輕往下拽了下,一個白色的小毛球就冒了出來。

血從向南風捂着鼻子的指縫中流了出來。

他扛不住了。

屈北溪也撐不住了貼着車架滑了下來,向南風看着他一副事後的樣子覺得自己很虧,自己到現在連親都沒親到一口。

這樣一個衣衫不整的小兔子,他向南風再吃不到嘴裏他真的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廢物了!

發狠的擦了下鼻子,一抹血跡斜着留在了臉頰上,看着是真的又慫又拉。

他忍着渾身的不适湊了上去,看着近在咫尺的嘴唇,“師父,我要親你了。”

緣緣:是不是到了我不付費不能看的環節了!

屈北溪哼唧了一聲,眼看着就要睡着了。

向南風一點點把頭低了下去,疼痛使他臉色蒼白冷汗甚至打濕了頭發。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很符合海棠男主了,為了啪啪啪真的是連命都不要了。

正常人能幹出這事!

向南風之前腦袋只是針挑一樣的疼現在是好像有人拿着勺子在一勺勺挖着他的腦仁,心髒還在不在跳動他都已經感覺不到了,他像是着了魔一樣,就要親到眼前這個人。

灰霧色的眸子冒出了細紅的血絲,他用一副要吃人的架勢強硬到幾乎折斷了自己的脖子終于把腦袋湊了上去,碰上了屈北溪柔軟的唇。

那一瞬間向南風的腦子是空白的,他像是跑到了另一個世界,他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死掉了。

可身體四處卻像是在放煙花的激動,尤其是小小南一陣戰栗,向南風回過神猛地往後退去腦袋撞上車頂好大的一聲響。

屈北溪被驚擾哼唧着動了一下。

向南風震驚的向小小南看去,他居然——

他真的是像狗一樣連滾帶爬的下了車,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機,按了好半天才準确的按到撥通鍵。

對方剛接通沒等出聲,他着急的開口,“我好像病了。”

對面的徐繪舟深吸了一口氣,“又怎麽了?你現在是在什麽病毒球上長了一個身”

向南風:“我好像早/洩。”

被打斷的徐繪舟半天沒有動靜,但能聽到他的呼吸聲明顯變重了。

向南風:“我剛才親了我師父——”

徐繪舟:“等一下,你親你師父?在對他患有感情應激症的這種情況下,你是怎麽做到能親他的?”

向南風:“不要命。”

徐繪舟又沉默了一分鐘,“向南風,你、我、我、你——我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你是有出息還是沒出息。”

向南風:“那不重要,重要是我好不容易親到我師父,結果我直接就繳械了。”

徐繪舟無奈的笑了聲:“你作為一個處男這是正常現象,你可以試第二次,如果第二次還——”

他沒等說完電話就被挂了。

向南風轉身向車裏的屈北溪看去——

作者有話要說:

屈北溪:我再喝酒我是狗!!!

向南風:海棠攻絕不早/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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