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向南風:“師父,是想讓我吻你嗎?”

屈北溪的手比他的腦袋反應快,在他的腦袋還是漿糊的時候他的手先擡了起來,糊在向南風的臉上把這個湊過來的家夥給推到了一邊去,“誰想要你吻我啊!”

他羞恥的手腳并用把向南風推了出去,“趕緊辦正事去,煩死了!”

“呵呵——好,我聽師父的。”向南風任由着屈北溪把自己推了出去。

門關上,屈北溪捂着自己發燙的臉在房間內直轉圈圈,他剛才到底怎麽了?區區一個狼崽子居然讓他心跳加快,自己一定是中了邪了!他激動的一拍手掌,難道是那個色鬼還沒驅除幹淨。

他又着急的施了法術,對着自己的腦門拔了半天。

緣緣:“再拔一會兒,你快把我拔出去了。”

屈北溪:“真的能把你拔出去?”

緣緣:“假的,你就是把自己的魂拔出去也不可能把我拔出去。”

屈北溪啧啧兩聲,還怪頑強的。

那他就疑惑了,坐在沙發上手指焦躁的敲着沙發把手,既然他沒有被色鬼附身為什麽剛剛會——

緣緣:“因為你對他有感覺了。”

屈北溪拍着沙發把手就站了起來,“胡說什麽!我怎麽可能對那樣一個變态心動!我可是正經人我告訴你珍珍,你在這樣我是要告你诽謗的我!”

緣緣:“緣緣!好,既然你不信,那咱們就走着瞧。”讓你總是叫錯我名字,我倒要看看你最後會不會被那個狼崽子吃幹抹淨,哼!

屈北溪不甘示弱,“走着瞧就走着瞧。”他才不會喜歡變态吶,雖然那個變态是帥了點,身材好了點,厲害了點,有錢了點還對他好了點,好了個“大大的點”,那他也是個變态啊,嗯!

他在這給自己默默上了半個小時的心理課,向南風進來了,“師父,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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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擡起頭深深看了向南風一眼,腦袋裏突然冒出一個直擊靈魂的反問,那他要不是變态你就可以了?

屈北溪心神不寧的跟着向南風來到了記者招待的大廳,一道道注目的視線落在他身上讓他收斂了胡思亂想的心神,工作時間只想着工作的事情就好了!

他和向南風彎腰向排排坐的衆記着鞠了一躬後來到臺子上準備好的椅子上坐下。

屈北溪看着前面桌子上放着的麥克,心理有一丢丢緊張他還真沒經歷過這種架勢,不知道為什麽産生了一種自己好像犯了什麽錯的罪人心裏。

向南風率先發言,“非常感謝各位記者朋友百忙之中莅臨南北娛樂公司新聞發布會的現場,諸位朋友應該已經事先做了基本的了解,所以我就簡單的介紹一下。”

屈北溪緊張的盯着麥克風,聽着向南風低沉的聲音有條不紊,沉穩又落落大方的說着話,感覺自己好像也一點點放松了下來。

“我是南北娛樂公司的董事長,南北娛樂公司所有的決策、聲明以及變動皆由我一人負責。

我師父屈北溪屈先生是我司唯一簽約藝人,這是我司的榮幸可以和這樣一位優秀的人合作,我司将負責屈先生以後所有的事業規劃,會在尊重屈先生的意願下接受,完成工作。

今天我們主要講的就是我司第一個節目,由屈先生屈天師出演的屈天師捉鬼節目,現在諸位記者朋友有什麽問題可以提問了。”

刷刷刷下面舉起了一堆手。

向南風向第一排左邊第一位的男記者示意了一下,“就請這位記者先生先來吧。”

“你好向先生,我的問題是無論是屈先生還是屈天師捉鬼這個節目原本都是由屈先生的老東家神奇娛樂來制作的,但是這幾年來這檔節目其實并不是很出彩,是因為上一期爆火所以你們才立馬出來單幹的嗎?”

屈北溪向那個記者瞪了過去,什麽意思?說他們過火就拆橋是白眼狼!

就算他身邊坐着的這個真的是頭狼那也是有着一雙美麗的灰霧色眸子的狼!

“當然不是!”

他把話筒往前拽了一下,所有人都像他看了過去。

屈北溪:“是因為我的原老板不想繼續這個節目,所以我們才出來單幹的。”

記者:“那請問明明這個節目都火起來了,為什麽孔先生要暫停這個節目?”

屈北溪:“那是因為——”

他想起孔笙笙當時是跟他說上面不讓搞這些,那向南風是怎麽可以搞的?

他看了向南風一眼,這小子肯定走後門了那可得藏好了,“那你得去問他啊,你這問我我哪知道啊,咱的問題能合理點嘛。”

那個記者還要開口,向南風已經示意另一位記者了。

“你好,我是緣夢日報的記者,我想問一下屈先生你和原公司簽的是終身合約這樣突然離開,這筆天價違約賠償金您是如何賠償的吶?是向先生為您出的嗎?”

屈北溪:???

違約賠償金?還有這個東西?

他驚訝的向向南風看去。

向南風:“沒錯,是我出的,後面那位記者朋友你有什麽想問的?”

最後排的眼睛記者站了起來,“關于屈天師捉鬼節目上期中出現的是真的鬼嗎?所以以後屈天師捉鬼節目中都會出現鬼嗎?”

終于有一個關心節目的了。

屈北溪剛要回答向南風的手突然拍了下他的腿,他就住嘴了。

向南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難以解釋的事情,我們稱其為‘未知’,所以關于你的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我們只會盡力做好我們的節目争取不讓大家失望,當然如果有人可以給這種‘未知’一個科學且合理的解釋就更好了。”

記者:“屈天師身為天師也是這麽認為的嗎?”

這簡直是在考驗屈北溪的良心!

他非常痛快的點頭,“是的。”

好吧,他沒有良心,嘿嘿——

又一位記者站了起來,“我想問一下屈先生關于之前參加的體育類節目時言語中傷裁判,甚至導致裁判錄制結束後就去了醫院,您有去看望過嗎?”

向南風的眸子冷冷的向那個記者掃了過去,那期節目被他壓下去了根本就沒有播出。

雖然他覺得那樣的屈北溪很帥氣可是要真等節目播出來肯定會被人挑刺的,大做文章也是可能的。

屈北溪認真的想了一下才想起這個記者說的是哪個節目,哪個裁判,哪件事。

“你是說那個毫不專業誤判并且因為我正常的提出質疑而諷刺我沒有禮貌的教練嗎?他住院了嗎?那我還真不知道吶?畢竟我是屈天師也不是屈神仙,就算是神仙也不是什麽人都救的。”

記者:“如果一切真如屈天師所說,為什麽要壓着這期節目不播吶?”

屈北溪把身子往前靠了一下,雖然是剛得知這個消息,但——

屈北溪:“雖然他種種表現不夠專業但這畢竟是他的工作,這期節目要是播出想來他會深受打擊,事業怕是也要進入停滞期,我覺得他也罪不至此,所以願意自己少一檔節目的露臉和會引起的話題熱度也不想毀了一個人的前途。”

他侃侃而談,說的跟真的似的。

向南風努力壓着嘴角不讓嘴角往上翹。

那個記者還不放棄,“那屈先生為什麽現在又要說了吶?”

屈北溪無奈的笑了下,“因為你在問我,我需要給你真實的回答,雖然你在這個和那檔節目完全無關的記者招待會上提出不專業的問題可能讓我的苦心白費,但我對此只能深表遺憾,如果你能更專業一點知道在什麽場合問什麽問題就好了。”

最後那個記者白着張臉坐下了。

後來又回答了幾個問題,這個招待會也算圓滿結束,屈北溪和向南風一起離場,剛關上身後的門,屈北溪就抓着向南風把人塞進休息室怼門板上了!

屈北溪:“你個小狼崽子你到底有多少事瞞着我!”

屈北溪覺得自己好可憐,他比向南風矮了好多,這種時候還需要踮着腳仰頭看對方氣勢都沒有那麽足了。

“師父別生氣,師父你剛才好帥啊。”

向南風牌誇誇機已上線。

“我都差點忍不住為師父拍掌叫好,甚至想讓師父用那樣的表情和語氣狠狠的訓斥我一頓。”

屈北溪:......

他果然是個變态!

屈北溪:“我平時少訓你了!”

他說完這句話向南風一秒變委屈,“師父也知道平時經常訓斥我啊,我還以為師父不知道吶——”他小聲嘀咕着。

屈北溪看着這頭戲精狼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服了!他服了!他牆都不服就服向南風!

屈北溪:“你掏了多少錢賠違約金?”

向南風:“師父要還給我嗎?”

屈北溪張了張嘴那個記者說是簽了一輩子的,那違約金有多少他可真不敢想,“你先說說多少。”我再決定我還不還。

向南風:“也不多。”

屈北溪松了口氣。

向南風:“就是讓我傾家蕩産開咱們的公司都是借錢開的。”

屈北溪這口氣直接把自己松癟了!

“你沒錢了?你還借錢開公司!”屈北溪又重新把向南風抓住了,這個狼崽子還真是悶聲幹大事啊!

作者有話要說:

向南風牌誇誇機,你值得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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