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屈北溪:“你沒錢了?你還借錢開公司!”

屈北溪真想揍這個小狼崽子兩下,這麽大的事兒他居然悄悄的就給辦了由此可見他是一點沒把他這個師父當回事,是時候立立門規了!

向南方:“如果我沒錢了,師父就不喜歡我了嗎?”

屈北溪:這話說的好像我是因為錢喜歡你似的!不對!你就是有錢我也不喜歡你啊!

還好他這次反應快不然就被向南方繞進去了,他覺得向南風可能讓孔笙笙那條老狐貍給驢了,畢竟向南風這麽笨,不行他不能任由着向南風被欺負,更不能讓向南風為了他傾家蕩産!

向南風看他眉頭緊鎖一副認真犯愁上火的樣子不忍心繼續逗他了,忍不住伸手繞住屈北溪綁着頭發的發帶,“師父我和你開玩笑吶,我有錢,我的錢多的想傾家蕩産都沒法傾家蕩産。”

他說着捋着發帶放到自己的鼻尖前,好香,是師父的味道。

屈北溪還有些不大相信,“孔笙笙沒獅子大開口?”他把發帶扯了回來這個家夥的這個舉動好變态!

向南風笑了下一副他很叼的樣子,“師父你好像對你寶貝徒弟我的身份不大了解啊。”

屈北溪蹙起眉頭,寶貝徒弟?他也真好意思說出口!

向南風:“他不但沒有獅子大開口還看在我的面子上給師父的身價打了個折。”

屈北溪一聽這話心裏有點不得勁,他的身價憑什麽孔笙笙自作主張的給他打折,向南風就好像能夠看穿他的心思一樣,執着的又把發帶勾了回去,“不過師父對我來說是無價的寶貝。”

向南風的情話總是張嘴就來還恰到好處,屈北溪心裏十分受用甚至沒把發帶搶回來。

“師父,你這根發帶——”

“發帶怎麽了?”

向南風笑的邪氣,灰霧色的眸子裏閃着危險的光瞄着屈北溪臉頰的輪廓,“好适合捆/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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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北溪:......

屈北溪嗖嗖的退後和向南風拉卡距離掏出手機,回頭瞄了向南風一眼又轉了回來,一手擋在嘴邊壓低聲音,“喂,警察嗎?對對對,我這有一個變态他——”

脖子突然被粗壯的手臂圈住後背一沉向南風那個臭不要臉的就壓了上來,“師父,你已經被我控制住了,如果還想活命的話,現在,立刻,馬上臣服我——”

他還故意換了個陰冷的聲線。

屈北溪被他的戲精逗的嘿嘿笑了出來,抓住他的手臂往下拽了拽。

向南風:“挾持吶,嚴肅點兒。”

屈北溪咳嗽一聲憋住笑,又把向南風的手臂給推了回去卡着他的脖子再開口聲音哆哆嗦嗦的,“我、我已經報警了,你、你最好立刻放了我——”

“報警,哼——”

向南風抓住屈北溪的手腕給拽到了後面去,“既然師父這麽不老實那就接受懲罰吧。”

屈北溪心想劇情該到反轉的時候了,“哈哈哈——”他大聲笑了起來,“你沒想到吧,其實我是卧底,我已經盯你很久了,今天我就要把你繩之以法!”

說着用肩膀撞了下向南風,提醒對方配合自己。

結果對方突然把嘴唇湊到他耳朵上,“還是我先把師父‘繩之以法吧’,師父,比起正确的追求方法我們試一下刺激的追求方法好不好?”

他的手抓住屈北溪的胯骨,隔着布料撫摸着凸起的胯骨。

屈北溪覺得向南風的手法要是收費最低得一萬塊起步,他腿都軟了,腿用不上下意識的就想用手,結果感受到了束縛感!

他震驚的動了兩下手腕,如果感覺沒錯的話應該是被綁住了。

他還真被“繩之以法”了!

什麽時候的事?

這手速不做賊真是浪費他的本事了!

“我就說師父的發帶很适合捆/綁”向南風說着抱着屈北溪轉了一下,“師父,往左邊看。”

屈北溪有點懵的向左邊轉了過去,一個落地鏡本來是準備給他們整理着裝用的可現在他倆已一副非常XXXX的姿勢出現在了裏面,他的手背在身後被白色的發帶捆了起來,而自己為了有足夠的活動空間弄開發帶,整個上半身往前傾。

向南風抱着他的腰也偏頭瞧着鏡子,手裏還拿着發帶尾巴玩兒着。

“師父,你放寬一下規則好不好,我真的一天不碰你我就難受。”

向南風說着彎下腰把頭埋在他的後背上用撒嬌的口氣和他商量着,“只要師父你答應每天讓我親一下我就放了師父,并且立馬負荊請罪。”

屈北溪仔細想了想這不叫商量這叫威脅。

“師父~”向南風哼哼唧唧的拉着轉了十八個彎的長音,腦袋還蹭來蹭去,“就親一下,師父也該獎勵獎勵我啊,我可是努力讓屈天師捉鬼節目起死回生了吶,師父你就答應我吧~”

屈北溪覺得向南風就差跺腳了,他果然是狼族的恥辱真的是一點不要面皮的!

不過他也的确是幫了很多忙做了很多事情。

他咬着嘴唇,只是一個吻的話也不是沒吻過,其實也沒什麽就是嘴唇碰一下嘛。

對,沒什麽的!

向南風:“師父~你不答應我,我現在我就哭給你看~”

屈北溪被他磨的沒辦法,嫌棄的晃了一下,“行行行,獎勵你行吧,你趕緊松開我離我遠點。”

話剛說完向南風的手就伸了過來抓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腦袋強制性給扭了過來,激動的舔了下嘴唇,恍惚間屈北溪覺得自己好像看見了他的獠牙,“那我現在可就要領獎勵了。”

屈北溪:......

現在?

事實證明屈北溪想的簡單了,向南風所謂的親一下根本不是嘴唇一碰就完事,而是直到兩個人口中的空氣全部消失窒息前的那一刻才算結束。

向南風心滿意足的替屈北溪擦掉嘴角的瑩潤,“謝謝師父。”

屈北溪覺得自己虧大了!

向南風去解綁着他的發帶,“師父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馬難追哦,我現在松開你,你可不行打我。”

屈北溪覺得這頭色狼是越來越了解自己了。

“好啊,我肯定不打你。”屈北溪這句話說的是咬牙切齒。

向南風剛把發帶解開,屈北溪轉身照着向南風的腰就擰了一把,向南風疼的那邊的腳都踮了起來,屈北溪扯出一個沒有溫度的兇狠假笑,“我可沒打你,我這是掐你。”

房門突然打開,潘大美一副事兒大了的樣子,“糟了!那個裁判蹲天臺上要跳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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