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屈北溪趴在他柔軟的大床上,向南風動了下,跨着虛虛坐在他的後腰上,按住屈北溪的肩膀開始揉了起來,“師父,力道怎麽樣?”

屈北溪:“還可以再加點力。”

“好嘞。”向南風聽話的又加了點力氣,手從肩膀往中間收按着屈北溪的脊椎骨那塊手掌換成拳頭像是研磨藥草一樣打着轉的揉了起來。

屈北溪只覺得又痛又爽,痛是輕微的爽才是讓他回味無窮的,一個沒注意就舒服的哼唧了起來。

向南風的手往下走,把屈北溪後背上每個地方都照料到,屈北溪只覺得這幅身子都被他按的散了架了,四肢百骸的透着舒爽眼看着就要睡着了。

向南風:“師父,我給你推個精油吧。”

屈北溪:“行啊。”

向南風:“那我幫師父把衣服脫了。”

向南風說着把手從屈北溪的身子底下伸進去,去摸屈北溪的睡衣扣子,屈北溪被他擡了起來模模糊糊的看着瞎亂摸的手一下子精神了,拽住自己的衣服就想和對方拉開距離結果對方在他身上坐着吶。

他這麽一抻沒逃出去不說老腰差點抻掉。

“師父你幹什麽啊?”向南風這次坐實了故意裝作不明白的問道。

屈北溪擰過上身別扭的看着他,“你果然沒安好心你!你再不起開,我電你了。”屈北溪立着眉毛做出一副兇相但看在向南風眼裏就倆字“可愛。”

他笑了下,“師父你可別冤枉人啊,精油可是很正常的按摩方式,那推精油肯定得脫衣服啊,師父你能不能不要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啊,弄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屈北溪:......

小狼崽子居然還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

看他那扭捏的樣都快趕上潘大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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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北溪:“你少給我扯沒用的,我不需要精油推拿,你現在立馬下去穿好你的衣服離開我的房子回你自己家去。”

兩個人僵持了半天。

向南風嘆了口氣從他身上下去躺一邊去了,“師父都這麽晚了,我在你這借宿一宿總可以吧,不要這麽狠心好不好,這麽晚了我這頭弱小的孤寡獨狼出去要是遇見壞人怎麽辦。”

屈北溪看着都能把他裝下的弱小獨狼,“要睡去客房睡。”

“不要嘛,我怕黑。”

向南風說着扯了被子把自己蓋上,然後屈北溪就見他把浴巾扔了出來,十分欠揍的看着他,“師父我可什麽都沒穿,你要是想動我你就動吧。”

屈北溪:......

屈北溪算是明白人不要臉為什麽天下無敵了!

他嘴巴嚅動了好幾下沒憋出一個字來,從床上爬了起來,“你不去客房我去行了吧!”

他說完就邁下床去結果腿突然一軟整個人差點栽倒還好向南風反應快把他拽了回來,借勢摟進懷裏,只要能占到屈北溪便宜的地方他是一個都不會放過的,“師父,咱倆就相安無事的睡在一張床上好不好,你別折騰了,你一折騰我也想折騰。”

但他的折騰肯定不是正經折騰。

向南風說着向屈北溪看去卻見對方臉色不對,一臉潮紅,這麽一句話的功夫那雙眸子裏都含了眼淚了,顫顫巍巍的挂在睫毛上讓向南風既心疼又想再欺負的他狠一些。

“師父,你怎麽了?”

屈北溪覺得自己好熱,非常熱,除了熱之外還有一股說不出的躁動讓他連喘氣都覺得難受。

“我、我好難、難受——”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聲音中都困着水汽簡直就像是在故意撩人一樣。

向南風看他是真難受強忍住自己的欲望,“師父你哪裏不舒服?”

他剛問完,就見屈北溪的兔子耳朵冒了出來,他愣了一下,手向屈北溪的屁股摸去果然尾巴也冒出來了。

屈北溪掙紮着想要從他身上下去,他不知道自己哪裏不舒服因為他全身都不舒服,但他本能的覺得他應該離向南風遠點。

可他現在這種情況怎麽可能從向南風的手中逃脫。

“師父你——”

向南風有些不大确定但卻是一臉欣喜,“師父你是不是到發情期了?”

屈北溪費勁的擡起眼皮看他,只大概能看到他線條鋒利的下巴颏和修長的脖頸腦子裏冒出一個非常瘋狂的想法,想要咬上去。

“什、什麽?”

屈北溪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發情期?他只知道青春期和更年期,發情期不是該發生在人——腦袋像是被澆了盆涼水,他現在不是人了,他是兔子,兔子可是——

糟糕!之前沒注意到這個問題!

向南風覺得這就是老天給他的機會,現在的師父可是清醒的,“師父”,他把腦袋低了下去,“師父,我幫你啊——”

“你走開!”

屈北溪說是這麽說卻把自己的腦袋往上湊了湊,他非常的渴望,渴望很多東西,他的身體非常渴望,渴望眼前的向南風給他很多、很多——

“師父,我們進入發情期是正常的,你只要接受就好了。”向南風語氣引誘,手揉上屈北溪的兔耳朵,屈北溪只覺得酥麻感頓時傳遍全身,讓他舒爽的同時也讓他更加難受。

“別、別揉、耳朵——”

“師父的兔耳朵好軟,公平一點,我也讓師父摸我的耳朵怎麽樣。”他說着真就把狼耳朵弄了出來,屈北溪就像是受到了蠱惑一樣擡起手摸住向南風的狼耳朵。

他的手碰上去的那一刻向南風抖了一下。

兩個人互相揉着彼此的耳朵,呼吸聲越來越重,屈北溪覺得還不夠,他覺得自己好像要炸了而向南風的身體很涼快讓他想要貼上去,他控制不住的把自己往向南風的身上靠,想和他的身體接觸面積大一些再大一些。

向南風的手已經不老實的握上了兔子尾巴,屈北溪哼了一聲,揉着狼耳朵的手貼着向南風的臉滑了下來,停在臉頰,屈北溪覺得像是有一根線從他的尾巴牽扯着前方,讓它顫顫巍巍的站立了起來。

強悍的動物本能再這一刻摧毀了他的理智。

“吻、額——吻我——”

後面的尾音全被向南風吞進了嘴裏,他終于等到這一刻了,這是和平時都不一樣的師父,現在的師父會熱烈的回應他簡直就像是一團燒着的火。

他邊親邊把屈北溪抱了起來,把礙事的睡褲拽掉。

他的手激動的離開兔子尾巴碰上了小小北,和他親吻的人一僵而後着急的挺着腰把自己往他的手裏送,他當然要好好照顧屈北溪把他伺候舒服了讓他記住這個感覺。

他的吻如雨滴一樣落在屈北溪的身上,屈北溪的睡衣也沒了,很快就在他的手上交代了。

但又很快重新有了感覺,進入發情期可不是這麽一下就可以解決的尤其是兔子這種動物,向南風興奮的狼尾巴都冒了出來掃着屈北溪得不到照顧的腿,掃的屈北溪覺得癢癢的把腿往起屈。

他順勢來到中間位置,“師父,我一定會讓你感覺到舒服的。”

他說着就要進入正題懷裏突然一空,這一下閃的他腰差點斷了,震驚的看着床上的小白兔,師父居然在這個時候變回成兔子了!啊,毛茸茸的兔子是很可愛!但是他不會去x一個兔子啊!

向南風臉色變化的那叫一個精彩最後郁悶的發出一聲狼吼,把變成小兔子的屈北溪抱了起來自己撿了浴巾纏上就着急的跑出去了,一邊開車一邊給徐繪舟打了電話。

“我真要——”

“我師父進入發情期突然變回真身昏迷了,你在醫院嗎?”向南風直接打斷了徐繪舟的抱怨。

“嗯,今晚正好我值班。”

向南風利落的挂了電話着急的帶着屈北溪來到了醫院,徐繪舟看着他懷中的小兔子,“你師父的真身怪好看的。”

向南風:“別說廢話了到底怎麽回事啊?”

“把他放床上我給紮一針就沒事了。”

徐繪舟剛說完這句話就被向南風拽住了衣領,“你說什麽?”

徐繪舟無語的舉起手中準備好的針劑,“是真的紮一針,再說了我的寶貝那也不是可以用針來形容的啊——”

向南風松開了他,徐繪舟在小兔子屈北溪的肚皮上摸了摸,向南風“啧”了一聲,“你瞎摸什麽吶?”

“我得找到地方才能打針,對于我們醫生來說患者就是患者,我們是有職業操守的好吧。”徐繪舟找到地方後給小兔子屈北溪打了一針,“他是發情期的欲望來的太猛烈神經系統承受不住身體的折磨,所以暈了過去,小兔子這種生物經常會發生這種事情的,因為他們的欲望非常強烈但體格又非常弱小。”

打完針後,徐繪舟又補充了一句,“下次發情趕緊解決,前戲這種耽誤時間的事情不要做,這種情況如果多發生幾次會對他的身體功能造成損害,不舉啊什麽的都是有可能的。”

他說着幸災樂禍的拍了下向南風的肩膀,看着對方的臭臉就知道,“你又錯過一次把你師父吃幹抹淨的機會啊——”

向南風給了他一個眼神,徐繪舟見好就收離開了病房。

向南方看着小兔子屈北溪出氣的在對方的肚皮上RUA了RUA,“師父,你是老天派來折磨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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