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向南風守着小兔子屈北溪,看着對方越睡越舒展,爪子和兩條小後腿大大咧咧的往兩邊一扔,肚皮朝天露着他的小小兔,氣的向南風上去扒拉了一下。
又湊過去盯着兔子頭看了起來,三瓣嘴粉粉嫩嫩的。
就他現在的樣子不知道的以為他想吃紅燒兔頭吶。
向南風的手機響了,“說。”
“少爺,人被我們帶回來了。”
“嗯。”
向南風挂了電話去了徐繪舟的辦公室,剛把門打開就見屋子裏兩個人一起向他看了過來,一個穿着粉色情/趣護士裝的男的坐在徐繪舟的辦公桌上。
向南風:“給我拿套衣服。”
徐繪舟一點不慌的拉上了褲子拉鏈,“下次記得敲門。”說着從他的櫃子裏面拿出了一套西服遞給了向南風。
“你的職業操守吶。”向南風接過衣服還不忘嘲諷他一句。
徐繪舟伸手往門口一指。
向南風也不再逗留他也沒興趣看別人在這盡情的享受而他只能對一個小兔子直發愁。
換好衣服回去抱起小兔子屈北溪覺得不大行這樣的師父不就相當于是光着的嘛,那不是都叫別人看光了!那可不行,他又把他摘下的浴巾給屈北溪裹上了,包的那叫一個嚴嚴實實,要不是捂頭能憋死估計他就把兔子腦袋一遭裹上。
單手拖着小兔子開車往他一個閑置的別墅去。
門衛遠遠的看見車燈迅速打開大門,車子在院子停下,仆人站在門口恭敬的等候他進去後關上了房門,向南風向右邊的客廳走去,随着他腳步聲的出現,四個一身黑一臉冷硬一看就不是好人卻規規矩矩站在兩邊的家夥一齊向他鞠躬,“少爺。”
戰戰兢兢坐在沙發上的女人哆哆嗦嗦的轉過頭,正是記者會故意針對屈北溪提問的女記者黃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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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芸看到向南風連忙站了起來。
向南風徑自大步流星的來到沙發前無視衆人穩穩坐下,二郎腿霸道的翹起,身子閑适的向後靠去微微仰頭看着黃芸,“請坐。”一只手還在腿上的小兔子屈北溪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撸着。
黃芸不敢坐,“向、向先生,您、您找我來是有什麽事嗎?”
“你覺得吶,呵——”
向南風這一聲短促的笑只讓黃芸覺得膽寒。
黃芸:“向先生如果是因為發布會的事情,我承認我是不夠專業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弄出一些話題而已。”
黃芸越說越急,一個字攆着一個字。
向南風擺弄着屈北溪露在外面的兔耳朵,和對面的黃芸簡直就是兩個畫風,甚至都沒看黃芸,“其實我對威脅別人沒什麽興趣尤其是女人,但你現在還不說實話就讓我覺得很為難了。”他沒有刻意的加重語氣去震懾對方但卻讓人打從心裏感到恐懼。
“你要明白,想要弄清事情的真相我有無數種方法,想從你的口中橇出真相我也有無數種方法只是你卻不一定能承受得住了,我現在只是在給你一個機會而已,而且這機會只有一個。”
小兔子屈北溪的三瓣兔子小嘴吧嗒了兩下,向南風腦袋一抽把自己的指尖抵到了上面去,只感覺溫熱,濕潤。
黃芸抓着手中的包包一陣為難最後腿軟無力的跌坐回了沙發上,和向南風鬥,她哪有那個資格吶。
之前之所以會答應和那個人合作也是想着既能牟取利益還能得到話題,但是她沒想到的是屈北溪的口才厲害的很,更沒想到的是這麽一點事情居然讓向南風親自動手了。
她只得識時務不然只會把自己搭進去。
“是顧惜本。”
她這句話剛說完,小兔子屈北溪嗖的一下變回了人身屈北溪,黃芸一臉驚訝,那四個冷臉帥哥全然一副他們什麽都不知道他們什麽都沒看見的樣子。
向南風是最高興驚喜的,“師父,你恢複了!”
說着又把浴巾給他往上拽了下,但是浴巾的長短不夠,蓋得了上面就蓋不到下面,最後他只能選擇蓋在中間然後把人往自己的懷裏摟的更緊些。
屈北溪絕對是最懵逼的,他看着眼前的向南風記憶有些斷片,這是哪?他怎麽在這?他手腳并用的要從向南風身上下去,一扭頭就看見了黃芸,他覺得這個女人有點眼熟然後想起來了,臉色瞬間變臭,“你怎麽在這兒?”雖然他也不知道這是哪,但是和讨厭的人在同一個空間下真的很讨厭。
黃芸大概明白為什麽這樣的小事向南風都親自出面了,原來兩人的關系都到了這種地步。
變回真身給對方撸這件事就是有的夫妻都做不到,可他們居然在大庭廣衆之下——
“師父,先別管她了,你們把她帶走吧。”向南風說着就要抱着屈北溪上樓,屈北溪才想起來這還有個更讨厭的吶!“你放開我,怎麽回事啊?這是哪啊?那個記者怎麽會在這?”
他丢出一連串的問題,黃芸也傻了眼她不知道帶走是什麽意思?是要偷偷做掉她,“求求你,放過我,我錯了,我求求你了——”她掙紮着向向南風求救,卻無法抵抗四個壯漢被拖了出去。
屈北溪看這場面,“卧槽!向南風你不是吧!你要弄死那個記者!”他眼睛瞪的溜圓,向南風不是人的程度的确是超出他的預料也顧不得自己還在人懷裏了,作為師父他一定要阻止他的徒弟走上彎路!
向南風:難道我還不夠彎?
屈北溪兩手掐住向南風的脖子,“小狼崽子你趕緊把人給我放了,我的座下絕不容許有不法之徒!”
向南風要不是脖子被掐的卡住了呼吸他就笑出來了,但腦袋一動損招就冒了出來,“師父想我放過她也行,我們把沒幹完的事情繼續幹完吧。”
屈北溪:?
屈北溪:“什麽沒幹完的事情?”
向南風已經抱着他到了二樓的房間,“師父你不要再裝失憶了,沒用的。”
屈北溪:我冤枉!我這次真的沒裝失憶!
向南風抱着他在床上座下,“師父你忘了你對着我發情了。”
瞧瞧什麽叫說話的藝術!
這就是說話的藝術!
屈北溪發情的時候他正好在現場,從他嘴裏說出來就是師父你對着我發情了,你能說他說的的不對嗎?不能!你能說他說的對嗎?他也不完全對。
屈北溪懵逼。
腦袋裏“發情”兩個字來回的轉悠,一些記憶一點點的冒了出來,他的臉越來越熱這次不是發情導致的是羞恥導致的,他想起了一點點,他主動要向南風吻他,他主動在向南風手上蹭來蹭去。
他覺得他可以去死了,這世間已經不值得他留戀了。
“師父,繼續吧。”
向南風引誘的,哄騙的,懇求的——
輕輕晃了下懷裏失神的人讓對方注意到自己。
屈北溪才不要繼續!
繼續下去他明天就該去肛腸科了!
“那個、那個徒弟啊——”他這次很心虛因為從他零星的記憶片段來看好像是他突然進入發情期對向南風出手了,“那個徒弟你先冷靜,你想想你是狼我是兔子我們品種不一樣的。”
“在我們的世界裏這些可都不是問題。”向南風說着猛地把屈北溪身上的浴巾拽了下去,突然光了的屈北溪激靈了一下一雙手都不知道該捂哪裏了,而且他覺得自己好像不大對勁,以前他是會覺得憤怒然後一點點害羞。
可現在他是完完全全的害羞又完完全全的緊張,但他一點不對向南風感到憤怒!
“向南風!你別太過分!我是差點把你睡了但不是還沒睡嘛,我不用對你負責的你再這樣我電你了——”他這話說的一點都沒有底氣,向南風轉頭要往他的下面看,他慌的連忙伸手抓住向南風的腦袋控制住,“你瞎轉悠什麽!”說着話稍微把身體往裏擰了一下雖然這樣離向南風更近了些但至少有了些遮擋。
一想到自己現在光溜溜的而向南風一身西裝整齊的連個襯衫扣子都沒打開,他就覺得很糟糕!非常糟糕!這個衣冠禽獸!
向南風的臉都被他往一起擠得揪揪了起來。
房間裏的鐘響了,突然冒出的聲響驚的神經緊張的屈北溪抖了一下。
向南飛擡眼掃了下挂鐘,“師父,十二點了。”
屈北溪沒明白十二點怎麽了。
向南風:“十二點就是到新的一天了,我現在要領取我的獎勵,每天一吻。”
屈北溪:......
是天要亡我屈北溪啊!
這個時候要是親上,他一定會死,被向南風禍害死。
屈北溪:“換、換——”
沒給他說完的機會向南風已經吻了下來,他對向南風的親吻,唇舌已經熟悉了,身體的反應先過理智,所以當他察覺到自己居然在配合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沒救了。
幽暗的房間內,盡是咂摸吸/吮的聲音。
午夜的十二點有人在悄悄綻放。
屈北溪被向南風溫柔的放到床上,他的目光已經有些失焦,他看着向南風去解皮帶扣子,皮帶自扣卡中退出一卡一卡的聲音像是鼓點一樣敲在他的心裏,敲的他心慌慌。
真的要做了嗎?
緣緣:“恭喜你第三個任務已到達,根據你原作者的劇情發展,請你現在立刻馬上和向南風大吵一架并且提出分手。”
屈北溪:倒黴作者你終于做了回人!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沒發現我加更了嗎?都沒人誇我,嗚嗚嗚,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