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章節
溫柔怕是都給了先前的野男人,忍不住再次發狠,仗着自己是乾元,釋放出信香的同時,手掌對着他的臀瓣又是揉又是掐,最後還用力掌掴了好幾下。
“映微,以後你身上若是出現了別人留下的痕跡,我……我就肏死你!”
言罷,不等柳映微反應過來,直接将他的腿往兩側用力掰開,挺腰狠狠一撞,第一下就長驅直入,貫穿濕滑的穴道,直抵穴道盡頭的軟肉。那是坤澤渾身最柔軟敏感之處,觸碰它便如觸碰到命門,柳映微整個人都軟成了春水,淚眼婆娑地呻吟了起來。
狄息野也跟着一僵。
多年執念近在眼前,乾元的腦海中反而一片空白,行為全憑本能,或深或淺地搗弄了片刻,覺察出軟肉的松動,開始咬牙往裏死命地頂。
“痛……痛呀!”柳映微帶着哭腔的求饒聲順勢響了起來。
雖然他的後頸上有結契的花紋,但歸根結底,在成為坤澤以後,并沒有任何人在他體內成結,那個小小的腔室更是從未被踏足。如今狄息野發狠地往裏頂,他哪裏會不覺得痛呢?
柳映微兩股戰戰,臀肉又紅又腫,被撐開的嫩穴更是連褶皺都被撐平了。
他抻着纖細的頸子,身前的欲望因為疼痛疲軟了下來,含着肉刃的穴口卻不知羞恥地翕動,仿佛嫌乾元插得不夠深,還一抽一抽地将其往深處含。
“啊……哈!”柳映微又痛又爽,屈着雙腿嬌滴滴地說胡話,“伐要侬……伐要侬的家夥……用嘴,用嘴!”
用嘴不痛,還很舒服。
狄息野按着他亂動的腿,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即便知道柳映微會痛,還是狠着心壓将下去,滿是血色的眼睛裏,陰翳與深情不斷撕扯,最後化為了濃濃的不甘。
眼見柳映微還流着眼淚胡鬧,暴虐終是占據了狄息野的心。
還有誰見過他這副模樣?
那個乾元,那個搶先他一步的乾元看見這樣的柳映微,是不是也會像他一樣,被欲望折磨到生不如死?
“以後,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狄息野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陰恻恻地呢喃。
男人癡迷地望着柳映微含着肉刃的小穴,見那處已經沁出血色,喉嚨裏擠出幾聲怪異的低笑,繼而再不猶豫,悍腰一聳,竟就這麽毫無預兆地頂開了柳映微穴道深處那塊嫩肉。
但下一秒,狄息野臉上的恨意就生生地凍住,整個人如遭雷擊。
而先前還在嘀嘀咕咕的柳映微,眼前轟然炸裂一道白光,住嘴的同時,維持着一個挺腰的姿勢半晌都沒有動,臉上的表情也凝住了。
好痛……好痛呀。
原來被頂進內腔是這般痛苦的事情。
他仿佛被一根熾熱的烙鐵劈成了兩半,靈魂也分裂開來,一半在因疼痛而哭泣,另一半卻因疼痛而滿足。
一滴淚顫顫巍巍地出現在坤澤的眼尾,緊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直到彙聚,拉出一條淚痕。
某一刻,柳映微頹然軟倒在床榻上。
他嗚咽着扶住狄息野的肩:“吾再也伐要理……理侬了,痛……痛死特了!”
柳映微崩潰了:“哪能這麽……這麽痛?”
“……吾不嫁把侬了,侬弄得吾痛……”
他口不擇言,一瞬間将狄息野當成世間最讨厭的人來看待,可當他抱怨了許久都沒得到回應後,又急起來。
“侬……侬幹啥額?”柳映微憤憤地推着将頭埋在自己頸窩裏,自打肏進內腔就一動不動,由着肉刃在腔室內腫脹的狄息野,“侬……侬動一動呀!”
狄息野随着他的話,微微一顫,竟是更用力地壓了下來。
柳映微微微怔住:“狄息野?”
狄息野悶悶地“嗯”了一聲。
他又一愣,繼而眼神微閃,忍痛艱難地挪動着腿:“侬……侬曉得啦?”
進入內腔,裏頭有沒有結,不用柳映微說,乾元也能感覺得出來。
既然感受得出來,也自然知道了真相。
狄息野不僅知道了真相,還想明白了,柳映微的後頸為何會有花紋——那朵花是當初他留下的,一個中庸在和他親熱了以後,即便變成坤澤,後頸也有了印跡。
可……可他怎麽會想到,自己能在身為中庸的柳映微身上留下痕跡呢?
不,應該想到的。
狄息野痛惜地喘息,想起先前對柳映微的懷疑,心如刀絞。
他怎麽能懷疑映微?
怎麽能對映微說出那些話?
他……他都做了些什麽啊!
“曉得就好。”
相較狄息野的崩潰,柳映微反倒松了一口氣,皺着眉頭低語:“侬伐再瞎想了,吾……吾只有侬一個——啊!”
他話音未落,就痛得慘叫起來,原是狄息野不知發什麽瘋,忽而起身,掐着他的腰,抽出被淫水泡得濕漉漉的肉刃,瞪着雙猩紅的眼,來來回回地往腔室內頂弄。
柳映微被插得眼前模糊一片,嘴裏也完全說不出話來,只覺得頸窩處漸漸氤氲起滾燙的水意。
他花了好幾分鐘,才想明白,那是乾元的眼淚水。
自打發現柳映微的後頸處有了朵紅花,狄息野已經許久未掉惹他心疼的眼淚了!
柳映微一時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侬……侬,嗯……侬若是懊悔,就……就伐弄得吾這樣痛!”
“痛?很快……很快就不痛了。”狄息野卻是不停,眼眶愈發紅,下身也動得愈發兇狠,“原來是我……
“……幸好是我。
“……我怎麽會想不到呢?映微,我怎麽會懷疑你呢?
“……是我……真的是我!”
乾元沙啞的言語落在柳映微的耳朵裏,就如同雨滴落入了湖面,掀起層層疊疊的漣漪。
他忍不住抱住狄息野的頭,在肉體碰撞的淫靡聲響中,吐出了一聲滿是情欲的嘆息。
“是侬呀。”柳映微的睫毛抖落下一串晶瑩的淚珠。
狄息野聞言,動作微頓,繼而用盡全身的力氣将他擁入懷中,像是抱住了失而複得的寶物,情緒大起大落,最後連話都說不完整,只斷斷續續地重複:“對不起……映微,對不起……”
柳映微鼻子微酸,說到底,痛成這樣,還是委屈的,便偏了頭,恨恨道:“吾最讨厭侬了。”
狄息野将冰涼的淚蹭在他的頸窩裏,聽了這話,嗓子啞得愈發厲害:“嗯……我最歡喜你。”
柳映微一時語塞,紅着臉晃了晃腿,片刻,羞惱地催促:“動……侬還動不動?”
“動。”狄息野的淚還沒幹,卻也不叫他身下幹,說話間,已經挺動起腰,每一下都殘忍捅向被肏開的嫩肉,往腔室內蠻橫地撞。乾元的一雙大手也沒閑下來,待柳映微漸漸适應,嘴裏逸出嬌媚的喘息,立刻從他的腰滑落到股溝,來回按壓了數回,然後握住了半勃的性器。
坤澤的性器自是比乾元精致,粉粉嫩嫩一根,即便吐出白濁,看着也幹淨。
狄息野一邊肏弄,一邊揉着柳映微的欲根,三兩下就将他折騰得下身噴精,含了不知多久的白濁傾瀉而出,噴得被單都濕了。
柳映微幾日未被滿足的欲望一朝有了宣洩之處,很快呈決堤之勢,轟然湧向小小的穴口。
只聽“撲哧”一聲,急不可待的淫水竟是不等乾元粗長的性器抽出來,就順着被撐開的穴口湧了出來。
聽着水聲,柳映微自是羞恥。
他擡手捂住臉,卻捂不住被肏得爛熟,不斷吹水的肉穴。
那肉乎乎的淫花被男人猙獰的肉根肏得外翻,搗弄得邊緣沾染了細密的泡沫,只待更多的疼愛,就能紅得更豔麗了。
穴外的肉花尚且如此,穴內的嫩肉更是淫蕩。
處于雨露期的柳映微,身體比他的心更早一步适應起了狄息野近乎粗暴的占有。
他的腿被折在了身前,除了承受宛如狂風暴雨般的性事,根本做不出多餘的反應。
但這般不管不顧,将一切都抛在腦後的親熱,倒叫他陷入了回憶。
柳映微耷拉着眼睛,仿佛又看見了那尊布滿灰塵的泥菩薩——他的連餘哥伏在他的身上,一下又一下地貫穿着他。
他是他的,同時他又是他的。
即便是一尊泥菩薩,即便自身難保,也見證了這段深入骨髓的愛情。
柳映微的手指主動鑽進了狄息野的指縫,與乾元十指相扣。
他耳畔炙熱的喘息聲猶如泉水淙淙,每一聲落下時都帶着寒意,亦如狄息野冷冽的信香。
狄息野還在語無倫次地道歉。
“有啥額對伐起吾的?”柳映微犯起嘀咕。
明明那個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死活不肯将真相說出來的人,是他自己。
“嗯!”只是這念頭剛起,柳映微就被劇烈的肏弄頂得驚呼出聲。
他甩了狄息野的手指,捂着小腹驚